看著喜歡的女生在面前昏倒，陰莖卻深深插在別的女性體內，甚至直到旁邊的同學都簇擁而上瞭，我卻還在紫棋姐體內「Biu、Biu……」地射出精液，雖然當時身心的反差讓我獲得瞭至今從未有過的極樂快感，但陰莖滑出紫棋姐陰道後，取而代之的卻是深深的愧疚…

　　國中生的功課壓力是很大的，再加上即將面臨段考，在各個科目的輪番圍攻下，很快就讓我暫時忘記李灋的事，可是隔天的英文課她沒來，再隔天的數學課她也沒出現，我才開始驚覺事情的嚴重性，甚至回想起她還沒來貝德補習班的時候，我和李禎真老師是如何相濡以沫、自身難保，她要忍受資優軍團的玩弄，我也每天接受霸凌而幾乎插不瞭手；再推到更早之前，李禎真老師還沒來的時候，我甚至曾經懷疑自己連人都不是…

　　數學課放學後，我再也忍不住瞭：「瑜姐，李灋還好嗎？」

　　「應該沒事吧，我們其實很久以前就聽過陳湘宜教授說她小孩身體都不好。」瑜姐在放學時間忙著和傢長聊起學生的狀況，沒有很認真地回答我的問題。

　　「紫棋姐，可以幫我打電話問李灋狀況嗎？」

　　「蛤？你當人傢傢裡是報時臺沒事可以隨便打過去的喔！」紫棋姐白瞭我一眼，完全沒有上次被我內射的尷尬情緒在。

　　詢問瑜姐和紫棋姐無果後，我邁開自己的小短腿，努力騎著腳踏車爬上中正大學的那段斜坡，一心隻想當面找李灋媽問個清楚，隻要能親口聽到她說李灋無恙，即使在這樣段考前的冬夜浪費瞭我兩個小時以上的復習時間，我也覺得是稍稍彌補我對李灋的虧欠。

　　到瞭李灋傢，客廳倒是全部的燈都亮著，我按瞭電鈴之後，來開門的是之前在牛排館看過的李灋爸，之前幾次都沒看到他在傢，現在猛然看見他，我有一股作賊心虛的不自在感，畢竟我曾經在教室內、他的傢裡、我的傢裡都和他的寶貝女兒做瞭那回事；更過分的是我甚至在他的傢裡連他老婆也染指瞭，在那看起來不像實際年齡的輕熟女肉體多次播種，甚至在她大學或研究所學生沒看到的時候先內射陳教授，再逼迫她們師生見面，任由精液在她們討論問題的時候沿著大腿流下。

　　看著這儀表堂堂卻某些程度傻呼呼的大學教授，我內心的欲望差點又凌駕於我對李灋的關心，不免往車庫看瞭一眼，想確定今天停的是白色的美國車還是那輛銀色的歐洲車，畢竟陳教授曾經答應我，隻要停的是美國車，我隨時可以在她的身體上發泄我的渴望。唉，沒戲瞭，今天是銀色的奧迪。

　　「李叔叔，您好，我是李灋的補習班同學，請問她狀況OK嗎？」我靦腆地不敢直視李教授的眼睛，問道。

　　「啊，你好你好…」李教授熱情地深出手來握住我的右手，用力之猛讓我感受他對我的尊重，他沒把我當普通的小孩子，才會用對待成人的方式這樣熱切地握我的手。

　　「李灋她現在在臺南成大醫院，一切安好，我明早有課，現在正要趕過去陪她一下，她媽媽剛回來和我換班。」李教授用極快的語速敘述瞭大概的狀況，然後往屋裡打瞭個招呼，李灋媽穿著簡單的長袖運動服出來，看到是我，簡單寒喧兩句，然後李教授就上車出發瞭。

　　我謹遵著之前和陳湘宜教授的約定，今天隻把她當作李灋的媽媽，並沒有太多的遐想，即使她身上淡淡的幽香還有完美的體態和五官無時無刻都會讓其他男人把持不住。

　　陳教授招呼我坐在沙發上，我一坐下就關心地問：「灋灋是怎麼瞭？」

　　「是遺傳性的罕見疾病，這癥狀從我和她阿姨開始，以前都沒有人有這樣的癥狀，她阿姨研究瞭大半輩子都還差臨門一腳才能破解基因序列找到根治的辦法，加上李教授的基因也是罕見的，所以李灋和她哥哥都比我們兩姐妹以前小時候受瞭更多的苦。」陳湘宜教授一邊一小口一小口地啜著開水，一邊陳述著。

　　「蛤，好可憐喔…」其實我以前有聽李灋說過，但是從她媽媽口中得知那就更確定瞭。

　　「不可憐啦，她現在交到瞭一些好朋友，連她的小名『灋灋』都跟你說瞭，你們關系一定不錯。」陳教授欣慰地說著。

　　「關系是不錯啦…」我心虛地隨便應著，是關系好到可以上床而且她還會幫我想辦法幹其他女生的那種。

　　「可是坦白說，因為她療程也進行到一定的階段，這次的暈倒剛好也說明瞭她需要到美國在她阿姨操刀下動一次大手術，這兩天看過她之後她可能要請假一段時間不去上學瞭。」陳教授臉色有點擔憂地說，同時隨著室內的溫度還算溫暖，她也把外套脫瞭下來，露出裡面的素T ，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胸罩的形狀，是淺藍色很有設計感的半罩胸罩，上緣飽滿的白嫩乳房撐滿瞭白色素T.

　　「…」從小看一些垃圾電影電視劇，聽到「大手術」這三個字總是憂多於喜，加上剛剛騎上來的疲累還有騎車時的各種胡思亂想，我突然驚覺我有可能永遠失去李灋！

　　沒瞭李灋，李禎真老師被玩弄時誰來幫我救她？沒瞭李灋，誰還不計得失地陪我對抗國中的種種挫折和挑戰？

　　從小被欺負長大，總是對周遭充滿防備，一直沒能在眾人面前表露內心真正感情的我，這次再也受不瞭瞭，何況眼前的陳教授那股溫暖的氣質就是會讓我放心地在她面前真情流露，於是我終於忍不住「嗚嗚…」地哭瞭起來。

　　「放心啦，李灋會過得瞭這一關的…」陳教授本來還堅毅地安慰著我，但說著說著，畢竟那是她自己的親女兒，竟然也因為沒辦法百分百放心而哽咽瞭起來。

　　「別哭瞭…」陳教授身子挨近瞭我，輕輕拍著我的背。

　　「阿姨…」我抱著曾經數次占有過的這個身體，把我矮小的上半身埋進陳教授的懷裡啜泣著，鼻子甚至聞得到陳教授的乳香，嘴唇也隔著她的上衣貼上瞭她柔軟的胸部。

　　陳教授倒是不以為忤，任由我的雙手緊抱著她的背，指尖甚至碰到瞭她的胸罩背扣。

　　雖然我內心謹記著不能對她造次的約定，但是她誘人的身體還是讓我想要做點惡作劇，雖然不能主動和她做出過分的要求，但爭取一點點小福利總不過分吧，於是我假裝隻是擁抱她的力道大瞭些，雙手指尖在有意無意碰觸她胸罩背扣的情形下，再往內用瞭一點點力氣，就這樣，隨著輕微的「喀」一聲，陳湘宜教授的胸罩背扣便被我打開瞭。

　　「阿姨，對不起…」我擦擦眼淚揉揉鼻子，坐直瞭身體，其實隻是想看看陳教授半罩胸罩內的春光會不會隨著背扣被解開而慢慢顯露。

　　背扣被解開的瞬間她就已經察覺瞭，但在這樣的情境下，陳教授隻能局處不安地掩飾著，但我可以看見她的胸罩罩杯已稍稍滑落，不像剛剛和胸部貼得那麼緊密，隻要一個彎腰乳頭就有可能見客瞭。

　　「阿姨…衛生紙…」我抽泣著指向她大約一公尺處的面紙盒。

　　「嗯。」陳湘宜教授一邊扭捏地晃著肩膀，一邊起身伸長瞭手臂去構那盒面紙，於是我清楚地看到她本來完整包覆著南半球的胸罩逐漸松脫，等她拿到面紙遞給我的時候，乳頭已經脫離胸罩覆蓋，隔著素T 隱約露瞭出來，粉紅色的色澤和小巧的乳暈看不出是兩個孩子的媽，乳房雖然沒有瑜姐和李禎真老師那麼大，但形狀堪稱完美的水滴型，人傢說的椒乳就是這個樣子吧！

　　陳湘宜教授也抽瞭幾張面紙自己整理著儀容，我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打量著她從胸罩上緣露出而卡在胸罩邊緣的兩個粉紅蓓蕾，這種難過情緒之後受到的視覺饗宴比看見裸女還刺激。

　　陳湘宜教授可能也知道她的乳頭已經見客瞭，可是她也不方便說要整理一下衣著，加上我偷抓角度趁她沒在註意我的眼神時才偷瞟一下，大概她也沒發現我在偷看她，所以一直勉強尬聊著，而不知道我已經視奸瞭她好一陣子。

　　「嘉年同學，時間不早瞭，我明早還要去看李灋，剛剛吃瞭安眠藥，差不多要睡瞭。」陳教授眼神朦朧瞭起來，我在她臉上彷佛看到瞭李灋的輪廓，是那樣的可愛，說不出的令人憐愛。

　　我心忖著陳教授從我來之前就吃瞭安眠藥，現在也差不多發揮藥效瞭，倒想看她會不會真的在客廳睡著，況且她昏昏沉沉地是不是更容易一個不小心就讓胸罩更往下滑落，也許再堅持一下就可以透過素T 看到她整個胸部的美景，所以我很不識相地尬聊著。

　　再者，雖然陳教授說當車庫停的是白色美國車才可以找她求歡，可是現在李教授已經在趕往臺南的路上，傢裡除瞭我和她也沒有別的人，難道真的要墨守成規嗎？滿足一下我小小的需求不過分吧？

　　不過在我幾乎無恥到極點的不識相表現下，陳湘宜教授還是委婉地下達逐客令瞭，她送我到門邊，「卡嚓」一聲鎖上瞭門鎖，然後就往臥室走去。

　　算瞭算瞭，今天也看夠李灋媽媽的奶子瞭，聊勝於無，該回傢準備段考瞭。

　　可是就在我打算打開腳踏車大鎖時，這才發現鑰匙不見瞭！剛剛停車時還在的東西怎麼會不見，我瞬間心臟漏瞭一拍，但卻不慌張，頂多就是剛剛坐在沙發時掉進沙發縫隙裡而已。

　　於是我又按瞭李灋傢的門鈴，這次陳湘宜教授的睡意更濃瞭，她以近乎行屍走肉的狀態來開瞭門，我簡單說明來意之後，輕易地在沙發縫裡找到瞭鑰匙，開心地告辭瞭。

　　不對，這次怎麼沒有聽見「卡嚓」？

　　我在李灋傢門口等到她傢全部燈都熄滅，又等瞭好一會兒，這才「關心」地推開她傢大門，「熱心」地走到陳湘宜教授的房間，想要提醒她忘記鎖門的事。隻是我走到上次和她性交的房間，卻發現裡面整整齊齊、毫無一人，顯然她並不是睡這一間的，奇怪，怎麼今天就換瞭房間瞭？

　　我嚐試著推開別間房門，這才找到陳湘宜教授。不是的吧？連房間門都沒鎖？

　　「陳教授……」我忐忑地走進房間，打開瞭她房間的燈，加大音量想要嚐試著叫醒她，但又不希望她真的醒來。如果現在她醒瞭，我還可以堂堂正正說是要提醒她記得鎖門，所以內心有點興奮卻不害怕東窗事發。

　　「陳教授……」我把她翻到正面，輕輕拍瞭拍她的臉頰，但吸引我更多的卻是她素T 下一絲不掛的上半身胴體。現在的李灋媽，上半身罩著一件長袖T 恤，因為已經就寢，所以連胸罩都不穿瞭；下半身更是隻穿著一件薄薄的淺藍色絲質內褲，一雙長腿性感地橫陳在床上，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素T 裡誘人的雙乳已經不是隱約可見而已，整個完美的形狀隨著她躺平的睡姿而稍稍往外擴散，但粉紅色的乳尖卻稍稍挺起，大概也做著美夢，淺藍色絲質內褲隱約可見平貼在陰阜上的一小撮陰毛，和李灋一樣是筆直的陰毛，看起來相當秀氣。

　　「陳教授……」我幾乎已經確定在明早藥效退去、鬧鐘響之前她是不會醒瞭，但我還是謹慎地拍拍李灋媽的臉頰，暫時不敢亂動，我隻是隔著褲子握住已經膨大地不像話的陰莖，用力地用眼神視奸著這有著少女般結實，卻又不失成熟女性韻味的完美胴體，雖然也知道我現在的行為是非法且大逆不道的，但誰叫她之前不但和我性交瞭，還約定我可以在特定的情形來找她，隻是現在的情形和約定的不太一樣，但色欲當頭的我就自動忽略一切對我不利的部分囉。

　　「陳教授，你被子沒蓋好。」其實她根本沒蓋被子，可是我還是假意幫她拉起被子，然後雙手輕輕觸碰的她的乳頭，確定她是真的沉睡不醒。

　　在我雙手輕觸她乳頭的瞬間，她「嗯……」地輕聲發出悶哼，嚇得我屏住呼吸，有大約30秒鐘的時間不敢再做任何動作。

　　「陳教授…」我再提高音量呼喚瞭一下，發現她還是沒有反應，這才開始更加為所欲為。

　　我已經確定她睡得跟死豬一樣瞭，長長的睫毛毫無波動，偶爾還發出輕輕的鼾聲，我輕輕撩起她的上衣直到頸間，幾乎在兩邊乳房完整露出的瞬間，就迫不及待地用舌頭舔瞭上去，把本來就微翹的乳頭舔得充血膨脹，因為我的口水滋潤，在日光燈下閃閃發光，搭配陳教授本來就艷光四射的臉蛋，這幅美女裸雙乳隻穿內褲的美麗圖畫堪稱絕景。

　　最過分的就是她已經有兩個小孩瞭卻還有結實的腹肌，大腿到小腿也幾乎是白皙無暇，隻有膝蓋附近有個小傷疤，這種體態和長相當個名模都不為過。

　　我把陳教授的一雙大長腿屈起，同時她幾根陰毛也從內褲縫隙露瞭出來，我趕緊把本來就幾乎沒遮到什麼的內褲褪到她的雙膝之間，然後把頭埋到她的胯間仔細端詳著，發現陳湘宜教授的性器官實在和我那些國中少女的同學們沒兩樣，稍稍掰開大腿根部之後，發現大腿之間的小陰唇是那樣精致且呈現粉紅色，陰道口之小讓我懷疑之前我是怎麼插進去的。

　　我鼻子湊近瞭教授的小穴，除瞭剛剛洗澡清潔用品殘留的淡淡香味，並沒有其他味道，我忍不住伸出舌頭沿小陰唇之間舔著，同時在心裡提醒自己等一下一定要用濕紙巾把我留下口水的地方擦拭乾凈。

　　在我的舔弄之下，陳湘宜教授的陰唇和陰蒂都充血瞭，她畢竟也是個女性，接受瞭性欲的刺激後也會有所反應，外陰已經不像剛剛的含蓄，小陰唇和陰蒂充血後更顯晶瑩剔透，陰道口也隨著周圍的逐漸濕潤而慢慢變大。

　　我記得以前看報章雜志對於性侵的報導，好像是說隻要女生不是自願的，事後都會察覺，會發現陰道紅腫還是怎樣的，所以我暫時還沒大膽到直接把肉棒插入陳教授體內，即使它現在已經瀕臨造反邊緣，我也隻能握住它不斷搓揉，幻想現在已經插入陳湘宜教授，並且歡快地在她陰道內抽插沖刺著。

　　當初還沒讓李禎真老師幫我破處時，我發泄欲望的方式是把馬眼對準雜志上的泳裝美女三角地帶，以為這樣就是所謂的性交，現在雖然不能插入，但能夠至少能夠進階到用馬眼摩蹭真人的陰部，倒有股回味當年的情懷。

　　於是我拉開拉煉，把已經悶瞭好久的肉棒拖瞭出來，它已經猙獰地冒著青筋，脹大地不像話，龜頭也早已掙脫包皮完全裸露著。

　　我趕緊雙腿分開屈膝跪著，兩邊膝蓋之間是陳教授的屁股和陰部，她往上屈起的雙腿被膝間的內褲束縛著，小腿無力地垂下，就像她現在完全沒有防備的陰道，隨時可能被丈夫以外的任何人占有。

　　這個姿勢可以讓我自在地握住肉棒把玩，我握住老二讓龜頭前端的馬眼來回在陳湘宜教授的小陰唇之間撩撥著，每次龜頭頂開小陰唇、馬眼親吻上陰道口的瞬間，我都有一股沖動想要直接插進去算瞭，事實上就算沒有插到底，我的龜頭其實也已經有三分之一埋入瞭陳湘宜教授的陰道內，隻差沒有讓龜頭的根部頂開陰道口周圍的環狀肌肉，長驅直入一肏到底而已。

　　我貪婪地前後搖動著屁股，劇烈的姿勢讓我彷佛已經失控在爆幹著我喜歡的女生的媽媽，但是其實我一手控制著肉棒前進的幅度，隻有屁股和腰部動作極大，龜頭卻沒有整個進入李灋媽媽體內。

　　正當我玩得不亦樂乎之時，突然隱約傳來隔壁房間門打開的聲音，然後是一個年輕男生的聲音：「媽，還沒睡喔。」

　　我嚇得幾乎軟屌，但剛剛已經在心中排練無數次，加上以前我闖禍時第一時間總能想到圓謊的說詞，我瞬間把陳湘宜教授的上衣放下，然後把內褲也拉回到股間遮住她的陰部，自己則是小心翼翼地爬到床的另一側，趴在地上隻希望這個應該是李灋老哥的傢夥不會走過來查看。

　　馬的，我都忘記她有個哥哥瞭！

　　我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一點聲響，李灋的老哥應該會覺得說是媽媽吃瞭安眠藥忘記關燈就睡瞭，推開房門關上燈之後就又回去瞭房間。

　　呼，又過瞭一關…我等瞭好一陣子確定屋子內沒有其他聲音，這才爬到床上繼續剛剛的活動，我把龜頭抵住陳湘宜教授的陰道口，雖然很想直接插入，但還是怕事後被告，何況人傢是法律系教授，所以我隻是藉著和陳教授外陰的接觸和自己雙手的努力，雖然舍不得就這樣發射，但還是獲得瞭有史以來最爽的一次尻槍。

　　我把龜頭緊緊抵住陳湘宜教授的陰道口，雙手則在肉棒根部來回搓揉著，同時腰部前後晃動讓龜頭有點在插入邊緣試探著，最後還是忍住想要占有熟睡中美女的欲望，並沒有讓龜頭進入心上人的母親體內。

　　插是確定不插的瞭，但我還是貪婪地雙手手指輕輕捏著她的乳尖，隻憑龜頭尖端的感覺讓馬眼始終在陳湘宜教授穴口磨蹭著，有時則像大亨堡般讓陳湘宜教授的大腿根部和大陰唇夾著我的肉棒來回遊移，就在我肉棒佈滿陳湘宜教授的淫水時，我感覺也快射瞭，趕緊讓馬眼抵住陳教授的陰道口，然後天人交戰地在不插入的前提下讓龜頭接近極限地深入她的陰部，同時右手使勁搓揉陰莖根部，希望盡可能地射出精液。

　　雖然沒有插入李灋媽媽的體內，但射在陰道口的精液量也大大滿足我的遐想瞭，我熟練地拿出面紙墊在她的屁股下方，避免弄臟她的床單也避免留下證據，然後才短暫打開日光燈欣賞一下我的惡作劇。

　　我從李灋媽的上半身開始清理，細心地用濕紙巾擦拭過所有我舔過的部分，然後才是下半身。這時候剛剛射在陰道口的精液也逆流地差不多瞭，一坨坨地聚在面紙上，往上則是還有一點點牽出白絲的部分，從陳湘宜教授的陰道口延伸著直到面紙上，都是我這精力過剩的國中少年的傑作，彷佛冬天枯水期的一道小瀑佈。

　　又過瞭一下子精液才流瞭個乾凈，我則是把小指用濕紙巾包住再伸進去陳教授的陰道內輕輕擦拭著，希望別留下一絲絲的體液做為證據。

　　等到一切恢復原狀，看著床上完美的女性胴體，我竟然又有硬的沖動！但怕夜長夢多，我隻在心中說瞭句「多謝招待！」然後就懷抱著滿滿罪惡感，躡手躡腳地走出大門，趕緊跳上我的腳踏車溜之大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