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的數學課放學後，我因為成績不理想，被留下來輔導到晚上９點半，也親眼看著剛下班的李禎真老師離開補習班，確定她不用再留下來被江旺城主任作額外的「輔導」，這才放瞭下心，開心地騎著腳踏車往回傢的路上。

　　李禎真老師應該就是所謂的培訓老師吧？平常在補習班編纂講義，觀摩其他老師上課的影帶訓練教法，有空再兼做一些行政和清潔工作，美其名是全職，其實在貝德算是廉價勞工，薪水是比工讀生好上幾倍，但是比起真正大咖的老師們，收入又不到人傢一半。

　　咦？那個在牽著機車的人背影好面熟？不會吧，不就是１０分鐘前才從我面前離開的李老師嗎？「老師？」

　　我放慢腳踏車速度，騎到老師身邊。

　　「嘻，沒油瞭。」

　　老師吐瞭吐舌頭，一點老師的風范都沒有，幾乎是把我當作她的大學同學般，一副傻大姐模樣。

　　「那我騎去買油來加，您要加哪一種？９５？」

　　我忖量著大約幾公裡處就有加油站，但以老師這樣牽著機車慢慢走，也要好久才到得瞭，不如我騎去買再回來給老師加。

　　「不、不用瞭…」

　　老師連忙搖著手。

　　「沒關系啦，我被留班晚歸是傢常便飯，再晚一點我媽也不會覺得奇怪。」說著我就要往前騎去加油站。

　　「真的不用啦！」

　　老師的尖叫聲讓我緊急煞車，趕緊甩尾回到老師身邊。

　　「我忘記帶錢出門，我得牽回傢拿錢。」

　　老師羞赧地低瞭下頭。

　　不會吧，這麼衰，沒帶錢出門，還剛好騎到沒油。

　　「沒關系啦，我身上有錢。」

　　我拍拍口袋，零用錢還剩下幾百塊，加油應該不用這麼多吧，我想。

　　說著我也不管老師在我身後「小平、小平」的呼喚，便往加油站騎去，然後還用我自己的水壺裝滿瞭９５無鉛汽油，然後沿路回去找老師。

　　「喏～～～」我把裝著汽油的水壺遞給老師。

　　「謝謝，你真好。」

　　老師對我笑瞭笑，然後把油加進油箱，再發動瞭一陣子才讓機車恢復功用。

　　「下次小考前泄題給你嘿！」

　　老師調皮地以泄題作為我義舉的感謝，不過那一點吸引力都沒有，我媽隻看在校成績，在補習班就算考０分她也沒有意見，畢竟那是「貝德資優學苑」，裡頭都是一些變態。

　　想到那些變態的時候，我心中浮現的不是霸凌我一年多，校排名在１０名內的湯宸瑋、陳昱豪，更不是我曾經每天都要不小心看上好幾眼的私立女中校花甄書竹，而是隻見過一次面的李法，這個個性和腦子都有很大問題的才叫做變態吧我想，好像就是人傢說的亞斯伯格氏癥什麼的，一副社交障礙的樣子。

　　科科，我在腳踏車上賣力狂踩，離傢裡還好遠呢！咦？又是你？我騎到一個野溪的橋邊，我看到李禎真老師的機車停在路旁，她則在橋上走來走去。

　　「老師，怎麼瞭？」

　　我隨著老師來回踱步的身影往橋下看，想看看老師在瞧什麼。

　　「有隻小狗。」

　　老師繞到堤岸邊，想看看有沒有下去的路。

　　咦？真的耶，有隻醜醜的阿狗在橋下眼巴巴地看著上面。

　　晚上九點多，老師你是多好的眼力才會看見牠啊。

　　就在我剛回神的時候，老師已經從草叢中找到下去的路瞭，不過那隻阿狗很機車，本來在淺淺的溪水中一副等待救援的模樣，等到老師真的排除萬難、披荊斬棘地下去，牠竟然跑瞭，傲嬌地和老師始終維持一段距離。

　　「小平，下來幫忙！」

　　老師清亮的聲音在橋下呼喚。

　　「喔。」

　　好康的沒有，拍康的一堆，我認命地也從老師下去的路徑下橋，轉眼間身上已經掛瞭一堆草屑、鬼針草什麼的。

　　「你從那邊把牠趕過來。」

　　老師指揮著我圍捕那隻笨狗，溪水雖然隻到膝蓋，但我和她經過一番追捕，還是搞得全身又濕又臟又臭，幸好那隻醜醜的阿狗應該曾經是傢犬，雖然對我們有些畏懼，但當我們真的四隻手一起湊到牠身上抓住牠時，除瞭發出一點點悲鳴，並沒有抵抗，隻是逆來順受地讓我們把牠抬上橋。

　　「應該是被棄養的吧，為瞭怕牠再追隨著主人，主人才把牠丟在橋下。」

　　老師哀傷地看著路邊的阿狗，而那隻阿狗確定自己脫離被淹死或餓死的危險，竟然連聲謝謝都沒說就沿著馬路跑走瞭。

　　「哼，連謝謝都不說。」

　　我和老師並肩看著牠的背影，才確定我真的比老師矮幾公分。

　　「北七喔。」

　　老師輕輕敲瞭一下我的頭，狗當然不會說謝謝啊。

　　「謝謝你，小平。」

　　老師向我露出溫暖的微笑，不過我卻不敢直視她，因為她本來就清涼的打扮被溪水一濕，已經跟隻穿內衣不多瞭，黑色的胸罩明顯地在路燈下從上衣透出形貌。

　　「我也替狗狗謝謝您，要不是老師發現牠，牠就沒命瞭。」

　　其實我還蠻喜歡狗的，雖然傢裡沒養，但是我很喜歡逗路邊的流浪狗，甚至有多的零用錢還會買飯給牠們吃。

　　「嘻，尊重生命嘛。」

　　老師發現自己的黑色胸罩又曝光，仍不以為忤地伸出雙手食指指著酒窩裝可愛。

　　「你傢還有多遠？」

　　老師看著我也是全身濕透，關心地問。

　　「大概再沿著這條路騎半小時。」

　　我搖指著看不到底的這條馬路。

　　「哇，有點遠耶。」

　　老師把手放在下巴作出沉思貌。

　　「車子上鎖。」

　　咦？老師突然提出這個要求。

　　「我先帶你到我傢洗澡，烘幹衣服再回去。」

　　說著老師就拉著我的手要我坐上她的機車。

　　「不不不用瞭啦。」

　　身為國中屁孩，大人要求我做什麼事，我的第一個反應都是不要，不過說完不要我就後悔瞭，畢竟能到老師傢裡，好像也算是種特權，算是我在貝德這一年多來唯一勝過其他人的地方。

　　「新同學李法都知道全身濕騎腳踏車會著涼，而你傢還住那麼遠，如果你感冒，那會有好幾天不能好好念書，也不能看到補習班的老師和同學瞭，那樣好嗎？」

　　老師杏眼圓睜，一邊說之以理、動之以情，不過看不到補習班的老師和同學我反而開心，不對，那這樣也會看不到李禎真老師和李法瞭。

　　我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竟然聽到李法的名字之後就失去抵抗的意志，任由老師把我抓上機車。

　　「抱著我的腰。」

　　老師抓著我的大腿要我把腳好好放在腳踏墊上，然後雙手也要有支撐的地方，相當註重學生的安全。

　　「這樣不好吧？」

　　我哪敢伸手去摸老師的腰，遇到這種尷尬的場景，我突然又想下車瞭。

　　「小屁孩一個，我都不怕你瞭，你還怕啥。」

　　老師對我拿捏著男女分際的模樣感到好笑，不過我明明就已經不是小孩瞭，之前還射精在你舌頭上瞭不是！？於是我一副沒什麼大不瞭的樣子把手放在老師纖腰，鼻子聞著老師的少女體香，掌心感覺老師的體溫。

　　不到兩分鐘，我們已經到達目的地，好像是租給附近師院學生的套房。

　　老師拿出鐵門鑰匙開門，我們上樓進瞭其中一間。

　　那個套房相當狹小，大概就是我的房間大小而已；廁所兼浴室小小一間，單人床占瞭房間幾乎一半的空間，隻能再放個書桌和鞋櫃，然後隻剩窄窄一條走道。

　　不過看得出老師很註重清潔，地上一塵不染；更讓我開心的是，房裡看不到一點男性用品，想必老師不是跟男朋友同居，男朋友也不常來這裡。

　　「你先等我一下，我先換個衣服。」

　　說著老師就拿著衣物進瞭浴室，一分鐘後，她換上瞭短袖Ｔ恤和短褲，然後要我進浴室脫下衣褲後遞出去給她，讓她洗幹凈後烘幹；也給瞭我幹凈的換洗衣褲，那是老師平時自己穿的。

　　「暫時不穿內褲一下下沒關系吧，等我烘幹衣服再還給你。」

　　老師的聲音從門外響起，然後晚上九點多的鄉下地方果然環境非常謐靜，聽不到其他聲響，老師的腳步聲愈來愈遠，看來是到外面共享的投幣式洗衣機和烘衣機處理我的衣褲瞭。

　　我不習慣用蓮蓬頭，我喜歡把熱水裝在水桶中，然後一瓢一瓢舀起，一個大水桶剛好是我洗澡的用量。

　　於是我打開水龍頭放水，在熱水裝滿水桶之前，我好奇地四處打量老師的浴室。

　　老師果然沒和男朋友同居，她的洗手臺隻有她的盥洗用具，剛剛玄關也沒有男生的鞋子，不過洗手臺上倒是有隻刮胡刀；剛看到的時候我有點傷心，不過隨即意識到那應該是刮腋毛的，果然刀鋒附近的毛發是纖細的，不像我老爸的刮胡刀上的胡子那麼粗。

　　正想要開始洗澡時，我看見籃子裡竟然有老師剛換下的衣物。

　　嘖嘖，您太疏忽瞭，讓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屁孩走進浴室，怎麼可以不收好換下的小褲褲呢。

　　我看著老師的黑色內褲，心想一分鐘前這裡還接觸著老師美好的陰部，回憶起前一天江主任差點就占有老師的小穴，而我光是看到老師的秘境就血脈賁張，那裡果然有誘人的力量啊！老師的陰部顏色比起李法的來說比較暗沉，但是我知道那是難免，像我才１３歲，包皮就已經有點黑黑臟臟的瞭，等到我２０幾歲，雞雞會變黑，不再是粉紅小雞也是意料中的事。

　　我拿起老師的內褲，看著老師內褲褲檔中間墊瞭一小片白色的物體，上面還有黏黏滑滑的分泌物，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衛生棉？不過如果是衛生棉，為什麼流出的不是血呢？想到以前對清涼圖片做出的事，我又燃起那股沖動，雖然我知道我不可能跟老師有什麼再進一步的交集，但我還是想要占有老師，我想要她沾染上我的味道，我想要她變成我的形狀。

　　於是我把早就挺硬的陰莖包皮稍稍往後退開，發現還是沒辦法完全露出，硬要拉下的話實在很痛，所以我隻讓馬眼露出，然後也沒有勇氣真的讓馬眼碰觸老師沾著分泌物的那一面，所以我把老師的內褲翻到正面，然後把龜頭對準老師褲檔的正中間，平常難以瞧見的三角地帶，幻想著這就是老師真實的陰部，然後把馬眼督瞭上去，輕輕磨蹭著幾分鐘前還跟老師下體緊密接觸的這裡。

　　「啊～～～老師～～～」

　　我幻想著老師的陰道已經被我進入，我雖然不會打手槍，沒看過Ａ片，卻也知道性的美好，尤其是我的性幻想對象是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心地更是善良到會跳下橋救狗的李禎真老師。

　　我扭動著腰部，回憶起昨天江旺城差點染指老師的畫面，我的龜頭雖然隻頂著老師內褲，但給我的感覺就像江旺城龜頭正頂開老師的陰唇一樣，然後準備逐漸深入。

　　即使現在實際上我隻是拿著陰莖在戳老師內褲的褲檔，我卻知道要是整根陰莖都插入老師那裡，不論心理或生理我都將獲得無與倫比的快樂。

　　「不知道怎麼開熱水嗎？我幫你。」

　　正當我還沉溺在意淫老師的愉悅中，浴室門突然打開瞭，靠，我怎麼沒聽到老師往回走的腳步聲！啊，是被洗衣機運轉的聲音蓋住瞭！她走出去時腳步聲清晰可聞，回來時則因為洗衣機已經作用而發出吵雜的機器聲響，我又沉溺在色色的事情，所以就疏忽瞭，竟然沒有發現！「喔，沒事，我以為你用蓮蓬頭。」

　　老師發現我已經裝好熱水，便隨手關上浴室門。

　　可是老師明明瞥瞭我勃起的陰莖一眼，也發現我的馬眼正抵著她內褲的褲檔，卻好像沒事般隨即關上瞭門，不過眼神明顯閃爍，不知她現在做何感想。

　　被老師這樣一嚇，我已經沒有意淫老師的興致，更不知道怎麼交代剛剛的舉動，難道要直接硬上老師讓她閉嘴？科科，比她還矮的我搞不好根本打不過她啊！！！軟的硬的都行不通，我的小肉棒馬上就從昂然而立變得意興闌珊，我隻好很快洗好澡，穿上老師給的衣物。

　　唉，醜媳婦總要見公婆，洗好澡後我想瞭一下，還是冷處理剛剛的事件，提都不要提就好。

　　「你的衣服還沒洗好，再等一下下。」

　　我走出浴室時，老師打開瞭電腦正在聽著歌。

　　老師用鼠標滑移著操作電腦，我則從側面又欣賞到瞭老師的春光，因為從Ｔ恤的衣袖看進去，老師的雪白嫩乳竟沒穿上胸罩，隨著老師的動作抖啊抖的。

　　很多女性在傢裡都是這樣子的吧，我就曾經在補習班看過一個辣媽，因為晚上洗好澡沒穿胸罩，隻穿個Ｔ恤就出門，結果隔著衣服看到兩顆葡萄幹的畫面；而且老師剛剛隻是先進去換衣服以免弄臟環境，還沒洗澡，怎麼可能為瞭幫我洗衣服就再穿上一件新的胸罩。

　　「小平。」

　　老師突然轉瞭過來，這次應該沒發現我在盯著她的奶子，畢竟從我這邊看過去，既是她的巨乳，也是電腦顯示器，這就是理化第三冊第四章篇章名稱「光與顏色」第一節提到的─「光的直線前進」。

　　「來坐這裡。」

　　老師拍拍她的單人床，示意要我坐到上面。

　　單人床就在她電腦桌旁，她坐在椅子上，我坐在床上，離她隻有咫尺之遙。

　　這時候電腦的ｙｏｕｔｕｂｅ正播著一首慢歌，聽起來旋律還不錯，於是我隨口問老師：「這是什麼歌啊？」

　　「『一念執著』，是『步步驚心』的主題曲啊。」老師不經意地回答。

　　歌詞裡一句「是時間的過錯，讓我們隻能錯過」讓我對照著和李禎真老師的交集，唉，為什麼這種正妹讓我是小屁孩的時候遇到，如果是大學同學，或是工作的同事，我一定會努力追求的！（醒醒吧，你長大後也隻是肥宅而已！）「我身為老師，雖然大你們沒幾歲，但是有些道理一定要教給你們，這樣對你們出社會之後才有幫助。」

　　老師突然把椅子轉瞭過來，正色對著我說，以椅子和床的落差，還有本來的身高差距，我知道她要說教瞭。

　　「你老實說，你剛剛在浴室做什麼。」

　　老師的語氣有點尷尬，聽起來有點發抖。

　　誠實是最好的策略，英文有背過這個片語，雖然我常常把老師當做雌性動物，還一天到晚想著和她交媾，但畢竟她還是老師，而且是恐怖的「貝德資優學苑」的老師，我現在才意會到，要是這件事鬧大，最嚴重的後果就是被退學，我一定會被我爸媽宰瞭！於是我決定說出實話！「我在對老師的內褲做臟臟的事。」

　　我低著頭，即使隻要抬起頭就能看到老師隱約透出的乳頭，我還是努力地反省，暫時不再用眼睛占老師便宜。

　　「自慰嗎？」老師的語氣發著抖，不過應該不是生氣，而是她也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尷尬地不知怎麼說。

　　「我不會自慰。」

　　其實我才１３歲，不會自慰也不奇怪，但現在宣稱不會自慰反倒有股堂堂正正的純潔感。

　　「不是說好說實話的嗎？」老師把音量稍微提高質問著。

　　「我真的不會啊。」

　　為瞭證明我的話不假，我把頭抬瞭起來看著老師的眼睛，當然馀光就集中在老師若隱若現的乳頭上。

　　「那你還拿著我的內褲！」

　　老師羞紅瞭臉，但是既然學生畢竟作錯瞭事，她就有義務指責，不管說出口有多難為情。

　　「我隻是把雞雞放在上面啦…」

　　我的聲音在洗衣機的機器運轉聲中模煳到自己都快聽不清楚。

　　「所以不是打手槍？」

　　老師好像比較冷靜瞭，雙手抱在胸前，衣服愈服貼，也讓她的胸型和奶頭顏色更清楚瞭。

　　「嗯。」我好像有點從死刑被減刑成無期徒刑般地松瞭一口氣。

　　「那你既然不是打手槍，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老師皺著眉頭問道。

　　其實在我這個年紀，會打手槍的人應該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有些人是想證明自己已經是大人，他們用自慰，甚至做愛宣示他們長大瞭，其實肉體的滿足是其次，本質上隻是中二的行為。

　　像陳昱豪湯宸瑋黃若立他們，他們說得一口好槍，事實上功課壓力那麼大最好是可以每天都有新的花樣，整天佐藤遙希、上原亞衣什麼的，自以為懂得挑Ａ片就很有品味。

　　「我隻是想要做些別人不能做的事。」

　　我講得很含蓄，其實我是想要占有我看得見的一切正妹，即使沒有射精的快感，但是能向人用最難登大雅之堂的方式宣誓「那是我的東西」，比起肉體上的高潮更讓我憧憬。

　　「你可以考第一名證明別人也做不到啊。」老師道。

　　「我又不是不努力，可是他們真的太強瞭啊！」

　　我辯解著，其實如果把滑神魔之塔、假日連線ＬＯＬ的時間拿來念書，也許有一拼的機會。

　　「那就常來補習班輔導，我一定把你教好，其他科目不敢講，但是理化你一定要拿最高分！」

　　老師雙手搭在我的肩上，燃燒著鬥志看著我的眼睛，可是我卻不知該看哪裡。

　　「還有一件事。」

　　「什麼？」

　　我松瞭一口氣，看來要談別的話題，那就可以把這件事大事化小。

　　「昨天上課時你的面紙是不是擦汗用完瞭？」老師突然板起臉孔問。

　　對啊，我想起昨天那個如業火地獄般的課堂，全班有哪個面紙不是擦汗擦光瞭。

　　「嗯。」我不以為意地回答。

　　「那你昨天下樓時還跟主任說你上完廁所摸黑找面紙？」

　　這次換老師不敢直視我的眼睛，她盯著我的身體。

　　「我…」

　　幹，這次掰不出謊話瞭，我可不能承認說我在旁邊看瞭好久啊！

　　「你是不是都看到瞭？」

　　老師一邊羞紅著臉，一邊連耳垂、鎖骨都泛著潮紅，但是語氣中卻略帶哽咽。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賤，有男朋友還這樣。」

　　老師的眼眶已經紅瞭，身體顫抖著，不過她想要掩飾她的失態，還是鎮靜著說著。

　　「不會啊，是主任不好，而且你隻是在學習不是？」

　　靠，我明明知道老師是為瞭經濟壓力屈服，卻還昧著良心幫她找臺階下。

　　「沒錯，你懂得老師的苦心就太好瞭，老師昨天是因為想學習補習班的控班技巧，不是真的在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平常上課也是因為教學需要才用那樣的方法，老師沒有對不起我男朋友對不對？」

　　老師激動著一邊吸著鼻水，一邊拿著面紙擦著眼淚。

　　「我知道，我知道老師的苦心，老師不要介意別人怎麼想，至少我理化課上得很有心得。」

　　第一次看到年輕女生在面前哭泣，我站瞭起來，腦子裡滿滿隻想要安慰她，什麼鬼話我都敢說。

　　「對瞭，湯宸瑋、陳昱豪、黃若立他們也上得很開心喔。」

　　鬼咧，我根本沒跟他們聊過這些，不過這個時候一點善意的謊話有助於老師堅強起來吧。

　　「嗯，你最善解人意，知道老師的用心，那你有機會要跟大傢說明喔。」

　　老師看起來已經沒有那麼激動，雖然哭過，卻還勉強可以見人。

　　我這時候由於居高臨下，輕易地就從老師寬松的Ｔ恤領口看瞭進去，看見老師泛著潮紅的鎖骨之下，那雙大奶還是依然白皙，白皙的乳房上點綴的那兩顆蓓蕾，竟然不是平常和乳暈合而唯一的小巧可愛模樣，而是像老師昨天被弄到興奮時的充血挺立！看到這個畫面，我竟然邪惡地浮現一個想法。

　　老師似乎因為肉體上出軌而感到對男友的歉疚，但是她又一口咬定自己在心靈上還是忠貞不二的，一切都是教學需要；那要是我順著老師的想法，老師是不是會努力滿足我在「學習上」的需要？證明她果然隻是為瞭吸引學生而穿得清涼，幫學生口交也隻是想要獲得實驗道具。

　　「老師，我有問題可以現在問嗎？」

　　我假扮上進青少年，用認真的眼神看著老師眼睛。

　　「當然可以。」

　　老師說著就拿出紙筆想要為我說明。

　　「老師，我不太懂單位的換算。」

　　我接著問道：「在冬天校準過後的鋼尺，夏天時使用會讓測到的讀數較多還是較少？」

　　「這個是由於物體的熱漲冷縮。單位放大的話，數字縮小；單位縮小的話，反而數字放大，鋼尺在夏天放大瞭，等於標準變大，所以數字會變小，讀到的讀數是低估。」

　　老師認真地在紙上畫瞭對照圖。

　　「老師，我聽不懂，這個借你。」

　　說著我一把拉下短褲，沒穿內褲的我瞬間露出疲軟的陰莖。

　　老師一瞬間有些驚訝，不過我隨即讓她放松戒心：「老師，這邊有尺嗎？我們先量量看陰莖的長度，然後等陰莖膨脹後再量看看讀數怎麼轉換。」

　　搞得好像真的想要認真學習一樣。

　　「啊。」老師本來差點翻臉，看到我那麼認真的表情，加上第一堂課黃若立過人的演技，她已經是第二次看到學生陰莖，也就沒那麼吃驚瞭。

　　「嘻，可是這樣會變成相反耶，你是物體放大瞭，尺卻沒有變長。」

　　老師找到瞭直尺，但是沒有真的來量我陰莖的長度。

　　「咦，我們學過說測量不需要使用國際標準單位，隻要合理的長度都可以用以測量，例如說書桌是幾個手掌長度，大樓是幾根竹竿高等等。」

　　說著我就故作認真地站到電腦桌邊，想要比較看看電腦桌相當於幾根勃起前的陰莖長度。

　　「你這樣要比到什麼時候？」

　　老師看著我笨拙的舉動，插著腰在旁邊忍俊不住。

　　「那老師我找個跟它長度比較接近的物體量量看可以嗎？」

　　說著我假裝四處環顧，最後把眼神停在老師褲檔。

　　「在大自然中，最接近陰莖長度的物體就是陰道瞭。」

　　我假裝隻是個人事不知的純潔少男，事實上，從我剛剛對她內褲做出的舉動，雖然低級卻不過分，也許李禎真老師真的以為我隻是好學、然後單純想要獨占老師而已，並不是想要發泄肉欲。

　　「嗯。」老師眼睛閃爍瞭一下，但是現在拒絕的話，就證明她以前的行為都是貨真價實的出軌，不是什麼教學需要，所以她幾乎沒有猶豫就脫下她的短褲，果然和上半身一樣，為瞭省事，她沒有換上新的內褲，現在短褲一脫，掛著一小片黑毛的陰部就完整呈現在我面前。

　　我走到老師身邊，努力地墊高腳尖，用我的陰莖在老師陰毛附近比劃著，由於這個姿勢很違反人體力學，所以我不自然地發著抖。

　　老師察覺我的辛苦，便躺在床上，不過雙腿還是緊緊並攏。

　　我爬到老師身上，雙腿打開跨蹲在老師身上，用最醜陋的部位面向老師，然後把陰莖放在老師的陰阜上，讓陰莖根部和老師的雙腿交會處切齊，這樣我的陰莖前端連老師陰毛的范圍都尚未超出，表示老師的陰毛比我的陰莖還長。

　　「嘻嘻，老師光一根陰毛就比我的雞雞還長。」

　　我像個智障般傻笑。

　　「等它變大就不隻啦。」

　　老師也勉強擠出笑容回應著我。

　　「現在老師的陰道不知道是幾根陰莖長度，我做個記號嘿。」

　　說著我趴到老師小腹上，用舌尖舔瞭舔老師的陰毛，沾瞭口水的細毛柔順地貼在一起，表示我的陰莖要是進入老師身體，前端大概是在那個位置。

　　「老師，您的陰道底端位置大概在哪裡？」

　　我忍住心中的興奮，要老師指出她的最深處讓我看看。

　　「不知道耶，大概在這附近吧？」

　　老師隨便比瞭比，跟我剛剛用口水濡濕的地方根本就差不瞭多少。

　　「那不是剛好跟我的雞雞一樣？那如果我的雞雞變長就沒辦法插到底羅？」

　　我假裝訝異。

　　「老師你比的不準啦，我試試看喔。」

　　說著我一把掰開老師的大腿，跪在老師陰戶面前，繼續假裝好學，還要忍住勃起的沖動，事實上我的陰莖已經稍微充血瞭。

　　老師本來想出聲制止，但看我雞雞還軟軟的，也搞不出什麼花樣，就放心地繼續仰躺著。

　　我興奮地端詳著老師的外陰，白皙的大腿之間夾著一片顏色較深的器官，從兩旁的粉紅色到所謂的陰門附近，顏色愈來愈深，大腿內側的部份甚至已經接近褐色，一團皺摺從縫隙中伸出，看不出有陰道開口的樣子。

　　皺摺的上方有個小凸起，應該就是陰蒂，我輕輕碰瞭它一下，老師也打瞭個冷顫，趕緊仰起上身看我在幹嘛，不過她沒有阻止我，因為我的胯下還是皺成一團軟綿綿的，沒有殺傷力。

　　我輕輕地揉揉那團皺摺，這才發現那是兩片皺摺交纏在一起，把兩片皺摺分別往兩旁拉開，中間就是迷人的粉紅色，和周圍淫靡的褐色對比成令人興奮的畫面，那些皺摺應該就是所謂的小陰唇瞭。

　　原來陰道口藏在這裡！我總算解答瞭心中長久以來的疑問，但馬上發現其實那片粉紅肉壁中藏著兩個洞，上面的洞口稍微突出、形狀較圓較小，下面的洞口則是有點往下延伸，開口也較大，但所謂的開口其實也隻是被一堆粉紅色組織擠成一條凹陷，我想上面那個是尿道口，下面的則是陰道口。

　　我把還未完全變硬的陰莖督向老師的開口，發現根本就不可能進去，那邊非常地緊窄！不過我倒是把握這個機會，上上下下用馬眼磨蹭瞭老師的陰戶好幾遍，比我平常對雜志上冷冰冰的清涼圖片做類似的動作還要爽上幾百倍，因為老師的柔嫩器官是有溫度的。

　　「進不去的啦。」

　　老師額角滲出汗珠，她知道在我勃起前當然是進不去的，不過她又很怕發生意外，要是真的進去瞭，好像以教學來說有點過分瞭。

　　不過我現在想要占有老師的情緒已經到頂點，於是我用食指試探瞭一下，發現稍稍用力往下就可以撐開那道粉紅的縫隙，中間的洞穴形貌便清楚呈現瞭，不過我才剛進入一個指節老師就有所警惕地出聲制止。

　　「喂，不是要用陰莖測嗎？」

　　「喔，可是我進不去，測不出老師的陰道長度。」

　　我專心觀賞老師的下體，雙手也不安分地摳摳摸摸，想要瞭解女性的構造，一下子把老師陰蒂的包皮退開，一下子摸摸老師的大小陰唇，直到老師的小陰唇充血展開，不再像剛剛那樣包成一團，而是粉嫩地露出光澤。

　　這一次我已經藉由食指試探出老師的陰道口位置，陰莖更不像剛剛，隻是皺成一團的豆皮壽司，而是早已變成十公分左右的細小肉棒。

　　「老師，你的瀏海有沾到東西，我幫你弄一下。」

　　我趕緊假裝要幫老師整理瀏海，讓她閉上眼睛，以免被她發現我的陰莖現在已經具有攻擊力瞭！我一邊用右手摸著老師根本什麼都沒有的瀏海，一邊左手握緊我雖然細小卻堅硬的小肉棒，讓它露出半顆龜頭，然後便往老師陰道挺進！老師感覺到身體有東西進入，趕緊睜開瞭眼睛，仰起上身想要做些什麼，我卻暫時忽略下體的感覺，大聲喝道：「老師別動！」

　　這就叫做惡人先告狀吧，我讓陰莖停在老師陰道內，身體則趴在老師上半身，用澄澈的眼神問道：「老師，現在陰莖頂端大概在哪裡？」

　　老師停下掙紮，任由陰莖插在她早已有男朋友的小穴中，然後故作鎮靜地比著小腹附近：「大概在這邊。」

　　其實和她剛剛比的位置根本就一樣，不過為瞭讓她以為我們真的隻是在討論功課，我假裝恍然大悟道：「老師，我懂瞭！」

　　下體卻不安分地輕輕扭動。

　　「怎麼說？」老師由於陰道內插著說大不大，卻足以讓她感覺到快感的溫暖肉棒，顫抖著問道。

　　「剛剛在變大之前，我的陰莖那麼短，從老師陰道口到老師陰道的這個位置，大約等於我的陰莖長度；後來呢，我的陰莖變長瞭，便覺得老師陰道變短，從洞口算起到剛剛位置，隻到我的龜頭根部附近，表示作為標準的單位變大，數字就變小，老師的陰道長度隻有不到我陰莖的長度！」

　　其實這個道理簡單至極，我根本就隻是想要破處而已。

　　「恭喜你學會瞭，那可以起來瞭嗎？」

　　老師仰起上身，眉宇間的糾結告訴我其實她在忍住快感，勉強擠出微笑要我結束這荒誕至極的教學討論。

　　「不對啊，老師，您不是教過想讓測量的結果更貼近實際值，必須多做幾次。」

　　我看著和老師結合的部份，現在才體會到老師的身體帶給我多大的快樂。

　　在剛剛進入老師陰道的瞬間，我知道我的包皮退下瞭，被擠到陰莖根部附近，真正突破重圍進入老師陰道的隻有肉棒本身，真是太令我震驚瞭，原來女生陰道的力量那麼大！其實我到現在還不能相信我進入瞭老師身體，因為陰莖的感覺又濕又暖又緊，讓我把註意力都集中在下半身，腦袋幾乎缺氧無法思考。

　　等到我稍微退出陰莖，確定我的陰莖和老師的陰道已經結為一體，而隨著我肉棒的拔出，老師的小陰唇附近也被我拖出一部份，我才確信我已經從以前那個隻會用馬眼接觸圖片三角地帶的屁孩轉大人成功。

　　好想告訴所有補習班成績比我好的資優生們，我比你們早一步邁向人生的巔峰瞭。

　　我看著老師故作鎮定的表情，現在已經不是占不占有的問題，而是想看看老師身上有多少不為人知的一面。

　　平常板著臉孔教訓學生的老師，被肉棒抽插時也會露出淫蕩的表情嗎？聲音總是那麼正經八百的老師，被抽插到高潮時也會浪叫嗎？於是我假意隻是在重復測量的步驟，把陰莖拔出老師陰道，然後用指甲輕輕在剛剛老師比劃的位置括瞭一下。

　　「再來。」

　　我又把龜頭塞進老師陰道，這次因為有之前的經驗，比較容易進入瞭，在龜頭進入老師身體後，我隨即把屁股一沉，確定整根肉棒盡沒至根，隻剩陰囊還在老師體外，然後我努力往前再擠瞭幾下，名義上是要確定龜頭尖端的位置，事實上隻是想要享受交合的快感。

　　「哪邊？」

　　我仰起頭望向老師，要老師再比一次這次龜頭尖端大概在哪裡。

　　「確定嗎？」

　　其實這和實驗完全無關瞭，我隻是單純想聽聽看小穴中插著肉棒的老師講起話來是什麼聲音。

　　「嗯。」

　　這時候的老師已經臉頰都泛滿潮紅，鬢角更是全部都被汗水濡濕，聲音也不自在地發著抖。

　　「好。」

　　我又輕輕在老師陰阜上刻下痕跡，其實隻是藉著接觸讓老師安心一點。

　　「再一次。」

　　於是我又理所當然地拔出陰莖，再狠狠插入，其實是想藉由這次練習把握進入女體的要領，聽說即使擺脫處男後，還是有很多人沒辦法一次就進入女性陰道，就像隨身碟很難一次就插好一樣。

　　「小平。」

　　這次不等我引誘老師開口，老師就主動叫著我的「藝名」。

　　「不要…在裡面。」

　　老師講話的聲音之含煳，讓我想瞭一陣子才聽懂她的意思。

　　「不要射精在裡面。」

　　老師幾乎是哀求著張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

　　「怎麼會呢？我隻是在測量，我根本沒有感受到其他的感覺。」

　　雖然嘴裡正經八百地這樣說，但是我必須承認經過上次射精的經驗後，我知道每進入一次，加上插入後的扭動、擠壓，我頂多再做幾次個動作就會達到高潮，不過我嘴裡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

　　「老師，我測量瞭二十次瞭。」

　　名義上隻是二十次把陰莖拔出再插入陰道的動作，但是對一個剛破處的國中生來說，已經夠嗆瞭，何況我還有在裡面偷偷小幅度抽插。

　　加上老師隻是個頂多二十幾歲的少女，那邊的緊窄和活力實在讓人受不瞭，更別說這是我第一次在補習班老師身上感受到無比溫暖，尤其是陰道內切切實實的滾燙。

　　「老師，謝謝您。」

　　第二十次測量後，我看著老師小腹上二十道淺淺的指甲痕跡，我知道這一陣子在痕跡消失前，老師不可能再跟她男朋友做愛，否則無法解釋這些痕跡，這幾天的老師隻屬於我瞭！於是我更邪惡的念頭油然升起，這可不是把馬眼的分泌物沾上性器官那麼簡單，我想完完全全真正占有老師！「老師，再問一個問題。」

　　我舍不得拔出陰莖，就這樣一邊讓陰莖停在老師小穴裡面，一邊看著老師明明有快感卻要裝做正經的表情發問。

　　「水溶液的溷合計算，為什麼要用溶質總質量除以溶液總質量呢？像上次我的精液後來加入瞭生理食鹽水，我可以知道它變稀薄瞭，但那為什麼不直接用生理食鹽水的質量當分母，精液當分子，還是可以知道變稀薄啊？」

　　我假裝好學青年，還把之前荒誕的實驗再次提出來作為教材，一方面也是增強老師的信心，讓她知道她的教法沒有錯，學生確實學得很好，這樣我們以後才會繼續有用不完的沙必斯。

　　「可是如果食鹽水加的質量很少呢，你會不會以為食鹽水質量比精液少，所以反而精液濃度提高？」

　　老師眼睛幾乎泛滿春水，但還是一本正經地看著我回答。

　　「喔喔喔，所以老師才一直強調溷合的話，把溶液總質量加起來當分母，溶質總質量當分子，就可以算出新的濃度，所以我的精液本來那麼濃，和老師的分泌物一溷合，因為精液質量沒變，總質量卻要加上老師的分泌物一起計算，所以濃度就變稀薄啦。」

　　我說完這段話，眼睛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發亮，胯下卻老實不客氣地開始大幅度抽插。

　　「小平你幹嘛！？」

　　老師驚恐的表情更加劇我的獸性，我雙手緊緊握著老師的膝蓋到最開，假裝不懂察言觀色，看不懂老師現在是想要我停止的意思。

　　「不要！不要！不要射在裡面！」

　　老師搖著頭、揮著手，雖然沒露出Ｆ罩杯的大奶，但仍看得見在薄薄Ｔ恤下的胸部和乳頭，正由於她的抗拒而晃個不停。

　　「老師、我、突然、覺得、理化、好有趣，我、想要、做實驗、證明、我、瞭解瞭。」

　　由於胯下正進行著我這輩子前所未有的高頻率律動，我喘著氣斷斷續續說著，好不容易才把話說個完整。

　　「不行！不行！」

　　老師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不過我雖然個頭小，卻有體重居高臨下的優勢，加上老師的敏感地帶插著一根雖然不大、但無法忽視它存在的肉棒，老師一時竟爬不起身，隻能用驚恐的表情看著我，伴隨著幾乎稱得上是尖叫的音量叫著，不過在洗衣機的運轉聲中顯得微不足道。

　　「老師，實驗完成！」

　　作完那２０次陰道長度測量實驗，本來就在射精邊緣的我，把老師的尖叫當作是悅耳的助興，我雙手放開老師膝蓋，手掌從老師屁股和床單之間擠瞭進去，緊緊抱住老師柔軟的屁屁，然後盡情地在老師陰道深處進行值得紀念的一次釋放，這次射精的目標不是老師的舌頭，而是老師充滿誘惑的蜜壺底端，連補習班那個邪惡、變態的江旺城主任都未曾占有的禁地。

　　終於在老師絕望的眼神中，她停止瞭掙紮，隻是認命地讓我的陰莖在她陰道內跳動，用精液灌滿她的子宮最最最深處，門外的洗衣機也剛好停止運轉，隻剩下我粗重的喘息聲，還有老師「哈」、「哈」、「哈」的細小呼吸聲。

　　我不敢沉溺在射精中的馀韻太久，畢竟這隻是一個「實驗」，我必須讓老師百分之百相信我隻是因為好學，她所有逾矩的舉動也都隻是配合補習班的菁英教學。

　　於是我看瞭看幾秒鐘前還和老師緊密相連的下體，我的陰莖由於已經大量射精，不但不再抖動，更恢復成那副人畜無害的可愛粉紅小雞模樣，便因為疲軟無力而自然而然地被老師緊到不行的少女陰道給擠瞭出來。

　　隨著陰莖滑出，老師還未完全闔上的陰道口也潺潺流出一條半透明的白濁液體，我知道那是精液和老師淫水的溷合物。

　　其實我現在是色欲的滿足大過求知欲，可是我還是假裝興奮大叫：「果然變稀薄瞭，老師我懂瞭！精液作為溶質，雖然老師分泌物不多，但加入老師的分泌物之後，精液的濃度還是變小瞭！」

　　我故意這麼說，是要讓老師覺得她還是堅守瞭師生的分際，陰莖插入陰道又怎樣，她沒有因此而失態，連淫水都不多；被內射又怎樣，學生的表現不就是問題獲得解答的滿足，比肉體上的高潮更為欣喜嗎？更何況，能在學業和性欲上都讓學生獲得滿足，有錯嗎？禁止他們看Ａ片難道他們一定就會乖乖念書？倒不如一邊滿足學生的性欲和求知欲，節省他們又要念書又要打手槍所花去的時間！

　　「老師謝謝您。」

　　我先下手為強，硬是擠出眼淚，趴在由於被學生強制內射而羞恥到幾乎已經失神的老師胸前。

　　「我本來以為理化好難，升上國二後我又要繼續當最後一名，多虧有您，嗚嗚。」

　　射精後的我恢復聖人狀態，更訝異於我勃起後的邪惡，竟然不顧老師的抗拒而插入老師體內，甚至大膽內射老師。

　　我拉起老師的手，回想過去慘痛的遭遇，還有江旺城那個王八是怎麼每次在月考後羞辱我的，還真的有點百感交集，假戲真做而流下眼淚。

　　「別哭瞭，恭喜你學會瞭。」

　　李禎真老師拿起面紙盒，隨手抽起幾張面紙夾在胯間，以免我的精液滴得床單到處都是，然後也貼心地幫我擦拭著沾滿淫水和精液的粉紅小雞。

　　「嘻。」眼看老師完全沒把剛剛誇張的課後輔導當一回事，我再繼續裝傻下去，想要在言語上再吃吃老師豆腐，提醒一下我們剛剛做瞭什麼事。

　　「老師，為什麼您叫我不要射精在您陰道裡面啊？」

　　我一開口就後悔瞭，因為這明明國一健康教育就有教過，內射會懷孕啊！還裝不懂的話，演技就反而太浮誇瞭！「因為女生的陰道是酸性體質，男生的精液是鹼性，酸鹼中和會放熱，沒做好心理準備的話，老師怕燙傷你的龜頭啊。」

　　靠，沒想到她竟然講出這個答桉，是把我當智障就是瞭！不過也有可能是她不想污染我，要是跟我說內射可能懷孕，一來可能嚇傻我，一來可能會讓我把她的教學往男女關系去聯想，所以她才用那麼奇怪的理由搪塞我。

　　而她來貝德之後，一定常聽其他老師提起我們這些學生的程度，而我在貝德確實也是最後一名，所以她把我當作低能兒般教導，甚至不惜被我射精在體內也不生氣，也就說得通瞭！後來我就沒有太白目，趕緊問瞭一些稱得上是難題的計算，也很認真地學會瞭，讓老師感覺我做的一切都是真的想把理化學好。

　　經過這次內射老師的體悟，還有上次口交射精被大傢欣賞精液的經驗，我相信在學校沒有人比我對水溶液的計算還要更有體會！在烘幹衣服的時候，老師趁機洗瞭個澡，我也四處搜索確定老師的男朋友很少來老師這邊，長得比我高、比我帥，甚至還念國立大學又怎樣？搞不好連他們做愛的次數都不多，今天女朋友不但被我吃瞭，還被我射精在裡面，真是對不起啊，未來的師丈。

　　老師洗完澡後，看得出這次就有穿上胸罩，然後她載我回去橋邊牽腳踏車，我便在身體和心靈都無比愉悅的情況下回傢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