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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三回:禦嬌娥鳳喘凰吟傷手足兄弟失合

  “好嬸子,親親心肝,暮允快活的厲害,這穴夾得人好個爽利……”邵二郎淺抽深送的幹著那小嬌穴,行八淺二深之法,隻因在水中交媾,動作有點遲緩,卻較平時要費力良多。

  “嗯……”姽嫿嬌滴滴的吟著,也是酥麻,配合的將腿兒打開,讓他撞得更深,直入花心,這水中相合,卻是十分享受,一則那男根入不到最底,二則搗插輕緩,那鐵棒似的大物挺在裡面,塞得雖是滿當,也有些脹得慌,但那龜頭戳的小肉兒酥酥,棒身擠得穴壁麻麻,將整個花房穴心整治的十分絕妙妥貼,卻是人間極樂之事。

  邵玨將下體搗撞不迭,時不時的深入花心頂揉,揉得美人星眸欲醉,腮凝嬌霞,兜衣蓋著一雙白玉小兔兒,被幹得左搖右擺,十分淫蕩,低瞭頭含住一隻小兔尖兒吸著,咂吮紅嫣嫣的小鮮果子,含糊道:“嬸子可爽利嘛?給暮允入的可好,要不要重些?”

  “好怪道的冤傢,你隻問它作甚,羞人答答的。”那男根插送的卻是恰為好處,又癢又酸,龜首絞著花心為酥,棒身烙著肉壁為麻,不但不覺疼瞭,反而暢快異常,春水流瞭不知多少,竟似取不盡似的。

  邵暮允俯在美人耳畔道:“這便羞瞭麼?侄兒隻說‘入’,還未道半個‘肏’字呢……”看那絕色的小臉兒更是羞得厲害,他便把那渾話來說,“這男入女為肏,男子陽物是雞吧,女子陰物是嫩逼……”

  姽嫿羞得把頭埋入他懷裡,再不敢抬,道:“快別說這些,好生渾賬。”

  “不說便不說,總之是暮允的大雞吧正在肏嬸子的小嫩逼便是瞭。”

  那美人聽瞭渾身一顫,小穴把陽物緊緊夾住咂吮,內裡竟如有張小嘴兒一般,暮允“哎呀”一聲,道:“嬸子慢來,這嫩穴之緊窒窄小,乃是侄兒生平所見之最,我這條雞吧是禁不得它狠吸啜吮的,此時若把陽精射瞭,嬸子卻還未到美處,豈不遺憾。”

  姽嫿驚掀美目,訝道:“竟還有美處麼?”

  邵玨兩道英眉簇起,正是暢美,忍住那股子極樂,猛吸口氣,屁股一抽一聳,將陽物深頂入頭,隻餘兩隻卵蛋在外撲撞,龜頭分花拂柳,“唧”的一聲穿過穴心,直入那宮壁處翻攪,那宮頸更是緊窄,隻覺一指尚不能容的粗細,把個龜頭棱子箍的是爽酸刺麻的要發瘋,喘著粗氣道:“我的親親小嬸子,這男女之事乃是天下最爽利快活的樂事瞭,這不過剛開個甜頭,好的還在後面,那滋味可是入骨的酥美,你還沒嘗過哩。”

  美人兒一聽也是心思蠢動,便吐瞭香舌主動與他相交,兩個勾咂舌尖,津液互喂,親嘴到一處,邵玨正是愛的要死要活,拎著她兩個春筍似的細白腳踝,拉至最大,花唇全開,像枝露珠薔薇,雞吧運著蠻力,下下往那花蕊處搗插沖撞,最妙的是那嫩穴禁得住久插,弄幹個千餘抽仍是緊湊不散,怪道這小嬸子天賦異稟,不似尋常女子,真真是個天賜的尤物。

  邵玨直入瞭七八百抽,把美人兒頂的酸脹難禁,又是好受,又是難受,如畫兒似麗顏,是哭還笑,眉頭一陣兒緊一陣兒松的。

  “嬸子可至那美處瞭?”他忙把那陽物快抽快撞,戳搗花心,隻盼著美人丟瞭陰精泄瞭身子,早晚迷上與他搞穴之事,到在那時,他想幾時與她尋歡,便幾時與她尋歡,這玉做的仙姝便任他搓圓弄扁,騎來跨去,豈不是神仙也要羨他三分。

  姽嫿給他抽插的酸懶,秀發上不知是汗還是水,緊貼著鬢旁,一隻乳尖兒脫出兜衣,在湯水裡劃著圈晃悠,嗯嗯哦哦的嬌聲隨著他粗大物事的搗撞吟哼著,斷斷續續道:“隻說……不出的……滋味,不知……啊……”

  “好嬸子,我們上面去弄弄。”他把陽物一抽,帶出不少淫水,抱著姽嫿撐著石壁上來,道:“沒瞭池水礙事,陽物幹聳的才是利落,需將那花心快速搗酥搗爛,便是美處瞭。”

  他將姽嫿兜衣卸瞭,大手揉搓一對小白玉兔兒弄著,把兩手一合,張瞭嘴兒貼上,輪流咂吮兩個小奶尖,直咂的小櫻桃鼓鼓的,水水亮亮,姽嫿嘴角流著津唾,搖著螓首告饒道:“再不能受”,才將美人身子翻後跪直,握著陽物抵杵玉門,一手攬著纖腰,“咕唧”一聲,巨物插入半根,將花唇瓣帶的翻進肉去,他用手指頭尖扒掀開來,屁股一抽一聳,大雞吧全根進沒…

  “啊……”姽嫿給插的嬌身一蕩,胸前兩個兔子前後搖擺,一晃一晃的蕩,邵玨跪在身後,聳胯瘋狂的搗撞起來,弄的“啪啪”作響,撞的小白玉做的肉臀顫縮縮的抖著,他下下幹抵花心,龜頭兇狠勢如破竹,陰囊吻啜玉門,大出大入,直聳五六百抽,抽得姽嫿哀一陣,酥一陣,麻一陣,美一陣,咬著櫻唇“嗯嗯”的嬌啼婉轉,恰恰鶯聲。

  那嬌花玉門插著個大肉棒子,費力的吞吞咽咽,一翻一撅,“唧唧”作響,春水汪汪,泛濫成災,順著腿根蜿蜒流淌……

  邵玨身下持續搗撞,看見一雙玉兔兒搖得人心癢,握到手裡揉捏褻玩,用掌心轉著圈兒磨那對嫩蕊似的乳尖兒,一陣兒緊一陣松的掐弄,上下夾攻的姽嫿連連告饒哀求,那番媚態鮮研,直把人撩得是骨輕魂飄,再被她那層巒疊嶂,絞纏不休的小穴一夾,真爽得他酥顫連連,要死要活的握著玉臀疾抽猛頂,粗喘低吼。

  “好侄子饒瞭我吧,不成瞭……啊……”姽嫿猛地尖叫一聲,隻覺得的輕飄飄靈魂出瞭元竅,便到那九天仙宮裡走瞭一遭似的酥美,把香汗渾身出瞭個透,趴在地上起不瞭身。

  那一時陰精噴湧,澆到龜眼裡,激得肉棒子顫微微的要射,邵玨連忙挺住,手握著似柳纖腰,把腿一提竟騎到她臀上狂插起來……

  此時邵瑾正揣著對佳人滿溢的相思回到府中,到在妾室房裡小坐,找來庶子梓謙問話,道:“不是叫你好生陪著奶奶玩耍,怎麼就回來瞭?”

  “回稟父親,我與堂哥正和奶奶玩鬧,二伯便來瞭……”他嬌聲嫩氣的把之後怎麼怎麼發生什麼說瞭一遍,邵三郎聽罷,怒火上湧,狠狠一拍桌案,道:“好個二哥,居然踩我,明知道我把小嬸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他卻這般在美人面前毀我,是何道理?”他越想越是生氣,一撩袍襟,轉身抬腳就走,直奔西院要找邵暮允算賬。

  冷辰帶著佩劍正在院外巡視,迎面撞上邵瑾,見其風風火火,似是怒不可遏,心下一轉,想到:那邵玨進去許久,也不知是何境況,不如我跟著三公子走一趟,好看個究竟。

  當下也不阻攔,隻遠遠跟著,邵瑾直沖進姽嫿香閨,卻是半隻人影也未見,心內驚疑不定,等略沈一沈,又聽得低低微微的幾聲呻吟恍惚入耳,氣得俊臉煞白,想道:這便錯不瞭瞭,定是二哥使的好計策,將我買瞭個乖,他卻得瞭個好,獨占嬸子玉體,怕此時正是風流快活,顛鳳倒鸞,幹得火熱。

  他尋著聲往湯池找去,果不其然,二哥跨在美貌嬸子屁股上坐著,將整條粗大的雞吧全幹入瞭進去,玩命的挺聳,陰囊一撞一撞,狂的騎馬一般,姽嫿趴在池邊,給他幹的哀哀的吟著,時不時告饒幾聲,已是氣若遊絲……

  邵玨道:“嬸子美麼?”

  “再不能持,好侄子入死我瞭,快快收瞭去吧。”

  “嬸子隻說美不美,否則暮允斷不肯收的。”他抽的大汗淋淋,咬牙悶幹,連有人闖進來都沒察覺,那番精氣隻膠著在龜頭馬眼上,高度集中,隨著美人花心的陣陣抽搐,擰轉吸啜,柔韌緊逼,龜頭一突一突的跳蹦起來,大叫一聲“不好!”,陽物用力一頂,連身往內一送,黑毛擦上玉門,把個龜頭馬眼一松,瞬時快意大泄,陽精全數湧入美人宮內。

  邵瑾看得是欲焰高漲,又氣得是渾身發冷,三兩步奔上前去,把邵玨頭發一拎,一個揮拳打在他下巴上,道:“好個二哥,竟趁我不在勾引嬸子肏穴,我讓你不肯收!”這一揮打結實,直把邵玨沖撞到水裡去,咕咚咚喝上好幾口澡水,嗆的頭暈眼花。

  姽嫿急得起身,也撲到池內,扶一扶落水的邵二郎,關切問道:“二郎還好麼,可曾傷著?”

  “嬸子莫驚,不礙事。”邵玨站好身子──那美人姽嫿居然追下來,撲到他懷裡,不由得心中一暖。

  邵瑾見小嬸子對他不聞不理,隻顧去關心二哥是傷是痛,更是氣憤,問道:“嬸子隻知二郎,便不理三郎瞭麼?”早知二哥是個隱患,應早早分開他們才是,隻他一個傻瓜呆鵝,還大方的把美味與手足共享,真是笨成個豬無能。

  姽嫿仍不作聲,隻與邵玨輕憐蜜愛,那小嬌舌揉舔著邵玨嘴角的血絲,咂到口內吸著,拭弄幹凈後又去啜吻下巴,那個溫柔細致,就別提多讓邵瑾來氣。

  大叫道:“嬸子,是我啊,是你親愛的侄子,邵瑾。”嬸子原是愛他,怎麼突然對二哥這麼厚愛,他不信,他不信!

  姽嫿脊背一僵,道:“哪一個是我的好侄子?我看隻有受傷的這一個才是,就你……”她緩緩轉身過來,烏發勝鴉翅,肌膚賽玉雪,那容貌美麗的天仙玉姝也要失色,一雙美目寒若秋水,冷冷道:“你便逛你的妓館窯子去,自有好的嫩的給你快活,從此姽嫿心中,再無三郎便是。”

  邵瑾心一跳,打著轉摔到地上,裂成八九瓣兒,把目驚得要眥出眶子,急急求道:“好嬸子,切莫聽信二哥挑唆,邵瑾一顆真心,豈容小人抹黑!邵瑾對嬸子才是真心的啊!”

  這一時,什麼手足情,同胞愛,全拋瞭個幹凈,要是手上有把快刀,他非把邵玨削成肉泥才能解恨。

  美人把目一閉,轉瞭身隻給他留個背影,白玉無瑕,晶瑩通透,饞著勾著誘著他,卻再是遙不可及的,她偎到邵玨懷裡,小臉貼著火熱的胸膛,悠悠嘆息,道:“親親二郎,切莫負我。”說著,竟鶯鶯嬌嬌的落起淚來。

  邵玨趕緊摟著姽嫿,忍著下巴上的疼麻,揉著美人後背,句句安慰,啜吻珠淚,再三發誓,他有美一人足矣,絕不會重蹈覆轍──他想的是,現在三弟在氣頭上,辯解也是聽不進耳,不如先將美人安撫好,其餘再做打算。

  棉簾外貼著侍衛冷辰,把拳頭攥得快要捏暴,指甲狠狠的插進肉裡,心道:姽嫿啊姽嫿,你為何如此糟踐自己而不自知,這邵傢一個兩個三個,都乃是一丘之貉,不過稀罕你天仙美貌,狎弄取樂,又有哪一個會是真心……隻有我冷辰……卻是你瞧也不瞧一眼的真心人。

  邵瑾看他們郎情妾意,瘋狂的笑起來,笑的眼淚都蹦出眼眶,道:“好個二哥,好精湛的妙局,把嬸子騙得團團轉,隻當你是情聖癡郎,哼!有我邵三郎在,你便得不瞭好過,我們走著瞧!”又對姽嫿道:“好嬸子,你就是要我剜心掏肺給你看也使得,卻如何聽信他人挑撥,難到你我真情,就如此禁不得風雨麼?”

  他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走出去,撞到冷辰身上,侍衛虛扶一把,被他閃躲開,徒自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