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旭幾乎是用顫抖的雙手,推開秦雨寧的房門。
秦雨寧生性喜潔,她的香居佈置得極為考究古雅。跨入門內,首先是一個小廳,地面鋪滿瞭名貴的地毯,墻面掛滿字畫。鏤空雕花的大屏風將屋子分隔成內外兩進,內裡的另一邊正是秦雨寧的寢室。
隻見柔軟的地毯上,秦雨寧的繡鞋、薄紗外衣和絲質裙帶散落一地,朱高時的靴子、衣褲也歪歪倒倒地從小廳一路亂丟到瞭屏風處。
顯是兩人剛進房,未到寢室,便已急不可奈地褪去衣物開始親熱。
秦雨寧和朱高時交媾的肉體撞擊聲,和媚惑銷魂的呻吟聲,此刻正從寢室裡毫無遮掩地飄蕩出來。
自聽到兩人行房的聲音後,梁旭整個人完全懵瞭。
原本半醉半醒的腦袋,也陡如一盆冷水澆下,令他整個人清醒過來。
他一顆心猛烈地在劇跳。
秦雨寧蕩魄心魂的呻吟媚語,更讓他聽得口幹舌燥。
興許是酒意的慫恿,又或許是梁旭在內心的深處,極為渴望能一睹心中女神在床上的萬種風情,神使鬼差之下,梁旭抬動腳步,小心翼翼地摸到瞭屏風後。
“噢……嗯啊……”
“啪啪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響,清脆而激烈。
秦雨寧的呻吟聲,也逐漸變得高亢起來,且斷斷續續。
梁旭聽得一顆心瘋狂跳動,他摒住呼吸,鼓起勇氣,終將頭小心謹慎地探出屏風。
哪怕早有心理準備,一看之下,眼前的情景,依舊令他手顫足軟,而又血脈賁張。
隻見心中的女神秦雨寧此刻衣裙盡去,雪白誘人的胴體不著片縷,正俯趴在柔軟的大床上。
她誘人的香臀向後高高翹起,朱高時則兩腿分跨,雙手扶著她的纖腰,以沉腰坐馬的姿勢半蹲在她的身後。
朱高時胯間垂下一根黝黑碩大的陽具,上面青筋暴露,堅硬粗壯得令人心驚,正一下接一下地在秦雨寧那粉嫩潮濕的花穴處用力搗撞。
哪怕隔著五六丈遠,梁旭依然能清晰地看見秦雨寧的花穴,每一次被朱高時的大棒搗入時嫩肉緊裹,拔出時花瓣盛開的誘人美景。
朱高時的每一次奮力插入,秦雨寧那對包裹著白襪的雪白玉足,纖趾總是不由自主地緊緊蜷縮在一起。
秦雨寧的花穴泥濘一片,身下的床單也出現大片色澤白膩的濕漬,不用猜也知,那是被朱高時的精液與秦雨寧的愛液混合的濕跡。
床上的兩人也不知在他來之前,連番大戰瞭幾場。
梁旭看得心中又酸又澀,更有一種被欺騙的痛苦。
秦雨寧是大陸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女神,梁旭也不例外。以往因身份地位相差懸殊,梁旭沒有太多機會與她接觸。倘若不是魔殿來襲,他可能永遠都沒有機會能與她共處一整年。
他也知道,現今便是蓬萊宮被魔殿占領,秦雨寧依然是他高不可攀的女人,能與她比鄰而居,不時接受她的親身指導,已是他以往作夢都難求的際遇,人該懂得知足,太過貪心是沒有好結果的。
因而在秦雨寧面前,梁旭一直很端正自己的心態,不敢太過著跡地表現出他對秦雨寧的愛慕。
但他作夢都沒想到,一個是他尊崇愛慕的女神,一個是他有過命交情的好兄弟,兩人竟暗地裡在行夫妻之禮。
這個事實令梁旭備感震驚的難受。
要知道,當初為瞭助朱高時穩固銀花島島主之位,秦雨寧當眾公開瞭她與朱賀的關系。雖說朱賀已死,但秦雨寧既選擇公開關系,她與朱賀的名份無人能質疑,更沒人反對。所以在名義上,秦雨寧是朱高時二叔的未亡人,是他的二娘。
一次酒後談心,梁旭跟朱高時不知怎的互說起心中心儀的女子。秦雨寧的美艷舉世皆知,愛慕她的男人更不勝枚舉,但因有輩份的束縛,梁旭覺得朱高時怎都不可能把主意打到他二娘身上去。也正因如此,梁旭唯一一次對人坦露他對秦雨寧的心意,對象正是朱高時。
梁旭還記得當時朱高時聽後,臉色忽然變得頗為古怪。有意外,有釋然,還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自豪意味。
現在回想,身為子侄的朱高時,在那時必已與他的二娘發生瞭禁忌般的夫妻關系,否則他的反應不會如此奇怪。
“啪啪啪啪……”
“嗯嗯……啊啊……二娘又要去瞭,噢……高時……”
“侄兒……侄兒也要射瞭!”
朱高時喘著粗氣,本已半醉半醒的他,在聽到秦雨寧的話後,抽插的力度更是加快。大棒對著秦雨寧的蜜穴狂插猛戳,直撞得秦雨寧的翹臀啪啪作響,汁液橫飛。
看著劍姬被她名義上的侄兒在床上這般猛操,梁旭說不妒忌那是假的,心中酸苦的同時,也感到難以言喻的興奮和刺激。
若非西澗泉令二人半醉半醒,忘情交媾,他斷無觀賞到兩人行房的機會。
“啪啪啪……”
朱高時扶著秦雨寧的腰肢,沉腰坐馬,粗壯的陽根一記接一記地盡根搗插進後者的體內。朱高時垂在棒根盡頭的黑色卵囊,也因劇烈的動作而晃蕩個不停,若非秦雨寧的蜜穴緊膩窄小,朱高時怕是恨不得把兩個卵蛋也一並塞進去。
“啊啊!”
強弩之末的朱高時在秦雨寧身上奮力地抽插瞭近百記後,終忍不住射意,一聲低吼,大棒狠狠地撞進秦雨寧體內,大手則穿過後者肋下,緊緊地抓住秦雨寧那對雪白飽滿的豐乳,雄壯的身軀劇烈地顫抖。
秦雨寧則發出一聲高亢的嬌吟,嬌軀劇顫,顯是朱高時在她體內深處射精的同時,她也達到瞭情欲的高峰。
梁旭看看到朱高時結實的屁股接連抖動瞭十數下,方告停歇。
隨後他終從秦雨寧的體內拔出半軟下去的陽根,疲憊不堪地仰躺在床上,也不知是否西澗泉的後勁直到他射過精後的這一刻,方完全上來,朱高時躺在秦雨寧的身旁,很快呼呼大睡起來。
秦雨寧仍呈俯臥的姿勢,從梁旭的方向看不到她的玉容,隻見到她那挺翹的香臀緩緩平放下來,也似海棠春睡過去一般。
原本激烈的肉搏現場,忽然間變得靜悄悄。
梁旭一顆心蓬蓬直跳。
此刻他神色掙紮,內心正處於天人交戰的狀態。
他腦海裡,一會閃過秦雨寧在指導他們二人劍法,那神聖不可侵犯的凌然氣質。一會閃過她與二人促膝談心時,那溫柔端莊的面容。隨後浮現的畫面,則是今夜她出現在小院時,那平日一慣的高貴和雍容。
最後,所有的回憶皆被她方才在床上的放浪畫面所取代。
隔著褲子,梁旭的命根子已硬得快要爆炸,難受至極點,須死死地望著寢室內秦雨寧那如羊脂般美膩的赤裸胴休,狠狠地捋幾下方好受一點。
他神色變幻不定。
憑什麼朱高時可以在床上這般肆意地肏著他心愛的劍姬,而他不能?
論武功,他不在朱高時之下。論相貌,他勝朱高時不止一籌,劍姬為何舍他而取木訥的朱高時?
他不甘心!
他更妒忌!
一想到美艷的秦雨寧,暗地裡不知多少次給朱高時在體內播下種,梁旭心裡便陣陣刺痛。
喉嚨狠狠一咽,梁旭壯著膽子,終邁開瞭步伐,越過屏風,小心翼翼往寢室的大床走去。
他在賭,賭秦雨寧和朱高時兩人直至歡好結束的這一刻,西澗泉的後勁才終於上來。
他自恃酒量,今晚喝得最多,喝得最狠,也最先倒下。
倒下前,他清楚地記得桌上未開封的西澗泉至少該有五六盅,醒來後,卻全都隻剩空瓶子,那必是被兩人喝完。
西澗泉的後勁之大,梁旭深有體會。
從秦雨寧毫不遮掩的淫聲浪語,與關不嚴實的房門便能看出,西澗泉的後勁之厲害,以秦雨寧現今的修為也難以抵擋。
梁旭終來到大床前,他難以抑制地咽瞭咽唾沫。
秦雨寧一絲不掛的誘人胴體橫陳在他眼前,不知是剛經歷瞭愛欲的高峰,抑或是酒意的上湧,但見她醉臉酡紅,美眸緊閉,已然和一旁呼呼大睡的朱高時一般,早進入瞭夢鄉。
梁旭懷著激動的心情,一邊脫著身上的衣物,一邊欣賞著她修長窈窕的身材。
從秦雨寧如若刀削的誘人香肩,到滑膩的粉背,再到挺翹的香臀,便令梁旭大飽眼福。臀間再往下,兩片粉嫩的陰唇就仿如兩片盛開的花瓣,一抹濃白的精液緩緩自花瓣中間流淌而出,眼前的美景看得梁旭呼吸急促,腦袋一陣發麻。
梁旭探出手,顫抖地在秦雨寧的翹臀處輕撫著,好一會,才戀戀不舍地往下,移至她那豐嫩而富有彈性的美腿,修長勻稱的小腿,最後才到包裹著白襪的誘人玉足。
梁旭輕輕愛撫著秦雨寧的玉足,心中激蕩不已。秦雨寧的這對玉足,平日總是嚴嚴實實地包裹在她的繡鞋裡,在她蓮步輕移間,偶爾唯有微風拂過,梁旭才能瞥見她裙下這對玉足所呈現出的誘人風情。
朱高時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放著秦雨寧這對如此誘人的美麗玉足而不顧,視若無睹。
梁旭如捧著珍寶般把玩著,又伸出舌頭,把足心足背舔瞭個夠。
“嗯~”
這時熟睡中的秦雨寧發出瞭一聲微不可聞“嗯”的聲音,同時玉足也蜷縮瞭一下,把梁旭嚇得魂飛魄散,不敢妄動。
好半響,見秦雨寧沒有動作,梁旭這才放下心來,又把臉湊到她的玉足處,接著吻舔起來。
直到秦雨寧包裹著玉足的白襪濕瞭個透,梁旭才小心翼翼地把襪子摘下,將十根如玫瑰花瓣一般的誘人玉趾,逐一逐一地舔舐。
待到秦雨寧的玉足沾滿瞭唾沫,梁旭的命根子早已硬得快要爆炸,終於忍受不瞭,提著槍來到秦雨寧的香臀後。
成與敗,就看這一刻!
梁旭扶著長槍,把龜頭抵在秦雨寧的花穴口處,由於此前朱高時已在她身上射瞭不知幾回,加之最後一次的精液尚未流幹,秦雨寧的蜜穴內仍是濕潤著的,梁旭腰間一挺,棒身終於緩緩地進入瞭秦雨寧體內。
“嘶~”
“簡直……太緊瞭……”
梁旭舒爽得臉皮直抽,倒吸一口冷氣。
原來他胯下的肉具在長度上稍勝朱高時幾分,但論粗壯和硬度卻遜於後者。
是以在這之前,梁旭以為在進入的過程必是輕而易舉。哪知秦雨寧的花穴,在經受瞭朱高時那粗壯的大棒槌一整夜的搗插,竟仍緊密如同處子。
當他的龜頭甫一沒入花瓣中間時,便感受到瞭一絲柔膩的阻礙,同時朱高時射入到秦雨寧體內的濃精也因沒有空隙,而被一點點地擠瞭出來。梁旭需緩緩挺動腰身,好一會,方盡根沒入。
而進入的過程,秦雨寧的蜜穴便仿佛一張富有吸力的小嘴,一邊吞吮,一邊接納,比之他所經歷過的花樓女子,簡直不可同日而語,怎能不爽得他臉皮直抽!
梁旭激動得無以復加。
他終得償所願,與這美艷絕倫的動人尤物緊密地結合瞭!
“嗯……”
秦雨寧仍是美眸緊閉,卻發出瞭一聲蕩人心魂的嬌吟。
同時她雪白豐挺的香臀還無意識地往上翹挺,好更加迎合身後的男人。
梁旭這時反而放下心來,秦雨寧此刻果真是西澗泉後勁上來,與一旁的朱高時一樣,皆醉得不醒人事。
懷著激動而顫抖的心情,梁旭伸手一抓,把秦雨寧雪白的兩片臀瓣緊緊抓進手裡,肆意揉捏,腰身也開始挺動。
“嗯……啊……”
隨著梁旭緩緩的抽插,昏睡中的秦雨寧呻吟之音斷斷續續。
“啊……劍姬,梁旭終於肏到你瞭,肏到你瞭,啊!”
梁旭面容扭曲,一半是被秦雨寧緊窄滑膩的花穴所爽得,一半則是心中難以抑制的興奮和狂喜。
自蓬萊劍姬出道以來,她就是九洲國無數男人夢寐以求而不得的女人,他今夜能進入她尊貴的身體,與這美艷的動人尤物有合體之緣,實是三生修來的福分,如何能不狂喜?
然而身旁朱高時酣聲大作的聲音傳來,登時又給他興奮的心情澆瞭一盆冷水。
蓬萊宮雖破,但以秦雨寧的武功聲望,要東山再起是輕而易舉。何況以她的蓋世容貌,隻需放出納婿的消息,不知多少英雄豪傑將前仆後地跪到她腳下,心甘情願地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梁旭想破腦袋也猜不透,朱高時這名義上的侄兒,不論輩份還是身份,皆與秦雨寧差距極大,為何獨能得到這美艷尤物的垂青?
從兩人交合的情況來看,他們絕非首次發生肉體關系。
朱高時還口口聲聲說,兩人一輩子都是好兄弟,明知他心中愛慕劍姬,還把他這好兄弟蒙在鼓裡,暗地裡獨自享受著劍姬的溫柔滋味。
當真是好兄弟!
梁旭越想越氣,伏在秦雨寧身上,腰胯撞擊的力度也越發猛快。
“啪啪啪啪……”
“嗯嗯……嗯……”
身下的秦雨寧酒勁發作,除瞭朱唇斷斷續續地吐出一句句誘人的呻吟,翹臀一下接一下地往上挺動,無意識地迎接梁旭的撞擊外,已是醉得不醒人事。
梁旭在她身上大張撻伐,硬長的肉棒在她緊膩的花穴裡接連用力撞擊瞭才不到上百記,便宣告支撐不住,射意來襲。
隨著腰間一麻,梁旭隻感覺到龜頭一陣睜漲,積蓄瞭不知多久的濃精,如山洪傾泄般一股接一股地朝秦雨寧的花穴深處狂射而去。
“啊……”
他的身體死死地伏壓在秦雨寧的玉體上,他的高潮來得太過劇烈,面部的肌肉也因過於舒爽而變得有些猙獰。
渾身抖瞭一二十下,梁旭如山洪噴射般的陽精才逐漸收歇。
似是感受到熱流的註入,美眸緊閉的秦雨寧也跟隨著梁旭的動作哼唧著,好一會才停。
秦雨寧肉體橫陳的模樣,當真要多美有多美。
射過後沒多久,梁旭被她那畢露的美態稍一刺激,那深藏在她體內的陽具又逐漸恢復瞭些元氣。
確定秦雨寧不會醒來後,這一次,他把秦雨寧的身子扳瞭過來,面對面地欣賞著她那飽滿挺拔的胸乳。
嫣紅的兩顆乳頭,粉嫩得如剛成熟的小櫻桃,看得梁旭胯間又硬瞭幾分。
他伸出舌頭,在秦雨寧的豐乳來回舔吃,吃得津津有味。
好半晌,當秦雨寧雪白的乳房盡是沾滿瞭梁旭的口水後,後者的嘴方戀戀不舍地離開。
“太美瞭,劍姬,梁旭真個要為你精盡人亡瞭,啊……”
他把秦雨寧修長的美腿架到肩上,腰胯挺動,長棍再度搗入心中女神的誘人花穴之中。
“啪啪啪……”
靜謐的夜色,肉體撞擊聲,梁旭的喘氣聲,秦雨寧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交織成淫靡的樂章。
梁旭伏壓在秦雨寧的身上,渾身佈滿瞭汗水,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上沖擊著。
他已記不清自己在秦雨寧身上射瞭多少回,隻知道奮力地馳騁,秦雨寧的花穴已被他肏得有些紅腫,白色的濃精也灌滿瞭她的蜜穴,把床榻沾濕瞭一大片,梁旭自己則操得整條命根子都有些發疼瞭。
待到最後一次陣顫後,梁旭終於不舍地從秦雨寧體內拔出陽莖。
奮戰一整夜,梁旭幾乎耗盡瞭全身的精力,最後一次射精,隻抖瞭五六下便結束。從秦雨寧略有些紅腫的花穴口處,也能看到流出來的精液,已從最開始的乳白色變成瞭半透明狀,證明他的精囊也同樣耗盡存貨。
下瞭床,梁旭隻感覺雙腿一陣發軟,差點站立不穩。
看著自己傳宗接代的東西,正從秦雨寧的誘人花穴處潺潺流出,梁旭感到陣陣難言的興奮。
可惜他今夜已是縱欲過度,胯間的陽莖已軟如死蛇,再無力與秦雨寧交合,惟有強拖著疲憊的身軀,趕忙清除掉房內有關他的一切痕跡。
※※※
昆侖山脈,夜風呼嘯。
因天寒地凍,終年積雪的緣故,這裡罕有人跡。但昆侖山盛產靈花仙草,功效神奇,在外界萬金難求,因而總有人肯冒著嚴寒的風雪登上昆侖山,來此碰碰運氣。
但由於昆侖山脈的寒風冰冷徹骨,登山者若無深厚的內力支撐,在山中絕支撐不瞭多久,血氣便會被凍僵。
不論出於何種目的,登山都需冒上極大的風險,從山腳至山脊,那些一個個被凍成冰雕的攀登者便是最好的警告。
久而久之,昆侖山也成為瞭北州的百姓視為禁地。
在昆侖山連綿的群峰之間,有一個神奇的腹地。自北而下的寒流到瞭這裡被高聳的群峰所擋,寒流轉移至東西兩個方向,令此處的氣候異於周邊。而腹地更有一座連通地底的大溫湖,千百年來一直冒著騰騰熱氣,從未斷絕。
溫湖把腹地的氣候變得舒適宜人,周邊各類植物花草也長生繁茂,昆侖山脈的許多奇珍異獸也在此處繁殖紮根,形成瞭一個美麗的小生態。
九洲國最為神秘的傾城宮,便建宮於此。
此時夜色已深,宮殿幽深而靜謐,山外冰冷透骨的凜冽夜風,似與這裡沒有半絲關系。
幽暗漆黑的傾城宮主殿正後方,是傾城宮宮主下榻的寢宮,那是座三層高的奢華宮樓,四面環水,被一片清池玉荷圍繞,富麗之處不在蓬萊劍姬的寢宮之下。
寢宮乃傾城宮禁地,沒有獲得允許,闖者殺無赦。
此刻,細碎的腳步聲傳來,月色下,兩道人影卻是漫步而來,來到寢宮之外。
寢宮樓簷下每隔數丈便懸掛一盞八角宮燈,將宮樓照裡外映得燈火通明。
並肩而來的是一男一女,女的身著黃裙,容貌姣甜美麗,待她走近,赫然是地位僅在大護法與持典人之下,與四大種子相若的金憐雪。
而她身旁的男子年約二十七八,一身儒服,模樣極之俊朗,令人一見生好感。
兩人並肩而行,神態頗為親近,顯是金憐雪與身旁這位英俊青年的關系相當熟稔。
“到瞭,呂公子請先在此稍候,待憐雪入內向我們宮主稟報。”
呂公子忙道:“有勞憐雪姑娘。”
待到金憐雪的倩影消失後,這呂公子望著眼前燈火通明的寢宮閣樓,雙目閃過急不可耐之色,似是內裡有什麼事物,令他迫不及待似的。
不多時,金憐雪出來瞭,身旁還跟著一位體態嬌小玲瓏,容貌秀媚的美女。
見到二女出來,呂公子面容一整,以免讓二女看見他的急切。
凌晶婉步前來,在宮燈下看清瞭青年的模樣,但見對方長得高大又英俊,不禁美目一陣發亮。
“晶婉見過呂公子。”
“原來是晶婉姑娘,在下呂金平。”呂金平連忙回禮。
“宮主著呂公子進去。”金憐雪微笑道,“便由晶婉領路。”
凌晶婉道:“呂公子,請隨我來。”
“有勞晶婉姑娘。”
呂金平朝她露齒一笑,登時看得凌晶婉面頰微紅,芳心輕跳。
“這位神鷹山莊的少莊主,年紀輕輕不僅武功高強,人也長得這般好看,難怪憐雪向宮主大力推薦他。”
看著他目視前方,雙眼中難掩一絲火熱,凌晶婉隨後又心中一嘆,有些遺憾。
“這位呂公子以為得到召見,終於能一親宮主芳澤,又哪裡知道宮主身軀之尊貴,這艷福豈是尋常人所能消受的?”
想到這裡,凌晶婉頓感意興闌珊。
凌晶婉的神情被呂金平看在眼裡,想起她方才看見自己時美目一亮的情景,不禁略為可惜。換作平時,像凌晶婉這樣一位萬裡挑一的美人兒,他呂金平必會使出渾身解數把她追上手。
然而自從他有幸作客於這九洲國數百年來最為神秘的傾城宮,一睹傾城宮主的芳容後,他的心神已完全被這位傾國傾城的絕代尤物深深吸引。
在此地作客瞭大半個月,呂金平早有耳聞,這位美若天仙的傾城宮主看似高貴冷艷,其實在男女之事上卻非常隨意。那美人不僅喜愛長相英俊的男子,也喜歡身懷高強武功的男人,達到這兩樣條件的人,都有可能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眼下是北州辟心劍派的掌門之子鄭雲濤,中州安陽的雷風堂少堂主陶弘文,這兩位近年來冒出的新晉才俊,正與傾城宮主打得火熱。據聞兩人得到瞭傾城宮主的垂青後,大半個月的時間裡,都輪流到寢宮過夜。
呂金平暗地裡不知多羨慕二人,而現在,終輪到他一親這人間絕色的芳澤瞭。
相比於傾城宮主,萬裡挑一的金憐雪、凌晶婉,也登時失去瞭顏色。
凌晶婉在前方領路,她的興致似不是很高,除一開始的幾句問候外,一路上一語不發。呂金平本想借此機會向她詢問她們宮主有何喜好,以免待會失言唐突瞭佳人,見此情景,隻好把話都吞回肚子。
凌晶婉領著呂金平進入寢宮。
呂金平愕然道:“晶婉姑娘,這是……”
原來凌晶婉並未領他進入寢宮主殿,而是帶著他來到瞭偏殿的一個大溫池前。
凌晶婉微微一笑,道:“是宮主的吩咐,請呂公子在溫泉池中先行沐浴,宮主很快就來,晶婉先行告退。”
呂金平聽得一顆心登時像烈火在燃燒般興奮。
忙道:“有勞晶婉姑娘瞭,姑娘請便。”
凌晶婉點點頭,隨後離開。
凌晶婉前腳剛走,一身宮裝長裙的傾城宮宮主,便在兩名美婢的伴隨下款款而來。
傾城宮主當真美得宛如從圖畫中走出來一樣,她的眉兒高高地挑起,似兩彎新月。一雙美目更像是那天上帶著霧的星辰,清澈中帶著一絲迷蒙,銷魂而蝕骨。
她的身材欣長高挑,在鵝黃色宮裝長裙的襯映下,蓮步款款而來,仿如九天神女臨凡。
她渾身上下無處不散發著優雅而尊貴的氣質,美得嚇人,艷得窒心。
哪怕這並非呂金平首次見到她,依舊生出陣陣窒息之感。
面對這樣一位娥娜翩躚的絕色美人,哪怕呂金平心知她的面首不止一人,依舊心甘情願地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呂金平慌忙一禮:“金平見過宮主。”
傾城宮主舉步輕搖,來到呂金平跟前,如鶯啼燕語般的悅耳聲音,從她的朱唇緩緩吐出。
“呂公子無需多禮,這麼晚瞭還打攪公子就寢,該是本宮該向公子道聲不是才對。”
“哪裡哪裡。”呂金平有些語無倫次地道,“得宮主召見,是金平的榮幸才是。”
傾城宮主淡然一笑,接著對身旁的兩名美婢吩咐道:“為公子寬衣沐浴。”
“是,宮主。”
呂金平這才註意到她身後的兩名美婢,其中一個手中捧著幹凈的男性衣物,想必是為他準備的。
兩個美婢將手上的衣物放置於溫池邊的八角小亭處後,便走過來為呂金平寬衣。
兩名美婢的小手摸上他身時,呂金平陡然面紅耳赤,慌亂地道:“在下自己來便行,不用勞煩兩位姑娘。”
這兩名美婢大概平素伺候慣瞭男人,見他這般模樣,毫不遮掩地調笑起他來。
“真教奴婢意外,呂公子可是頭一趟嗎?”
“呂公子放輕松,一切交給奴婢便成。”
呂金平的神鷹山莊在北州伊定乃數一數二的大世傢,身為少莊主的他,當然沒少踏入過青樓楚館。
隻是他意在傾城宮主一人,而後者此刻正安坐於小亭內,舉止優雅地端起玉酒杯,悠然望向此處,並未如呂金平所想的那樣與他有進一步的接觸,呂金平心頭失望下,當然更不願接受倆美婢的服侍,以免表現得過於輕車熟路,徒増傾城宮主對他不好的印象和觀感。
兩位美婢似乎看出呂金平拘謹的原因所在,吃吃笑道。
“呂公子是否怕給我們宮主的印象不好,才不願接受奴婢的服侍?呂公子無需多慮,宮主既在這個時候召見公子,便是要與公子有更進一步的交流。”
“我們奴婢倆是宮主身邊的通房丫鬟,讓奴婢先為公子寬衣,我們宮主很快就來。”
呂金平聽得目瞪口呆,一顆心劇烈跳動之際,美婢已熟練地為他脫去瞭衣物。
隨著衣褲落地,呂金平那根呈半軟半硬的黝黑陽物,直挺挺地垂掛在胯間。
倆美婢登時看得雙目一亮,咯咯直笑。
“呂公子果是本錢十足,想必宮主定會十分滿意。”
在呂金平愕然的目光中,二女將身上的衣裙褪個一幹二凈,露出豐滿誘人的肉體。
“呂公子,快下水吧。”
媚笑間,呂金平便被二女拖下水池中。
三人所處的這個大溫池呈不規則狀,池中熱氣蒸騰,池水清澈,溫度相當舒適,想必此池與宮外的大溫湖是同出一脈,皆連同地底,方能終年保持熱度不退。
一進瞭水,一美婢便從他身後摟住瞭他,豐滿的乳房緊緊貼實他的後背。
呂金平胯間的肉具應聲大漲。
“啊……”
呂金平一聲低喊。
原來另一美婢竟整個人直接浸入池中,在水裡張嘴,把他的肉棒吞入嘴裡。
自得知二女乃傾城宮主的通房丫鬟後,呂金平也就放下心來。他知道,傾城宮主派出她的通房丫鬟,是來測試他在這方面的能耐。倘若他不好好表現一番,表現得太過窩囊,傾城宮主看他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說不定會收回與她攜手登床的資格。
當下他連忙收懾收神,在享受著二女服侍的當兒,穩住心境,緊守精關。
二女接連交替地潛入池中,用嘴吞吮著呂金平的肉棒,又時而與他肉體緊貼,相擁親嘴,卻又並不與他真個銷魂。
呂金平雖感奇怪,但也稍為松瞭一口氣。
二女輪流服侍瞭他好一會,這時一女湊至他耳旁,吃吃笑道:“呂公子真壞,享受著奴婢伺候的同時,還一直惦記著我們宮主。”
呂金平略有些尷尬,心知他一直往岸上的小亭註視,瞞不過這兩個妖媚的美婢。
就在這個時候,他期待已久的倩影終於緩緩起身,蓮步盈盈地朝溫池行來。
倆美婢掩嘴輕笑。
“呀,宮主來瞭。”
“公子惦記我們宮主已久,終要一享艷福瞭。”
“你們退下。”
“是,宮主。”
兩個美婢恭敬地返回岸上,卻並不離開,就這麼赤著身子,將八角小亭呈放的美果美酒捧至岸邊,恭順地等候吩咐。
“宮……宮主……”呂金平因心潮澎湃,而有些語無倫次地不知該開口說什麼。
傾城宮主悅耳的聲音傳來。
“這是我傾城宮獨釀的美酒,名為玉果仙泉,請公子移步,好讓本宮親自為公子敬上一杯。”
傾城宮主伸出玉手,露出一截欺霜賽雪的玉腕,親自從玉質的酒壺中為呂金平倒上滿滿一杯。
這個時候,呂金平確認自己過瞭關,也知道傾城宮主準備親自來審視他的本錢瞭。
當下興奮得是難以自已。
“嘩啦”一聲,隻見呂金平從溫池中起身,他身材高大,這一站,池水隻沒及他的大腿,他全身上下所有部位一展無遺。
傾城宮主一雙美目,飄落在他胯間那根殺氣騰騰的大肉莖上時,登時亮瞭起來。
呂金平面上沒有表露,內心卻是湧起驕傲之感,明白他這根粗壯的陽物,令到眼前的絕色佳人動瞭心。
“呂公子,請。”
呂金平正欲伸手迎接,哪知眼前的傾城宮主竟輕移纖手,將手中的玉杯遞至自個兒面前,朱唇輕啟,將杯中的玉果仙泉盡數喝下。
“宮主……”
正當呂金平愕然發愣之時,隻見傾城宮主玉步輕移,整個身子幾乎要貼到他身上來。她美目迷蒙地仰起螓首,竟是一副索吻的姿勢。
呂金平腦袋轟然一際,想也不想地低下頭,大嘴吻上瞭傾城宮主的香吻。
混合著美人兒香涎的甘香美泉,隨著玉人的香吻流入嘴中,呂金平一把咽下之後,大嘴仍追著傾城宮主的朱唇不放,貪婪地索取著。
“嗯……”
兩人在岸邊緊摟在一起,熱烈地交頸纏吻起來。
呂金平隻覺懷中玉人的唇舌芳香柔軟,怎麼吻都吻不夠。
他的大舌破入對方的檀香小口,不斷地挑逗她的香舌,傾城宮主火熱地回應他,兩人唇舌交纏,似欲吻到天荒地老也不願分開。
就在這時,一對玉手按上呂金平的胸膛,輕輕一推,隻聽見“撲通”一聲,呂金平整個人便倒飛入水池中。
“嘩啦!”
呂金平狼狽地從水中站起來,滿臉愕然地看著岸邊,苦笑道:“宮主……”
傾城宮主淡然一笑,“本宮想跟公子來個赤誠相對,水中共浴,未知公子意下如何?”
輕笑間,隻見她彎下身子,摘下腳上的黃色繡鞋,褪去包裹著玉足的花邊白襪,隨後將鞋襪整齊地擺放在岸邊上,優雅的動作直看得呂金平口幹舌燥。
隨後她的玉手伸至腰間,輕輕一拉,鵝黃色的綢緞帶子飄落在地。在呂金平逐漸睜大的雙目中,她的玉手終來到肩頭處,輕柔的宮裝長裙無聲落地。
傾城宮主的身上隻剩一件月白色的抹胸,她玉容平靜地將玉手移至背後,輕輕的一拉,抹胸也從她的身上脫離。
傾城宮主赤裸的胴體,徹底地暴露在空氣中。
雪白豐挺的傲人雙峰,兩點嫣紅點綴於峰巒,如兩顆粉紅色的寶石,閃耀著誘人的光芒。她的腰肢盈盈一握,小腹下的銷魂部位,芳草萋萋,直看得呂金平胯間的肉棒硬如鐵柱。大腿修長豐嫩,小腿渾圓滑膩,再往下,傾城宮主的一對小腳柔若無骨,精致得用言語都沒法形容。
呂金平隻覺全身的血液一股腦地往腦門上湧。
他整個人完全看呆瞭眼,腦袋一片空白,目光隻知道死死地盯著傾城宮主一絲不掛的赤裸嬌軀。
傾城宮主緩緩步入溫池。
她來到呂金平,玉手先是撫上他的胸膛,接著一點一點地往下移,最後來到他昂揚的地方。
在呂金平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傾城宮主屈尊降貴地跪在他身下,張開朱唇,將他整根粗大的肉莖納入嘴中,徐徐地吞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