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朱高時在秦雨甯的嘴中痛快淋漓地射個夠瞭,秦雨甯的香唇才“索”地一聲,緩緩離開他那根黝黑的巨棒。
她起身下床,順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將口中腥臭的濃精慢慢吐進杯中,朱高時平時腦袋木訥歸木訥,這個時候倒是靈活得緊,立刻翻過桌上的另外一隻茶杯,滿上茶水,奉到秦雨甯面前。
“二娘。”
秦雨甯來不及多說,接過茶杯。
待漱清口中的異味後,才嗔怪地橫他一眼:“你呀,在二娘嘴裡一次過射瞭這麼多,差點沒把你二娘給嗆死。”
朱高時見美人兒沒有怨怪他,終於放下心來,嘿嘿笑瞭笑。
窗上的朱賀看得是一陣酸澀,又一陣難言的刺激,對於朱高時在劍姬嘴中爆精的舉動,他隻能暗歎一聲,畢竟是自傢親侄兒,肥水不流外人田!他隻能這般作自我安慰瞭。
秦雨甯漱完瞭口,對站在自己身前的朱高時白瞭一眼:“還愣著做什麼,趕緊把褲子穿上。”
朱高時這才反應過來,臉色一紅,連忙把褲子提上。
“高時該滿足瞭吧?”
後者一臉舒爽地道:“何止滿足,侄兒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能得到二娘的櫻唇小嘴服侍,經此一夜,侄兒便是死,也死而無憾瞭。”
秦雨甯忍不住拍瞭他一下,嗔怪道:“給你吹個蕭舔個棒,便死而無憾,這話叫你二叔聽到瞭,他怕是要大罵你一番。”
“但……但這確實乃侄兒的肺腑之言。”
朱高時忍不住想辯解。
秦雨甯纖手按住瞭他的嘴,柔聲道:“二娘知你的心意,否則今晚也不會這般與你溫存,多馀的話便不用多說瞭,明後天高時可要安安心心地返回銀花島,明白嗎?”
如今夙願已償,朱高時也很希望返回銀花島,將今夜之事與他那幾位友人炫耀,這回倒是聽話地點瞭點頭:“嗯,侄兒聽從二娘的安排。”
秦雨甯頜首道:“時候也不早瞭,高時回去休息吧。”
屋外,本來已經擼得快要發射的朱賀,正準備迎接高潮的來臨,聽到秦雨甯的話時頓時一驚,褲子連忙往上一提。
“誰!”
隻怪他動作太大,驚動瞭屋內,隻聽見朱高時一聲大喝,朱賀嚇得那話兒都差點軟瞭,連腰帶都沒系,就這麼提著褲子飛奔下樓。
當朱高時追門外,剛好望見一道猥瑣的身影消失在拐彎處。
“給我站住!”
朱高時一聲發喊,立即緊追而上。
秦雨甯終於忍不住“咯咯”
大笑瞭起來,她自然是知道外頭的人是誰,但她故意不開聲提醒朱高時,就是要讓朱賀那小老頭受受驚嚇。
在她用嘴為朱高時吞吮肉棒的時候,她已經捕捉到窗外那細微的喘氣聲,想來朱賀那傢夥必是一邊望著屋內的春光,一邊忍不住自己用手在擼棒,想到這裡,秦雨甯不禁暗罵一聲。
“臭男人!”…………林子軒自然不知他那美貌母親,昨夜為那木訥的朱高時含蕭吞棒,還讓後者在她的香唇檀口中爆出濃精。
昨晚他與雙修玄女、百合、月見連番大戰,直幹得三女高潮迭起。
最後在雙修玄女身上泄瞭兩次,在百合與月見身上分別射瞭一次,耗費瞭不少精力,以至於翌日差點睡過頭。
一大清早,他便告別瞭眾人,孤身一騎從雙修閣出發,趕赴瀘泉。
到第二日傍晚時,他便入瞭城,在城中一傢名為福臨的客棧落腳。
這傢客棧在六年前開業,生意不溫不火,瀘泉接壤三個州,往來的遊人商人是絡繹不絕,因而與聞人婉他們約定好的落腳地點,便選在瞭這傢並不起眼的客棧。
一路上林子軒滴水未進,到入城時感到稍有些飢餓,包下客房後他便來到樓下,選瞭個靠近角落的桌子,吩咐店小二上幾道小菜,一邊慢條斯理地吃瞭起來。
坐在他身後的一張桌子,幾個看上去像是商旅的中年人正一邊喝酒,一邊交談,林子軒耳目之靈遠超常人,立刻捕捉到幾人嘴裡諸如“南蠻人”、“武原失守”、“南州危在旦夕”之類的字眼。
林子軒便回過頭去,朝幾人抱拳一禮,道:“幾位兄臺,我聽到你們在說什麼武原失守,敢問是怎麼一回事?”
那幾人對於別人打攪瞭他們的交談,顯然有些不悅。
不過,當他們望見英俊儒雅的林子軒,一身錦衣華服,雙目精芒閃爍,立即便明白對方絕非尋常之輩,當下不敢怠慢,紛紛回道。
“哎,小兄弟,你可算是問對人瞭。”
“我們幾人原本是在南州做買賣的商戶,前些日子,賊心不死的南蠻人,又再度對武原發起瞭進攻。當然,南蠻人對我九洲國土的覬覦又不是一天兩天,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加上武原有嚴帥坐鎮,南蠻人很快被打退。”
“可就在幾天前,不知怎的,南蠻人的實力突然大增,邊防重鎮武原竟然失守瞭。”
“不止如此,作為武原後備力量的通臺和源襄也落入敵人手裡,哎,聽說嚴帥已經戰死,追隨在他身邊的幾萬將士幾乎全軍覆沒。”
“什麼,怎會有這樣的事?”
林子軒聽得眉頭大皺,幾人嘴中的嚴帥,便是白鹿先生的大徒嚴天工,聞人婉心愛之人莫鵬的大師兄。
嚴天工成名已久,一身武功已經達化境,絕不在他母親之下,這樣一個高手,哪怕身陷敵軍之中,要殺出重圍也有很大機會,何況他投身軍旅至今數十年,什麼樣的大小陣杖沒見過,怎會就這般戰死?“我們也不願相信,但根據逃出城的流民們的信息,嚴帥確已慘遭敵人毒手。”
“要不瞭幾日,消息便會傳遍整個九洲國。”
“想不到像嚴帥這般無敵的統帥,竟也會……”
林子軒沉聲問:“那武原以及南州的百姓們呢?”
幾人回答道。
“一部分被南蠻人俘虜瞭。”
“但更多的流民沒有被殺,而是被趕出南州,這樣一來,大量的流民便隻能湧入北上的雲州、勝州,甚至是中州,南蠻人怎會變得這麼聰明,竟懂得給朝廷制造混亂和麻煩。”
林子軒聽得沉默不語。
戰亂,是大陸每個百姓都避之不及的禍事,九洲國國力強盛,南蠻人這般蠻橫殘暴,朝廷接下來必有回報,那又將意味著無數的將士將會在戰爭中丟失性命。
他搖瞭搖頭,不再去想這些東西。
接下來的幾天,林子軒便留在瀘泉,一這暗查著周邊的環境,一邊等待著聞人婉他們的消息。
武原失守,南州陷落的消息也在這幾天傳遍瞭整個九洲國,隨之而來最直觀的感受,便是湧入瀘泉的百姓和流民明顯增多。
瀘泉遠在東州以北還尚且如此,與南州接壤的雲州不消說壓力最大,蓬萊島隸屬雲州,幸好有大海相隔,否則接下來怕是不得安甯瞭。
等待期間,林子軒相當有耐心。
有莫鵬這易容大師在,加上聞人婉以及帶去的一些蓬萊宮高手,以有心算無心,那陳萬絕飛不出他們的手指心。
果不其然,在第四天的傍晚,藏身於瀘泉一座廢棄鐘樓的林子軒,遠遠地便看見入城的大批人裡有一支商隊,為首的幾人正是他蓬萊宮的幾個執事。
那商隊共有幾輛馬車,想來聞人婉跟莫鵬已經完成瞭任務,那陳萬必定在其中一輛馬車裡。
林子軒沒有與他們相會,因為陳萬一消失,血骷髏的人必定窮追不舍,他們是不會放過距離長奉最近的大城瀘泉的,林子軒必須為聞人婉他們掃清障礙。
莫鵬與聞人婉的武功,他自然是信得過的,可對方畢竟是臭名昭著、擅長潛藏追蹤之術的血骷髏,且長奉又是對方的地頭,不管聞人婉他們做得如何隱秘,血骷髏的人極有可能仍有辦法追蹤過來。
他不動聲色地呆在鐘樓上,註視著城門進進出出的旅客和遊民。
林子軒所處的鐘樓距離城門逾千步之遙,換作大陸上其他高手,縱然眼力再高明,也隻能依稀看見個大概的人影,想在這樣的距離看清一個人的臉面是絕無可能的。
可是林子軒經由《修真神訣》大幅強化過的感官,令他輕而易舉地辦到此事,他有足夠的耐心等待著血骷髏的人到來。
夜色漸漸降臨。
林子軒待在這座廢棄鐘樓頂處已經超過三個時辰,經由他雙目檢查過的人已逾數萬,但並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他沒有一絲不耐煩,依舊守著。
直到城門即將關閉之前,在最後一波湧進城內的旅人之中,林子軒終於從中發現兩個可疑的人。
他立即來瞭精神。
這兩人均其貌不揚,大眾臉面,外表看上去很普通尋常,沒有特別值得註意的地方。
但兩人胯下所騎的卻是非常強壯的駿馬,並且以林子軒的靈覺,輕易感應出兩人各負高強的武功。
當然,這一整天裡出入城門的人少說也有數萬,這數萬人裡武功足以引起林子軒註意的人,沒有上千至少也有過百,僅憑對方身具高強武功,便要判斷對方乃血骷髏組織的人,這是說不通的。
而林子軒之所以這般篤定,是因為他跟骷髏尊者交過手,後者的真氣陰寒無比,在大陸上極為罕見。
而身負《修真神訣》的他,恰好能夠感應出他人的真氣氣息,眼前這二人除瞭懷有高深內功外,他們的身上也散發著絲絲陰冷,那氣息與骷髏尊者同出一轍。
這兩人,極有可能是血骷髏組織中的影子刺客。
影子刺客在血骷髏中的武功僅次於骷髏長老,在其組織中地位屬高層,之前對方突襲雙修閣時,南北兩院的長老聯手殺掉瞭好幾個,血骷髏已元氣大傷,若沒有新鮮血液的補充,眼前的這兩人大概是最後的二名影子刺客瞭。
林子軒當即翻身躍下鐘樓,憑他的超凡靈覺,遠遠地吊在二人身後。
那兩人在城中左彎右拐,約兩柱香時間過後,在城南一座氣派的府邸前停下。
瀘泉是座大城,在這樣的地方擁有一座如此寬敞氣派的府邸,絕非易事,府邸的主人必定非富即貴。
看到那兩人翻身下馬,府裡頭立即有下人過來慇勤地迎他們進去,可以猜到二人必不是第一次來此,林子軒立即聯想到那長奉首富陳萬,眼前這府邸的主人大概也與前者類似,明裡一層身份,暗地裡則是血骷髏的爪牙。
林子軒隱沒在暗處,待他感應到整條大街空無一人之際,他的身影當即消失於原地。
他輕松地翻躍兩丈高的屋墻,悄聲無息地落地。
那兩人已經進到府邸深處,但他們的氣息仍然若隱若現地被林子軒所捕獲,因此他毫無困難地遁著二人前行的路線摸去。
這時,林子軒的超凡靈覺感應到兩條黑影,非常迅速地往他的方向撲來,令他有些愕然。
他很確定自己躍進來時,沒有驚動任何人,怎會惹來對方的察覺?待他遠遠地看到,朝他的方向沖來的是兩條黑色的惡犬,林子軒這才恍然,連忙斂去身上的一切氣息,收縮毛孔,連身上散發的熱量也被局限在體內。
兩條惡犬來到林子軒方才落腳的地方,左嗅右嗅,沒有見到任何可疑之人後,方施施然地跑瞭。
林子軒不再停留,他穿屋過舍,很快便尋到瞭那兩名影子刺客落腳的地方,他們雖然壓低瞭聲線,但對話聲依然清楚地落進林子軒耳中。
“兩位大人這麼晚過來,是否發生瞭什麼事?”
“我們需要員外幫我們找出一個人,或者說找出一群人。”
“請兩位大人細說,要找的是什麼人?”
“那一個人是陳萬,員外見過的。另一群人我們並不清楚是誰,隻知道他們當中有一個身長逾六尺的壯健男人,以及一個貌若仙天的絕色美人。”
“是陳傢主,他……他被人綁瞭?”
“不錯,距離長奉最近的隻有瀘泉,他們十有八九已經進瞭城。哼,任他們想破腦袋,也猜不到這兒是我們的地頭,此事便交給員外瞭。”
“二位大人放心,屬下這就讓人備馬去知會太守,讓他派人搜索全城的客棧,一定把陳傢主救出來。”
“先等等,這些人來歷不明,絕非尋常之輩,隻要員外查出他們落腳的地方,我等自會向尊者大人彙報。”
“啊,尊者大人可是要親自出手?”
“哼,不錯,尊者已經在來此的路上,明日午時之前即可入城,在此之前,我們不可打草驚蛇。”
“明白瞭,屬下這就讓人去查。”
外頭的林子軒聽得暗呼好險,若沒有他親自過來,聞人婉他們被骷髏尊者追上那便危險瞭。
莫鵬與聞人婉的武功雖高,又有一批蓬萊宮的高手相隨,可碰上武尊級的骷髏尊者,恐怕也是兇多吉少。
現在林子軒已聽到他們的對話,事情便簡單多瞭。
房門打開,一個高高胖胖的錦服男子走瞭出來,下一刻,林子軒出現在他面前。
“你……呃……”
他剛張開嘴,脖子處立時生出一條血線,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這麼癱倒在地上,失去瞭生機。
房內的兩個影子刺客立時發現不對,兩人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不見他們有何動作,一刀一劍已經出現在他們各自手中。
“太慢瞭!”
林子軒已經閃身入屋。
屋內頓時金芒大盛,伴隨著“嘶嘶”的兩聲輕響,林子軒穿窗而出,身影陷沒在黑夜中消失不見時,兩具失去瞭生機的屍體,才不約而同地倒下。
林子軒收起軒轅劍,慢條斯理地行走於空曠無人的大街上,心情感到格外愉悅。
他為自己的實力大增而心中歡舞。
在一個呼吸間,連斃兩個影子刺客,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一個影子刺客的實力,不可謂不強,便是武宗級的強者想要一人收拾兩個,都要費不少功夫,一個不小心,甚至還要冒負傷的風險。
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武功突飛勐進至這般地步。
從那兩名影子刺客,由活生生的人變成沒有生命的屍體倒下的一刻起,便宣告他林子軒的《修真神訣》已邁入新的階段。
早在雙修閣之時,他便隱隱感覺到體內出現瞭某種不可言述的變化,但一時間又說不出來,現在他知道瞭,他的體內已經結下瞭金丹。
所以他現今的五官和神識,已經逐漸脫離人的范疇,千尺之外蚊蠅清晰可見,百丈遠的竊竊私語,他也清楚可聞。
這段時日,他不斷地挑戰父親林天豪,今終現成果。
此刻就算骷髏尊者親來,他也有信心擊退對方。
他沒有停留,而是徑直回瞭客棧。
從這兩名影子刺客跟那員外單獨密語的情形看,後者跟血骷髏勾結定是密不可宣之事,那員外是絕不會讓府內第二個人知曉的,否則傳出去,他一介商賈必定身敗名裂。
三人均命喪於他手中,林子軒已無需擔心後面的事。
回到客棧時,已經是三更時分,客棧的房客們大部分都已經歇下,林子軒沒有驚動任何人,回到房裡便展開他的靈覺,搜尋聞人婉下榻的房間。
聞人婉等人雖然有約定在這傢客棧落腳,但林子軒的到來屬臨時起意,因此他們並不知道。
眼下大部分住客都睡下,更方便瞭林子軒的搜尋,很快,他的耳中便捕捉到瞭聞人婉與莫鵬交談的聲音。
“鵬哥,怎麼樣瞭?”
“一切正常,沒有人跟蹤。”
“那就好,但為免夜長夢多,明日一早我們還是早點趕路為妙。”
“嗯,便依婉妹所言。”
林子軒聽得不由苦笑,在外人面前,聞人婉便稱呼她這情郎為莫先生,四下無人瞭二人便“鵬哥婉妹”
這般親熱,雖說他已經決定成全二人,但見二人私底下這樣親密,心裡頭仍是有些酸澀。
搖瞭搖頭,把這些惱人的情緒都拋開,林子軒推開瞭房門,循著二人聲音的來源走去。
“一會婉兒姐看到我,大概會又驚又喜吧。”
林子軒暗想道。
二人此刻所處的位置,與林子軒同為客棧的第三層,也是最頂的一層,位於拐彎處最偏僻的角落。
這一層的客房最大,大概是價錢不便宜的緣故,六間大客房僅僅住瞭他們這三人,而跟聞人婉同路的十幾位執事則都住在第二層。
當林子軒來到二人屋外不遠處時,耳中傳來聞人婉那溫婉悅耳的聲音。
“鵬哥,嚴先生遇難,你也別太傷心,要節哀順變。”
“你放心,婉妹,我還不至於脆弱至此,此番事瞭,我便先返回書院,為大師兄處理後事。”
“嗯,夜瞭,鵬哥,我們上床就寢吧。”
“好,婉妹。”
聽到二人對話的林子軒頓時止步。
看樣子,聞人婉竟是打算跟莫鵬同處一室,同床共枕瞭。
哪怕林子軒早有心理準備,這刻依然有些手足無措。
“嗯,唔……鵬哥……”
“婉妹,你真美……”
屋裡傳來瞭衣服摩擦跟親嘴的聲音,不消說,他的婉兒姐此刻已經跟她的情郎莫鵬擁吻在一起瞭,林子軒一顆心像被什麼東西砸到,又痛又失落。
但鬼使神差地,他又邁開瞭步子,來到二人的房外。
不知怎地,林子軒發覺自己很在意屋內此刻的情形,當下便尋思著如何看到內裡的情景。
客棧用的是較為結實堅韌的油紙窗,以林子軒之能,要破開它當然輕而易舉,但卻難以避免會發出驚動屋子裡二人的聲響。
況且即使他捅破瞭窗紙,也無法一眼望盡內中全景。
皆因裡面的床榻雖是正對著房門,卻由一道不透明的屏風遮擋著,不管從屋外哪個方向望去,都沒有可能一窺裡頭的春光。
忽然,林子軒腦袋靈光一現。
他悄悄地返回自己的房間,把窗戶支開,隨後整個人攀附於窗沿邊,縱向輕躍,悄聲無息地翻上瞭客棧的屋頂。
屋頂全用紅色的磚瓦鋪滿,隻要林子軒在行走之時不驚動下面,他完全可以直接來到聞人婉和莫鵬的上方偷看二人。
一般人行走在平坦的地上尚且會發出聲響,何況是凹凸不平的磚瓦,加上聞人婉與莫鵬均為一等一的高手,耳目聰靈,隻要一發出細微的聲音,他們立刻就會覺查到,這不是簡單的事。
但對晉入金丹期的林子軒來說,難度卻不大。
他憑著自己的記憶,來到二人房間床榻的正上方,接著低下身子,一隻手拿起一塊磚瓦,以極為細緻的動作一點一點地拉開。
待到出現一個眼睛大小的小孔眼後,林子軒終於停下瞭動作,俯身把眼睛湊瞭過去。
哪怕他已經猜到二人即將要做的事情,到真正親眼看見,林子軒還是忍不住心中一陣顫抖。
隻見房內,聞人婉一身衣裙已經被莫鵬褪瞭個一幹二凈,衣裙鞋襪散落在屏風下,跟莫鵬的衣褲摻雜在一起。
莫鵬正撐坐在床榻上,而聞人婉則俯首於他胯間,櫻唇小嘴裡含著一根粗壯至極的大肉具,正上上下下地為他吞吐吮咂著。
同時她一雙素雅潔白的纖手也不閑著,輕輕握著莫鵬青筋橫張的棒身,吮舔間不停地為其擼動。
聞人婉一對飽滿的雪峰緊緊壓在莫鵬那長滿濃密卷毛的大腿上,莫鵬不停地喘著粗氣,屋頂上的林子軒可以理解,被這樣一位絕色美人盡心地用小嘴服侍著,哪個男人的魂兒不飛上天去?從莫鵬的大棒頭,直吻到棒身,聞人婉的香唇順勢而下,連那兩個碩大的卵蛋也不嫌棄地含進嘴中來回舔吮,聞人婉如此盡心盡力地討好情郎,令屋上的林子軒心中酸澀不已。
莫鵬望著聞人婉埋首於自己胯間,忍不住一隻手撫上瞭她光滑的裸背,他充滿愛意的目光,在聞人婉赤裸的動人胴體上來回巡視。
後者無意間揚起螓首,與情郎的目光對碰,俏臉頓時飛起兩片紅雲,羞澀不已。
“婉妹,你真美……”
“鵬哥……”
聞人婉的香唇離開瞭他的大棒,整個人柔順地依偎在他懷裡,獻上瞭香吻。
二人柔情蜜意地摟抱在一起,盡情地抈吻著。
待吻夠之後,莫鵬這才將聞人婉輕輕放平於床間,粗糙的大手分按在她的膝蓋,將她修長的美腿折至胸前,粉嫩的蜜唇頓時整個映入眼簾,那兒已經水流孱孱,泥濘一片瞭。
望著眼前這絕世尤物,莫鵬胯下的大棒已經硬得有些漲痛,隻見他目光閃動:“婉妹,我來瞭……”
聞人婉感受到一根火熱粗壯的大棒,正緊緊抵在她的唇瓣處,一想到心愛的情郎即將用力搗撞進她的身體裡,聞人婉頓時羞紅瞭臉。
“鵬哥……”
莫鵬已和她發生過多次肉體關系,如何進入她的身體,他早已駕輕就熟,當下一隻手握住大棒,在聞人婉濕潤的蜜唇處來回捋動幾回,待到他的龜頭沾滿瞭粘滑的液體後,莫鵬才熟稔地把肉具往下一壓,無需用眼睛,棒頭已對準瞭聞人婉的花唇中間。
隻見他腰身一挺,棒頭立即滑進一處幽膩溫軟的地方,身下的聞人婉立即嬌哼一聲,仰起瞭俏臉,如蘭的香氣輕籲。
“婉妹,你真緊……”
莫鵬的腰身一點一點地向前挺進,他能感覺到聞人婉的蜜穴此刻像隻具有吸力的小嘴般,緊緊地把他的肉具吸住,為他的破浪前行增添瞭許多阻力,但也平添那無與倫比的銷魂。
“啪”的一聲,伴隨著聞人婉一聲動人至極的嬌吟,終於,莫鵬的陽棒盡根沒入。
身下的聞人婉被情郎這麼一插,臉色似喝瞭酒般,顯露出誘人的艷紅,一雙秀眸也變得迷離,貝齒輕咬著紅唇,纖手摟上瞭情郎的脖子。
已然緊密結合的二人,再度緊摟在一起,嘴貼嘴地親吻瞭起來。
擁吻間,兩人的舌頭彼此糾纏,挑逗個不休,莫鵬的大舌不時還探入聞人婉的檀口中,後者的香舌靈轉地把他的大舌吸吮瞭過去。
莫鵬隻覺得她的小嘴又香又甜,香津如蘭似麝,哪怕他與她交往這三年來,二人已像眼下這般濃情擁吻瞭無數次,莫鵬仍舊覺得怎麼吻也吻不夠。
聞人婉整個人被莫鵬壓在身下,一邊親吻著,一邊感受到情郎那根深藏於她體內的大棒正越來越硬,摟抱著他的纖手越來越緊,白皙無暇的修長美腿,也不由自主地纏到後者的腰背。
感覺到身下這絕色美人兒的變化,莫鵬的大嘴終於離開瞭她的香唇,望著她醉眼迷濛的樣子,他腰身一挺,一下子撞入到她花穴的最深處。
“嗯……鵬哥……”
“婉妹……”
莫鵬當下不再廢話,隻見他把聞人婉白皙的雙腿折至胸前,提起臀部,再狠狠地用力搗撞下去,頓時“啪”的一聲脆響。
“噢……鵬哥,再用力點……”
“啪啪啪啪……”
聞人婉話音一落,莫鵬立時大起大落地開插起來。
林子軒看著房內的二人你儂我儂的親密模樣,當真是酸澀不已。
但不能否認的是,見到他心愛的婉兒姐這般赤條條地被魁梧的莫鵬壓在身下,後者的大棒在她粉嫩的花穴中進進出出,兩顆黝黑的大卵蛋還隨著他的撞擊動作,在胯下搖搖晃晃,這刺激強烈的畫面讓林子軒的下身一陣發漲。
莫鵬體格健壯,精力充沛,一沖刺起來足足幹瞭半柱香時間,中間沒有任何停頓。
聞人婉直被他插得呻吟不止,花穴直冒白漿。
“鵬……鵬哥……婉兒快被你插得喘不過氣……讓婉兒緩緩……”
連幹如此長時間,莫鵬也覺得有些乏瞭,便與聞人婉調轉瞭位置,換上女上男下的姿勢,道:“婉妹,換你來動吧。”
聞人婉頓時羞澀地伏在他身上,曼妙的腰肢開始搖動起來。
莫鵬舒爽得直喘氣。
聞人婉伏靠在他身上動瞭一會,玉手便撐在他長滿濃密胸毛的胸口上,撐坐起來。
莫鵬望著聞人婉美眸半睜半閉地在他身上不住地晃動,雪白如凝脂般的雙峰,一點嫣紅隨著她的搖擺而不住地晃蕩,真個是越看越美。
對於自己獲得眼前這女神般尤物的身心,他感到無比地自豪。
大師兄嚴天工被殺給他帶來的憤怒和悲傷,在這一刻也彷彿被眼前這絕色美女所治癒。他一雙粗糙的大手,忍不住撫上瞭聞人婉晃蕩著的一對美乳。
他或揉或搓,時而在她飽滿的雪白乳肉上掃動,裡面在她兩顆櫻桃般的乳頭上繞圈打轉。
看著自己的胸乳,在情郎手中不斷變化著各種各樣的形狀,感受著他粗糙的手心,聞人婉臉上極是羞澀。
聞人婉的花容月貌令莫鵬的眼睛一刻也離她不開,看著她在自己身上曼妙地劇烈運動著,莫鵬越看越愛,忍不住一個翻身,重新把聞人婉壓回瞭身下。
這一次,他把聞人婉的兩隻小腳捉在手裡,順手把玩瞭幾遍後,才把她這對玉足置於雙肩上。
隻見莫鵬的上身向前一傾,他身下的聞人婉,香臀隨之被不由自主地被帶離瞭床榻,晃蕩著兩顆大睪丸的大棒,接著開始一下深,一下淺地在她的小穴裡迅速地勐插起來。
“啪!啪!啪!”
與方才不同的是,這回莫鵬撞擊的速度並不快,但每一次他的大棒都插得特別深,不但整個人伏壓在聞人婉身上,兩顆卵蛋都彷彿要隨著那根暴滿青筋的大棒,一並擠進她的蜜穴般。
屋頂處偷窺的林子軒都看得心疼不已,就連他跟聞人婉每次歡好,他都沒有這般用力且深入地插她。
莫鵬的肉具不但雄壯,且非常粗長,他可以想像得到每一次的撞入,莫鵬必是直抵聞人婉的花蕊。
可是當林子軒的目光移到聞人婉的臉上時,卻發現後者此刻美眸微閉,貝齒輕咬紅唇,竟是露出瞭歡快愉悅的神情。
這不禁讓林子軒感到極為失落。
“啪啪啪啪啪……”
“嗯嗯……啊……噢……”
莫鵬俯壓在聞人婉身上,又再度抽插瞭數盞茶功夫,終於到瞭強弩之末,緊緊深入聞人婉體內的大棒,插入拔出的速度陡然加快,下身聳動得越來越狠,直把聞人婉操幹得呻吟不止。
莫鵬側過瞭頭,把懸架在他肩膀上一隻隨著他操弄而晃蕩個不停的精緻小腳緊緊握住,跟著張開瞭嘴,把聞人婉這隻小腳兒上的幾根青蔥般的玉趾整個含進瞭嘴裡,來回地舔弄。
雖已不是第一次被情郎這般弄瞭,但玉足被莫鵬這麼一舔,聞人婉仍是忍不住一陣情動,花穴也陡然分泌出大量的花液。
溫熱的花液直灑大棒,嘴裡品嚐著聞人婉的香嫩玉趾,鼻中嗅著她的足香,莫鵬怎還能受得住,臉上已經現出猙獰之色。
“啊,啊……婉妹……要射瞭……我要射瞭……”
“嗯嗯……鵬哥……都射給婉兒吧……”
得到身下這絕色美人兒的首肯,莫鵬終於低吼瞭一聲,腰身用盡全力一挺,大棒狠狠地撞進聞人婉的花穴深處。
“啊!”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
莫鵬魁梧奇偉的身軀,壓在聞人婉身上不停地打著抖。
隨著他雄軀的每一次抖動,均會有一股火熱的濃精直射入聞人婉的花蕊深入,一波接一波。
莫鵬足足在聞人婉身上抖瞭十幾下,方才逐漸平歇下來。
聞人婉已經被他射得美目迷離,玉手緊摟他肩背,玉腿緊盤他腰身,直到莫鵬在她體內射瞭個夠,停止瞭抖動,聞人婉仍緊緊與他貼在一起,不願松開。
待到聞人婉回過氣來時,美目與情郎那滿是愛意的目光碰撞到一起,俏臉已是紅暈一片。
兩人緊摟在一起擁吻瞭一會,聞人婉才羞澀地說道:“鵬哥,你……你還不拔出來。”
莫鵬這才緩緩地把他那根有些軟化的肉棒,一點點地從聞人婉的花穴中抽出來。
當他的棒頭脫離花唇的剎那,屋頂上的林子軒清楚地看見,聞人婉的粉嫩花唇中,一股白濁的濃精立即從縫隙裡頭流瞭出來,且不見止住的勢頭。
可而想知,莫鵬在聞人婉體內射入的精量,是何等的多。
在林子軒充滿酸味的目光中,聞人婉先是用絲巾為莫鵬拭去肉具上沾粘著的精液,跟著俯下身子,張開紅唇,把他那半軟下去但仍碩大無比的肉具一口含瞭進去,為他溫柔吮舔瞭起來。
待到莫鵬的大棒已經被舔得幹幹凈凈,閃閃發亮的之時,聞人婉才羞澀地起身。
“婉兒先去沐浴一番,一會回來。鵬哥,你這幾日也相當累,先別等婉兒瞭。”
莫鵬已在聞人婉身上暢快地享受瞭一遍,泄掉瞭積蓄已久的火氣,自是點瞭點頭:“去吧,婉妹,回來時小聲些,別心動他們。”
“婉兒曉得。”
聞人婉穿戴好瞭衣裙,又與莫鵬擁吻瞭一會兒,這才開門出去。
二人親密的模樣,讓林子軒看得是又氣又無奈,見聞人婉要出去打水沐浴,而屋內的莫鵬看起來還沒有要就寢的意思,想必一會兒待聞人婉洗得香噴噴後,二人同床共枕時,必又有一番親密,不禁更是納悶。
想到這裡,心中已有瞭定計,立時悄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