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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修真神訣

  陸中銘精力旺盛,兩年半前,仰慕劍姬已久的他,在一眾豪傑中脫穎而出,獲得劍姬的青睞,成為瞭她的裙下之臣。

  當陸中銘第一次踏進劍姬的寢宮,面對容貌身姿宛若天女的劍姬,當晚,他的精力和欲望似發泄不完般,在床塌上將她肏瞭一遍又一遍,盡情地享受劍姬完美無暇的動人肉體。

  劍姬也體驗到瞭他雄壯的男性能力,食髓知味,在接下來半個月時間裡,兩人如同夫妻一般,夜夜在床上恩愛個不停。每一晚,陸中銘都要在女神的體內射上兩次以上,方肯罷休,連續大半個月夜夜如此,他的精力之強可想而知。

  如今三日未與劍姬同床,陸中銘早已憋得很是難受。

  他此時已將劍姬的長裙卷起,露出兩條白皙粉嫩的美腿,陸中銘在她的小腿上親吻瞭幾下,嗅著美腿傳來的淡淡香味,臉上露出迷醉的神色:“宮主,你的腿真美。”

  秦雨甯嗔怪地白他一眼,“真是死相,人傢的腿有什麼好親的。”

  陸中銘像把玩著某種珍貴寶物似的,對著秦雨甯圓潤的小腿和纖足,又摸又吻,道:“宮主的腿,是世間最美的,又香又嫩,溫暖如玉,潔白似珍珠。”

  秦雨甯聽得媚眼如絲,“真有你說的那般美麼?”

  陸中銘極是認真地回答道:“真。”

  秦雨甯裙下美腿從陸中銘懷裡收回來,穿好瞭繡鞋,湊到陸中銘的耳邊,紅唇在他臉上留下一個香吻,道:“見你說得這麼好聽,你不是一直希望本宮用雙足幫你的嘛,今晚本宮就特例一回吧。”

  陸中銘聽得心中一片火熱。

  與劍姬恩愛的這兩年多以來,兩人已是親密如夫妻,但是在床上,劍姬一直不肯用嘴和腳幫他弄,令他極是遺憾。今夜劍姬主動要求,陸中銘怎不感到興奮。

  陸中銘不知道的是,秦雨甯一直不肯用嘴和雙足給他擼,是因為曾經,有一個男人很喜歡這樣,那是她惟一心甘情願的男人。

  兩人親密相擁著回瞭寢宮。

  陸中銘抱著秦雨甯柔若無骨的嬌軀,鼻中聞著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胯下的肉棒已經硬如堅鐵。他抱著秦雨甯,擁吻瞭一陣子,便急不可耐地解開瞭腰帶,褪下瞭褲子。

  一根黝黑碩大的肉棒頓時彈瞭出來,濃烈的雄性氣息迎面撲來,秦雨甯看得臉色微紅,芳心一陣蕩漾,她褪去瞭鞋子,上瞭床。包裹著白襪的纖足,一隻橫抵在陸中銘肉棒的後方,另一隻小巧的美足則踏在棒身上,形成前後夾擊的姿勢,接著開始緩緩地搓弄瞭起來。

  陸中銘被她溫暖柔嫩的纖足,搓得直哆嗦起來。他半坐在床塌上,看著大陸無數男人的夢中女神,正認真細致地用自己的玉足,為他搓弄他的肉棒,強烈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大陸上多少男人作夢都能一親芳澤,惟有身為三大武宗之一的他,能獨享無盡的艷福。

  秦雨甯搓弄瞭好一片刻,見陸中銘已經是氣喘籲籲,足下的肉棒已經硬得根鐵棒,知道他快要到瞭,於是加快腳上的速度,果然,不一會兒,陸中銘便抵受不住,棒身開始劇烈的跳動。說那遲那時快,秦雨甯在他噴射的一剎那,迅速地用足心抵住他那顆圓鈍的大棒頭,白濁的精液頓時噴灑在她的足心處,將白襪都沾濕瞭。

  陸中銘露出無法滿足的神色,挺著一根濕淋淋的肉棒,竟是雄風半點不滅。

  “宮主的技藝,真是出人意料之外。”

  秦雨甯嗔怪地白瞭他一眼,脫下腳下的襪子,接著腰帶輕輕一松,將身上的綠色長裙褪瞭下去。

  陸中銘躺在床上,隨著眼前的絕色麗人寬衣解帶,一具白皙如玉的完美肉體,出現在他眼前。

  他剛欲起身,卻被美人一手按住,“躺著,我在上面。”

  陸中銘非常瞭解劍姬的行事作風,美人說要在上面,就一定要在上面,你要是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保準立刻被踢下床,到時候再想爬上來就難瞭。

  蓬萊劍姬之名可非白叫的。

  秦雨甯找準瞭位置,俏臀一坐,陸中銘立時感覺自己,進入一片緊密又潮濕的溫暖蜜洞裡,那種陽根被全方位緊緊包裹的滋味,要多動人有多動人。

  秦雨甯開始扭動柔軟的腰肢,隻見她紅唇微張,吐氣如蘭,如天籟般的動人呻吟,微微從她的嘴裡發出。陸中銘一手扶著她的纖腰,一手撫上她挺拔圓潤的酥胸。

  柔軟飽滿的圓乳,被五指緊緊抓住,那種細膩圓滑的飽滿感,讓陸中銘愛不釋手地大力揉搓起來。

  夜色漸深,幽靜的寢宮內,卻是春色彌漫。

  兩人在床上交合瞭近大半個時辰,姿勢換瞭一個又一個。最後還是陸中銘翻身將秦雨甯壓在身下,同時將她修長的美腿分架在雙肩上,肉棒深深往秦雨甯的體內抽送著。

  就在秦雨甯達到情欲高峰的剎那,陸中銘的撞擊速度也達到極致,“啪啪啪啪”的聲音響個不停,直將秦雨甯肏得死去活來。

  當陸中銘在秦雨甯的體內深處,射出無數子子孫孫後,兩人相擁著,在床上溫柔相吻,唇舌交纏,互享著激情後的餘韻。

  一會兒,唇分,陸中銘望著美人紅撲撲的俏臉,動情地說道:“真美,宮主,請嫁我吧!”

  秦雨甯愣瞭一愣,與他四目相對,接著失笑道:“這算什麼,求婚嗎?”

  陸中銘情真意切地道:“自第一眼見到宮主,我便下定決心,要將宮主娶進傢門。如今,我們已如夫妻般親密恩愛,懇請宮主應承於我。”

  一陣沉默。

  秦雨甯開口道:“你也說瞭,我們已如夫妻一般,為何要糾結於所謂的婚約之中?”

  陸中銘看著她,道:“因為我要讓全大陸的人知道,劍姬正式下嫁於我陸中銘。”

  “這件事,我要再考慮考慮。”秦雨甯淡淡道。

  陸中銘欲言又止,但見她忽然興致索然的模樣,隻好硬生生地把話吞進肚子裡。

  他有些焦慮。

  這不是他第一次向劍姬未婚瞭,早在兩人相好的第二個月,他便向劍姬未婚,但遭到瞭她的拒絕。當時兩人關系火熱,他也就不以為意。

  兩人相處瞭很長一段時間,陸中銘時常與劍姬歡好,而且他每次都是射在劍姬的體內,而劍姬卻從來沒有懷孕的跡象。按捺不住的他,終於有一晚,提出要劍姬為他生一個孩子的要求,遭到劍姬毫不留情的拒絕,他才終於有瞭危機感。

  陸中銘百思不得其解。

  劍姬芳華正茂,正處於一個女人最美麗的時刻,兩人均為絕頂高手,若她肯為陸中銘誕下孩子,其資質必能超越林子軒。不論是對他又或蓬萊宮,都將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可他想不通,為何劍姬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他。

  若非劍姬早已為他獻出尊貴的身體,成為他的女人,陸中銘甚至懷疑,她是否對她的前夫還餘情未瞭。

  想到這,陸中銘當真是有些苦惱。

  接下來的數日,林子軒足不出戶,父親與魔龍一戰後下落不明,或有可能已遭不測。這個猜測,讓他心情極是失落,連一向熱衷的武事,也提不起半點興趣。整日便是呆在房中,陪著旺財。

  這天,他從父親留下的包袱裡,拿出那件大衣,正趴在地上睡覺的旺財,忽然耳朵一聳,來到林子軒腳下,急促地叫瞭起來。

  林子軒眉頭一皺:“旺財,怎麼啦?這是父親的衣服,你別咬壞瞭。”

  然而旺財卻不管不顧,依然用嘴緊扯著他手上的大衣,林子軒頓覺有異,於是松開瞭手,任由旺財將這件保存得極是完好的大衣叼去。

  旺財將大衣放在地上,接著開始在上面翻找起來。

  林子軒“咦”瞭一聲,旺財竟從大衣中翻出一張折疊的羊皮卷來,叼到瞭他面前。

  當林子軒把羊皮卷展開,映入眼簾的四個大字,頓時讓他瞳仁一縮。

  修真神訣!

  這是什麼武功,林子軒從未聽說過。

  一想起男人那身驚世修為,林子軒捧著羊皮卷的雙手,頓時有些顫抖起來。

  “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還虛,煉虛合道。大成之境,鬼神莫擋。”林子軒“嘶”地倒抽一口氣,“這修真神訣,好霸道的口氣。”

  不過,一想到男人連神隻般的魔龍都要忌憚不已,也就釋然。

  他接著往下看,一行鮮紅如血的蠅頭細書,出現在他眼前。

  “此訣乃軒轅一族鎮族之寶,惟有軒轅皇者之血脈方可修習,其餘族人修習必爆血而亡,切記!修習此訣,便要終身以屠滅魔龍為已任。望吾之血脈,有一日能手持軒轅劍,為世除滅大害,軒轅大帝留。”

  看完這行字,林子軒整個人完全懵瞭。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林子軒很快鎮定下來,開始分析前後一切。

  軒轅這個姓氏在大陸上雖不常見,但也不是特別罕有。但,軒轅大帝這四個字,讓林子軒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因為縱觀武極大陸近千年的歷史,沒有一位帝王姓軒轅。那麼就隻能把時間再往前推,來到那無數戰火,摧毀瞭無數史書典籍的上古時代。

  這是一篇來自上古時代的秘訣。

  秘訣上說,非軒轅族皇者血脈者修習,必會爆血而亡,甚至連軒轅族的族人,也不例外。而修習瞭秘訣的軒轅皇族,便意味著其接受瞭以屠滅魔龍的使命。

  再結合現實的一切,林子軒終於明白瞭,男人為何在成親後終日躲在蓬萊島上,不肯踏進大陸一步,無論秦雨甯如何要求,他就是賴著不動。

  哪怕是那一天,秦雨甯當著無數賓客的面,把男人趕出瞭蓬萊島,他仍是嘻皮笑臉。近距離地面對魔龍後,林子軒隱隱明白瞭,男人正是深愛著秦雨甯,才甯可與她分開,也不肯展露他半點武功。

  甯可被她憎恨,讓她討厭,也要好過有一天,深愛的兩個人要天人相隔的慘痛事實。

  所以,男人甯可與深愛的妻子分開,一個人孤獨地躲進孤島深山中,日復一日,堅守他的使命,等候魔龍的出現。偶爾思念嬌妻愛兒的時候,他才會偷偷回來。隻是那時候,男人心愛的妻子已經有瞭新歡,另一個出色的男人成瞭她的入幕之賓,取代瞭他,夜夜與他那美貌動人的妻子同床共枕。

  男人是什麼想法無從猜測,但從他們三人均被畫進畫裡,惟獨秦雨甯的新歡陸中銘是例外,可猜測到幾分。

  男人,終究沒有表面上那麼灑脫,他還是在意的。

  林子軒真的很希望,他那頂天立地的父親還能活著,他內心有那麼一絲希望,父親和母親能再續前緣。

  但這希望卻是非常渺茫。

  他有種直覺,魔龍應該還活著。龍的生命力,絕非人類可以比擬,即使受瞭重傷,往大海裡一鉆,誰都拿它沒辦法。

  林子軒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練這上面的武功。

  他的武功傳承自他母親,本身內功精純,如果貿然去練另一種不明不白的武功,對他有害無益。想瞭想,他暫時把羊皮卷折瞭起來。

  然而這時,旺財卻不停地叼著他的褲腿,叫個不停。

  “旺財,你這是幹什麼,你不是想讓我練這上面的秘笈吧?”

  林子軒聽得懂旺財的叫聲,它此時的聲音,代表著肯定的意思。林子軒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旺財,你不懂,這東西可不能隨便練。”

  旺財又急促地叫喚起來,大有他不同意便不罷休的意味。

  林子軒沒辦法,隻好道:“好好好,我聽你的,先看看再說。”

  當他把羊皮卷在桌子上鋪開看起來時,旺財果然不叫瞭,懶洋洋地趴在地上。林子軒花瞭近一個時辰,把羊皮卷從頭到尾認真細致地看瞭一遍,卻是越看越不可思議。

  這所謂的修真神訣,修煉的方法,與他所知的武學完全不同。竟是隻需打坐修煉,隻有心法口訣,完全沒有配套的招式。

  一開始,修煉者按口訣運轉真氣,配合吐納之法,在全身經脈成功運轉八個小周天,便能進入煉精化氣第一大境界。一旦進入這個境界,精氣將化作真氣,修煉者本身的內力將有大幅度的增長。此階段稱為築基期。

  煉精化氣階段之後,可沖擊十六個大周天,若成功將進入煉氣化神階段。這個階段極為重要,它象徵著修煉者可將體內的真氣,化作更高層次的存在。所謂的神,指的是一種靈力,它脫胎於內力,卻又比後者更加強大。按照卷上的說法,同等量的內力會被凝聚壓縮成三分之一量的靈力,這意味著,隻要勤於修煉,火候一到,修煉者的內力將比原來強上三倍。此階段,稱為凝脈期。

  進入煉氣化神階段後,到達煉神還虛是水到渠成,到瞭這一境界,靈力將有爆炸性的增長,舉手投足間,均有莫大威能。這個時候,修煉者的神識會大幅增強,五官均可達人體極限,可目視千尺外的一隻蠅蚊,心念一動,可耳聽百丈遠的竊竊私語。這階段,稱為金丹期,因修煉者這時候體內已結下金丹。

  根據林子軒的推測,他的父親應該是金丹期巔峰。

  最後一個階段,是煉虛合道。修煉者體內的金丹,這時作用已不止局限於體內,而是成為溝通天地的橋梁,具有神奇的異能。它能讓修煉者源源不絕地從周身的天地中,提取靈氣,化作自身的靈力,從而立於不敗之地。而且這個時候,修煉者本身的神識可以突破人體的束縛,能在一定的范圍內進行神遊。這個階段,稱為大乘期。

  先不提這最後一個境界,便是金丹期,已是林子軒無比向往的存在。

  林子軒不是沒有懷疑過這羊皮卷的真假,但魔龍的出現,以及他父親展現出來的超越人世巔峰的武功,打消他一切疑慮。

  現在剩下的唯一一個問題,便是他能否修煉這《修真神訣》。

  林子軒轉頭看瞭看地上的旺財,它正搖著尾巴,一臉希冀地看著自己,想瞭想,他決定冒險一試。

  “旺財,你幫我守著,如果我發生什麼意外,你馬上出去叫人,知道嗎?”林子軒摸瞭摸它的頭。

  旺財聽話地叫瞭兩聲,雖然秦雨甯時常叫它傻狗,但它隻是外貌和行為看起來很傻,其實它是相當聰明的一條狗,它甚至猛得敢跟魔龍叫板,絕非一條凡狗。

  林子軒盤腿坐在床上,開始按照羊皮卷上的口訣,運起真氣,開始朝上面指引的經脈方向運轉起來。

  《修真神訣》上的真氣運轉路線,迥異於林子軒所看過的一切內功心法,他是懷著忐忑的心情,決定冒險一試的。若這個過程中出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打算隨時中止。

  然而,出乎林子軒意料,隨著真氣在經脈流動,他全身冒出一股暖流,這股暖流隨後與真氣合而為一,加快瞭運轉的速度,很快在他身體裡完成瞭一個小周天。

  林子軒如同置身於一片暖洋之中,舒服的感覺讓他差點呻吟出聲。

  當他睜開眼睛,嘴中籲出一口濁氣,這個時候,他驚訝地發現,自己隻是運轉瞭一個小周天,他的內力竟然有瞭小小的增長。

  這……

  他完全被這速度震驚瞭,換作正常修煉,他起碼要修煉三天,才能這樣的成效,而這僅僅是一個小周天。

  饑餓的感覺傳來,林子軒這才發現,原來已是黃昏時分,敢情他這一坐,竟過瞭一個半時辰。

  林子軒不禁大為興奮,有瞭《修真神訣》,他將有機會成為像他父親一樣的絕世高手。將來若魔龍再現,他也有機會一雪前恥。

  林子軒有很強的危機感,龍湖峰底竟藏著一頭強橫的魔龍,他父親一直呆在蓬萊島上,除瞭使命,怕是有相當一部分是想守護蓬萊宮。

  林子軒能修煉《修真神訣》,如此說來,他應該是軒轅皇族。不過,既然他的父親名叫林天豪,那麼他自然就是姓林而非軒轅。

  這時,門外傳來輕快的腳步聲,林子軒連忙將羊皮卷收好。

  來的是杏兒,隻見這小姑娘一臉興奮,見到林子軒,便嘰嘰喳喳地叫道:“少爺少爺,快跟我來。”

  “什麼事讓你這麼興奮?”見杏兒一進門就要拉著他走,林子軒有些無奈地道。

  “婉兒姐回來啦,少爺你絕對想不到,跟著婉兒姐一起來的是什麼。”

  林子軒聽得精神一振:“婉兒姐回來瞭,她在哪?”一邊走,他一邊接著問,“婉兒姐還帶什麼來,上回她說要帶一些同學來宮裡做客,這沒什麼吧。”

  林子軒已有數月未見到聞人婉,對她極是想念,對除瞭她之外的人,並不怎麼感興趣。

  杏兒跑在他前面,聞言雙手作瞭一個誇張的動作:“龍,好大一條龍。”

  林子軒瞳仁急縮,冷汗立時從他額頭上冒瞭出來,不禁失聲道:“你說甚麼?龍!”林子軒現在完全是談龍色變。

  杏兒不明所以,道:“對呀,那條龍是婉兒姐一位同學養的,它真的好大,有兩個頭還會飛呢,看上去也好兇,不過它在婉兒姐面前卻乖乖的,又覺得好可愛。”

  林子軒一聽不是魔龍,頓時大松一口氣。看情況,那該是一頭來自西大陸的飛龍,今西大陸與武極大陸貿易往來十分頻繁,少數豪門世傢也聽說有馴養飛龍,這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不過雙頭的飛龍卻從未聽過,該是一種非常稀有的物種。

  杏兒在前邊一邊領路,一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跟著婉兒姐來的那些同學,有好多都長得好奇怪,頭發是金色的,眼睛是藍色的。他們當中那些女的,都穿得好大膽,大腿都露出來讓人看,杏兒看得臉都紅瞭,聽說西大陸的女人都是這樣,不過她們都非常有禮貌,還贊我漂亮呢。少爺你見到婉兒姐,一定會嚇一跳,杏兒方才也差點認不出來。”

  “哦,怎麼個嚇法?”林子軒頓時大感興趣。

  杏兒立時滔滔不絕道:“婉兒姐是大傢閨秀,平時都隻穿長長的裙子,就像夫人一樣。可是這回婉兒姐回來,穿的衣服跟她那些女同學好像,都是長長的靴子,短短的裙子,還穿瞭長長的襪子,雖然不像其他人那樣光著腿,但裙子沒有蓋過襪子,還是露瞭一小部分大腿,看得好羞人啊。”

  杏兒說得臉色都有少許通紅,不過末瞭,她又補充瞭一句:“不過,雖然有些羞人,但杏兒覺得,婉兒姐那樣穿真的好漂亮。”

  林子軒聽得津津有味,聞人婉一向性格保守,在外人面前便是不小心露出一截小腿,對她都是無法接受的事。誰能想到,自白鹿書院招收瞭一批來自西大陸的貴族學生後,不過數個月的接觸,居然能讓保守的聞人婉變得大膽起來,他不禁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