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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摸摸很好

  玉珠悶著心思,低頭一針一線繡著小虎戲珠花樣的小衣,正是為給將出世的小姪子,正月剛過一絲花開春息,乍暖還寒卻還飄著小雪,讓枯枝上準備從冬日蘇醒過來,隱隱綻出綠白芽苞又覆上瞭一層雪白,聽門一咿聲一叩聲,兩個仆婦進門,一人彎身在高僅尺許的杌凳旁,黃花梨木立五柱足外曲線條流暢,木椽飾花卉紋,上圓中空的架框,四平八隱置放一鐵火盆,此時仆婦拿著長木柄撥開燒的碎烈黑木,黑灰的碳火被撥到一旁,隻剩微弱的星火撥攏其中,盆架中間放著幾塊燒乾燥的碳火,往火盆裡添進兩塊,沒一會兒就燒的吱吱叭隻的響,『熱~』惹得玉瑤鶯鶯啼轉的不住抱怨。

  進門的另一仆婦端著兩碗冒著熱氣的銀耳紅棗湯,「我的好小姐,忍忍吧,小廚剛煮好的銀耳紅棗湯,裡頭還特意加入小姐您愛吃的紅豆,甜滋甜滋,趁熱吃」,玉瑤側身歪在臥榻裡,難受的兩手撐在榻墊上,仆婦便走過去扶她起身,「小姐,要上桌吃嗎」,玉瑤搖搖頭,指著臥榻旁的小幾「起不瞭身,乳娘您放這兒吧,我在這兒小心吃就是瞭」,聞言,也不勸,就將玉瑤剛才抱在懷裡狐毛裘衣搭在她肩上,角角落落仔細看著,就擔心有一絲涼意會貫入,玉瑤不耐,皺著臉將狐毛裘衣往自己身上攏,一付『總行瞭吧!』的模樣,仆婦好笑,便將小幾移到她面前,舀起一杓細細地吹瞭幾口,玉瑤看湯杓上依然冒著熱氣,揪著就是燙口不吃,仆婦心裡嘆口氣,再次翻涼碗裡,又舀起一杓碰瞭碰唇口後遞向玉瑤,「溫熱的正好」,玉瑤此時才肯吃進口,又有眼見有她愛吃的紅豆,便不讓喂瞭,口道「放著吧,乳娘,我自個吃」,自己吃瞭一湯杓,又嫌屋裡熱,瞪著添火的仆婦。

  仆婦添完火,取出簍裡的新木,放在火盆下方的棃木板上,起身笑著對咕咕嘀嘀抱怨玉瑤道,「小姐,婆子就添兩小塊,外頭雪不大,偏偏落雪不停,瞧著這天冷——-」,話未完,玉珠便截去話說,「理她呢!再添上一塊大的,就那兩小塊,一會兒屋裡又涼冷涼冷的」說話的是坐在炕桌旁的玉珠,火盆離她離的近,抬頭便能看見盆裡新添的木碳,也不像仆婦講的那麼般小兩塊,整整齊齊的兩臂粗長正燒著,她身下一陣陣的疼,此時燒起火暖豁豁地剛好緩解不適,「玉珠小姐,等會兒婆子會再進來添上新火,不會凍著小姐們的」,仆婦有眼色,聽再添新火,怕兩小姐就要熱病瞭,笑臉軟語的回話,與端著另一碗走過來的仆婦對上兩眼,退瞭出去,玉珠點點頭又低首繼續繡一對小虎耳朵,「真好看,小姐的繡功又精進瞭不少,歇會兒吧」,玉珠不言放下繡繃,伸手就要端過乳娘遞過來的銀耳紅棗湯,「小姐放炕桌上喝吧,仔細被碗燙著手」,玉珠也不堅持,上回就是不聽,將指尖的指肉燙得紅紅火火,包紮瞭好幾天,人人見瞭都要問她怎麼回事,姑母急又氣,不見她好,便日日的要請大夫進府,「理她呢!」玉瑤說完,將吹涼的紅豆吃上一口,「你——-」,玉珠抬頭瞪看玉瑤,乳娘在一旁見這兩姐妹似又要吵起來,趕忙哄著離得她近正要回擊的玉珠,玉珠嘆口氣,便不說話,兩個人一人占一頭,都悶著聲吃著。

  乳娘心嘆幾口氣,她想不明白,前幾日起兩位好端端的小姐,不僅病瞭,兩人還彼此互相嘔氣,明明好事近瞭。

  想起日前,嚴老夫人將兩姐妹親事說與老爺知道,要得他意思決定,一樁唐府二公子,唐府原本就與嚴府走的近,老爺認識,唐詩平他也見過兩回,相貌堂堂,再說傢世也是數一數二的地主傢,雖然排行老二,將來分傢,女兒也不會吃苦,點頭無話;再說另一提親對象,郭府,乍聽是開武館的,頗有微詞,問瞭姐姐怎麼把不疼疼甥女,嫁一武夫算得什麼,連連說不好,要姐姐再找找,嚴老夫人便說起這郭傢是世傢,原來祖上出過做官的,還是將軍、參將……等官職,後來天下大平,辭官回到南方安傢定宅,是出瞭名的武術世傢,而郭傢傢底十分殷實,說是武館,到底是祖上一代代傳下來,郭傢男子個個身強體健,如今枝繁葉茂的郭傢,廣開武館、酒樓、鋪食等店面營生,倒底是怕女兒嫁瞭窮人傢過去吃苦,再遣人去打聽回來皆報,郭、唐兩姐都是城裡有名望的大傢族,兩傢公子名聲也好,雖然聽聞唐二公子房裡已有一妾室,也不以為意,男人有三妻四妾不算什麼,歡歡喜喜的找瞭姐姐道謝,將兩樁親事訂下。

  「乳娘~你說春姨娘是怎麼回事?」玉瑤又躺回臥榻,輕喚「什什麼?」乳娘方纔想著兩位小姐的親事,走瞭神沒聽見玉瑤說什麼「問春姨娘呢~」玉珠回道,玉瑤抬眼揪瞭她一眼,玉珠也回一眼,意思是,你好奇我也好奇。

  「小姐怎麼問起春姨娘的事」乳娘問道,卻不大願意在兩位小姐面前提這位姨娘

  那時傳來喜訊,她暗自算過日子,自過年前抬進老爺房後,這才多久時間,不足兩月的日子便懷上瞭,這府、那府私下開小灶,總有幾個管不住嘴的,這陣子大夥閑嚷嚷春姨娘就是個騷蹄子,聽聞原是表傢媳婦的陪嫁,甚至早服恃過表傢少爺瞭,乳娘見過春姨娘,十八歲的黃花大姑娘,模樣姣好,兩頰帶肉,體態豐盈,說是那傢準備給姑爺將來抬做通房的,也是用心,再想想春姨娘豐臀細腰,似是個好生養的,就是這流言碎語的名聲不好。

  「爹也有年紀瞭,傢裡的還有一位姨娘養著弟弟,如今又納瞭一房」玉瑤說著就起身,方纔喝瞭一碗湯,熱的冒汗,濕瞭裡衣正不舒服,嚷聲說想更衣,走進寑間,見玉珠也跟著進來,「我也換換,好似沾染上瞭」,「來~我揪揪」玉瑤板過玉珠的身子,姐妹的互動便是如此,玉珠也自自然然的轉過身讓她瞧,「沒事,你要擔心不如也換換」

  乳娘走進寑間見兩位都要更衣,便喚瞭兩、三個丫頭進屋,「玉瑤,你的衣裙沾上瞭」,玉珠泛紅臉指著玉珠臀邊的衣裙,一小點點的紅痕透出,玉瑤低頭一見,又惱又懊的說「太惱人瞭,明明很仔細、很小心,或坐、或臥動也不敢動,怎麼還是沾上瞭」,急忙的招來丫頭幫她將衣裳脫下,玉珠也抬起手,讓走過來的乳娘服侍換下衣物。

  沒多久,兩個姑娘脖上掛戴鵝黃系帶,胸前墜著鵝黃色的小兜,小兜上都繡瞭牡丹花開,「趕緊著」玉瑤又是催促一聲,丫頭才解開纏在小姐腰間的佈條,手上一急,佈條掉到地上,寑間的眾人見地上一塊佈條被浸的腥紅咚咚,玉瑤看見自已的污巾佈條十分羞怯,氣惱的拍打丫頭的背,玉瑤甚少打罵人,手下並不重,乳娘見狀,讓身旁的另一位丫頭接手她服恃玉珠的系帶,走向前將紅色的污巾佈條撿起,放進盆裡,玉珠的污巾條帶也已取出放在盆裡,就讓犯錯的丫頭端著出去,「你就是急性,催那丫頭做什麼,被你一嚇犯瞭錯,等等乳娘定會罰她的」,玉瑤的污巾佈條已掉,新的卻不及換上,腿間滑下一血痕,沿著腿滴下,「趕緊!趕緊!」,又急又慌,乳娘接手,拿起熱水盆裡佈巾,彎身替玉瑤擦拭腿間的癸水,玉珠擦拭凈後,已換上新的污巾佈條,正看著丫頭幫她系在腰間,亦是憂心的噣咐「仔細點,幫我看看,可別掉瞭、露瞭」,丫頭笑著說「小姐,別擔心,都穿好瞭,你瞧,隻是系的緊些,小姐動動看,不舒服的話,解開改松點」,玉珠低首,看覆在腿間的佈條,又手扯瞭幾下腰間的佈條,「恩,是好的」,乳娘擦拭完玉瑤腿間的紅血,頭也不轉的交待,「趕緊服恃小姐穿上衣物」,伸手接過一條全白乾凈的污巾佈條,「趕緊,趕緊!!」玉瑤怕紅血又滴下,急忙忙的催,乳娘將污巾條往玉瑤微開的雙腿根覆住,來來回回看幾眼,確定穿戴好瞭,就將垂掛兩邊的佈條拉起,圍繞玉瑤的腰兩圈,套過一佈條的穿洞,仔仔細細的打瞭小結,乳娘自是有經驗,「緊瞭!」玉瑤感腰間的佈系的十分緊,見乳娘沒有動作,已拿外衣過來要她穿上,便說「乳娘,松些吧」,「玉瑤小姐,不緊不松,方纔就是纏松瞭,癸水才會沾染到衣裙,聽話吧」,玉瑤聽乳娘一嘆,嘟起小嘴「真是麻煩,怎麼以住就沒有這些骯髒物,如今月月都要來折騰」,「玉瑤小姐,來癸水是好事,不骯髒的,象徵著小姐可以擇夫婿,嫁人作媳婦」,玉瑤、玉珠聽乳娘的言語,不自在的紅臉,玉瑤坐在床上,臉上有倦色,「可……這也太糟心瞭,能不能找大夫,看看別這麼折騰~~」,「天下女子都是這般,哪有看大夫能好的,小姐是要歇下嗎?」乳娘想方才吃過東西,此時躺下怕積食,「肚腹墜疼的厲害,臥會兒」玉珠也爬上床說道,玉瑤見她上來就往床裡挪去,「就在外間,小姐們有事就喚一聲」,乳娘說完轉身關上房門走出去。

  兩人躺瞭一會兒,玉珠閉起眼平躺在外側,玉瑤卻在裡邊翻來覆去,「你這樣,我怎麼睡呢~~」玉珠抗議著,玉瑤翻過身側在玉珠身邊,玉瑤看玉珠平平穩穩的躺著,手隔著棉被覆在玉珠的肚腹上問道,「你不疼嗎?」,「再難受也隻能受著」玉珠抿著嘴將頭斜向玉瑤那邊回道,「做什麼呢~?」玉珠語氣軟軟的問道,玉瑤的手鉆進被中,在她的胸前撫來摸去的,用手推開她,過會兒又摸瞭上來,「你~!」玉珠因下身的疼痛感,此時已十分不耐玉瑤在一邊吵擾。

  「你安靜會兒,先不要問」玉瑤將頭撐在手上,手鉆進被裡,解玉珠的襖衣結扣,玉珠不解,睜開眼低首瞧她做什麼,,玉瑤將玉珠的衣物解開,又將手鉆進她的牡丹兜衣裡,「你——」,玉珠吃驚,雖然兩姐妹平日誰沒看過誰,卻不曾彼此觸摸彼此的身軀,玉瑤的手放在她日漸攏起的乳房上,輕手壓揉著玉珠一隻小乳,並與她對看,「好奇怪阿你,又想到鬼主意瞭呢?」,玉珠隻當玉瑤玩性又起,「玉珠,你感覺怎麼樣?」,「什麼感覺?」玉珠不解回問道,「這個阿!~~~」玉瑤在玉珠的小乳上一壓重揉瞭幾揉,「你不也是嗎?怎麼好奇起我的瞭」,玉珠以為玉瑤對自己胸口前的一對攏起的乳房變化在問她,「你的好像比我小些!」玉瑤摸著手感,感受玉珠的乳形大小,「誰比你小瞭,沐浴那時,我瞧你的也就這麼大」,玉珠抬起手比瞭一個大小,「那有你說的那麼小,這幾日好像又長瞭些許」,「是嗎?那————」玉珠抿瞭一嘴壞笑,「我也要摸摸看,你別動」,玉瑤一聽玉珠說要摸,不禁微紅瞭臉蛋,玉珠隻顧著解她衣釦,沒有發現她的羞紅臉的模樣,開瞭衣襟也沒伸進玉瑤的小兜裡,就隔著小兜覆上手,比瞭個大小「瞧,跟我說的一樣吧,不見長阿」,玉瑤突然的害羞一把推掉玉珠比在她眼前的手。

  玉珠見她收回手,微起身將被拉亂的小兜整瞭整,正要將衣襖重新釦上,見玉瑤躺在旁兩手摸著她自己的一對乳房,便好笑的說,「別摸瞭,再摸也不會比我大」,玉瑤失瞭神,不是摸,而是憶起唐公子撫摸她乳房的情景,臉色越來越紅噗,「怎麼瞭,屋裡太熱瞭嗎?」,玉珠拍拍玉瑤的手。

  玉瑤回神,見玉珠坐起,便開口說「你躺下吧,我們說說話」,玉珠聞言,就要將衣物穿好,「你先躺下吧,橫豎蓋著被,冷不到哪裡去」,玉珠一聽道是,便側躺下,與玉瑤兩人對看,「怎麼瞭?」玉珠查覺她的異樣,玉瑤又伸手入她兜裡,輕手撫弄玉珠的小乳,「很舒服對不對……」,玉珠疑惑著問「恩?——-」,發現玉瑤一下輕撫,一下抓握她的小乳,不似平時相處的模樣,玉瑤覺得玉珠的小乳又軟又細嫩,十分柔軟好摸,自己的另一手也摸進自己的乳房,相互比較著。

  「我絕對不能嫁去郭府~~」玉瑤停下手,與玉珠兩手相握,玉珠嘆口氣「我知道,咱倆不是商量好瞭,到出嫁那日,你是我,我是你,自然是我嫁到郭府,而你是嫁到唐府」

  原來兩人當日聽嚴芯表姐說她們的親事訂下瞭,而且唐府指明要娶玉珠,所以玉瑤將嫁到郭府,正因為如此,兩姐妹頭疼瞭好幾日,尤其是玉瑤。

  玉瑤搖瞭搖頭,又覆手在玉珠的乳房上,「他——-對我又是摸又是親的,我——-」玉珠吱吱唔唔的說著「誰對你又是摸又是——-什?什什什麼?!!」玉珠眨瞭好幾眼,細長的睫毛上下晃動,有些明白玉瑤的意思,「唐公子?」大膽的問出,「恩~」玉瑤看向她點點頭

  玉瑤不曾對玉珠說出那兩夜偷跑出去與唐公子赴約,兩人在屋裡的事情,僅說瞭個大概,玉珠也還是個黃花閨女,哪裡能想到其他,甚至是男女間更親密的行為。不過,對玉瑤也有一絲絲懷疑,不然那日說起訂親的事,她反應那麼大,非得要她同意,要她嫁給郭府的公子,又不肯解釋清楚,因此這幾日,玉珠總是惱她,言語上也不相讓。

  「他親瞭你的身子?」玉珠悄起聲問,「恩~」玉瑤點點頭,「這裡?」玉珠覆手摸玉瑤的乳房,玉瑤再次點頭

  玉珠難以自信的張口瞪看玉瑤,「他還對你做瞭什麼?」玉珠問,「恩————」玉瑤想起那些親密的畫面,十分羞卻,恩瞭半天,「你可別說瞭開頭,這時還想著收口」,玉珠狠瞪玉瑤,威脅她。

  玉瑤不知道該怎麼說,於是又伸手探向玉珠,解瞭她的小兜,半開的衣襖也褪去大半,一手在玉珠身上遊移,一如唐公子那晚在她身上的作為,而玉珠原先任玉瑤摸她小乳時,什麼都不知道,此時恍然大悟,這是男子對女子的撫摸,瞬間臊紅,露在錦被外的香肩泛起嬌艷的潮紅,一層一層的泛上柔白的肌膚,「玉瑤~你別摸瞭」別扭的說道,拉下她的手,拉起錦被蓋在自己身上。

  玉瑤看玉珠的別扭,不禁失聲一笑,探進被窩裡,往玉珠露出的乳頭囓咬一口,「你!你做什麼阿」,玉珠一驚,玉瑤又親在她乳上,驚慌地將她拉出被外,玉瑤偷笑「你害羞瞭~~」

  「這是怎麼一回事」玉珠便問「唐公子說這是男女間最自然的接觸,我們還一同看瞭本畫冊」玉瑤闡述著「畫冊?」玉珠也有點好奇,於是繼續問道「一開始是些裸女的畫樣,玉珠,你知道嗎,畫中的女子,她們的乳房又大又垂的」玉瑤終於能跟玉珠分享她的驚奇,自那日看見那些裸女,她不時地瞧自己的乳房,即小又扁,沐浴時也瞧玉珠的,同自己一樣,根本不像畫冊裡的女子那般。

  「所以你才要摸我,偷瞧我是嗎」玉珠也發現玉瑤那一點小心思,難怪這幾日更衣時總拿眼看她「嘿嘿,這麼大呢!」玉瑤在自己的胸前比瞭幾個她還記得乳形,有的這樣,有的那樣,看的玉珠眼花潦亂,也不知道她是說真的還是在戲耍。

  「還會再攏起一些吧?」玉珠低頭看向自己的乳房,「你看姑母、姨娘,還有奶娘她們,那乳子也不似咱們這麼扁平」玉珠自己解釋給玉瑤聽,欲得到她的認同,「我們這裡也會長成那般大嗎?」玉瑤傻氣的說「誰知道呢~以前平平的胸口,自從來瞭癸水,這胸一日日的攏起來,乳娘還讓咱們穿戴小兜胸襟」玉珠分析著「恩~~玉珠你說的有理,想必就是如此」玉瑤贊同一聲

  「難怪你問我是不是很舒服~」玉珠想起玉瑤開始時的問話「呵呵,你知道瞭」玉瑤又動手摸撫玉珠的小乳,玉珠也伸瞭手過去,「像這樣嗎?」玉珠學著她感覺到的,一樣化葫蘆的施展在玉瑤身上,「像這樣~~」玉瑤拉玉珠手伸入自己的小兜裡,溫暖的手掌覆在她的乳尖上,還真有點像唐公子的大手撫摸她小乳的感覺。

  玉珠頭一回碰觸玉瑤的乳房,「觸感真好,柔柔軟軟的」玉珠讚道「你就沒摸過你自己的嗎?你試試」玉瑤好笑,玉珠指並著指一掌撫壓在她乳上,便伸手示范,玉珠也不排斥,便讓玉瑤摸,玉瑤學著唐公子的手勢,或抓或捏,玉珠也好學,便施展在玉瑤身上,兩姐妹就這樣臥在床上,互相撫摸著。

  「將來咱們的夫君也同這般撫摸咱們嗎?」玉珠遙想著將來成婚後與夫婿相處的模樣「哇,玉珠你竟然已等不及想被夫婿撫摸瞭,瞧你這小乳,你未來夫婿能滿意嗎?」玉瑤施加手力擠壓著玉珠的乳房

  「你亂講,手勁輕點,揉的我有點疼呢~~」玉珠吃疼回道『哼哼』玉瑤心中哼瞭兩聲,心想『唐公子當時的手勁亦不小,重重輕輕的也不知是何種感受,帶點疼又親蜜的想要更多的撫摸,玉珠現在不懂,等將來才能知味就能明白瞭,還有親小嘴的時候……』,玉瑤越是回想,懵懵懂懂地不知是自己的春心蕩漾起來,加上乳房被玉珠學著方式撫摸,一陣激流,從她的乳房直竄雙腿間,她打瞭一個冷顫,腿間一夾一口血污似乎泯瞭出來,她不自在的動瞭動,而玉珠見她冷顫以為她著涼瞭,「怎麼,你冷嗎?」玉珠關心的問,玉瑤搖搖頭,「沒事,就是,就是癸水讓我難受」玉瑤找說詞

  「繼續嗎?」姐妹兩互相摸著乳房,玉珠覺得很是舒服,似乎也紓緩瞭些肚腹的疼痛感,「好~」玉瑤也不想停,便輕輕撫摸玉珠,還試著用手指夾弄玉珠的乳頭,玉珠也學,或指夾玉瑤的乳尖,或慢手撫摸,沒想到攏起的乳房這麼好摸,又軟又嫩的小包。

  「你再說說,畫裡還有什麼?」過瞭一會兒,玉珠繼續追問玉瑤,兩人互相撫摸的手也沒停下來「有點像咱們偷瞧的那樣,畫裡有一對對男女相擁一起的姿態」玉瑤也不再隱瞞,本來她們兩姐妹就是無語不聊的,同她細說瞭她看見的畫樣,說的玉珠漲紅瞭臉,不可置信又半信半疑。

  「所以,玉瑤你知道男女間的親密是怎麼一回事瞭,是嗎?」

  「我也不明白,畫冊裡男女都是裸著身子,後來……」玉瑤想起唐公子

  「恩?後來怎樣」玉珠顯出好奇,催玉瑤趕緊說下去「唐公子覆在我身上,就像畫冊裡的男女,又是親又是摸的,甚至,呃————」玉瑤抓抓臉頰,想起當時的情景有些說不下去瞭。

  「???」玉珠一臉好奇,眼神示意她繼續說「我好像知道男子的物什是什麼瞭,又硬又粗長的樣子,就長男子胯間~」玉瑤是羞,又想壯大自己的膽氣,裂嘴一笑,那模樣,看在玉珠眼中,玉瑤的笑容有點嚇人!

  「你怎麼知道?你瞧見瞭?」

  「他拉著我的手,摸瞭」

  「玉瑤你好大的膽子!你怎麼可以碰觸男子的……的……!」玉珠翻白眼說不出口「我也不明白怎麼就摸上瞭,等我發覺時,手已隔著衣褲覆在他的胯間,一根又長又硬的東西」

  「天阿!」玉珠光聽,在自己的腦海中勾勒著玉瑤形容的情景,此時已胡亂一團

  「你們,你們……怎麼可以?你——你們,他是不是……」玉珠想問的是玉瑤跟唐公子是不是有瞭夫妻之實,驚的一時找不到言語。

  兩人相對互看著,靜默瞭一段時間,總算是冷靜下心思,玉珠才開口問玉瑤,「你們算是成瞭夫妻嗎?」玉珠的認知裡,男女間有瞭肌膚相親,就是夫妻瞭,更何況玉瑤說摸瞭唐公子的『硬物』。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玉瑤沉思著這個問題,玉瑤想起後來的事,她與唐公子彼此裸身相擁,更被唐公子胯間物什相碰觸她腿間一事,她並不怎麼想告訴玉珠,也有她難以起齒的原因。

  就在玉珠遲遲等不到玉瑤回應,身上泛酸痛又一陣陣襲來,正想閉上眼睡一覺,就聽玉瑤在睏覺前說瞭一句「應該不是」,「恩~」玉珠輕聲應瞭一聲,也不知道該再說什麼,今日聽來,已明白玉瑤是隻能嫁唐公子,也有些後悔當時沒有阻止玉瑤的『赴約』,這等等後果,似乎不是養在深閨中的女子可以做的事;但也明白為何唐府會在提親時,指明要娶『玉珠姑娘』,這位『玉珠姑娘』自然是玉瑤,可想唐公子動作很快,早在玉瑤赴約時,便有心要求娶,偏玉瑤用瞭她的名字,陰錯陽差下,變成這種情形。

  雖然玉瑤說最後她有跟唐公子講清楚,赴約的是玉瑤她自己,而非玉珠,疏不知兩府婚事進行的這麼快速,而且還有郭府同時上門求親,她們大門邁不出去,況且她們倆總不能跑到姑母面前說,唐公子要娶的是『玉瑤』而非『玉珠』,一說,不僅玉瑤嫁不成,連帶她也嫁不出去,兩人的閨譽恐怕蕩然無存,到時兩姐妹就隻能青燈古佛為伴終其一生瞭。

  卻不知當唐公子知道婚事已成定局,娶的真正是『玉珠』時,會做何打算?

  玉珠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又見玉瑤敞開的衣領,伸手幫她整好衣服,闔上眼,處處浮現玉瑤方纔講的話的情景,似是不著調,卻又幾分雷同,偏玉珠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姑娘傢;在沉睡前,玉珠想著她要嫁的郭大公子,有些羨慕玉瑤在成親前已見過唐公子,也不知郭大公子是個怎樣的男子,輕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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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倆自以為聰明的計畫在成親當日互換身份,哪裡會知道唐詩平在趕回府要請母親緩下提親一事,偏晚瞭一步,回到府上,己聽媒婆上門到嚴府問親,唐詩平自知輕重,即已不能同母親解釋清楚,況且媒婆上門是談兩姐妹的親事,一人配一門親事,媒婆來訪,歡天喜地的道得瞭嚴傢老夫人點頭,隻等嚴老夫人同她弟弟-陳傢老爺同意,就能正式上門納采問名,就要準備合婚的儀式瞭。

  唐詩平再打聽,知道另一傢是郭府,郭少奇也與他是來往甚深的兄弟,他得想想法子,否則他們都要娶錯妻子,或到時一女子都娶不到,想得他頭痛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