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睡不著,腦海裡全是秦樹不停地操幹媽媽的畫面,耳邊也縈繞著媽媽淫蕩地叫聲。明明應該很痛心,但我卻能夠安靜地躺在床上。眼睛裡不停地流著眼淚,外面下起瞭大雨,秋風透過紗窗陣陣吹來,我怎麼也睡不著,幹脆起床經過客廳來到陽臺。

  秋風帶著秋雨吹拂在我的臉上,我卻感受不到寒冷。媽媽的音容相貌,媽媽對我的好,這些全都刻骨銘心,可是剛才發生的一切究竟算什麼?我終於還是哭瞭出來,最可笑的是,我竟然還一直關註那篇和姨媽亂倫的文章,沒想到、沒想到……

  像是被玩弄於鼓掌之間,我不能忍!

  我又來到瞭衛生間,剛剛秦樹和媽媽茍且的地方。這裡已經被打掃地非常幹凈,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一定不會相信這裡發生過什麼。我在心底不禁冷笑,被秦樹幹完後,媽媽懷著怎樣的心情來收拾的。

  我撫摸著媽媽撅起屁股時手撐著的地方,那臺面光滑濕潤,仿佛還能感受到媽媽小手的溫度。淚水不禁又流瞭出來,就在這個地方,媽媽被秦樹插得嬌喘連連,就在這個地方,秦樹像對付馬兒一樣把媽媽征服。

  我重重地錘在瞭洗面臺上!還有什麼樣的侮辱能比得過這樣?

  我走進衛生間,那裡有著媽媽換洗的內褲。我拿到面前,那濕潤地方讓我不忍再看,隨手扔瞭回去。

  感覺我的身體像是被抽空瞭一樣,忘記瞭思考,甚至忘記瞭憤怒。

  我隻剩下一次機會。我回到瞭房間,看著秦樹熟睡的模樣,我有瞭將他就地殺死的沖動。但這隻是想想,還沒到魚死網破的時候。

  第二天,是媽媽搖著我的身體叫醒我的。

  看著媽媽嬌美的面容,時光像是回到瞭初中,那時候我常常睡懶覺,媽媽經常叫我起床,雖然少不瞭責備,但又是那麼的溫馨。可是現在,面前的媽媽還是以前那個媽媽嗎?我在心底自嘲地笑著。

  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感覺到頭暈目眩,不會是感冒瞭吧?

  事實就是那麼諷刺。昨晚肉搏大戰的兩個人安然無恙,而我,卻著涼瞭。

  爸爸開著車送我們回學校,一路上我因為頭暈,無精打采的。到瞭學校,媽媽向蘇老師請瞭假,直接送我上瞭校醫院。

  爸爸囑咐瞭些事,就去上班瞭。媽媽也要去上課。秦樹自然不用說。醫院很快就隻剩下我一個人夾著溫度計坐在長椅上發呆。拿出溫度計一看,39度6 ,我一點也不難過。醫生一看體溫,二話不說,直接就給我掛瞭點滴。我枯坐瞭半個小時,第一個來看我的是小靜。

  小靜一路小跑到我的身邊坐下。

  「小西你怎麼那麼不註意。」小靜的眼神裡滿是關心,「怎麼吊那麼多瓶?你燒到多少度瞭。」

  看著小靜,現在還有那麼關心我的人應該隻有她瞭吧。媽媽她會來麼?高燒再加上昨晚沒有睡好,讓我非常的虛弱,也非常想睡覺。我無力地搖著頭說:「我沒事。」

  小靜摸著我的手,又覆在我的腦門上,「好燙啊。」

  看著小靜,我的心底生出瞭欣慰,至少我還有小靜。這時外面傳來瞭上課的鈴聲,我下意識地拉住瞭小靜的手。小靜知道我的意思,她有點為難地看瞭外面的一眼,沉默地猶豫瞭一會,露出笑容說:「我不走。」

  我為我的自私感到自責。現在輸液室隻有我們兩個人,看著小靜的臉,腦海裡閃過無數多的畫面,我慢慢地湊過頭去,吻在小靜的唇瓣上瞭,輕輕地說:「謝謝你。」

  小靜羞澀地推瞭推我,「小心被人看到。」

  我虛弱地靠在瞭小靜的肩上,小靜身上的香味讓我有些恍惚。小靜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問:「頭還很暈麼?」

  我點瞭點頭,說:「小靜,我們能夠在一起多久?」

  「怎麼突然問這個?」

  「突然想到瞭,就問問,難道小靜你都沒想過嗎?」

  小靜輕聲說:「我當然也有想過。」

  「嗯,然後呢?」

  小靜笑著拍瞭下我:「還有什麼然後,反正我現在非常……喜歡你,這樣夠瞭嗎?」

  我更緊地握住瞭小靜的手,「真希望你能陪我一輩子。」

  「好啦好啦。今天怎麼瞭,說這麼肉麻的話。」

  「我以前不說麼?」

  小靜理所當然地回答:「當然。」

  「啊,那是我的錯。」我笑瞭笑,說:「小靜,我們其實才在一起一年吧。」

  「嗯?怎麼瞭?」小靜奇怪地看著我。

  我們緊貼在一塊,感受著小靜的嬌軀,我體內竟然燃起瞭一股欲火。我強壓著這股欲火,說:「沒什麼,隻是隨便說說。」

  「燒糊塗瞭吧。哈哈。」小靜嘲笑我。

  「請你一定要相信我,無論我做什麼。」我忽然說。

  小靜一愣,「好……今天神經兮兮的,可別燒成傻子瞭。」

  我露出瞭笑容,就這樣,在小靜的陪伴下,半個小時後,我和小靜從校醫院走瞭出來。

  這時還沒有下課,小靜嘟著嘴對我說:「你看我為陪你逃瞭一節課,你要怎麼補償我?」

  我抱住瞭小靜,「想怎樣都行。」

  「哼,沒誠意。」

  「這樣行嗎?」說完,我重重地吻在瞭小靜的唇上,媽媽和秦樹在一起畫面不停地在我腦海裡浮現,我下意識地把小靜抱得緊緊的,我們胸部因此貼在瞭一起,小靜身體的熱量讓我欲罷不能,直到小靜用力地推著我,我才清醒過來。

  停瞭下來後,小靜看起來有些生氣,我隻好小聲地說著「對不起」。我確實該說對不起。小靜不應該承認我對秦樹的憤怒。

  小靜隻是說:「下次不準那麼兇。」又輕聲地說:「搞得好像我不讓你親一樣。」

  我和小靜四處走瞭走,最後回到瞭教學樓,我擔心地問小靜:「如果班主任問起你哪去瞭怎麼辦。」

  小靜說:「這個借口我早想好瞭。」

  「什麼?」我有些吃驚?

  「女生嘛,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小靜不好意思地說。

  話說我還真不到小靜那幾天究竟是一個月的哪幾天,正想問,小靜已經跑回教室瞭。

  我也回到瞭教室。劉安正在玩手機。直到我走到他身邊他才註意到我。

  劉安問我:「怎麼樣,好點瞭嗎?」

  我點瞭點頭,在座位上坐瞭下來,說:「是你告訴陳靜的?」

  劉安說:「那當然瞭。」

  我仍然有點頭暈,就趴在瞭課桌上。劉安小聲對我說:「話說張小藝,你打算怎麼對付他?」

  「總不會讓他好過的。」我說。

  「哦?你打算怎麼辦?」

  我看著劉安,想說卻還是忍住瞭,隻好說:「我暫時沒想好。」

  劉安拍瞭我一下,「別賣關子行不?」

  「我沒騙你。」

  劉安也不繼續糾纏。這節課是歷史課,對於我們理科班,就是個可有可無的課。我本來就沒有心情聽課,遇到這樣的課,很自然的就趴在瞭課桌上睡起瞭大覺。期間歷史老師還詢問瞭劉安,劉安告訴老師我感冒瞭,老師也就不再管。這一睡,很快歷史課就過去瞭。但我依然沒有好轉,頭還是昏沉沉的。

  下課的期間,小靜又來到窗外隔著窗與我聊天,為我解悶。笑著與小靜聊著,但心底卻因為回想到媽媽而無比的痛苦。

  媽媽到現在也沒有來看望我。我越想越悲傷,下節課是數學課,但我完全聽不進去,我趴在課桌上卻怎麼也無法鎮定下來。我想到瞭劉安手機,我向劉安借手機,劉安猶豫瞭一下,但還是給瞭我。

  我起立向老師請假,老師見我實在堅持不下去,於是答應瞭我。

  我拿著劉安的手機快速回到瞭宿舍。打開瞭那個再熟悉不過的網站,進入瞭秦樹的空間。我產生瞭一個疑惑,秦樹是通過什麼上傳的?

  難道他隱藏瞭一部手機?

  我從頭開始看那部搞我媽媽記實的小說。當時看並不覺得,現在知道真相後再看,簡直觸目驚心。比如第一次媽媽幫他手淫,僅僅是在秦樹來這兒的第三天。

  我開始覺得媽媽對於我已經完全是個陌生人瞭。我所認識的媽媽真的是這個女人嗎?

  再往下看去,媽媽多次為秦樹手淫,大部分都在媽媽的宿舍。根據秦樹的描述,手淫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媽媽從最初的羞澀也漸漸變得得心應手。之後,就是口交瞭。

  從最初那次在廁所不得已的口交,再到後來在秦樹的軟磨硬泡下的屈服。後面就基本不會再用手瞭,秦樹在空間裡一次次、孜孜不倦的描述著媽媽口活的成長。描繪著媽媽的口舌是如何的柔軟,吮吸的是如何的刺激,還有那勾魂的眼神。秦樹不厭其煩地描寫著他如何調教媽媽的口活,描寫著他的下體在媽媽的嘴巴裡是多麼的爽快,看到媽媽幽怨的眼神是又是多麼有征服感。

  看到這些,我已經哭不出來瞭。這樣的媽媽還能挽回嗎?我開始懷疑起來。

  我繼續往後看,接下來就是秦樹第一次幹媽媽瞭,然後是第二次,第三次……場景也是豐富多樣,有在度假山莊的山上,有在自己的廁所、臥室、客廳,還有學校的辦公室、廁所、宿舍等等。做愛的次數數不勝數,這將近三個月來,幹得實在太多。

  最後一次,也就是昨晚我所目睹的瞭。但秦樹並沒有來得及記錄下來。最近的記錄是秦樹在公園裡凌辱媽媽。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天我正好去打籃球,本來還殺瞭個回馬槍,結果回到傢卻撲瞭個空。現在看瞭秦樹的描述終於恍然大悟。

  原來秦樹看我一走,就開始挑逗媽媽。那個時候媽媽正好在廚房,秦樹來到媽媽背後,貼緊瞭媽媽開始揉搓媽媽的美乳。按秦樹的說法就是,已經被徹底開發的媽媽,她那成熟的身體完全經受不住這樣的挑逗,很快就嬌喘籲籲,皮膚泛起一粒粒小疙瘩。

  秦樹很快就襲向瞭媽媽的下面,隔著內褲肆虐。

  聽到媽媽說「不要在這」,秦樹說自己正好突發奇想,於是在書包找出瞭跳蛋塞到瞭媽媽的小穴。然後帶著媽媽下瞭樓。原來他的書包裡有這種東西,我默默地在瞭心底。

  接下來,秦樹寫他是如何帶著媽媽在公園裡四處遊蕩,然後控制跳蛋的震動羞辱媽媽。媽媽因為受不瞭刺激,還倒在瞭秦樹懷裡一次。當秦樹帶著媽媽來到公廁的時候,媽媽終於不堪刺激而失禁瞭。因為下午秦樹剛在蘇老師車上搞瞭一次媽媽,所以現在看著誘人的媽媽也有心無力。隻好放過瞭媽媽,於是帶著媽媽回到瞭傢。

  花瞭近一個小時,終於看完瞭。我仔細回想著所有細節。秦樹並沒有說他是如何搞上的蘇老師。但就目前來看,蘇老師明顯已經被李欣上瞭,至於張小藝上沒上蘇老師還是未知的。那麼李欣和秦樹究竟是什麼關系?他們都是在一個色情平臺上,難道他們認識?

  我思前想後,覺得他們肯定認識。但他們的關系到底怎麼樣是難以猜測的。

  我在床頭拿瞭一本筆記本和一隻筆,在裡面寫下他們可能的關系,在最下面,我寫下瞭張小藝的名字。我的計劃必須從這個人開始。

  我要讓這些墮落的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