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這次經濟開發區的建立保密程度極好,由於真正的主使者是省委、省政府,寧煙市以往那些呼風喚雨的房地產商都沒有提前得到消息,結果到消息發佈後,市裡房地產界那叫一個亂啊,這也是凌奇對這次經濟開發區印象比較深的原因。
凌奇思考著計劃是否可行,現在那裡的地應該都還空著,上一世是臨到消息快宣佈時,省城裡才有兩傢房地產公司吃下瞭小半,現在他們還不可能動手,自己購買的話最多拿下百分之五十,再多的話就影響不好瞭,萬一惹起那些房地產界的大拿聯手攻擊可就慘瞭。
而買下地後建廠房和倉庫等也完全是為瞭掩蓋目的,若是買下不動光拿著那很明顯會讓人懷疑自己是提前得到消息專門炒地皮,影響會極其惡劣,上一世那提前吃掉小半的房地產公司也是買下地後飛快建瞭些廠房,雖然質量不敢恭維,但至少記者、官員過來一看,哦,原來這裡原本已經有廠子瞭。
但這計劃卻有個最大的問題,錢和關系,凌奇微皺瞭下眉頭,沒有錢怎麼買地?現在那裡的地價雖然很低,但自己幾萬塊錢也就最多買上十幾畝而已,但十幾畝又能幹什麼?而且就算有瞭錢,買這麼大規模的地,至少也要打通煙邊鄉鄉政府的關系才行!
凌奇沉思著,半響後抬頭若有所思的望瞭眼方香,方香和三女不知談到什麼,正笑的前俯後仰,那胸前的豐滿上下蹦跳著,但凌奇卻沒有註意這些,而是反思著這樣做是否可行。
半響後,他下定決定,心想明天先去看看地,打聽下價格等等,再與方香談,但願傳聞屬實,她真的有後臺,否則事情可就難辦瞭。臨近傍晚,方香告辭離去,三女才興奮的爬上爬下打量起房子,寶寶很快歡呼著占瞭個房間收拾起來,各自分好房間後又出去買瞭被褥、米面、青菜等,自不用多說。
薛燕燒的一手好菜,晚飯是其樂融融,吃罷飯,寶寶便有些好奇的鉆進洗澡間,緊接著薛燕和孟壇也跑瞭進去,幸好洗澡間夠大裝的下三人,聽著洗澡間隱隱傳來的嬉笑驚呼聲,看著電視的凌奇心中癢癢不已,心想自己也對洗澡間‘好奇’啊,不知能不能進去看看?
嘩嘩的水聲、嬌吟聲似乎撓在凌奇心裡,讓他坐立不安,直到過瞭一個多小時,洗澡間門才被打開,孟壇的頭露瞭出來臉色紅紅又有些春意道,“凌奇,幫我們拿衣服來。”
先前她們對早就在心裡徘徊過很多次的縣城人傢洗澡間好奇,所以也未準備便紛紛跑瞭進去,如今洗完澡全身輕松,自然不願再穿已經跑瞭一天沾滿汗跡的衣服。
凌奇起身望去,卻見孟壇香肩和小半個雪白的都裸露在門外,剛洗完澡的肌膚白裡透紅,心中不由一熱,壞笑道,“好啊,等著。”他飛快沖到樓上房間,在包裹裡翻瞭翻便找出個黑色的褲和黑色鏤空的胸罩,這是昨天剛買給孟壇的,可惜還沒穿過,又拿瞭件牛仔短褲和黑色小背心,心底想著孟壇穿上這些衣服的誘人樣子,不由蠢蠢欲動。
薛燕的小是白色純棉的,倍為可愛,拿好後凌奇才又走進秦寶寶的房間,想到秦寶寶青澀卻充滿誘惑的身體,嬌憨可愛的面容,凌奇蠢蠢欲動的徹底一柱擎天,雖然她身材完全比不過薛燕和孟壇,但那份青澀的可愛卻是最誘惑凌奇的,這份誘惑甚至超過瞭對孟壇和薛燕的渴望。
秦寶寶的衣服並不難找,但卻沒有胸罩,仔細回想下,凌奇才愕然發現寶寶一直都沒帶胸罩,她的小是件粉紅色的,印著個可愛的小兔子,有股淡淡的卻又完全不同於體香的香味,凌奇銳利的眼神甚至發現上面有幾根淡色的毛發和雖洗幹凈卻依舊比較顯眼的幾點液體痕跡。
凌奇呆呆的望著那裡,浮想聯翩,想到這件小肯定不久前緊緊貼著寶兒最隱秘的那裡,心中就陣陣發顫,他忍不住將寶兒的小放到鼻前深深嗅瞭口,怪怪的香味近乎讓他開來,禁忌的快感刺激著他,他呼吸越發急促,忍不住拉開拉鏈,用寶兒的小包裹住瞭快炸開的雄偉著,想像著可愛的寶兒那裡正摩擦著自己,凌奇越發興奮。
可能這種禁忌的快感是他第一次體驗,凌奇很快發泄出來,消去,盡管沒人看著,他也不由頗感尷尬,自愧不已,真是人一旦被所主使,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尤其望著寶兒小上大片的白色液體,頭更是發疼,慌忙的在包裡翻瞭翻,凌奇傻眼瞭,竟然就這一個小?其實想想也便釋然,村裡條件都很不好,寶兒又是一月回一趟傢,隻帶兩身衣服來回替換著穿肯定很正常,但現在怎麼辦?拿這個小下去?
有瞭這想法,凌奇心中忍不住砰砰大跳,這樣下去,以寶兒的性格就算發現些什麼也不會亂說,甚至憑著她對自己的好感也不會真的生氣,反倒兩人間有瞭這絲曖昧,以後自己真想追寶兒的話肯定容易不少。女孩,尤其是十五六歲小女孩的心理很容易把握,假設兩個男孩半強迫性的親吻她,一個她本來就有好感的,稍稍的羞惱後說不定關系反倒會大進,而另一個她沒感覺的,事後肯定會惱怒的想要殺死他。而凌奇相信,寶兒絕對是很崇拜、很喜歡自己的。
拿起紙擦瞭擦寶兒的小,凌奇表情有些猥瑣的走下樓去。樓下三個美女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瞭,孟壇見凌奇走過來,連忙奪走他的衣服,嬌聲道,“做壞事瞭吧,好慢呀你。”
凌奇一呆,原本還想湊在門口偷偷望下的念頭立即打消,他還是很心虛的,畢竟在寶兒心裡自己可是個可敬可愛的大哥哥,而自己卻對她做那麼齷齪的事情,實在太無恥瞭些。
正坐立不安著,寶兒疑惑的聲音突然在洗澡間響起,“咦,奇怪,怎麼濕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