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這個封閉的小山村完全為凌奇發起的苦菜熱沸騰瞭,當第一天晚上一個個小孩拿著七八十塊錢回到傢裡後,那些大人也都震驚瞭,他們中午也都聽說瞭此事,但因為農活忙,並未深究,還以為是玩笑,但到晚上終於明白是真的!那一疊錢耀眼無比!
第二天早上,全村的大人全都跑到瞭凌奇傢門前,笑話,雖然農活忙,但耽誤一兩天也損失不瞭什麼,而挖苦菜就不同瞭,幹一天就是上百,這要能挖個十天半月,差不多就趕得上一年收入瞭。凌奇本不願答應,但奈何關系扯著關系,若是生硬的拒絕,以後可就別想在村莊混瞭,隻能無奈同意∶在讓他松口氣的是,村裡人淳樸,沒外界商人那麼多想法,加上不確定苦菜的真正價值,並沒誰敢扔大錢跟凌奇搶苦菜。
到第三天傍晚,村莊四周的苦菜已經徹底被挖完,總共有近五萬斤,一個龐大的數字,凌奇為此付出瞭五千塊錢,將傢裡幾年來積攢下來的錢全都用光瞭。
隨著錢流水般的花去,原本放下心的薛燕臉上又掛起瞭憂愁,怎麼掩飾也掩蓋不去,在她看來,如果凌奇這回做錯瞭,那本就不好的傢裡恐怕又要幾年喘不過氣來瞭。、
凌奇也沒辦法,隻能安慰著,可惜效果不大。第四天,凌奇將村裡上百輛各種各樣的車子都集合起來,又雇用瞭村裡幾乎所有的中年人,承諾每人給他們一百,隻要他們幫著把苦菜運到城裡,這在村裡人看來,又是凌奇一大傻逼般的送錢舉措啊。
村長一傢五口在小樓上幽怨的望著遠去的車隊,這三天他們可是難受極瞭,有心想去挖苦菜賺錢吧,可被凌奇毫不猶豫的拒絕,凌奇現在不傻,再想把他搞死就難瞭,隻能壓著心中憤恨,暗暗準備以後找機會再弄死他。而村長也想學著凌奇收苦菜,但他這個吝嗇鬼怎麼舍得出錢,他忍痛開出兩分錢一斤的價格,卻根本沒誰鳥他。
村長從早到晚都笑瞇瞇的臉此刻有些陰沉,他惡聲道,“看來大奇那傻子的確是拉著到城裡賣瞭,不過苦菜這垃圾也有誰買?”論敲詐勒索,村長父子三人都是宗師級人物,但論生意他就不行瞭,三天裡,他根本就沒想過去城裡打聽下苦菜價格,也的確,在他看來,這半年村裡根本沒有任何人去過城裡,所以一時間無法聯想到凌奇收苦菜和縣城有什麼關系。
此刻後悔已是晚瞭。他身後二狗惡狠狠道,“媽的,賺到錢又怎麼樣,回來後還不是任我們揉捏,等他回來想個辦法把他的錢搶過來就是瞭。”
“說的好。”村長嘿嘿笑瞭起來。
晚上吃罷飯,村長笑瞇瞇的望瞭眼自己兩個漂亮的兒媳婦,嘿笑道,“不要走瞭,玩玩吧。”他兩個兒子也笑起來,兩個二十多歲,雖稱不上絕色但也夠清秀的少婦臉蛋紅瞭起來,眼睛中滿是春意,看的村長三人食指大動,咽著口水怪笑著紛紛撲瞭上去。
村長傢大兒媳婦是個圓臉、嬌小、豐滿的少婦,她飛快推瞭下趴在自己身上的村長,嗲道,“爸爸,不要這麼急嘛……”
村長喘著粗氣,已經將大兒媳婦的上衣撕開,臉擠在瞭那豐滿中,嬌小的少婦呻吟著,一雙小手也伸進自己公公的褲子裡撫摸著。
不到片刻,這吃飯的正屋裡已經響起瞭兩個女人和三個男人的合奏曲。
村子裡因為大人多數離去,顯得極為安靜,一道黑影從夜色中突然閃出,如貓般敏捷的竄上小樓外圍的墻,隱隱聽到正堂裡傳來的喘息和呻吟,黑影露出絲怪笑,迅速摸去。
輕輕推開門,一副足以令任何人面紅耳赤的蕩畫面出現在大堂裡,五具赤裸的身體以近乎疊加的方式壓在一起,黑影愣瞭愣,估計以他的知識也很難理解,原來三男兩女也可以以這種姿勢一塊玩。這黑影卻是趁著車隊晚上休息,一路急行趕回來的凌奇。
他在昨天就已經計劃好瞭今夜的行動,村裡多數人都看到他在車隊裡,今夜休息的時候離著村莊有六十多裡路,所以村長一傢今夜死瞭,誰又能猜到是他幹的?恐怕就算是知道凌奇有殺村長之心的孟壇,也不敢相信會是他做的吧?
凌奇暗暗佩服瞭下村長五人對姿勢的偉大貢獻,便毫不猶豫的竄去。他的暗殺技巧來自諸多頂尖殺手,其中有一條準則便是無論多麼弱小的目標,在殺他時也不能浪費一秒鐘。
一道幽暗的光芒在手中閃現,沉浸在享樂中的五人根本沒有發現死神已經來臨,一秒內,手中匕首甚至沒有轉彎便劃開瞭村長和大狗的脖子,村長怒睜著眼睛,滿是不敢相信,這個在村裡作威作福幾十年,幾乎睡過半數以上人老婆的土皇帝就這樣幹凈利落的死瞭,估計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結局,剩下的二狗和兩個女人身體發僵,呆滯的看向凌奇。、
凌奇冷笑瞭下,匕首微一轉折,又接連劃開瞭兩個女人的脖子,仁慈?不,上輩子,身為世界上層人物之一的凌奇早就學會瞭心狠手辣,該殺之人決不能手軟,否則以後隻會有無盡麻煩。四個人死掉,呆滯的二狗才終於反應過來,尖叫瞭聲,哆嗦著嘴唇手指凌奇卻說不出話。
凌奇目光有些復雜的看瞭他眼,冷冷道,“二狗,沒想到吧?上一世你害瞭我一輩子,這一世雖然你還沒做,但我不會傻到等你做瞭再來報復,危險就應該扼殺在萌芽狀態。”
匕首利落的割開瞭二狗脖子,鮮血噴湧出來,二狗晃瞭晃手指,轟然倒地。看著五人的屍體,凌奇說不出是開心或黯然,他非哭非笑的嚎叫瞭幾聲,擦幹凈匕首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