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幹瞭這麼多年律師,明的暗的事情也做過不少,這種塞包的事情,我不是第一次做,回到傢我盤算瞭一下,心想可以趁此機會,為梅姨脫身,當下打定主意,就約瞭趙旭海一起,準備第二天見郭愛華。
第二天晚上,我和海子如約來到老四川菜館,點瞭幾樣菜,等著郭愛華過來。
聽見前面老板招呼,我們知道郭愛華到瞭,她在這一帶好歹是個領導,做生意的對她都畢恭畢敬。
我們趕忙出來把她迎進包間,郭愛華看瞭趙旭海一眼有點愣,一拍腦袋說:「你是海子吧?這麼多年,好像沒怎麼變啊!」
「哪裡、哪裡,看郭所長變這麼漂亮我才是真不敢認瞭!」
趙旭海堆著笑回答道。
郭愛華今天刻意打扮過,臉上化瞭妝,脫下大衣,裡面是米色的毛衣和褲子,身材還是那個樣子,但看上去順眼瞭一點,要麼怎麼說人靠衣裝呢?坐下來寒暄兩句,我就提議大傢為瞭同學情誼多喝兩杯,趙旭海一口氣幹瞭一杯,郭愛華也幹瞭,接著說道:「海子,我說胡大律師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看來是你搞的鬼啊?是吧?」
郭愛華果然精明,看得出趙旭海有事情求他,海子尷尬地笑笑說:「你看沒事還不能請郭所長敘敘舊嗎?」
「那要是沒事我就先走瞭啊……」
「別!別!別!」
海子趕忙給她斟酒道:「確實有個事情想請郭所長幫幫忙,郭所長看得起我,就坐下容我敬一杯!」
說罷,海子又幹瞭一杯酒,抹抹嘴說道:「郭所長,我有個老姨,這個……也是在街上溷飯吃的,這個……這次被所裡抓瞭,你看……」
「喲,這個事情你可不好跟我說啊,」郭愛華馬上警惕地端著架子:「這次行動是市裡統一安排的,我一個小小所長哪裡能幫什麼忙?」
「郭所、郭所」
我趕緊出來打圓場:「愛華啊,咱都是老同學,你和海子又是鄉裡鄉親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再說,我聽海子講,這次他老姨也沒什麼嚴重的問題嘛,你看……」
郭愛華冷笑著看著我:「胡大律師,這些事情吧,你去問你們老板可能更合適一點,我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屁大官不是的,這裡面的道道我可弄不清啊。」
我見郭愛華說得決絕,於是也端起酒來敬她:「愛華,你可別謙虛,我們李總還讓我多向你問好呢!」
說罷,使瞭個眼色讓海子先出去,湊到郭愛華面前說道:「公是公、私是私,李總吩咐嘛,是一條街的事情,我們跟你說的,不過一個人的事情,郭所長你看能通融能不能盡量……」
說著,我拿出李德生給的包,塞給郭愛華,郭愛華忙推給我,我借著酒勁硬塞到她手裡道:「愛華,這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姓李的不能從我這邊得到什麼口風,他認為是他認為,咱們又是鄉親又是同學的,你可要信得過我!」
郭愛華略一遲疑,我又繼續做她工作:「愛華,其實李總能量很大,這次能動用市裡的關系,你要是老不待見他也沒好處,不如就面上大傢過得去,配合一下,這不都很好嘛。」
郭愛華隻好借坡下驢道:「好吧,這次也是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你回去跟李總說,以後我看在你同學面子上,但有事情不能他找我,隻能你找我,知道嗎?」
我想郭愛華也很謹慎,她沒有見過李德生,拿錢、辦事都從我的口子走,這樣一來以後隻要我不咬她,她就沒太大風險。
我見她收瞭,於是招呼海子進來,一邊對她說:「那郭所長,你看能不能幫海子這個忙?」
「你老姨叫什麼名字?」
「楊秀梅。」
「哦,我知道瞭,她屬於不是抓現行的,現在暫時在所裡,還沒轉到市裡,我來安排一下。」
後來我才知道,這次統一抓捕,不乏有得到風聲先避避風頭的,但隻要人還在當地,上面的意見是一律先抓著,即便沒有抓到現行,也先控制住,梅姨就是倒黴的,盧秀玲和她媽倒是聰明,跑到外地躲瞭一陣,直到風平浪靜瞭才回來,這是後話。
海子趕緊忙著斟酒、敬酒,郭愛華倒也爽快,來者不拒,我們不一會幹掉一瓶白酒。
郭愛華酒勁上來瞭,又嚷嚷著要喝酒,海子又讓上瞭一瓶,我感覺頭有點大,喝瞭兩杯就去瞭洗手間想清醒清醒洗把臉。
等回來時,郭愛華和海子劃上瞭拳,邊劃邊喝甚是豪氣,我自覺酒量有限,也就象征性端端杯子,陪瞭他們幾回。
喝到第三瓶的時候,郭愛華明顯有點醉瞭,誰勸也攔不住,我和海子隻好陪著她喝,我看場面有點控制不住,提議換瞭地方吃燒烤,再來一場,郭愛華大著舌頭喊好,海子和我要來扶她,她還不樂意,自己就踉踉蹌蹌走瞭出去。
我和海子趕緊跟上,走不幾步,找瞭個賣燒烤的小店,進去點瞭酒菜,從新開場。
酒後話多,郭愛華打趣說當年我是班上的班草,多少女生要追我,海子補充說作為我哥們,代收過好幾個女生追求我的情書。
「胡……大律師……是看不上我啦!」
郭愛華噴著酒氣嘟囔著:「我就……一個兇巴巴的姑娘,長得也不好看,哪……裡……額……能看得上……」
說著一個酒嗝,郭愛華明顯有點沖頭,趕緊往衛生間跑,我讓海子跟著去看看,自己做著打算消停會。
沒幾分鐘,我手機響瞭,我一看是海子,好奇地接起來:「海子,咋去個衛生間還有事啊?」
「明子,你過來一下。」
我也是酒勁上頭,歪歪斜斜地走到衛生間,一推門看反鎖著,用力敲瞭兩下喊海子開門。
裡面把門鎖擰開,我推門進去,赫然發現一幅震驚的景象:郭愛華人趴在水池上,褲子已被褪下,毛衣也往上掀起,海子一手手機,一手解開褲子,這就要把老二拿出來。
「海子!你這是做什麼!」
海子淫笑著看著我道:「這母老虎兇著呢!明子,你不知道,她這條街黑白兩道通吃,拿瞭我們做買賣的錢,一有不順就來找你麻煩!」
「她不是說放過梅姨一馬瞭嗎?」
「我不信!要讓這母老虎留點證據下來!」
說罷,他扶著自己尚軟的老二,就要從後面插進郭愛華的陰道裡,無奈酒喝得太多,老二不大能硬起來,就對我說:「明子,要麼你先來?」
我一看不是頭,趕緊拉住海子勸道:「你這樣搞會出大事的!」
「沒事!」海子笑道:「剛剛給她開啤酒,我把準備好的迷奸藥放進去瞭,你別說,還真有效,現在這婊子,你怎麼操她都不會醒的!」
說罷,他移開自己的陽具,用手指插進陰道,一根、兩根、三根、四根,任憑他把郭愛華的陰道撐開多大,郭愛華都像睡死瞭一樣,隻看得到在呼吸。
我不知道是不是酒勁上腦,一時也覺得好像沒多大事情,就說:「海子,那你小心點,我幫你看著點吧。」
海子點點頭,先撐開陰道,用手機拍瞭幾張特寫,又把郭愛華翻過來,拍瞭幾張有臉有奶子的照片。
我和海子商量,這天氣挺冷,別在這邊搞,海子同意瞭,我們草草把她又穿好衣服,結瞭賬離開小店。
我們把郭愛華架到海子的小店裡,把她剝光瞭扔在床上,這個在肉街不可一世的母老虎,現在也成瞭我們砧板上的肉瞭。
脫光瞭看,郭愛華果然是沒臉蛋沒身材,和穿上衣服一樣,上下一般粗,一對奶子還不算小,可跟她的腰身相比,我想罩杯肯定沒有梅姨大,甚至趕不上趙旭芳的胸圍。
皮膚倒還算白,可一雙肥腿上皮膚松垮垮的,讓人看瞭沒興致。
海子輕輕松松塞進四根手指,可見陰道松弛,應該是生過孩子沒什麼保養或者性生活比較頻繁吧?想到這邊,我的陽具硬瞭起來,不過海子已經插瞭進去,邊哼哼邊摟著郭愛華的乳房咂摸。
「他娘的!這婊子下面好松!我他媽跟奸屍一樣!」
海子一邊插一邊罵著,不一會賭氣拔出來不幹瞭:「掃興,插這個婊子不要搞得陽痿!」
我見他這麼說也就沒好意思再試試,倒不是想幹這個女人,隻是好奇心作祟而已。
不一會,我看海子出去牽回一隻狗來,就是小店前面海子散養在那邊的,嚴格說是野狗,海子不過常常喂它,它也就常常來這邊小店趴著。
海子牽過狗來說:「這母老虎,咱不相幹,看看狗願不願意搞她!」
我當時真是勸瞭兩句,但攔不住想看好戲的心,也就隨瞭海子。
海子把郭愛華翻過來擺成後入式道:「給狗幹就要有個狗的樣子,看看這婊子行不行瞭!」
說罷,海子把郭愛華已經潤濕的陰道摸瞭兩把,放在狗鼻子面前給它嗅嗅,又伸手去它下面逗它的雞巴。
那狗顯然對人類女人沒什麼性趣,但海子去擼它雞巴的時候,它還是有本能反應,硬瞭起來。
海子牽著狗慢慢讓它搭上郭愛華的身體,那狗像是通瞭人性一樣,沒怎麼找就一下子插入郭愛華的陰道裡,開始迅速地動起來。
海子哈哈笑著,趕緊掏手機拍下這一幕,我也跟著拍起來。
那狗一邊幹一邊嗚嗚叫著,舌頭伸得長長的,看來它也甚是爽快,不一會,它明顯地身體前傾,後腿還蹦瞭幾下,慢慢從郭愛華的身體上下來瞭,顯然是射瞭。
我和海子趕緊拍下這奇異的一幕,看著郭愛華的陰道裡往外流出狗的精液。
我見海子玩得嗨瞭,勸他就此收手,別真的搞出什麼事情來,海子依言和我一起把郭愛華的身上擦拭幹凈又幫她穿上衣服,我們攙扶著她來到街上坐下,約莫估計著藥勁下去瞭她有點反應,開始給她喝水。
郭愛華喝瞭幾口水,哇哇吐瞭一陣,我們再給她喝幾口水,她又哇哇吐一陣,如此折騰瞭大半個小時,已然半夜瞭。
郭愛華算是清醒一點瞭,問我們怎麼回事,我們說她在小店喝多瞭,我們扶著她出來走走散散酒。
想來,她一個警察,應該會察覺出有什麼不對,但現在她肯定暈得厲害,也想不瞭那麼多,就讓我們把她扶到派出所。
到瞭派出所,郭愛華又清醒瞭一點,跟我和海子道別,謝謝我請她吃飯,也謝謝我們照顧她醉酒,派出所裡自然有人幫著把她攙瞭進去,我們也就回去瞭。
但我心裡依然忐忑:她會不會記得我們剛剛對她做過的事情?抑或隻是覺得隱隱有些不對?天知道,但我們手上也有照片、視頻,她一個場面人,應該不會輕舉妄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