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和李德生面談之後,公司基本上敲定瞭和他的合作方案,我這邊作為公司的代表,難免有很多工作要和他交流,年後堪堪在老傢呆瞭有快一個月時間。

  當然,李德生也確實如外界傳言的那樣,對女人到瞭癡迷的地步。一個月裡,我和他會晤不下十次,倒有五六次是要和他「跨馬縱談」的。這其中,有梅姨,有小紅,也有其他女人,我的性經歷對象從寥寥數人一下子擴展到十位數,我估計李德生三位數是肯定有瞭,不知道有沒有四位數呢。

  平常,我偶爾也會去肉街發泄一下,或者和海子一起幹梅姨,或者去玩盧秀玲母女倆。

  最離奇的一次,海子神秘地對我說,肉街有一傢新開的店,據說玩得很嗨,不消說,我是要去看看的。

  在海子的帶領下,我倆來到這個神秘的所在,從外面看,隻是個遊戲機室,破破爛爛沒什麼特別。進去以後,確實也是個遊戲機室,幾臺街霸、拳皇、飛機的老遊戲機依次擺著。慢慢走進去,裡面有幾臺機器,像是抓娃娃機,但又不太像,一個箱子一樣的東西,上面花花綠綠畫瞭很多泳裝的遊戲女角色,上面有三個洞,恰好對應瞭女性的三點位置。

  旁邊坐瞭個老頭,笑嘻嘻看著我們說:「最新科技,一百一次,要不要試試?」

  我將信將疑遞給他一百,他在機器旁邊按瞭個按鈕,機器上開始顯示倒計時15分鐘,老頭讓我把老二放進下面那個洞裡,我照著做,放瞭進去,忽然一片溫暖包瞭上來。

  我知道這個是口交,而且感覺好像還是有用嘴幫我把避孕套帶上瞭,看來口技相當嫻熟。那裡面的小嘴加快瞭吞吐,時而還用手撫弄一下我的睪丸,我不一會就硬瞭起來。裡面悉悉索索瞭一會,一個肉洞套上瞭我的雞巴,老頭在旁邊說:「兄弟,你手可以伸進去啦!」

  我依言將手從上面兩個洞伸進去,在一片黑箱中摸索著,很快摸到兩個奶子,不算太大,軟軟的,那套在我雞巴上的小屄卻不動彈,老頭說:「加油啊,自己動!」

  我於是抽插起來,那口屄不一會也濕潤起來,淫水被我插得滋滋作響,我下意識加大瞭手上的力度,又是抓又是捏,還夾著她的乳頭,但裡面除瞭被插,一點聲響都沒有。

  這種幹法雖然新奇,幹瞭一會卻感覺沒什麼刺激,底下的陽具也漸漸軟瞭,我拔瞭出來,老頭問:「射瞭嗎?」

  「沒有啊,這個搞得沒意思。」

  「沒事,時間沒到,你繼續搞。」

  我看看上面倒計時,還有五分多鐘,忽然心念一動問道:「我能用其他東西搞嗎?」

  「可以,時間是你的。」

  老頭好像全不在乎一樣。

  我於是伸瞭兩個手指進去,將手指插入屄裡,使勁扣著,不一會就扣到子宮口,不斷用手指挑動著子宮口,那裡面的女人似乎除瞭流水,就沒有什麼反應瞭。我想機器裡面應該有個可以伸縮的臺子,她先幫我口交,舔硬瞭就把臺子放出來,人躺在上面,叉開兩腿給我幹。我又在裡面扣摸著,毫不憐惜地用手指夾著陰蒂,順著流水挖弄著整個陰道。

  「嘟!嘟!嘟!」

  倒計時結束瞭,老頭示意我停下來,我說:「這玩意不刺激啊,又沒給我弄出來,你看咋整?」

  「咱又沒說能給你弄好瞭,這就是計時的」老頭笑笑,又神秘地對我說:「後面還有更好玩的,就是要大價錢,搞不搞?」

  我一聽又來瞭勁,交瞭五百元隨老頭來到瞭後屋。

  進去我才發現自己後悔瞭。

  我充其量隻不過想找點樂子,可這個地方太嚇人瞭。

  後屋裡面,或躺或坐著七八個女人,都赤著身子,外面套個臟兮兮的軍大衣,目光有些呆滯。她們有些都是半老徐娘,有些就是年輕些,也全無姿色。看見我們進來,尤其看到老頭,這些女人迫不及待地脫下軍大衣,露出自己的胴體,於是乎,一屋子白花花的女體,晃著奶子向我們走過來。

  老頭說:「這些都是欠瞭錢、犯瞭事的女人,大哥吩咐在這邊還債,你剛剛上面搞得就是一個。」

  正說著,一個女人向這邊爬過來,對,就是爬,看樣子兩條腿被打過,老頭厭惡地向她擺擺手說:「五百,這屋子女人隨你搞,怎麼搞都行,別出人命就行。」

  他一指旁邊一個箱子:「裡面都是些好東西,可勁兒玩吧,反正這些女人都給藥傻瞭,見到男人騷屄就流水,放哪都是挨操的貨!」

  爬來的那個女人,仔細一看臉上還有白色的精斑,小腹鼓脹著,像是懷瞭孩子一般,老頭說:「過來,給老板們看看你肚子裡面裝瞭什麼!」

  那女人順從地爬到床上平躺過來,老頭手伸進她的陰道,摳挖著,不一會拿出一個乒乓球來,那女人臉上一陣痛苦的表情,轉而松弛下來,看來她陰道裡面還塞瞭不少乒乓球。

  海子有些害怕,卻冷不丁被一個女人嘻笑著抱住,就要解他的褲子,老頭從箱子裡拿出一個粗大的假陽具,一下子捅進那女人的下體,那女人不喊不叫,滿足地一哼,不再纏著海子,自己拿著假陽具忘情地操弄著自己。

  我不知道是不是精蟲上腦瞭,在老頭的攛掇下,撿一個看上去還有些姿色的女人,拉過來壓在身下抽插起來,海子這時也找瞭個女人,壓在瞭旁邊的床上開始幹起來。

  插進去我才感到這個屄松松垮垮,明顯是已經被摧殘過很久的,再看女人,一臉癡態,讓人沒半分性趣,草草插瞭幾下,拔出屌來,換瞭一個女人又上。雖然插得也是意興索然,但好在數量多,也是一種刺激。連續換瞭幾個女人,我恰好換到箱子旁邊,忍不住從裡面拿瞭兩個夾子,夾在那女人的乳頭上,隻聽身下的女人也就是悶哼一聲,沒什麼反應。

  這激起瞭我更大的虐待興致,我拿起一個假陽具,從她的屁眼塞進去,那女人總算有點反應,哼哼得更厲害,陰道也似乎緊瞭一點。那邊海子把雞巴插進另一個女人的屁眼裡,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看來以前走後門的機會不多啊,那女人前面插著一個黃瓜,眼看大半條進去,我猜想已經捅到子宮口瞭吧?然而那女人面無表情,好似整個身體不是自己的一般,隻是半睜著眼睛很享受的樣子。

  看來我並沒有什麼虐待的天賦,對這堆女人試瞭幾個手段又覺得無趣,隻好又拽瞭一個女人瞭無意味地幹瞭幾下,招呼海子走人,老頭笑嘻嘻地過來說:「玩得咋樣?」

  「不咋樣,沒啥意思啊。」

  「那是兄弟你口味高啊,」老頭笑道:「這裡還可以買,這些女的,哪個看上瞭,花個一萬塊就能買走,就是生不瞭娃瞭,其他隨你搞。」

  我聽到這裡暗暗有些心驚,原來這邊還有販賣人口的暗扣,我虛應瞭幾聲便匆匆走瞭,想來以後也不敢再到這種地方來瞭。

  經過十來天的文件工作,李德生正式和本地政府達成瞭用地的協議,機床廠宿舍這塊地在政府眼裡是個燙手的山芋,正好李德生需要,就丟給他來處理。李德生也確實有點本事,他這個項目有國傢部委的背景,是以園區帶動商品房建設的,拆遷有部分是國傢出錢,其實自己初期墊不瞭多少。

  但李德生就是連這點錢都不想出全瞭。

  他把我拉進瞭動遷小組裡,算是兩傢公司的代表,實際上是想利用我地頭熟的優勢,看看能不能坑蒙拐騙一番,把一些人騙得少拿些補償款。我雖然對這種行為很不齒,但無奈當初便是沖著能混進這筆生意裡,給梅姨和海子謀點福利的,因此,也就順著他的意思開始瞭生涯中頭一次主持拆遷的工作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