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從梅姨的胯間拔出男根,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氣。
從上午來抽插到現在,我已有些疲倦瞭,可還沒發泄出自己的欲望,梅姨雖然一個勁婉轉承歡,卻也提不起我的興致。
我匆匆下瞭床穿好衣褲,梅姨一臉尷尬過來幫我,感覺自己做錯瞭什麼事情一樣。我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掏瞭張鈔票給她道:「梅姨,我有些累瞭,這兩天太忙,你那個事情,我幫你先打聽一下。」
梅姨沒接過錢,忸怩地說:「明子,不著急,你忙你的,今天梅姨沒伺候好你,這個錢不能要。」
我訕笑一下,不好意思地說:「那我就算瞭,下次再來找你。」
離開肉街,我有些清醒過來。我雖然在上海混得差強人意,也算是個房地產從業者,可梅姨這個事情,還是不大靠譜,但無奈答應下來瞭,還是要試試看。
接下來的幾天,我借著給朋友客戶拜年的時機,想打聽一下老傢這邊有什麼房地產開發的動向,可無奈我的圈子基本都在南方,問瞭一圈下來,沒人知道有這麼回事。我苦思一番,互相想起梅姨是通過司機認識那個老板的,不妨用這個法子試一試。當下,我聯系梅姨,讓她找那個司機,果然,這位老板看來是要在我老傢過年瞭,顯然年後就會有大動作。梅姨趕在年前專門去和那司機約瞭一炮,其實也不為別的,就是要記下他的車牌號。我想,這老板遠道而來,卻帶瞭自己的司機,很可能開的是公司的車子,找到車牌號,我自然有辦法查到些東西。
看來我的推測沒錯,這老板確實是開瞭外地的車子長途過來,我拿到車牌號,趕緊給公司雇傭的調查公司打電話,就說是有個客戶介紹過一傢公司,認識他們的車子卻不曉得是哪個公司的,看看能不能找他們有些合作。調查公司沒費什麼力氣就查到這個車牌號,還是註冊在公司名下的,剩下我自己在網上就能查出來。
梅姨嘴裡哪個老板名叫李德生,旗下的裕順隆地產是個相當大的公司,從業務來看和我猜測的差不多,主要是從事拿地、拆遷,看來這次他是看上瞭機床廠老宿舍這塊地,打算有些動作。
眼看到瞭過年,我一邊和全傢走著親戚,一邊在盤算著這事情要怎麼做。幾天的親戚走下來,都是吃吃喝喝,感覺有些膩煩。加之這幾日雖然有老婆相伴,但她不方便,我的欲火一直沒法發泄,甚是難受。
這一日初三,我又被父母交待要去村上一處遠親那邊拜年,兒子嚷嚷著要和縣城裡新認識的親戚孩子一起玩,我隻得一個人去。做瞭近兩小時的車,我才到瞭這村裡,遠遠看見一個後生在那邊等我。
「明哥!」
那後生也姓胡,算是我的晚輩,我記得結婚回傢辦酒的時候見過他,那時他好像還沒讀完書的樣子,看現在也是出來混社會瞭。
我客氣地和他打瞭個招呼,隨他進瞭村,拜見瞭老人,放下禮物,又給些小輩發瞭壓歲錢,自是一片樂融融的。到瞭晚飯,男人們上桌,女人小孩在另一桌,大傢喝著酒,不一會話題就扯向女人那邊。
「你看明子就好,去城裡娶瞭高材生,不像我們就隻能在村裡看黃臉婆!」
「哪裡哪裡,我傢那位也是外地的,都在上海混日子。」
「明子說話客氣,在上海你不是房地產大老板嗎?」
「我一個普通文員而已,哪是什麼老板?」
「那也見過大世面吧,明哥?敢情沒在外面搞過女人?」
我記憶中這個叫胡慶發的後生忽然這麼曖昧地一說,滿桌男人都笑起來,在他們眼裡,成功或許就是進城賺大錢玩女人吧?
我略帶些尷尬地說:「沒有、沒有。」
「我說,明子!」
一個看上去不太熟的壯漢說道:「你是讀瞭那麼些年的書,讀迂瞭!祖宗留給男人一根屌,留給女人一張屄,不就是給我們操屄的嗎?」
席間爆出哄笑,大傢感覺深以為是,又杯盞往來地喝起酒來,我隻能陪著他們一杯杯喝,慢慢舌頭也大瞭。
最後我隻感覺兩條腿飄飄的,那壯漢來扶我道:「你看你們城裡人就是不能喝,這才幾瓶酒啊?慶發!你娘的別愣著,也來扶他一把啊!」
胡慶發也有些醉意,還是很仗義的過來幫忙,和壯漢把我扶到隔壁,招呼壯漢道:「慶魁,你不是說晚上還有節目的嗎?」
我迷迷糊糊聽著,記起來父母說這個壯漢叫胡慶奎,這兩年在縣裡做工程,是個小老板,讓我回來搭他的車,就問道:「慶魁兄弟,咱啥時候回縣裡啊?」
「不急,」慶魁噴著酒氣:「容我休息會,後半夜開車帶你回去,你先歇著。」
說罷,我也覺得頭暈就躺在炕上,不一會,聽得旁邊有男女急促的呼吸聲,不由得強打精神睜開眼。
昏黃的燈光下,眼見得一個身強力壯的漢子脫個精光,抱著一個同樣赤裸的女人將她盤在腰間,一上一下地抽插著。看到這情形,我頓時酒醒瞭一點,環顧四周,有好些個男人都在笑嘻嘻地看著這幅活春宮,大都衣裳不整,看來是想執二再上。
「明哥,你醒啦?」
問這話的是胡慶發,他已經脫得精光,雞巴上套著一個保險套,一臉淫笑地說:「慶魁最近在城裡接瞭個大活,給咱找瞭點樂子,雇瞭個女人來,讓大傢也嘗嘗城裡的騷娘們!」
說著,他走過去,把那女人從胡慶魁身上抱下來,擺成後入式,一挺腰插瞭進去,胡慶魁滿意地接受著那女人的口舌服務。
顯然胡慶發這個後生沒有碰過什麼女人,不一會就哆哆嗦嗦地趴在那女人身上射瞭,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接過他的位子,一條粗大的男根插進那已經泛濫成災的桃花洞。看來那女人閱歷頗豐,這麼粗的陽具插入她居然沒什麼動靜,還不及她用嘴幫著清理的胡慶發反應大。
「明子,等會你也樂樂?」
胡慶魁披瞭件衣服坐在炕上,興致勃勃地勸著我。
「額……不瞭,這會頭還暈。」
「沒事,那你就等會,老叔幾個都來嘗嘗鮮,把那個女的玩開瞭你再搞,算是敬老!」
我聽著這種哭笑不得的解釋,眼前這些明顯是我長輩的男人,正在貪婪地盯著這塊美肉,有幾個按耐不住要一起上,看那女人好像也不反對。
於是,正在抽插的男人把女人又抱起來,自己坐在桌上,把女人的腿掰開,自己一使勁捅進她的屁眼裡,前面一個男人站著插進那女人的陰道中,兩個男人哼唧哼唧地賣力幹著,那女人卻一言不發,好像兩個肉洞不是自己的一樣。
隻見那女人約莫三十來歲的模樣,留著長發,面容也算中人之姿,一對奶子不大不小,此刻被兩個男人一人一個抓著擠捏。她眼神有些呆滯,另一個男人將陽具伸到她嘴邊,她主動上去含住,頭一前一後地吞吐起來。
「這婊子,我在城裡經常找來玩,人已經木瞭,」胡慶魁評價道:「我手下工人幾個一起上都受得瞭,真不知道她那個屄是什麼做的!」
正說著,那邊又換瞭一撥人,我的這些老鄉們看來平日裡性生活很貧乏,也就會幾個姿勢,猛捅一氣很快就射出來,算是滿足瞭自己的欲望。這樣淫靡的娛樂活動搞瞭估計快一個小時,我架不住酒勁又睡瞭過去,等醒來的時候,已是胡慶魁在喊我出發瞭。
我看瞭看手表,大約六點鐘不到,酒醒瞭正好有精神,我跟著胡慶魁上車,他招呼我坐後面,我打開車門,赫然發現剛才那個被眾人輪奸的女子就在後座,披瞭件大衣,半躺著好像是在養神。
「明子,坐好瞭,我快點開,爭取你能到傢吃早飯。」
「那敢情好啊。」
我答應著坐下,可那女子卻靠在我身上,胡慶魁從後視鏡看到,笑著說:「你剛才睡得嚴實,這會正好補上,我把座位放倒方便你們。」
說著,不由分說地將後排座位放倒,那女人也就順勢倒在我身上瞭。
我不好拂瞭胡慶魁的好意,手伸進那女人的大衣裡,原來裡面啥也沒穿,一手就按在她豐腴的乳房上。仔細端詳,這女子長得還真不錯,可惜臉上雖然擦洗過,還有不少白色的精斑,應該是昨夜激戰留下的。我的手再往下摸,她的陰毛已經剃幹凈,顯然是為瞭接客方便不容易生病。我將兩個手指伸進她的陰道中摩挲,那裡面略有些涼意,而且看來她閱人無數,陰道相當松弛。
這一番動作,這女子居然睡得著,我惡作劇般將手指插深瞭一些去撥弄起來,很快陰道便潤濕瞭,卻還不見這女子有什麼動作。這麼一來和奸屍有什麼區別?我興趣索然,但好歹試一試車震,於是按著胡慶魁的提示,從那女子大衣口袋搜出一個避孕套帶上,提搶刺入。
或許是冷落瞭多日的緣故,雖然這女子沒什麼反應,但我的老二卻興致勃勃地在桃花源中探索著,我采用傳統的傳教士式,正面抽插著這個陌生的妓女,一邊抓起她的奶子來咂摸。很快,這女子的陰道反應越來越大,她也終於睜開眼看我一下,然後又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似乎很享受我的抽插。
「你前面太松瞭,翻過來,讓我插你後面。」
女人絲毫不介意,懶洋洋地翻瞭個身,任由我的陽具進入她的菊花。插進去我有些後悔,她的直腸也不比前面好多少,看來真是個千人騎萬人踏的爛婊子。w??ww.01??bz.??net我看這婊子一副慵懶的樣子任我擺佈,忽然心念一動,將車窗打開瞭,北方寒冬冷冽的風吹瞭進來,這婊子一絲不掛,被吹得一個激靈,全身哆嗦起來,肛門也趁勢夾緊我,我在冷風中加大瞭抽動的力度,她一面喊我關窗,一面識趣地自動夾緊我的陽具,順從地跟著我的節奏擺動腰肢,不一會我把蓄積多天的精液放出,這才關上車窗。
這婊子悠悠地翻過身來穿好衣服道:「看不出這位大哥還挺會玩的嘛?把人凍瞭個死的,你咋不把我拉到外面去幹呢?」
「你不肯賣力氣,我隻好想辦法咯。」
她輕蔑地一笑,幫我把避孕套摘下來,用嘴將我的陽具舔幹凈,又將避孕套裡的精液倒入嘴中,淫蕩地沖我笑笑:「我就多謝你給我備早飯瞭。」
此後一路上她還是懶洋洋地靠著我,也不說話,任由我擺佈她的身體,直到胡慶魁說到瞭,她才慢吞吞穿好衣服下車。
我仔細一看,恰恰就是肉街。
也對,隻有肉街才能出這麼騷浪的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