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趙維本接到林玉蘭電話,就早早等在樓下瞭,見到林玉蘭和烏濤走過來,趙維本忙上前拿瞭包,笑道:「玩得怎麼樣啊?」

  林玉蘭說道:「累死瞭都,盡在爬山瞭。」

  趙維本笑道:「爬山好啊,空氣又好,鍛煉身體瞭。」

  上樓後,飯桌上面已經擺好瞭飯菜。林玉蘭和烏濤早已經餓瞭,急忙坐下來就大吃起來。趙維本笑咪咪看著。

  林玉蘭看著趙維本,納悶道:「你怎麼不吃?光看我們吃啊?」

  趙維本笑道:「我已經吃過瞭。」

  林玉蘭笑道:「難怪,搞半天你都已經吃過瞭。」

  烏濤低頭吃著,也抬頭笑道:「味道真好,比酒店的好吃。」

  林玉蘭說道:「那是,你是真餓瞭。要是不餓啊,吃啥都沒味。」

  趙維本笑道:「哈哈。秋月和秦風回來沒有?」

  林玉蘭笑道:「他們說是回雲城去瞭,鬼知道他們真去幹啥子去瞭,這倆人神秘得很。」

  趙維本哦一聲說道:「沒回來啊?我跟偉民說他們回來瞭呢。」

  林玉蘭沒道:「偉民來瞭嗎?他怎麼知道的?」

  趙維本說道:「沒有。偉民打電話問我見到秋月沒有,我說見到瞭,和你一起去玉峰頂去玩去瞭。今天晚上就回來。偉民就沒說什麼瞭。」

  林玉蘭說道:「那可有意思瞭。李偉民如果發現秋月沒回來,又該怎麼說?」

  趙維本笑道:「那你去和秋月打電話說一下這事,免得萬一偉民問起來被動。」

  林玉蘭說道:「就是,你提醒得對。偉民心眼多,萬一問起來秋月答不對,倆口子非吵架不可。」

  趙維本笑道:「你們不是說玩三天嗎?怎麼才兩天就回來瞭。」

  林玉蘭笑著看烏濤,說道:「你問問他嗎。」

  烏濤笑道:「我得回去瞭,傢裡面有事情。」

  趙維本哦一聲道:「這樣啊。也好,你畢竟才結婚不久,出來時間長瞭也不好。老婆子一定想你瞭哈哈。」

  林玉蘭呸道:「他老婆想他?你聽到瞭?你心裡想什麼當我不知道,是不是巴不得烏濤早點走啊?」

  趙維本尷尬說道:「我可沒那個意思。你多心瞭。烏濤難得來一次,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希望他走呢?是吧烏濤?」

  烏濤忙笑著點頭。林玉蘭鼻子裡卻哼一聲。

  一會吃完瞭。趙維本就去收拾瞭。林玉蘭坐到沙發上面就給魏秋月打電話。

  烏濤坐在一旁看著電視。

  烏濤就聽到林玉蘭笑道:「秋月,你們現在在哪呢?哦,我跟你說個事情,我們傢維本說,今天偉民打電話問你呢,維本就跟他說你和我去玉峰頂瞭,今天回來。你可小心點偉民查你啊,哈哈!好好不說瞭,路上註意點。」

  三個人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聊天。趙維本就問他們路上有什麼見聞。林玉蘭就把玉泉的事情說瞭。

  趙維本放下茶碗,奇道:「有這樣的人?那我真想去會會她。」

  林玉蘭瞪瞭眼,笑道:「一個道姑你也要去見?你們要聊什麼?」

  趙維本笑道:「我就是想去瞧瞧她是不是徒有虛名,又能聊什麼。」

  林玉蘭笑道:「那你就不必去瞭,秋月早看瞭,她說是個活神仙。」

  趙維本不以為然地搖頭,道:「秋月有什麼見識?不過是個遊戲人間的女人。聽你說的話,要我看那個道姑倒更像是隱士,而非道人。」

  林玉蘭笑道:「你說這話倒是靠譜,我看她也是。披個道袍不過是掩飾而已。眉眼、談吐都是活潑有餘,莊重不足。哪裡像是超脫的人。不過就從她五十多歲瞭,看起來隻有四十多,她就不是一般人,有些造化。」

  烏濤插話道:「就是嘛,尤其她看人,都是瞟的。」

  林玉蘭笑道:「那是她習慣瞭而已。又想看男人又不方便看。你要她咋樣?」

  天逐漸晚瞭,外面街道上有人在吹笛,笛聲憂噎難忍。林玉蘭就笑道:「什麼人在吹,咋這麼難聽。」

  趙維本說道:「都好幾天瞭,一到晚上就開始瞭。聽說是一個老頭子。不知道哪裡來的。」

  林玉蘭伸頭到外面張望,外面黑乎乎的,隻看見幾棵樹的黑影而已。什麼也看不見,並無人影。玉蘭心中就暗暗稱奇。

  笛聲忽然就停瞭。趙維本笑道:「玉蘭,那老頭八成是聽到你說話瞭,所以就不吹瞭。」

  林玉蘭呸道:「有你這話。我又不是他老子。他那麼聽我的話?」

  烏濤就起身說道:「我要休息瞭,你們聊吧。」

  趙維本就忙起身道:「那我去給你準備下,明天你就要走瞭。」

  林玉蘭笑道:「準備什麼?明天他自己走就是是瞭。你準備東西他還瞧不起呢。以後我們去雲城看他再說,是吧烏濤?」

  烏濤笑道:「就是就是,不用客套瞭,我來也沒有帶什麼東西。」

  趙維本笑道:「好好,那我去臥室收拾下。」

  林玉蘭笑道:「你收拾什麼?烏濤就睡書房就行瞭,今晚上他得好好休息,明天回去還要給老婆交作業呢?」

  趙維本聽瞭恍然大悟笑道:就是嘛,我怎麼沒有想到。

  烏濤臉就一紅笑道:「我怎麼都行。」

  林玉蘭就去書房,收拾瞭床鋪。又與烏濤在房間聊瞭一會,就回房間休息瞭。

  趙維本躺在床上正在等她。見瞭林玉蘭,趙維本笑道:「怎麼,這麼快就說完悄悄話瞭?這次你們出去玩舒服瞭吧。」

  林玉蘭說道:「怎麼?你這話中有話,啥意思?」

  趙維本笑著下床抱住瞭林玉蘭,手在婦人豐滿的肉體一陣揉搓,笑道:「這幾天搞得安逸吧?我怎麼看你疲憊得很呢?是不是搞得過頭瞭,別人新婚,你把自己當新娘瞭。」

  林玉蘭呸道:「你個變態的,從頭到尾還不都是你在設計的?你自己要去當王八,還偏要說我?我可沒你那麼變態。我多大瞭?還做新娘子?你這些屁話呢,趁早咽到肚子裡面。再也別提,省得我罵你!」

  趙維本就笑道:「得,得,還真生氣瞭?我是關心你。你和那個秋月出去,準沒什麼好事。秋月可是個找樂子的主啥開心玩啥。沒有她不敢玩的。吃喝嫖賭,男人都玩不過她。你小心學瞭她。」

  林玉蘭聽瞭就生氣,瞪眼罵道:「我現在倒想問你呢,你說秋月不好,你自己又好到哪裡去瞭?你不是一樣好吃好喝,打牌賭博,你哪樣不玩?就是嫖不動,要是你那玩意爭氣啊,你能不出去玩女人啊。你倒會裝聖人。」

  趙維本聽瞭就不言語,上床自去睡覺瞭。林玉蘭越想越是一肚子的氣,摔瞭門出去,自去客房睡瞭。

  第二天一早,烏濤吃瞭飯就去車站,坐車自己回雲城去瞭。

  林玉蘭自烏濤走後悶悶不樂,趙維本看瞭心裡明白,隻是不好勸說。就去街上買瞭些野物,配瞭中藥,自己悄悄去燒瞭,拿瞭給林玉蘭吃。

  林玉蘭吃瞭就感覺味道不同,說道:「你這什麼東西這麼嫩。」

  趙維本笑道:「這可不能說,你吃就是瞭,補身體的。」

  林玉蘭笑道:「你看我這樣子,還需要補嗎?」

  趙維本說:「這人可不能看表面,我這研究中醫幾年瞭,是人都有幾分虛。再說瞭我這都是延年益壽的東西,吃瞭隻有好處。」

  林玉蘭道:「你這一天到晚的忙活,也不見你有啥門道。盡看些亂七八糟的那些書。我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就不能清靜清靜地活著。」

  趙維本搖頭笑道:「我這是雜學,你看那個玉泉,也是有道的高人。這人啊,就得看萬傢書,走萬裡路。不然活得再久也是糊塗人。」

  林玉蘭笑道:「就你是明白人,別人都是傻子嗎?」

  趙維本得意道:「雖然不能這樣說,也有點這個意思。」

  林玉蘭笑道:「你這些話,我聽秋月也說過,她也覺得自己才活得明白,別人都是傻子,傻活著。看來你們倒是一對。」

  維本搖頭笑道:「你拿我與秋月比?秋月偉民兩個人都是遊戲人生,又有錢,活得倒是逍遙快活。隻是我與他們不同,我是有思想的人。不像他們那麼淺薄無知。」

  林玉蘭起身笑道:「你啊,做什麼都要給自己整個好理由。做什麼你都是內涵深刻。幾時你才能改改你這臭學究的毛病。」

  趙維本起身道:「不說瞭。你快喝些湯,這才是好東西。精華盡在其中。」林玉蘭就端碗喝瞭。

  下午,二人無事,趙維本就拉瞭林玉蘭到鎮中一茶館喝茶。這茶館的老板姓趙,名叫趙本水。因為與趙本山隻差一字,又身材粗壯,長得有幾分相像,於是大傢就都說他是趙本山的兄弟。他聽瞭也是一笑瞭之。趙維本與趙本水很熟悉,見面就是拍肩膀笑談。

  趙維本就介紹林玉蘭與他認識。趙本水笑道:「嫂子今天是有空瞭,大哥與我認識這麼久瞭,我今天才見到嫂子的面。嫂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物,氣質過人。大哥說嫂子是當過領導,一看就不一樣。」

  林玉蘭笑而不語。

  趙維本笑道:「別盡說好聽話瞭。你還是先給我們砌茶去吧。」

  趙本水笑道:「你看我一說話就忘記瞭正經事情,大哥今天想喝什麼茶。」

  趙維本笑道:「就砌兩杯上好的綠茶吧。」

  趙本水笑道:「我這才進的烏蒙茶,品相極好。」

  趙維本說:「那你就看著辦吧。」

  本水就自去瞭。二人坐下,看看周圍的人,都是些陌生面孔。 一會,茶水就上來瞭,林玉蘭端瞭細品,果然是清幽沁脾。不覺說道:「好茶!」

  趙維本笑道:「這也是看你的面子,不然誰會拿這麼好的茶出來與人喝。」

  林玉蘭白瞭趙維本一眼,心中卻有幾分得意。

  正在喝茶間,林玉蘭就接到魏秋月電話。魏秋月語氣急促不安,說:「玉蘭你現在在哪?」

  林玉蘭說:「我能在哪?在鎮子裡和維本喝茶呢。你在哪?」

  魏秋月說:「我在雲城,我這出事情瞭。偉民和我鬧離婚。」

  林玉蘭納悶道:「這好好的鬧什麼離婚?你們咋瞭?」

  秋月道:「這我哪知道?偉民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瞭,我問他為什麼離婚,他也不說。你說我咋辦?」

  林玉蘭說:「多大年紀瞭離什麼啊。你好好與他說。」

  魏秋月道:「不頂用啊。我想還是得你過來調解一下,你說話偉民會聽的。玉蘭,我是真不想離婚。我這都四十多的人瞭,還折騰什麼啊。」

  林玉蘭說:「那行吧,我明天過去。」

  魏秋月急道:「你別等明天瞭,這會你就開車過來吧。行不?我這都急死瞭。」

  放下電話,林玉蘭就與趙維本說瞭魏秋月的事情。

  趙維本說:「那你得趕快去。秋月和偉民正在鬧頭上,你去緩和一下。離婚不是小事情。能不離最好。」

  放下茶杯,趙維本去與趙本水打瞭招呼。二人就回傢。

  林玉蘭開瞭車,自己就去雲城去瞭。

  從河谷吹來一陣陣的風,刮著柳樹的枝條飛舞,雲城的天空中悠閑地飄著白雲。

  林玉蘭到達魏秋月傢時,已經是五點瞭。林玉蘭敲門時,魏秋月忙來開門。

  魏秋月一臉的疲憊,情緒明顯不好。李偉民不在傢。

  魏秋月嘆氣道:「這個天殺的,不知道被哪個妖精迷住瞭,一心想和我離婚。」

  林玉蘭道:「你搞清楚瞭嗎?你別亂猜。」

  魏秋月說:「這還用我猜,他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玉蘭說:「你不想離婚,就要搞清楚偉民究竟是怎麼回事情。他究竟咋想的。」

  魏秋月說:「我倒是想,可他根本不與我說真話。所以我隻能靠你瞭。你去摸摸他的底。如果他鐵心瞭要離,我也無所謂瞭。離就離,誰怕誰!」

  林玉蘭笑道:「瞧你說的,有那麼嚴重。兩口子吵架是經常有的事情,別動不動就離婚啥的。我這就給偉民打電話。」

  林玉蘭就給李偉民打手機。一會,聽到李偉民說:「玉蘭啊,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瞭。」

  林玉蘭說道:「我這會就在你傢。我想見見你,你有空沒有?」

  李偉民笑道:「是魏秋月喊你來的吧。這樣吧,你來我這吧,我在酒吧裡面。」

  林玉蘭就與魏秋月商量瞭說什麼話。林玉蘭就開車去酒吧。

  街道上面很安靜,沒有什麼行人。一個騎三輪車的正在街道上賣水果。

  林玉蘭把車停好,就走進酒吧裡面。

  李偉民見到林玉蘭進來,忙起身笑道:「稀客稀客,玉蘭,你這有段時間沒回來雲城看看瞭。」

  林玉蘭笑道:「那倒是,不過今天我是受秋月委托。你們究竟怎麼回事情好好的鬧什麼離婚啊?」

  李偉民笑道:「你不知道啊。我和秋月現在也是名存實亡,根本沒有夫妻生活瞭。她玩她的,我玩我的,你說這樣的夫妻有啥意思。早離早解脫。」

  林玉蘭說:「你說得倒輕松,畢竟這麼多年的夫妻瞭,說離就離?再說還有李娜娜。你離婚對你有啥好處?財產就分你一半。」

  李偉民說:「我知道,也想過猶豫過。隻是老這樣子下去,也沒有啥意思啊。」

  林玉蘭笑道:「你要啥意思?夫妻不就是那麼回事情嗎?你再找一個就沒問題瞭?沒準問題更多。能湊合就湊合著,離婚沒好處。」

  李偉民笑著過來坐到林玉蘭身邊,眼睛笑瞇瞇的說:「玉蘭,要是秋月有你幾分的長處,我也滿足瞭。」

  林玉蘭臉紅道:「你別亂說話。我和秋月可是姐妹。」

  李偉民笑道:「瞧你緊張的。咱倆又不是沒有親熱過。你不會忘瞭在河邊的事情吧。你都摸過我那玩意兒,我的玩意大不?哈哈。」

  林玉蘭呸道:「你這好色本性就是改不瞭。你再說這些流氓話,我可就走瞭。」

  李偉民忙道:「好好我不說瞭。」

  林玉蘭笑道:「你給我一個準話,你到底離婚不?秋月等我回話呢。」

  李偉民猶豫片刻,說道:「我再想想吧。這事情真是麻煩事。」

  林玉蘭道:「看你個老爺們,也這麼猶猶豫豫的,一點不爽快。」

  李偉民聽瞭,眼睛直直地看著林玉蘭,忽然就身體上來把林玉蘭壓住,林玉蘭被重重地壓在男人身體下面,極力掙紮著,叫道:「你做什麼,我要喊人瞭。」

  李偉民喘著粗氣,手在林玉蘭豐滿屁股上用力揉搓著。口中說:「你這都送上門瞭,我還客氣啥啊。」

  林玉蘭哀求道:「別這樣,偉民,我求你瞭。」

  李偉民粗氣道:「你別給我裝瞭,你們傢維本有病,你這守活寡的,你不需要男人?今天我給你開葷吃肉。你別怕,我很溫柔的。你躺著享受就行瞭。」李偉民的大手把林玉蘭的裙子一下子就拉到屁股下面,露出來白色內褲。

  林玉蘭恐懼地驚叫起來:「來人啊!」

  李偉民笑道:「你喊也白喊,我這裡是隔音的。」

  林玉蘭極力抗拒著,兩個人就扭在一起。林玉蘭的豐滿肉體扭動著,頭發披散開。

  李偉民力大,林玉蘭掙紮許久已經精疲力盡。隻有躺著喘粗氣瞭。林玉蘭口中無力地哭道:「你個流氓!畜牲!你不怕報應啊你!」

  李偉民把林玉蘭的上衣和裙子、內褲都脫凈瞭,看著婦人光著肉體,眼睛前面白光光一片。好像一個雪白的肉呼呼的兔子一樣。李偉民笑著用手愛撫著林玉蘭的肉體,在光滑如玉的皮膚上摸索著。林玉蘭卻還在哭哭啼啼。

  李偉民脫瞭衣服褲子,上沙發上將林玉蘭抱在懷裡。手去愛撫林玉蘭的肉穴口。林玉蘭身子軟軟的,緊閉瞭眼睛,口中卻還在罵著。李偉民摸著林玉蘭肉穴口,感覺冒出瞭些水,就把肉棒頂在肉穴口捻磨。那肉穴慢慢的微張開小口,就好似要吞沒瞭肉棒一般。

  李偉民看瞭一笑,手扶著雞巴對著林玉蘭濕潤滑膩的陰道噗嘰插瞭進去,林玉蘭不由口中哎呦一聲,又開始喃喃罵著。啪嘰啪嘰的肉體撞擊聲,夾雜著女人抑制不住發出的嬌喘浪吟,還有咕嘰咕的水聲。

  林玉蘭側身躺著,李偉民從後抱住林玉蘭雪白豐滿的大屁股,肆意插弄。趙維本一邊日著婦人,一邊用手拍打著林玉蘭雪白的大屁股。每次有力的沖擊都讓林玉蘭的身體在沙發上大幅度的向前滑。趙維本就托住林玉蘭的腰肢,把她的大屁股再拉瞭回來。

  林玉蘭躺在沙發上,已經被日的是滿臉紅潤,梨花帶雨瞭。一頭的秀發散亂著,豐滿的乳起伏搖晃著,口中嬌喘不已。不一會,林玉蘭口中就開始含混不清地發出“嗚嗚呀呀”的聲音。李偉民忽就感覺林玉蘭的身體一陣陣發抖,白嫩結實的兩條大腿緊緊夾住瞭自己的腰。

  李偉民心裡知道婦人是高潮瞭,就嘿嘿淫笑道:「玉蘭,你被整高潮瞭是吧?」

  聽瞭李偉民的話,林玉蘭登時滿臉通紅,口中呸道:「流氓!」

  李偉民笑道:「流氓也好,不流氓也好,把你搞舒服瞭那也是本事。」一邊說著,一邊屁股加速用力插弄,不一會就感覺要射精瞭,就緊緊摟住林玉蘭赤裸的肉體一泄而註。

  李偉民拿衛生紙來擦瞭,又笑著要給林玉蘭擦。林玉蘭滿臉的怒氣,搶過來自己擦著,口裡罵道:「流氓,沒見過你這樣子的。套也不帶,整瞭我下面都是你的臟東西。」

  李偉民見狀,忙好言相勸。林玉蘭心想已經如此瞭,又能如何,自己若鬧起來,自己的顏面和秋月、維本的臉往哪裡擱?思來想去,卻是拿不定主意。李偉民見林玉蘭的樣子,知其心中必定是亂得很。就一味地給婦人陪不是,又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林玉蘭看瞭偉民這些小計倆,一臉的不屑。

  林玉蘭終嘆口氣,說道:「今天的事情我也不鬧大瞭,也怪我,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李偉民聽瞭喜道:「玉蘭,我就知道你對我還是有情意的。」

  林玉蘭瞪眼,呸道:「你別自作多情瞭。以後你再這樣耍流氓,我可不會像今天這樣就算瞭。」

  李偉民笑道:「一定一定,我今天是沖動瞭。你原諒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和秋月也不離婚瞭。」

  林玉蘭嘆氣道:「你們兩口子鬧離婚,卻把我給害瞭。我怎麼對得起維本啊。」

  說著就留下淚來。李偉民見狀忙抱著婦人好一陣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