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回到酒店,林玉蘭就和烏濤去酒店房間準備休息。林玉蘭就換瞭一身高腰睡裙,雪白的豐滿大腿裸露著。烏濤看瞭就眼睛發亮,上前抱住瞭婦人就要求歡。

  林玉蘭笑嘻嘻地半推半就,幾下子,林玉蘭的睡裙就被拉到腰間,婦人早知道晚上是要做愛的,原本就沒有穿內褲和乳罩,這睡裙被拉到腰間,雪白的大奶子和屁股都露瞭出來。

  烏濤看著婦人上身裸露,一對碩大的玉乳搖晃誘人,下體也是潔白豐滿,隻是腰間有遮蔽,不覺好笑。烏濤就口去咬住林玉蘭的玉乳一陣舔弄。林玉蘭舒服得呻吟出聲。

  就在二人情濃時,忽然有敲門的聲音。唬得林玉蘭忙推開烏濤,扭著腰,光著雪白的大屁股就鉆進被子裡面。

  烏濤整理下衣服,開門看是魏秋月。魏秋月眼睛四下看看,笑道:「哎呦,我是不是攪瞭你們的好事瞭。怎麼玉蘭都已經上床上瞭。是不是已經光屁股瞭準備要日瞭,哈哈哈。」

  林玉蘭在床上抬頭,笑罵道:「去你的吧,誰光屁股瞭。有什麼事情就說,隻會說些沒用的。」

  魏秋月看看林玉蘭,笑道:「瞧瞧,多厲害的女人。要日就日吧,還不讓人說,裝呢。」

  烏濤在一旁聽著女人的言語,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麼。

  魏秋月說道:「玉蘭,我有事情讓烏濤去我房間一下,可以不?」

  林玉蘭笑道:「他又不是我老公,有什麼可不可以?你要他做什麼隻管喊他就是,問我做什麼?」

  魏秋月就假作驚訝地說道:「好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瞭。烏濤我們走,今晚上你就和我一起睡覺。反正你幹媽都說瞭。」

  林玉蘭笑道:「你們要睡覺隻管去睡,要日呢也隻管日去。我呢,睡我的大覺。」

  魏秋月白瞭林玉蘭一眼,笑道:「這個嘴巴才硬。」

  魏秋月和烏濤進瞭房間,秦風正在浴室洗澡。魏秋月笑道:「烏濤你洗瞭沒有?」

  烏濤說道:「我已經洗過瞭。」

  魏秋月就笑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換衣服。」

  過一會,魏秋月和秦風手拉手從洗手間出來。烏濤眼睛發直瞭,魏秋月穿瞭睡衣,下面裸露的大腿上是黑色網襪。在燈光下婦人顯得妖艷動人。

  魏秋月過來溫柔地拉住烏濤的手,媚笑道:「你一個勁看什麼看,沒見過嗎?別不好意思,你幹媽已經把你借我瞭,你就要聽我的話。今天晚上我們三個人來玩個遊戲。你們兩人聽我指揮。」說完,魏秋月就拉著兩個人坐到床上。秋月自己就倒在床上,口中發浪地呻吟著,手就去把睡衣解開。

  烏濤眼前一片白花花的,魏秋月裡面居然什麼也沒穿,雪白豐滿的乳房挺立著。下身是風騷的連體網襪,有趣的事,網襪是開著檔的,可以看到魏秋月的肉色陰唇,正在向著兩個青年男人淫蕩地微張著小口,似乎在召喚男人的征服。

  秋月輕聲道:「秦風。」

  秦風見狀忍不住就趴下身子,口就去舔弄婦人饑渴的肉穴口,魏秋月「噢」的一聲叫喚,雪白豐滿的大腿就收起來緊夾住秦風的頭。婦人被秦風舔得一身的浪肉都在顫抖。魏秋月不忘去拉烏濤過來,見婦人如此浪蕩,烏濤早已是欲火焚身,婦人一拉拉他,他就順勢倒到婦人的身體上,雙手握住婦人的乳房,口就去舔弄著紅潤的乳頭。

  林玉蘭躺在床上全無睡意,她渾身上下如同有火在燃燒。秋月進來打斷瞭她和烏濤的好戲。這會子烏濤在那邊幹什麼呢?秋月可是個什麼都敢幹的人。昨天就是說脫就脫光瞭,不知道她是咋想的,好像什麼都不在乎。

  林玉蘭想著自己就笑瞭。秋月這個浪貨,真是越來越發騷瞭。自己都有些怕她瞭。她簡直快趕上潘金蓮瞭。烏濤看樣子要被她帶壞。哎呀,這會烏濤在那邊,不會是在幹那個事情吧?想到這,玉蘭心裡忽然就緊繃起來。

  林玉蘭下瞭床,穿瞭睡裙。開瞭房門就走到魏秋月房間外面走廊。她緊貼著房門,聽到房間裡面魏秋月不時發出的浪笑。林玉蘭心裡一沉,知道裡面一定是幹上瞭。烏濤這個笨蛋,居然背著她和秋月搞上瞭。林玉蘭突然想哭出來。

  林玉蘭忍住眼淚,她回到房間就趴在床上,心裡一陣酸楚。烏濤也隻是個好色之徒而已,自己卻總喜歡把他看得很完美。其實那天魏秋月脫光衣服後,他的表現就說明問題瞭,他看到秋月的肉體,馬上就勃起瞭。後來他還抱住她,讓魏秋月脫她的衣服。烏濤啊烏濤。

  林玉蘭嘆著氣。自己是怎麼瞭?烏濤又是自己什麼人?情人嗎?年紀差那麼多。他不會成為自己的丈夫,他有秦嵐,自己有維本。想想就是幹兒子而已,又與自己有多大關系?隻是遊戲而已,可自己居然當真瞭。

  在魏秋月的房間,魏秋月此時正撅著雪白豐滿的大屁股趴在床邊,站在地上的秦風才把肉棒從秋月肉穴中拔出來,站在一邊的烏濤就過來抱住婦人的大屁股,將肉棒捅進去。魏秋月被日得身子不停湧動,口中叫喚不停。

  烏濤打開房門,裡面一片漆黑。林玉蘭已經睡覺瞭。烏濤摸黑上床,看看林玉蘭,見她閉上眼睛睡覺瞭。就自己舒服地躺下,一會就進入夢鄉瞭。

  感覺到烏濤睡著瞭,林玉蘭才起身,坐著發呆,她一會低頭仔細看看烏濤的臉,心裡一陣難過。睡夢中的烏濤還是那麼英俊。又有點陌生。

  林玉蘭突然心裡出現個念頭,手去烏濤內褲中把肉棒掏出來,她聞聞是洗浴液的芳香味,一定是幹完洗幹凈瞭。她驚奇地發現手中的肉棒居然變得硬挺瞭,她不覺暗笑下。

  林玉蘭心裡就想到魏秋月,她是怎麼樣玩弄著烏濤和秦風這兩個年輕人的雞巴,她一定是騷浪無比的把自己的肉穴向著男人打開,被年輕男人的大雞巴插入後,一定是欲仙欲死的浪態百出。秋月是騷婆娘。可自己呢?

  林玉蘭的手感覺著男人粗大肉棒的脈動,林玉蘭不覺就心中搖蕩,她癡迷地看著手中那堅挺的肉棒,這女人離不開的寶貝東西,具有著神奇魔力,能大能小能硬能軟。一旦插入瞭女人的身體,就能讓高傲的女人頃刻間變得順從。

  林玉蘭心中一蕩,就俯下身子,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弄著,那龜頭被舔後越發硬挺起來。林玉蘭就用舌頭包著肉棒舔弄著。過一會,林玉蘭就覺得下體越發火熱,就騰身坐到烏濤身上,用肉棒在肉穴輕輕插弄著,不一會就弄瞭些水出來。

  林玉蘭用手掰開瞭自己濕淋淋的肥白陰唇,一手扶著肉棒把龜頭塞到陰唇中間。林玉蘭咬牙把雪白的大屁股慢慢坐進肉棒裡,然後暢快地長出瞭一口氣。白皙肥大的屁股就開始慢慢搖起來。

  不一會,林玉蘭蠕動得屁股有些累瞭,那粗大的雞巴把她的陰部日得淫液橫流。玉蘭喘息片刻,心尤不足,她就用手去玩弄著肉棒,正在得趣,忽然那肉棒就噴射出一股股的精液。嚇得玉蘭手忙腳亂。看看烏濤還閉眼睡覺,才緩瞭一口氣。擦幹凈瞭,就忙扭著雪白的大屁股鉆進被窩裡面去瞭。

  第二天一早,秦風和烏濤就去啟動越野車。林玉蘭換瞭紅色T恤和白色運動短褲,魏秋月換瞭綠色T恤和白色短裙,從酒店大門出來,烏濤看到瞭就吹起口哨,叫道:「嘿!美女!」

  林玉蘭和魏秋月就笑罵道:「這個混小子!逗起我們來瞭,沒大沒小的。」

  兩人走近時,烏濤和秦風眼睛都盯著女人雪白的大腿,林玉蘭笑道:「這兩人是沒治瞭。」

  魏秋月笑道:「我早就知道他們壞透瞭,你才發現啊?男人有幾個不好色的。除非有毛病。烏濤也一樣,我不瞞你說,昨天我們三個人玩得那才叫爽哦。我本想喊你過來一起玩,又知道你一定不幹,就沒喊你。」

  林玉蘭笑道:「我早猜到你們幹什麼事情瞭,你喊他過去能幹什麼好事?我是無所謂的。」

  魏秋月笑道:「瞧你還是那麼嘴硬,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服軟,你信不?」

  林玉蘭呸道:「你個浪貨,啥事幹不出來。我還不能不信?」

  魏秋月笑道:「我是騷,也比你好。你是心裡騷,外面裝正經。你活那麼假有意思嗎?」

  林玉蘭紅臉道:「你又亂說,我假裝什麼?我才沒你那麼騷呢。你們昨晚搞得動靜也太大瞭。我一晚上沒睡好覺。」

  魏秋月聽瞭也笑道:「那你可怪不到我頭上。要怪啊得怪烏濤,他昨晚沒少折騰你吧,哈哈。」

  林玉蘭臉紅道:「我可沒有和烏濤做什麼。」

  魏秋月驚奇地看看林玉蘭,忽然手去撩起林玉蘭的裙子看看,然後會心地笑起來,說道:「你說你沒幹什麼?鬼才相信你哦。玉蘭,你還裝什麼啊。你啥都沒幹,你怎麼今天把裙子和內褲都換瞭。是不是昨晚流得太多瞭。哈哈哈哈。」

  林玉蘭無話可說,見烏濤和秦風走過來,二婦人不說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