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頗高大,雖然不算很帥,但眼神中充滿瞭智慧,在黃色的燈光下,我看到他的國字臉,總給人很有安全感,我直覺上認為這個一定是好人。他走過來,望著裸體的我及露出陽具的陸傢志,他用那充滿磁性的聲線地問:「你們在做甚麼?小姐,你是不是被人侵犯?」
我不知怎樣回答,隻感到在這個人一臉正氣的男人面前,我感到裸體是十分羞恥的,我下意識用手遮蓋我的胸及下體,我現在我樣子很不堪,全身赤裸,乳房及身體都佈滿瞭紅色的手指印,全身冒汗,下體還流著奶白色的精液及淫水。
陸傢志兇狠狠地走前幾步,大聲地說:「你說甚麼,別好管閑事,快走!」
他一掌想推開那男人,怎知那男人用手捉住陸傢志的手,大力一扭,陸傢志痛得慘叫起來,那男人推開陸傢志向我走來,脫瞭西裝褸披在我的身上,我好感動。
陸傢志立刻摟著我,說:「這隻是“雞”是我買瞭街鐘來打野戰的,你想怎樣?
賤雞,是不是?」
是淑如女皇吩咐我要被陸傢志玩的,我不敢反抗,隻好說:「是,是,我……我是夜總會舞小姐,是這位先生付瞭錢的。」
陸傢志過來向那男人一拳打過來,但那男人避過瞭,還一腳把陸傢志絆倒,陸傢志像狗一樣爬在地上,那男人柔聲說:「小姐,不用害怕,是不是真的?」
陸傢志瞪著我,我想起淑如女皇的命令,隻好大聲地說:「先生,我隻不過是一個妓女,你有沒有興趣?不如我們來一次吧!」
我挺胸向他挨過去,乳房壓在他的胸膛,他的胸膛很寬闊,我有一份溫暖的感覺。我盡量做出淫賤的姿態,但奇怪的是我感到很久沒有的羞恥,同時,我在內心深處雖然覺得他好像很親近,但同時想他快點走,不要再看著裸體下賤的我。他一臉失望,走回他的寶馬上,但他開車前回頭望瞭我一下,我看到他的眼神中帶著關懷及同情的神色,我心中一震,我已很久很久沒看過這種友善的神情瞭。
當那男人走瞭後,陸傢志兇巴巴地打瞭我一巴,我哭著倒地。他怒說:「你這個賤人,剛被幹完又去勾引其它男人,賤!」
他不斷搓著被扭傷的手,一腳踏在我的頭上,我躺在地上哭著。他把我的衣服及那男人的西裝都擲在一邊,抓著全裸的我上瞭車。
在車上,他二話不說便拿出一個粗大的電動假陽具插入我的陰道中,已被插過兩次的陰道有點痛楚,但不久電動假陽具的震動令我身體擺動起來,我發出巨大的呻吟聲,他伸出左手大力地捏瞭我的乳頭一下,我的淫水泛濫,把車上的座椅都沾濕瞭。他一邊大力捏我,很大力,像要把我的乳頭都一邊怒罵著:「賤人、賤人!」
看來剛才那男人令他很生氣,他又打不過人傢,所以拿我來發泄,這晚便隨著我的慘叫聲及呻吟聲下結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