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雷總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他一下子就能看出形勢的不妙!老黑哥自從看見這包廂裡的人後,壓根就沒有再給他出頭的打算!而且,看樣子,老黑哥還很忌憚包廂裡的人,所以才會灰溜溜的走掉!
“不好意思哈,我走錯門瞭,那個……這頓飯算我的,我請客!”禿頭雷總也不傻,知道現在這個情況,他要是再分不清狀況,那就隻能等死瞭!
連老黑哥都惹不起的人,他禿頭雷總又何德何能,能夠招惹的起?
“行瞭,你趕緊走吧,別打擾我們吃飯!”何從擺瞭擺手,示意禿頭雷總可以離開瞭,他可不想看到這人惡心得吃不下飯。
禿頭雷總趕忙轉身離去瞭,出門後,灰頭土臉的回到瞭自己的桌位
“雷總,剛才怎麼回事兒啊?我看老黑哥怎麼剛來就走瞭?”小丫剛才沒有跟過去,還不明白狀況。
“別提瞭!這回倒黴瞭,碰到一個大人物,連老黑哥都不敢招惹,而且,我還發現,那陪客請吃的人,竟然就是和老黑哥平起平坐稱兄道弟的東區黑老大東山狼伍六,認栽吧!”禿頭雷總倒是光棍,知道自己不行瞭,也不去硬撐:“服務生!”
服務生趕忙走瞭過來,之前禿頭雷總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來,他們也是看在眼裡的,不過既然當事人雙方都沒有說什麼,他們也不會多事。
“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的麼?”服務生連忙問道。
“那個包廂的飯錢,算在我這裡瞭!”禿頭雷總指瞭指何從的包廂,然後對服務生說道。
服務生一愣,之前這個禿頭雷總明顯是去那個包廂找茬去的,怎麼現在又要給人傢買單?不過具體怎麼樣,也不關自己什麼事兒,於是一愣之下,趕緊點瞭點頭:“好的先生!”
等服務生走瞭,禿頭雷總才松瞭口氣:“娘的,早知道那個包廂裡的人這麼牛,就不去招惹瞭,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呢麼!”
“啊?”小丫一看,也是立刻蔫瞭,連老黑哥都惹不起的人,他們還有什麼資本去招惹?不過此刻倒是有些害怕瞭:“雷總,他們不會報復我們吧?”
“應該不會,我們都是小人物,他要找也是找老黑哥,都不知道我們是誰!”禿頭雷總倒是想得開。
“我看,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別在這裡瞭,萬一一會兒人傢出來瞭看見我們還在,找我們麻煩怎麼辦?”小丫還是有些擔心。
“我們走瞭誰去給他們買單?”禿頭雷總道:“剛才我很誠懇瞭,他們沒有對我發難,顯然是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所以不用怕,我們繼續吃吧!”
小丫哪裡還吃的進去?喝瞭幾口飲料,就坐在座位上等著何從他們吃完,而禿頭雷總也是如此,如坐針氈,就等著何從他們趕快吃完瞭……
老黑哥出門就上瞭車,直奔醫院,小掃把自然知道何從是何許人也,也知道這一陣子就是因為這個人,才弄得老黑哥和月少火氣如天高。
“老黑哥,我們真的給他取銀針去?那不是弱瞭氣勢瞭麼?”小掃把沒想到老黑哥真的要去取銀針。
“不取怎麼辦?現在沒有想出怎麼對付這小子之前,我們隻能采取懷柔安撫政策,別惹到他!”老黑哥嘆瞭口氣,他覺得很憋屈,自從他靠上木傢,從東北跑到西江市混並發跡以來,都沒有這麼憋屈過!但是現在沒有辦法,自從接瞭伍六的錢,和何從咬上後,自己身邊的幾個高手除瞭被何從打死的,就是被打傷的,這還怎麼和人傢鬥?
“老黑哥,那東山狼伍六不是和何從有仇麼?我們之所以惹上何從,也是因為貪他的錢。怎麼他現在反而和何從坐在一間包廂裡吃飯呀?”小掃把又有些想不明白瞭。
“伍六現在比我還更不堪,我好歹還能弄個黃階高手撐撐場面,他去哪弄?他背後的那把傘所蓋的地盤也就隻有那麼大,又不是什麼豪門大族。要不是上面不想讓我一統西江地下勢力,免得一傢獨大反而被盯上的話,我早就吃瞭他的地盤瞭。估計他現在因為自己惹上何從都後怕不已瞭,能有討好何從的機會,他哪能錯過?”
小掃把想想也是這麼回事兒,你不弱勢怎麼辦?打不過人傢隻能挨欺負。
老黑哥讓小掃把去醫院取回來瞭銀針,又再次的回到瞭之前的飯店。
禿頭雷總正等著何從吃晚飯他好結賬呢,可是何從沒有吃完,卻把老黑哥給再次等瞭過來!看到老黑哥,禿頭雷總頓時大喜,這老黑哥不會是帶人來報復的吧?
可是細細一看,好像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這回進飯店的隻有老黑哥和小掃把兩個人,之前的那些小弟都不見瞭!
禿頭雷總趕緊起身和老黑哥打招呼,老黑哥卻是有些不耐的對他揮瞭揮手。
老黑哥來到何從的包廂門口,小心的敲瞭敲門,得到裡面的應允後,才走瞭進去。
“何從,銀針我帶來瞭。”老黑哥咬著牙將銀針放在瞭桌上。
“哦,謝謝,你可以走瞭。”何從點瞭點頭:“對瞭,也謝謝你昨天的三百萬,讓我今天給老婆買瞭大房子。”
“不謝不謝……”老黑哥覺得自己的臉在燒,自己也算是一號人物瞭,居然被人當成小醜一般看待。他甚至都沒有和伍六打聲招呼,就急匆匆退出瞭包廂。
老黑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飯店的,太丟人瞭啊!簡直是丟死人瞭!早知道不來這趟瞭,非但沒有將何從怎麼樣,還被何從羞辱瞭一番!此仇不報,真是寢食難安!
老黑哥決定回去之後和月少好好研究研究,怎麼對何從進行報復。
回到瞭超爽酒吧,老黑哥也沒有隱瞞,將今天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瞭月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丟人不丟人的問題瞭,這段時間,人已經丟完瞭。
“這個何從還真是囂張啊!”木月聽瞭老黑哥的話後皺瞭皺眉:“我來西江市是開創事業的,有何從在,處處不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