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從剛進瞭自傢門口,迎面便遇上一個剛從二樓下來的漂亮女人。作為對美女非常有禮貌的他,本來想給這個美女房客打個招呼,卻沒想到這美女看到他後,眼神竟然有那麼一瞬間的迷亂,然後咬牙切齒恨恨地說道:“你這冤傢,可害苦我瞭!”
被美女這麼一說,弄得何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滿臉疑惑的說:“美女,好像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吧?我怎麼就把你給害苦瞭?”
“哼!你自己清楚!你個冤傢,害得我昨天一整天都沒上班,渾身不得勁!”二樓女房客幽怨中頗有幾分辣味,似埋怨,又似聲討。
聽這語氣怎麼像個被人冷落深宮的怨婦似的?自己和她很熟嗎?何從心想,好像自己睡過的女人,也就是林豆豆和蘇玉芳吧?眼前這女人雖然生得也挺漂亮,睡睡也不錯,但天地良心,自己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她呀!怎麼說什麼我自己清楚呢?
“喂喂喂,打住,打住。美女,你是不是認錯人瞭?天地良心,我真是第一次見到你,也沒有和你有過那什麼關系,怎麼就害苦你瞭呢?”何從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瞭,叫起瞭撞天屈。
“哼。我現在去上班。晚上回來再和你說個分明。”女人說著就要往外面走。
“唉,美女,我說,反正你昨天都一天沒上班瞭,今天再多休息一天也沒什麼大不瞭的。不如我們好好認識一下,好好地溝通一下,認真地交流一番,怎麼樣?”何從見她要走,忙將她攔瞭下來。開玩笑,話沒說清楚,怎麼能讓你就這麼走瞭呢?不說個明明白白,還不得讓我糾結一整天呀!
“好呀,今天星期五,我就再請多一天假,算上昨天,加上雙休,就連休個四天吧,你滿意瞭吧?不過,你打算就這麼站在這裡和我溝通嗎?”女人用手捋瞭下垂在額際的一縷頭發,語氣有些揶揄地問道。
“哦。當然不是站在這裡溝通啦!”何從心想,站著和你做也不是不行,隻是等下一些其他租房的人出來看到瞭怎麼辦?還有,老爸老媽等下吃完早餐回來瞭看到瞭怎麼辦?我又不是發-情的狗公,可以隨便當街上馬做起來。心裡雖然這麼想著,但到瞭嘴上卻又變成瞭另外的話,“對瞭,美女,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互相認識是有效溝通的第一步哦哦。對瞭,我是男的,我先自我介紹吧。我叫何從。”
“我知道,你是房東的兒子嘛。我叫何麗,是你傢的租客。怎麼樣,你準備和我去哪裡溝通交流呢?”這話說的,連何麗自己都感覺到有些挑逗的意味在裡面瞭。
何從又不是初出茅廬的青頭仔瞭,哪能聽不出何麗話裡的話?他本來是想將何麗直接帶到自己房子裡給幹瞭。但是想想,等下父母回來瞭,聽到動靜瞭怎麼辦?
這個時候,其他的房客們也開始陸陸續續出來瞭。為瞭不招人見疑,何從隻好說:“你還沒吃早餐吧?要不,我們出去一邊吃早餐,一邊聊聊,怎麼樣?”
說完,何從就將還沒放好的摩托車調瞭個頭,又推出瞭大門。聽上去像是在征求何麗的意見,實際上他的行動已經替人傢做瞭決定。何麗見何從將摩托車推出去瞭,也就跟瞭上來,騎到瞭後座上,問:“去哪裡吃早餐?”
“我本來是想去隔壁的粥店吃粥的。但我父母早上也通常在那裡吃粥,所以,隻好出去再找個地方吃早餐瞭吧。”何從說著,就發動摩托車一溜煙飛瞭出去。坐在後面的何麗被何從的突然加速弄得身體向後一傾,趕忙伸長雙手抱住瞭何從,胸前一對碩大的乳-房就順勢壓在何從的背上,把個正在開車的何從弄得心猿飛跳,意馬奔騰,恨不得立即停車,把何麗給就地正法瞭。他今天早上挑起瞭情-欲,還沒入港,就被梁惠芬給打斷瞭好事,後來又被林珍珍這個小蘿莉的一對硬紮紮的乳鴿,在後背上忽輕忽重的摩擦,弄得氣血翻騰,現在還沒平復下來呢,這個叫何麗的美女房客卻又來挑逗瞭,還讓何從心裡如何不癢癢的?
何從心想,送上門來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有女人不幹,那是性無能。於是存在瞭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心思的何從,便一路猛加下油門,然後又猛踩下剎車,讓後背狠狠地享受瞭一番兩座肉峰的按摩。感受著背上兩座肉峰越來越熱的體溫,那種溫潤熨貼感,真是太舒服瞭!通過那對乳峰的溫度遞升,何從知道後面緊抱著自己的女人,已經有瞭那個意思瞭,現在隻要找個地方開房和她做-愛,何從敢肯定她一定不會拒絕!
想著等下就要把何麗給壓在身下好好地玩弄瞭,何從不禁想著等下剝光衣服瞭後,壓在自己後背上的這對乳峰會是什麼情景,摸上去又是如何的柔滑溫膩。何從甚至猜測到何麗腿間那片花丘上的芳草一定很茂盛密集,就是不知道那花徑裡的風光是個何等旖旎法。不過不要緊,很快就要知道瞭!看來得找一傢又能吃早餐又可以開房的地方,喂飽自己後,也順便再喂飽下面的小-弟-弟。沒有開房經驗的何從,想來想去,終於給他想到瞭新沙賓館。作為新沙人,他當然知道那間賓館是有餐飲部的,而且很多jian奸-夫-yin淫-婦都是去那裡開房偷-情,一些賣-淫yin-嫖piao-娼chang的也去那裡開房做交易,甚至一些網友見面一-夜-情或是獵色者在酒吧吊上寂寞怨-婦玩一-夜-情的什麼,都有去那裡開房,因為那裡實在是太安全瞭,賓館老板的關系很硬,警察也從不去“關照關照”。
何麗被何從這麼一折騰,知道何從也明瞭自己的心思,現在肯定是去找地方開房上床瞭。想到何從的那寶貝兒,何麗就心如猿兒抓,意如馬兒奔,血液翻騰,心跳加速,臉兒發燒。
兜瞭一個大圈子,享受一番乳峰按摩的滋味後,何從將車開進瞭新沙賓館的停車場裡,然後帶上何麗在賓館的餐飲部坐下,叫瞭兩籠幹蒸、兩籠蝦餃,一籠小籠包,一壺鐵觀音,邊吃邊聊瞭起來。
通過交談,何從得知何麗是川中人,大學畢業後就結瞭婚,老公在東海市一傢公司做質量工程師,她則在西江一傢公司做商務代表,負責外貿客戶的接洽。結婚兩年來,由於兩人都不願意放棄自己的事業遷就對方,所以一直都是兩地分居。年中淡季時,老公每個星期都會過來。現在到瞭年底,公司業務繁忙,一個月才能來一次。
當然,何麗也知道瞭何從高中畢業後,便成為失業大軍中的一員。雖然拿瞭個電大文憑,但找起工作來,還是高不成低不就,兩年時間,基本上就是在未婚妻和父母的接濟下,悠哉遊哉地過去瞭。
雙方互相瞭解瞭相關情況後,也就開始熟悉瞭。何麗便問何從:“你今後有什麼打算?不會還像以這樣混日子吧?你想找份什麼樣的工作,看我能不能幫到你?”
“算啦,我還用不著靠女人幫我找工作。至於今後,我已經有瞭打算瞭。算瞭,現在不說這些瞭。我給你講個笑話吧。”何從不願向何麗說出自己對未來的打算。自從東山狼事件發生後,他可是立誓要建立自己的勢力,對西江的地下勢力進行重新洗牌,以西江為據地,進軍嶺南,走向世界,做一個“醒掌生殺權、醉臥美人膝”的巨頭。他怕說出來,嚇著瞭眼前的美女。
“好呀。看看你的笑話,能不能逗笑我!”何麗也就順勢不再追問何從。畢竟她不是何從的什麼人。
“話說,2008年的時候,世界遭遇經濟危機,很多公司都迫裁員。有一傢國企大集團,也需要裁員。集團總經理為瞭順利推行自己的裁員計劃,就想做個表率,先從總經理部門裁起,三個女秘書隻保留一個。但是裁掉哪個好呢?為瞭公平起見,他把三個女秘書召過來,講瞭一大通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後,說自己要裁掉兩個女秘書。三個女秘書一聽要裁員,就急瞭,誰也不想被裁掉。總經理說,你們也不要急,我這人一向講究公正公平的。這樣,我分別出三個問題,你們誰能答對,便留下,答不對的,就去財務部結算工資走人。三個女秘書一聽,也隻好這麼辦瞭。”
“見三個女秘書對自己的提議沒有意見後,總經理就就指著桌上的保溫瓶問第一個女秘書,‘你說這人和保溫瓶有什麼相同,又有什麼不同?’這個女秘書一聽,心想,你個死鬼,把我睡膩瞭,就想一腳踢開我?沒門!便答道:‘保溫瓶和人都是用來裝熱水的,不同的是,保溫瓶先是把熱水灌進去再插上塞子;而人是先插上塞子,再灌熱水。’總經理一聽,知道這女人不能裁瞭,便讓她出去繼續工作。”
“為瞭考較第二個女秘書,總經理在辦公室裡打量瞭一圈,指著墻角的電冰箱問:‘你說說,這電冰箱和人有什麼相同,又有什麼不同?’第二個女秘書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即回答道:‘電冰箱和人都可以用來裝肉的。不同的是,電冰箱是新鮮溫軟的肉進去,凍硬的出來;人是凍硬的肉進去,新鮮溫軟的出來!’總經理一聽,也隻好讓第二名女秘書回去幹活。”
“到瞭第三名女秘書,總經理決定不用辦公室裡的物品提問瞭。想瞭想,便問道:‘華夏是個自行車大國,你說說,這自行車和人有什麼相同,又有什麼不同?’第三名女秘書想瞭想,乖巧地回答道:‘人和自行車都是用來騎的。不同的是,人是先騎上去再打氣,自行車是打瞭汽再騎上去。總經理,你今晚是準備騎自行車呢?還是準備用電冰箱,又或者保溫瓶?’”。
何麗開始沒聽明白,還不覺著怎麼好笑。後來一想明白是怎麼回事瞭,忍不住以手掩嘴笑得花枝招展,一手指著何從笑罵道:“你這壞傢夥,腦子裡盡想的不是好事兒!”
“天地冤枉呀!我腦子裡可是正在想著好事兒呀!就是不知道你腦子裡有沒有想著好事兒呢?”
“小壞蛋,欺負姐姐呢?走吧,準備去哪兒?再不走,我們都要被人圍觀瞭!”
何從講的這個笑話,周圍吃早茶的人也有些聽到瞭。那些人反應快的,已經明白這個笑話說的是怎麼一回事兒瞭,目光不由投向瞭何從和何麗兩人。
何從也不想被人圍觀,便起身拉著何麗,去櫃臺結瞭帳。然後便拉著何麗往二樓住宿部走去。
何麗也就揣著明白裝糊塗,一邊跟著何從往樓上走去,一邊問何從:“你這是往樓上幹嘛去呀?”
“還能幹嘛?去驗證一下你腦子想的好事和我腦子裡想的好事是不是一致的咯。”何從也巧妙地回道。
“呸。你就不能正經一點,滿腦子yin淫-蕩思想!”何麗啐瞭一口道。
何從聞言忍不住一樂,這女人呀,太可愛瞭!但也不拆穿她的語病,隻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要是正經一點,你怕是早就轉身而去瞭。所以,為瞭你這個大美女,我還是不正經的好!”
說著,就來到瞭賓館前臺。
“退房嗎?門卡呢?”前臺小姐很職業性的問道。
“我們都沒還沒開房,哪來的退房呀?給我們開個標準間吧!”何從看著櫃臺裡坐著的胖乎乎的前臺小姐解釋道。
前臺小姐在這裡做的時間也不短瞭,開房的jian奸-夫淫-yin婦見過不少,但這麼早就來開房的,還是第一遭呀!愣瞭愣,便伸出一隻胖手來,“身份證呢?拿來登記一下,房費98元,押金100元。”
“啊,還要身份證登記?我沒帶呢,怎麼辦?”何從可從沒隨身帶身份證的習慣。
“算啦,用我的吧!”何麗從小包裡找出瞭身份證,遞給前臺小姐登記。
“一個男人還好意思讓一個女人拿身份證登記,真沒見過!”前臺小姐一邊在電腦裡登記,一邊小聲地嘀咕道。
何從耳朵尖,把這小胖妞的話給聽瞭進去,都給氣樂瞭,誰他媽規定的開房就一定得要用男人的身份證登記呀!但他也懶得和一個前臺小姐計較,拿瞭房卡後,便和何麗一頭鉆進瞭門號為222的雙人標準間。
進得房來,何從便一下倒在床上,舒服地伸瞭個懶腰。何麗也在他的身旁坐瞭下來。
“現在可以說說,為什麼一見到我,就說我把你給害苦瞭吧?”
“你這冤傢,前天晚上都做瞭什麼好事?”
前天晚上?哦,就是老媽生日的那天晚上。何從一下就明白瞭,他和林豆豆瘋狂歡愛,讓租住在二樓的何麗給聽瞭去。
“哦。男歡女愛,很正常呀!怎麼啦?吵到你啦?”
“哼。你說呢?反正你弄得我一個晚上都沒睡好!而且,你這傢夥,開著燈做也就算瞭,窗簾還不拉好,讓人傢看得那個難受勁兒,別提多難受瞭!你們到是快活瞭,可憐我在窗外,渾身不得勁呀!到第二天,人都是迷迷糊糊的。看得著,吃不到,你這冤傢,真是要人命呀!”
何從那個汗呀!你沒事偷看人傢做-愛幹嘛呢?偷看人傢做-愛也就算瞭,還要怪人傢把你給害苦瞭!你說這都算什麼事嘛!不過,我還得感謝你前晚看到瞭呀,不然,哪有現在就要馬上進行的好事呀?反正你老公一個月才來一次,就讓我代他行使一下做丈夫的義務,讓你好好快活快活吧。
“美女,既然前晚我害苦瞭你,現在,就讓我好好地補償你吧!” 何從說著就將何麗給壓在身下,吻上瞭她那火熱的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