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感覺這天晚上是自己度過的最難受的一晚瞭。
平時晚上,她都是回來後先沖個涼,然後去外面散一圈步,待到頭發被風吹得差不多幹瞭,便回來,躺在床上看會兒書,然後在十一鐘前睡覺,以保持充足的睡眠,保證次日上班時精神狀態良好。當然,老公過來後,她就會打破這一慣例,陪老公出去逛逛公園,然後回來調調情,盡盡夫妻義務,享受一下魚水之歡。
但今天晚上,由於房東傢擺生日酒宴,人多吵鬧,她就在外面多呆瞭一會,甚至還去一傢大型商場裡逛瞭一圈,到瞭近十點鐘的時候,估算著房東傢的酒宴也應該差不多散夥瞭,才拿起選好的幾樣女性用品,在收銀臺排隊結瞭帳。
回到出租屋來時已是十點半瞭,房東傢的客人果然都散去瞭,美女房東和另一個青春漂亮的女人正在拖地,收拾殘局。
何麗租住的房間在二樓,此處原本是一個晾曬衣服的平臺,後來何達為瞭多賺點房租前,不但把三樓的房間全部改成出租屋瞭,還把二樓這個露臺也改造成瞭一間套房,和何從的房間對窗相望。何麗當初選中這間房子,便是看上瞭這個套間的獨立性。由於周邊沒有其它出租房挨著,相對來說比較安靜,晚上睡覺不怕被人吵,而且老公周末過來時,夫妻倆也可以不用壓抑的盡情歡愛。雖然每次不超過五分鐘,但就這五分鐘的激情,何麗一樣很投入一樣很享受。女人畢竟要和男人互通瞭陰陽氣,才能有效美顏養氣,使身體不至於那麼快衰老。男人也是一個道理。
何麗老公比何麗大瞭十二歲,目前在東海市工作,曾經希望何麗能辭掉這邊的工作,過去東海那邊找份工作,以結束這種兩地分居的生活。但何麗感覺自己在這邊的工作很開心,老板也很重視她,再說,東海和西江兩市雖然隔海相望,距離也不遠,兩三個小時車程就到瞭。所以就堅決留在瞭西江。而她老公,也隻好到瞭周末便舟車勞頓過來西江一趟。真是來也辛苦,去也辛苦,中間的兩晚也得辛苦耕耘。而如果碰上公司有急單或重要事情,周末需要加班時,就算想辛苦一趟都不行。而最近臨近年底瞭,各地外向加工型的公司一般都進入瞭旺季,所以何麗的老公基本上一個月才能來一次,而且由於間隔時間長,她老公每次在第一次的時候都是三兩下便泄瞭,而男人一過三十,泄瞭身子後可不像年輕人那樣幾乎馬上又可以重振雄風,不用藥的話,隻得等幾個小時再重整旗鼓操練。弄得何麗好不幽怨。當然這也怨不得她,你想想,這欲火被挑起瞭,剛剛有點感覺瞭,對方卻一泄千裡瞭,還要告訴你,唉,好久沒做瞭,所以泄得快瞭點兒。等過一會兒再做就不怕瞭。這所謂的過一會兒竟然是一等就是幾個小時,讓你陷入一種欲罷不能欲求不滿被人吊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來的境地,你能不難受嗎?能不沒點幽怨嗎?
所以,何麗反而漸漸喜歡上一個月中除瞭老公來的那幾天之外的平靜生活,散散步,鍛煉下身體;看看書,學點新知識。不用取悅誰,不會被吊在半空,雖然偶爾會空虛,會很想要,但還是能很快的平靜下來,因為沒人挑動欲火。
但是今天晚上,本以為回來就可以上床睡覺瞭。當她像往常一樣路過何從的窗口時,卻壓根沒想到,和自己住的套間對窗而望平時寂靜無聲的這間屋子裡,竟然傳出來讓人臉紅耳熱心跳加速血液沸騰的聲音。何麗知道這是平時女房東可沒少誇的兒子回來瞭。這傢夥一回來,就弄出這等動靜,讓人不得安生。何麗逃也似的鉆進瞭自己的屋子裡,洗瞭把準水臉,想讓自己那騷動的心平靜下來。可是沒用,已經空曠瞭大半月的身體根本就無法拒絕這種聲音的誘惑,周身開始燥熱起來,臉兒也燒燒的,不用看鏡子,何麗也知道自己的臉一定被燒得紅紅的,心底深處漸漸湧現出一種渴望。何麗突然感覺到自己內心深處的渴望,羞得往被子裡一鉆,蒙住瞭頭,想以此隔絕那令人臉紅耳熱的聲音,但那聲音如跗骨之蛆追著她的耳朵不放,讓她再也無法平靜下來瞭,兩腿夾緊瞭被子在床上輾轉反側,那濕膩的感覺讓她能感覺到內心燥動得更厲害瞭。
何麗隻好安慰自己,“待挨過這五六分鐘就好瞭,這聲音消失瞭,自己就可以安靜下來睡覺瞭。”
可是五六分鐘過去瞭,那聲音依然在往何麗的耳朵裡鉆。
何麗突然對房東的兒子和女人是怎樣做愛的產生瞭興趣。便起身輕輕開瞭房門,輕手輕腳摸到瞭何從的窗邊,那清脆的皮肉撞擊聲、高亢的女人呻吟聲混雜著粗重急促的鼻息,便清晰的鉆進耳朵裡。何麗沒有打開過道上的節能燈,雖然二樓這裡就一間出租房,並且就她一個人租住,不用擔心會有人看到她站別人的窗外豎起耳朵偷聽。但畢竟偷聽偷窺這種事是很不光彩的,於是何麗也就存瞭做賊一般的心理,摸到瞭何從的窗外。
看著窗角透出的一縷燈光,何麗知道那是窗簾沒有拉嚴實的緣故,便湊到近前,順著窗簾沒拉好而留下的那道縫隙看過去。
這一看可不得瞭,裡面香艷的場景像是磁石一般吸住瞭何麗的目光,讓她好一陣暈眩,便再也邁不開步子瞭。
隻見房東的兒子站在一個皮膚白裡透紅的抓著椅子伏下腰身的女人身後,兩隻粗壯的手扶住女人的腰兩側,正對著圓實嫩滑的臀瓣下狠狠抽動著。那嚇人的粗壯大雞巴每一次往外抽出的時候,都翻起一片蚌肉帶出一道水花,直到剛好看到如蘑菇般碩大的龜頭時,才又迅猛地往前一挺,便“啪”的一聲全根沒入,根部的陰毛上沾滿瞭白色水沫。在這周而復始的連貫動作下,“啪啪”的撞擊聲中,還傳出清晰的如狗舔水般的“撲滋撲滋”聲。而每一次的抽出,那個就快趴在椅子上的女人便會抬起臀部後迎,生怕那條大雞巴拔出後便不再插進來似的。而每一次的探底深插,都讓那女人的身體一陣戰栗,同時口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聲和深深地吸氣聲。
看著這綺麗香艷的一幕,何麗小腹裡一股邪火不可抑止地竄起,熱流湧動,下面隨即春水泛濫成災,漫過那條大半月不曾有客光臨的花徑,濕透瞭兩重薄佈。濕濕的感覺,讓何麗很難受,很想這個時候有個男人把她給壓在身下狠狠地搗弄。
滾燙的身子開始發軟,何麗隻好側身靠在墻上,一邊眼都不眨地繼續盯著室裡的春光,生怕漏過一絲細節;一邊兩隻手也不閑著,一手握住瞭那高挺的胸峰上,一手插進瞭褲腰裡。何麗這才發現,不僅裡面的小內褲濕透瞭,連外面的睡褲都給弄濕瞭。這讓何麗更是羞不可抑,本就燥熱發紅的臉更加滾燙起來,一直燒到耳朵根上。
雖然感覺有些羞不可抑,但何麗在陰戶裡搓揉摳動的雙手,動作卻沒停下來,反而力度更大瞭。在雙手的撫弄揉搓下,一陣酥麻麻的快感在何麗周身升騰起來。隨著兩手動作的力度越來越大,何麗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她的目光終於從室內何從的身上抽回來,酸軟的身子靠在墻上,微閉著眼睛,一邊加緊手上的動作,一邊想像著何從正在自己的身體時抽動,強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席卷而來,將她全身都給淹沒。為瞭不使自己叫出聲來,何麗緊緊咬住嘴唇,將那忍不住的呻吟壓在喉嚨裡。高潮終於迅猛襲來,何麗周身肌肉一陣痙攣般緊縮,一股從未體驗過的熱流噴湧而出,滑過那深入濕熱的陰道裡的手指,沖出陰道外……
高潮過後,何麗無力的癱軟在墻上。
如果這個時候打開過道燈,一定會發現何麗兩腿之間光潔的地板磚上,順著她的褲腿滴瞭一灘亮晶晶地水漬兒。如果再蹲下去,用手指摸一下,會有滑膩的感覺,兩隻手指沾在一起再分開來,就會拉出一條透明的絲線來。
過瞭好一會兒後,何麗終於緩過一口氣來,裡面的動靜還沒平息。她再將將目光投向室內,這時候,何從已和林豆豆轉戰到瞭床上。何麗隻聽到清脆地撞擊聲,和粗重急促的喘息聲,林豆豆的香唇張開著,但呻吟聲卻隻在喉嚨裡打轉,人都快喘不過氣來瞭。何麗好不容易舒緩過來的身子,又再一次被點燃瞭。她感覺自己再呆在這個窗外,就要崩潰瞭。可是不止雙腿軟軟地邁不開,連那目光都似乎被強力膠水沾在瞭室內那兩具糾纏不休的胴體上。
到最後,何麗都搞不清自己是什麼時候又是怎麼樣回到床上睡著瞭,而且一直到醒來之前都是在夢裡度過的。夢裡自己和房東的兒子糾纏不休,要瞭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結果是第二天早上醒得特別晚,並且感覺周身酸軟疲倦乏力,眼睛感覺有些酸澀腫痛,嘴唇也有些發幹發辣,可能是昨晚為瞭不叫出聲來而咬破瞭。於是何麗便以身體不適,給公司打電話請瞭兩天假,便又昏昏沉沉睡過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