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豆豆被何從一番動作和話語弄得早就渾身酥軟瞭,於是也就順水推舟的說:“隨你喜歡吧!你想幹就幹吧!”
何從便將林豆豆的襯衣從裙子裡拉出來,一隻手手從背上伸進去,摸著文胸的鉤子熟練地一挑,那胸罩便解瞭開來。然後雙手伸進胸前,將胸罩往上一推,那失去束縛的兩隻肥碩嫩滑的小白兔便跳瞭出來。何從一手掌握一隻,肆意地玩弄著,乳房上的兩點蓓蕾般的乳頭隨著他的手指慢慢腫漲起來。
林豆豆在何從的挑逗下,星眼迷蒙,嘴裡哼哼唧唧地呻吟個不停。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面已經泛濫成災,泥濘不堪。恨不得何從馬上將他那滾燙如通條般的大雞巴刺進自己的陰道裡來!
何從似是知道林豆豆的心意,雙手下滑,插進裙帶裡,向下一剝,將裙子連同網狀連褲絲襪以及黑色蕾絲花邊小內褲一並給剝瞭下去。林豆豆趴在餐桌上,非常配合何從的動作,當下面的障礙物清除後,便將臀瓣向後挺動去迎接何從的大雞巴。
何從也三下五除二地將自己的皮帶解開,快速地將褲子褪下。摸瞭一把林豆豆的泥濘濕滑的陰戶,然後雙手扶她的腰兩側,向前一挺,那條青筋畢露的大雞巴便“哧溜”一聲刺入瞭林豆豆那火熱濕滑的陰道裡。
林豆豆本來空虛心癢的陰道突然被何從的大雞巴塞得滿滿的,這填滿的充實感刺激得她忍不住“啊”的叫瞭一聲,然後隨著何從的沖刺,臀瓣不斷向後迎配合何從的狂野撞擊。那空曠瞭七天的桃源洞,此時仿佛歷經寒冬後又迎來的自己的春天,在何從挺著大雞巴狂風暴雨似的肆虐下,春水泛濫成災,蚌肉隨著火熱通條一般的陽物抽動,不斷被翻出來又帶進去,每次都帶出一片水花。
不知是不是悲喜轉換得太快的緣故,還是因為在餐桌上做特別刺激,林豆豆這次的高潮來得史無前例的快,兩三分鐘時間,便一潰千裡,花心緊緊吸啄住何從的龜頭上的鈴口,一股滾燙的水流噴在瞭龜頭上。
何從被林豆豆的潮噴刺激得好一陣哆嗦,差點沒繳槍投降。
那股熱流噴出後,林豆豆便如被抽去脊骨的水蛇,周身軟成一團趴在瞭餐桌上,一對碩大的乳房都被壓得變瞭形。
何從見狀,便將林豆豆抱起來放到餐桌上仰面而躺,然後將她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躍馬提槍,繼續挺著大雞巴在林豆豆的陰道裡沖刺。
室裡一片春意盎然。持續瞭一個小時之久,林豆豆感覺自己都已經被榨幹瞭,魂兒都離體瞭,何從才收兵回營,將頭埋在瞭林豆豆的胸房溝壑裡。
過瞭好一陣後,林豆豆才回過魂來,輕輕地拂弄著何從的頭發,心疼地道:“也不知道疼惜自己的身體。那麼賣力,出瞭一身大汗吧?去換件衣服吧,我幫你把粥再熱一下。”
“不用麻煩瞭,就這也一樣的吃。”何從說著,把頭從林豆豆的胸前抬起,一手壓在林豆豆的乳房上,一手端起旁邊的小瓷碗,咕嘟咕嘟一口氣便將裡面的粥給倒進瞭肚子。
林豆豆見何從喝完後,便掙紮著起身給何從舀粥。何從見狀,便把林豆豆給抱下瞭餐桌。
兩人收拾停當後,便出門去給老媽買生日禮物。當然也沒忘瞭打電話給新沙的采蝶軒面包店,訂個兩磅的生日蛋糕。
且說在何從連夜連日逍遙快活的時候,那邊廂東山狼的老大伍六卻在回到老巢後,大發雷霆。想他堂堂一幫之主,在西江也算得上是個人物,卻在酒吧裡因那點破事兒失瞭面子,雖然因為妖精的面子,表面上答應瞭不再計較。但他伍六又豈是三歲小孩兒任人揉捏的?於是回去後,便召集人手,下瞭命令,要幫眾無論如何,都得把那小子的資料給查找出來交給他,同時註意他的行蹤,在方便的情況下,將他帶回來由他處置,實在不行的話不妨讓他少一兩隻手腳。
“小子,你不是挺能打的嗎?還有女人罩著你!他媽的,我就不信梁紅麗那賤人時刻陪在你身邊。哼,梁麗緹這賤人,操,真以為仗著南飛雁和齊白虎,就能穩當當地吃定瞭我?總有一天,我會把你騎在身下,狠狠地幹死你!”伍六就像個怨婦一樣,心裡狠狠地咒罵著。然後向幫眾分派瞭這個任務。
第二天早上,何從還在林豆豆的身體裡揚鞭躍馬奮力沖刺的時候,東山狼的幫眾,已經滿大街找他瞭!
何從在享受情欲歡娛的時候,可沒想到伍六就像一條躲在陰暗角落裡的蛇,已經將毒牙對準瞭他,隨時準備給他致命的一口。
這時,他正在陪林豆豆在精品店裡逛著,突然打瞭幾個噴嚏。“嗯,有人惦記著我瞭。我想想,是老媽呢?還是蘇玉芳?”
他壓根沒想到,這時惦記著他的人可多瞭。更沒想到,一場流血沖突就在眼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