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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誰敢在國內跟我們作對?”安將手裡的筆記本狠狠地合上,恨恨地說道。
“沒有。”周略一思考後說道,“在國內沒有什麼人有能力可以和我們作對。如果不是國內的人那就因為是外來的。”
說道這兒,他們同時想起瞭一個人──
“駱。”
伍立刻打電話給他的手下,“嗯,知道瞭。你們繼續監視,我讓人再支援你們,記住一定不能將人看丟瞭。”
轉回頭來,他對姚他們說道,“人還在控制中。如果蘭兒真的在他手上,那我們就要想想怎麼將蘭兒救出來,還有那人。”
“嗯,讓人二十四小時不錯眼珠地盯著他,一定不能讓他出瞭國境。隻要人還在我們地盤上,那救人就是由我們說瞭算。”安點著頭說道。
“那現在想想,他會將蘭兒關在什麼地方。”姚環臂說道。
“防范肯定很嚴的地方。伍讓人查查看他的人手是怎麼分佈的。”周想瞭一下後說道。
“嗯。”伍又打瞭一個電話出去。
“如果我是他的話,我肯定會將蘭兒放在自己能看到的地方,畢竟費瞭這麼大工夫才將蘭兒拐到手,又不在自己的地盤上,不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根本就不可能放心。”安將心比心地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現在蘭兒很有可能就在他所在的地方。現在才過瞭三個多小時,如果我們直接去找他的話,說不定可以發現蘭兒的蹤跡。”姚想瞭一下安說的話,的確,如果是自己的話,那自己肯定會將蘭兒放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親自看著。
“嗯,我讓人再確定一下他的位置。帶上人,我們親自去看看,不管怎樣,現在是需要驚蛇的時候。”
“報,我們發現瞭蘇小姐的血液。”有人喊道。
“什麼?蘭兒受傷瞭?”連溫和的周的臉色都鐵青瞭。
“我們隻找到幾滴,應該是很小的傷口。”那人回道。
“不管傷口多麼小,蘭兒畢竟是傷著瞭,這筆賬我們會討回來的。”安咬牙切齒地說道。
“嗯,現在我們先去看看,不管怎樣,在沒找到蘭兒之前一定不能讓他出瞭國境。”周點頭,賬他們會一分不少地討回來的,現在就最重要的還是先找到蘭兒。
“嗯。伍你讓人一定要盯好瞭人。周,你安排人與杭接觸,就告訴他駱要悔婚。安,將這條信息散播出去,一定要將駱的未婚妻引過來瞭,隻要她來瞭,就可以為我們制造機會將蘭兒救出。”姚在分析瞭各種可能性後安排道。
“嗯,好。”周等人都點頭同意。
顯然他們雖然想打駱一個措手不及,但他們也明白,隻是一個措手不及是不可能將蘭兒救出的,他們還沒天真到認為駱隻是想請蘭兒去喝杯茶,他們去就由他們將人帶走。
“安總,這個停車場掛在一個小公司名下,它成立的時間有三年多,做的是出口貿易。”一個手抱電腦的人對安說道。
對於這個情況安等人一點都不感到意外,畢竟明面下的公司他們自己本身就不少,而且即使查起來也與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你們還有什麼發現嗎?”周問道。
“現場我們已經勘察清楚瞭。除瞭那幾滴血外我們並沒有發現其他的血液。這個停車場在兩個小時三十七分鍾前開出去四輛車,都是普通的國產車,車牌分別是******、*******、******、******,這車牌經查證都是假的。我們已經切入交通監視系統,這四輛車,在出瞭停車場後一輛奔東,其他三輛則是向西走,在第一個十字路口有一輛向右拐,其餘兩輛則是繼續向西走,在第四個路口它們才分開,一個奔北一個奔南。通過監視系統,這四輛車並沒有進入任何居住區、商廈、飯店、酒樓等,而是在各處小路口失去行蹤。我們估計他們應該是換車瞭。”
“嗯。”伍聽完後說道,“就這假車牌查查,看看誰做的,是誰買的,我要知道這些車牌最後到誰手裡瞭。”
“是。”那人點頭後見伍他們並沒有什麼話再交代便轉身回去跟同伴商量繼續查下去的事瞭。
不管是什麼線索,他們都不能放過,雖說駱的嫌疑有九成,但他們也不會放過其他一成的可能。
“我們走吧。”看到這裡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姚說道,還要準備一下去打駱一個措手不及呢,當然時間越早越好。
“嗯。”其他人應道都跟著走瞭出去,而停車場內的任何可疑的痕跡他們都或取樣可照片帶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