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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死瞭,那我們也就有時間來慢慢得到你的心瞭。”周輕描淡寫地說。
“你真的這樣想嗎?”蘇蘭看著周,輕輕一笑,“你真的認為跟死者爭能爭贏嗎?”
“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擔心他嗎?”周覺得不可能。
“怎麼可能不擔心,但擔心就能阻止你們嗎?”伍已經將藥膏上完瞭,蘇蘭並起雙腿,半倚瞭起來,雖然她與這幾個男人什麼都做瞭,但在並非做愛的時候就這樣雙腿大張在他們幾個面前,她還是覺得有些怪。
“你──的確不同。”姚坐在旁邊,手撫上蘇蘭的腿。
“謝謝你們的另眼相看,我倒希望你們別太註意我,而讓我們就這樣好好相處,過好這四個月的情人生活。”蘇蘭是真心如此希望著。
“蘭兒,別的先不說,隻是這四個月的情人生活可能就要讓你失望瞭,我們之間絕對不會隻有四個月。”姚的心已經被他撫平,的確如蘭兒所說,他們現在並沒有什麼籌碼可以讓她愛上他們的,而心急也隻是讓他們傷瞭她,同時也傷瞭他們自己。蘇蘭對這個話題並沒有反駁,現在還在他們約定的時間內,說什麼都無濟於事,與其與他們爭執這個問題,倒不如先討一點好處。
“其他的事我並不想多說,隻是今晚的傷隻這一次,如果有下次,我們的約定就作廢,雖然說讓你們碰不著我一根手指絕對做不到,但想讓我再與你們說一句話,那就困難瞭。”自己的身體,還是得自己來顧。
“不會瞭,畢竟,傷瞭你,我們的福利也損失瞭不少不是嗎?”姚意有所指地說。
蘇蘭聳瞭聳肩,不管是因為什麼,這樣的傷自己都不想再受,自己可以接受那性愛中的微疼,但絕對接受不瞭這樣的傷,性愛本身是為瞭快感,而傷痛從來就不在快感的定義裡面。
“好瞭,我們跑題得太遠瞭,現在可是我們的快樂時間,怎麼都跑到這兒來瞭。寶貝,我們還餓著呢,你可得喂飽我們啊。”安嘻笑著轉移瞭話題。
“我傷著瞭。”蘇蘭覺得自己的身體還疼著,原本被挑起的情欲已經消失。
“寶貝,放心,今晚我們也不會再碰你的傷處的。不是還有兩張小口嗎?夠我們玩的瞭。來吧。”安說著,抬起蘇蘭的臉,將他的挺立的欲望湊瞭上去。
還沒等他進入,就被姚一把撥開瞭,“安剛才你可是已經上過瞭,現在還沒輪到你呢。”
“成,我先在旁邊看著。”安也不惱。
“蘭兒,剛才弄疼你,現在補回來,我們一定會讓你爽得哭出來的。”姚說著分開瞭蘇蘭的雙腿,湊到瞭微分的陰唇。
他沒有急著舔弄,而是將陰唇用牙齒細細地咬瞭一遍,敏感的陰唇也因此而充血腫脹,情欲也再次回到瞭蘇蘭的體內。
腫脹的陰唇微微張開,挺立的花核顫微微地探瞭出來。
伍則將自己賁張的欲龍湊到瞭她的嘴邊,蘇蘭張口便瞭含住瞭那粗碩的龍頭。姚已經將敏感的陰唇咬遍,正在啃咬著探出的花核,體外最敏感的一處上的啃咬帶出瞭體內大量的蜜液,她體內的淫液如漲水的小溪,不斷從她體內流出。
很快,蜜穴入口的花瓣就微微張開瞭,入口的媚肉也開始蠕動著,引誘著男人的欲望。
“舒服瞭吧。已經全濕瞭,都自己張開口要我們幹你瞭,蘭兒如此熱情,我們可不能冷落瞭它,這就充滿它。”姚說著分開濕潤的陰唇,扶著自己挺立的欲龍慢慢地插瞭進去。同時,伍也跟姚一樣慢慢地插進瞭她的嘴裡,兩人男人的動作如出一轍,像一個人一樣地頂進瞭她的身體裡,隻是一個在上,而一個在下罷瞭。
頂到最深處的男人一頓之後就開始瞭抽動,那上下貫穿她的肉棒似乎想將她整個人串起似的一同動作著。
男人肉棒進出她體內的叭滋聲在空氣中回蕩著,周與安則在旁邊細細看著那淫糜的一幕,等待著屬於他們的快樂時間。
肉體的撞擊聲越來越密集,情欲的味道也越來越濃,蘇蘭的身體已經到瞭高潮的邊緣,在兩人男人的又一次重重的撞擊下,她達到瞭高潮,身體繃緊,幾乎抬離沙發,隻靠男人的兩根肉棒支撐,而後她的身體開始瞭劇烈的顫抖,花穴也開始瞭急劇的收縮,已經被男人每一次插入撞開的花心也噴出瞭大量灼熱的陰精,白色的陰精順著兩人交合的部位而下,將姚的陰囊浸濕,也使那陰囊在每一次肉棒抽離時都帶出瞭一條銀線。
“啊──,爽。”姚吼道,“蘭兒,夾得我真爽,我操得你爽嗎?你身體裡的小嘴都快吸幹我瞭,操!”說著又狠狠地插瞭十幾下,姚在將蘇蘭的腿分到最大,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壓瞭進去後射到瞭她身體的最深處,將他滾燙的精子筆直地射入瞭她的子宮。
同時,被蘇蘭喉嚨不斷吞咽著的食管壓迫肉棒的伍也在此時射瞭出來,將他的精液射入瞭蘇蘭的胃袋裡。
這兩個人剛剛抽離,蘇蘭還沒有緩過氣來,自己上下兩張小嘴就被早已按捺不住的周與安的肉棒填滿瞭。
長長的夜已經被越來越多的淫液填滿,四人在客廳與臥室裡翻滾著,她菊花穴的傷痛已經被一直沒有斷過的快感淹沒,男人們似乎想真真實實地確定她就在他們懷裡似的,將他們的所有精力用在瞭她的身上,也將她的精力榨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