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悅卻抓著他的手說道:“如果現在聲張出來,勢必會打草驚蛇,隻怕逼急瞭會和咱們來個魚死網破。閔墨,如果現在和他打起來,你有幾分勝算?”
閔墨想瞭一下答道:“如果是在白天,我必勝。”
蘇子悅聞言忍不住翻瞭個白眼說道:“傻子才會跟你在白天打,那晚上呢?”
閔墨思考瞭一下之後回答道:“上次和他交手,他的確很強,不過最壞的結果也不過就是同歸於盡罷瞭。”
蘇子悅氣道:“同歸於盡?虧你想得出來,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就算除瞭他,你人都不在瞭,有什麼用?”
閔墨在蘇子悅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說道:“不是還有你和兒子呢麼,隻要你們安全,我就是死也能安心瞭。”
“兒子?”蘇子悅笑著指瞭指自己的小腹,上面還留著閔墨的精液,她笑道:“你兒子都在這呢,連個影子也沒有,你就別瞎操心瞭。”
閔墨被她說得面上一曬,然後說道:“你這是在抱怨我?看來我不努力是不行瞭。”說完閔墨就壓在瞭蘇子悅身上,說道:“這一次是一定要射進去瞭。”
蘇子悅卻推開閔墨說道:“你先別胡鬧,我有個想法要跟你說。”閔墨趴在蘇子悅身上,做瞭一個“你說”的表情。
於是蘇子悅繼續說道:“上次在頭狼傢,聽他的父親說起過。他說魔都裡一直有個傳言,你父親之所以能夠那麼強大是因為他發現瞭魔都的秘密,擁有瞭一份神秘的力量。我就在想,如果我們能找到這個神秘的力量並且據為己用的話別說一隻蝙蝠瞭,就是一群咱們也不懼啊。對瞭,他還猜測,之所以有魔物造反,就是因為知道瞭這神秘力量的事情,想將這力量占為己有。但是看樣子似乎隻有魔王才能取得,所以他們才會拼死一搏想要篡位。”
閔墨聽蘇子悅說起這事,便也沒瞭和她雲雨的心思。他翻身做瞭起來,說道:“你都說瞭那份力量已經被我父親得到瞭,哪裡還有我的份?再說瞭,也隻是傳聞和猜測而已,信不得的。”
蘇子悅則說道:“話可不能說的那麼死,在我們的社會,那些狗仔隊抓來的小道消息十有八九都是真實的。人民群眾私下傳的一些事情往往比官方給出的更具真實性。所以我覺得頭狼父親說的那些傳聞多半是對的,而且你想,你祖先世世代代都是甲級水平,突然冒出來一個超甲級水平的人來,你不覺得奇怪嗎?”
閔墨說道:“就算都是真的,你說能去哪找?也許父親並不是特意尋找出來的,而是偶然間發現的也說不定。我們一點頭緒都沒有啊。”
蘇子悅神秘兮兮地湊近閔墨說道:“你不是說,黑豹一族誓死效忠魔王嗎?他們代代相傳肯定會知道的。”
閔墨笑道:“原來你把主意打在他們身上瞭,那你恐怕要失望瞭。在我退位之前他們都隻能以豹子的形態存在,不能說話的。等新王繼位,才能解除合約,那時你要問也許行。”
“這是什麼破規矩啊,這麼不人道。”蘇子悅皺著眉想瞭想又說:“那當年效忠你老爹的那群黑豹呢?他們肯定知道的更清楚。”
“你也說他們是效忠我爹的瞭,哪裡肯跟我講?”閔墨想瞭想說道:“要不然,咱們趕緊生個孩子讓他繼位?”
“我就是害怕事情不會那麼順利的,如果我是他,一定不會讓孩子出來的。”蘇子悅說。
閔墨之前一直岔開蘇子悅的話題,就是不希望她壓力太大。閔墨之前的打算是隻要蘇子悅懷孕,如果那蝙蝠敢出來,他就破釜沈舟的和他一搏。他到底沒有魔王的力量,除非他先自己一步找到那神秘力量,否則他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最差的情況也不過是同歸於盡罷瞭。到那時閔墨已經有瞭後代,就算自己死瞭,蘇子悅也可以過得很好。可是如今蘇子悅總是提起這件事,閔墨也知道躲不過去瞭,隻能好好地與她商量起來。
閔墨沈思瞭片刻之後說道:“雖然那些效忠過我父親的黑豹不會對我開口,但是魔都中的魔物到底心性單純,如果是他們信任的伴侶提起這事,他們肯定會說的。你要是認定這神秘力量的存在不如去用個美人計,一定能問出來些什麼的。”閔墨說道這裡臉色有些難看。
雖然蘇子悅也認為這是個不錯的但是,但是她沒敢答應。看閔墨那臉色綠的已經像一條青瓜一樣瞭,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雖然嘴上那麼說,心裡是不想自己再有別的男人的。他允許自己有之前那些男人是因為那時他不能占有自己,之前的路是必須走的。那些男人出現在他之前,他沒辦法左右。而之後的,他恐怕就不會那麼容易接受瞭。
其實就蘇子悅本人來說她也不想再有別的男人瞭,每一次都生離死別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況且之前那些男人或許可以說是情勢所迫,但是如果自己再有別的男人,就有些對自己那幾個男人不負責任瞭
。蘇子悅笑瞭笑寬慰閔墨說道:“你別瞎想瞭,我可沒那精力再找別的男人瞭。就算用美人計,他們知道瞭我是你的女人之後,也不一定會告訴我實情。美人計也不一定是要我親自來啊,隻可惜你這裡沒有能信得過的女人。”蘇子悅說道這裡,忽然笑瞭,說道:“別說信得過的瞭,連精神正常的都沒幾個。”
閔墨一聽她提起那群精神多少都有些失控的女人,不禁皺起瞭眉頭,他伸手揉瞭揉眉心,抱怨道:“虧你還笑的出來。”
這時,蘇子悅眼前忽然靈光一閃,叫道:“喬默然。”閔墨茫然的看著蘇子悅,不知道她在說誰。蘇子悅興奮地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我被裴葉騙到蟲子洞穴裡那次給你報信的那個女人?”
閔墨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你是說那個哭起來就沒完沒瞭的女人?她……行嗎?”閔墨想到那女人哭鬧的樣子,不禁有些懷疑她的辦事能力。
蘇子悅掐著下巴說道:“我覺得行,雖然她是有些愛哭瞭,但是條理還是很清楚的。起碼比起其他人正常許多,咱們也沒資本挑來挑去瞭,我說是她就是她。”蘇子悅說這話時,儼然已經拿出瞭魔後的架子來瞭。
閔墨無奈的搖頭,也隻能由著她胡鬧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