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蘇子悅是被烤肉的香氣喚醒的。她睜開眼睛之後回憶瞭一下,發現自己根本記不起頭狼昨天是在什麼時候結束的。她瞪瞭一眼那隻正沖著自己咧嘴直笑的大尾巴狼,說道:“我餓瞭。”
頭狼一邊翻著火上的肉一邊說道:“已經烤熟瞭,可以吃瞭。”
蘇子悅庸懶的翻瞭個身,就覺得有汩汩地液體從自己身下流出。她說道:“不想動,你拿過來吧。”
頭狼樂顛顛地舉著串著烤肉的樹枝來到瞭蘇子悅面前,問道:“用不用爺喂你吃啊?”
蘇子悅看瞭他這一扶吃飽喝足瞎得瑟的樣子就來氣,氣他昨天晚上都不知道憐惜自己,氣他不讓自己摸他的肚子。想到這裡,蘇子悅瞄著他結實的腹部肌肉,然後抬腳踹瞭過去。頭狼一把抓住她的腳腕,根本沒有給她接觸自己腹部的機會。隻聽頭狼說道:“你這小野貓,昨天還沒要夠?先乖乖吃飯,吃完飯爺保證喂飽你。”
蘇子悅將自己的腳腕從頭狼手中抽出,罵瞭句:“豬頭”就轉過身子背對著他瞭。頭狼被她罵得一頭霧水,覺得被罵成豬令他的“狼格”受到瞭嚴重的侮辱。他一手把蘇子悅翻瞭過來,一本正經的問道:“爺哪裡長得像豬瞭?你給爺說清楚瞭。”
蘇子悅看他那一臉嚴肅的樣子先是一愣,然後忽然大笑起來:“你怎麼還當真瞭?不是說你長得像,那是討厭的意思。”
頭狼依舊不依不饒地問道:“那爺哪裡討厭瞭?”
蘇子悅撅起小嘴想也不想的說道:“哪裡都討厭,不讓我摸你肚子最討厭瞭。”
頭狼皺著眉頭仔細地回想瞭一下,怎麼也想不出來自己不讓她摸肚子的事。他不禁有些鬱悶地說道:“爺什麼時候不讓你摸瞭?”
蘇子悅便將昨天自己要摸他肚子他威脅自己的事,和剛剛抓住自己腳腕的事列舉瞭出來。頭狼聽完之後頗有些無奈地說道:“爺這不是習慣瞭麼,那下次你要摸之前提前告訴爺,爺讓你摸。”
“那我現在就要摸。”蘇子悅此時也來瞭精神,一骨碌從草墊上坐瞭起來。
頭狼拉過她的一隻手,放到自己結實的小腹上。蘇子悅隻覺得他肚子上的肌肉硬硬的,摸上去手感很好。但這不是蘇子悅想摸的,她有些矯情地說道:“我不摸這個,我要摸有毛的。”頭狼聞言,就拉著蘇子悅的小手順著他肌肉條理分明的小腹一路下滑來到他的胯下。蘇子悅的手自然摸到瞭他那東西周圍的濃密的毛發,也無可避免的碰到瞭那滾燙的傢夥。蘇子悅嚇得抽回手罵瞭句:“變態!誰說我要摸那個瞭?我要摸你的狼肚子!”
頭狼聽瞭有些遺憾,本來還以為剛才是那小野貓在變相的向自己求歡呢。他將手中的烤肉遞給蘇子悅,然後乖乖的變回狼形。他側躺在地上,露出自己腹部的白色皮毛。蘇子悅見他真的肯給自己摸,心中多少是有些歡喜的。她抬手輕輕碰瞭碰他柔軟的腹部,就見頭狼動瞭動爪子,似乎是想按住自己,可是最終還是克制瞭下來。
蘇子悅一邊蹂躪他軟軟的小肚子,一邊笑道:“你那肌肉哪去瞭?怎麼摸不到瞭?”她摸著摸著就覺得頭狼的反應有些不對勁,那粗大的胯下之物已經慢慢挺立起來瞭。就見他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看著蘇子悅的眼神也變得更加深沈瞭。
蘇子悅故意無視他的生理變化,然後將頭枕在他的肚子上,舒服地吃著烤肉。結果這一天頭狼勉強堅持到蘇子悅吃完手中的肉,就將她撲倒在地,酣暢淋漓的大幹瞭一場。他就像是有著用不完的精力一樣,一有機會就壓著蘇子悅做那檔事。
又過瞭些日子,頭狼終於肯帶著蘇子悅去見自己的父母瞭。蘇子悅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很開心,她將想要問的問題在腦子裡都整理好,生怕倒是遺忘瞭哪一條。興奮過後,她突然開始緊張起來,再怎麼說對方也是頭狼的父母,自己名義上的公公婆婆,她就這麼去瞭會不會太突兀瞭。
去見他們之前,蘇子悅努力得讓自己變得體面起來。她催促著頭狼給自己做瞭一件抹胸一條裙子,和一雙靴子。頭狼不知道殺死瞭什麼魔物,居然給她湊瞭一身雪白的毛皮。那白色的毛皮摸上去手感很柔軟,有點像兔子和小貓的毛。就因為自己的一己私念,不知道哪傢的魔物又倒瞭黴。
蘇子悅又叫頭狼去獵瞭一些獵物,而她自己則去采瞭一些果子。一切準備妥當之後,二人帶著這些去瞭頭狼的傢。頭狼的父母住的地方離蘇子悅他們並不遠,狼是喜好群居,這一點不難理解。讓蘇子悅感到詫異的是,頭狼的父母竟然搭瞭茅草屋住。
頭狼敲響瞭傢門,開門的是一個看上去和蘇子悅差不多的二十多歲的女人。蘇子悅頓時鬱悶瞭,這要她怎麼開的瞭口?頭狼看上去少說也得二十幾瞭,就算魔物發育的再快,她也不能這麼年輕吧?她究竟是幾歲生的頭狼?閔墨那傢夥怎麼連幼女都下得去手?
那女子見瞭頭狼顯得很高興的樣子,她一下撲瞭過去,試圖將高大的頭狼摟在懷中。一邊說著:“小寶兒,你可算來看媽媽瞭,真是想死我瞭。最近過得還好嗎?沒欺負你弟弟吧?”
這時,從門內走出來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子,長瞭一雙和頭狼一樣的藍色的眼眸,這肯定就是頭狼的父親。他看上去比頭狼成熟許多,多瞭幾分王者的霸氣,很是賞心悅目。隻聽他低低地咳瞭一聲,頭狼就連忙將自己的母親從自己身上推開,然後偷偷瞄瞭他父親一眼。
做完這些之後,頭狼又有些鬱悶。自己明明沒做什麼虧心事,他心虛什麼?還自己平白在蘇子悅面前丟瞭面子。想到這裡,他瞪瞭自己的父親一眼。都怪他從小就不讓自己和母親親近,害自己養成瞭習慣,對著母親稍微撒個嬌都覺得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