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墨被蘇子悅纏的無可奈何,最後隻好舉手投降,坦白道:“魔子誕生,魔王去世,在魔子長大成人之前的這段時間是空白的。也就是說,隻要願意,魔後就可以留下來,統治魔都。等到魔子長成,在交還權利。魔子的成長周期和人類一樣很慢,所以那是很長一個空白期。”
蘇子悅聽完,頓時將閔墨自卑不自卑的問題拋到一邊去瞭,她瞪著閔墨的雙眼幾乎冒瞭綠光瞭。激動的說:“女王啊!那你們一共出過幾位女王?”
閔墨苦笑一下說道:“一個也沒有。”
蘇子悅一愣,然後感嘆道:“果然還是回傢更有吸引力啊。”
閔墨點頭表示同意,說道:“魔後的權利或許一開始對一些人還有些吸引力,可是經過瞭那麼殘酷的過程,沒有幾個女人願意堅持瞭。對於女人來說,沒有什麼比一個安逸的傢更有吸引力瞭。大部分女人對權利的欲望不大。”
“像裴葉那樣對權力充滿欲望的女人確實少見。”蘇子悅說。
閔墨搖瞭搖頭說道:“不對,是她背後的男人。她是為瞭那個男人這樣做的,否則她也不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半夜跑出去。女人的感情很容易被利用。”閔墨找來瞭那兩個內務,吩咐道:“叫上魔都裡嗅覺最好的魔物,把裡面那個女人到魔都之後去過的每一個地方都給我查出來,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樣的方法。”
蘇子悅看著那兩個內務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然後又消失瞭。她疑惑地問閔墨道:“裴葉背後的男人想讓裴葉給你生孩子,然後你死瞭以後裴葉成為魔後,再把他扶成魔都的王?魔後的權利有這麼大嗎?”
閔墨皺著眉頭道:“魔後的確有這個權利,但是關鍵是即便扶他做王,其他的魔物也不一定會同意。魔都是成王敗寇的地方,一切全靠實力說話。裴葉背後的男人一定是有幾分把握才敢這麼做的,到時候魔子又在他們手上,或許真能讓他成事也說不定。不過這也不能過早下定論,魔都從來沒有過類似的情況發生。”
蘇子悅說道:“閔墨啊,你說你該怎麼謝我啊?要不是遇上我,你死都不知道這些呢!你說那時候你死瞭還得讓別人睡你的王後,占你的王位,沒準還會打你的娃。嘖嘖,換瞭我死都不能瞑目啊。就說我吧,別的不說,我起碼不會打你的娃啊,你那王座我也幫你給他看著,不會讓別人坐的。”蘇子悅說到這裡,不禁感慨瞭一下:“你說我怎麼就那麼好呢?”
閔墨給他說的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瞭,怒道:“有本事你也別讓別人睡我的女人啊!”
蘇子悅聞言嘿嘿一笑,然後突兀的轉開瞭話題,道:“嘿嘿嘿……不過說起來,魔王的權利大麼?讓那人如此處心積慮的謀權篡位。”
閔墨苦笑一聲說道:“是個苦差事,哪裡來的什麼權利,整天就操心你們這些女人瞭。”
蘇子悅不解道:“這不應該啊,你們已經形成瞭統治社會的形態,怎麼會沒有實權呢?沒有權利的話不就是意味著這個統治形態的存在其實是根本沒有必要的嗎?”
“也許……以前有吧。”閔墨瞇起一雙眸子,似乎在回憶很久遠的事情。隻有他自己知道,對於那些過去的事他一無所知。這時,他忽然想到瞭什麼似的說道:“說來也奇瞭,最近一直都有魔物蠢蠢欲動,想要取我而代之。就是最近這一陣子才有的,難道他們知道些什麼瞭?”
“你這魔王是怎麼當的,他們都知道瞭,你居然不知道?”蘇子悅忍不住白瞭閔墨一眼教訓說:“你這魔王當的也太閉目塞聽瞭,丟瞭王位也怨不得別人。”
閔墨嘆瞭一口氣說道:“有些大的種族人數眾多,關於一些魔都的古老秘密族人之間都會代代相傳下來。即便是父輩死瞭,也會有同族的長輩告訴那些小輩這些秘密,然後代代相傳。可是我生下來就隻有自己一個人,也沒人跟我說那些。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魔都隻有我是特殊的,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是魔王。”關於自己的身世,始終是閔墨心中的一個結。他想去探索,可是前人留下來的線索太少,僅有的一些也是從別的魔物口中聽來的。閔墨想自己臨死前一定要把這一生的經歷和自己所知道的關於魔都的事都寫下來,這樣將來自己兒子遇上困難瞭,也好有個參照。
蘇子悅嘆瞭一口氣,轉身摟住閔墨,用手輕輕拍著他的後背。閔墨見狀也將蘇子悅摟緊,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中一般。蘇子悅安慰他道:“別擔心,魔都這麼大,總會留下來一些痕跡的。我陪著你慢慢找,總有一天會找到的。”
“我還能等到那一天嗎?”閔墨悶悶的聲音從蘇子悅頭頂上方傳來。
蘇子悅抬起頭,用肯定的眼神望著閔墨,斬釘截鐵道:“能的。”說完,她又怕這中間的時間太長,閔墨有什麼不測,又補充說:“你要實在等不及瞭就抓幾個人過來拷問一下,就知道他們最近到底聽到瞭什麼風聲瞭。”
“你可真是個暴君,動不動就要打要殺的。我死以後,這叫我如何放心把我的子民和兒子交給你?”閔墨嘆瞭一口氣,說這話時他完全忘瞭自己前一陣子還親手滅瞭火狐一族。
“你不是說魔王沒權利麼,他們連你的都不聽,又怎麼會聽我的?你就別瞎操心瞭,看看眼前裴葉這事怎麼辦才是真的。”蘇子悅說道。
閔墨摟著蘇子悅,將頭湊近她耳邊,沈著那迷人的嗓音說道:“我死以前,一定會把魔都裡所有的麻煩都擺平的。我會把一份完整的王權交到你和兒子手上的,相信我。”
閔墨的話每一個字都深深地敲進瞭蘇子悅心中,蘇子悅對閔墨的話深信不疑。雖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她堅信隻要是閔墨,就一定能做到。這樣的男人,這樣的誓言沒有幾個女人能夠不為之動心。蘇子悅將頭埋進閔墨寬闊的胸膛,悶聲道:“這麼麻煩還不如你不死呢。”
“還不是你說瞭算?”閔墨輕輕一笑,微風揚起他的幾縷發絲。明明看上去不是個好脾氣的,可是這樣的溫柔在他身上又是那麼的協調,仿佛他本身就該是這樣的一個人。
“那你可得好好表現。”
作傢的話:
連著四章題目都是A的B這種形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