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摒起瞭呼吸,小心的把手伸向瞭妹妹的大腿中間,手指輕輕觸到瞭妹妹的陰部。
溫暖柔軟的觸覺從指頭傳來,我順著妹妹的陰唇劃下去,停在瞭陰道口的外面。我壓著心中緊張的情緒,指尖稍稍的擠進瞭一點在那嫩肉的裡面,感受瞭一會那久違的包容感,然後又把手抽瞭回來。
妹妹似乎是睡的很熟,剛才的觸碰沒有驚動到她,我看著妹妹的陰部出神。
現在妹妹的陰部看起來豐滿多瞭,似乎也發育的更為成熟瞭些,那粉嫩的陰道裡應該更是有從前不能比擬的快樂吧。
我的陰莖早就翹瞭起來,很想把妹妹叫起來要她和我弄交,但想想又覺得不妥,先不說我把她這樣吵醒瞭她會不會生氣,就我們兩個又不太合的來的關系,她應該早就忘記從前弄交的往事,她會答應嗎?說不定還會因為這樣和我吵起來,萬一告訴瞭爸爸媽媽那怎麼辦?我想來想去都覺得我不能去冒這個險,但我又實在不甘心,心頭的欲火燒的我好難受。
我覺得自己的嘴唇幹巴巴的,無意識的吞瞭一口唾沫,又把手伸向瞭妹妹的陰部。我小心的觸摸著妹妹的陰部,另一隻手情不自禁的從短褲邊上把陰莖掏瞭出來,緩慢的套弄著自己發漲的陰莖。
已經是太長的時間沒有性的體驗瞭,現在這樣一邊看著摸著妹妹的陰部,一邊手淫著,感覺非常的沖動和刺激,不一會,我的龜頭頂端就開始分泌出一些粘乎乎的液體出來,擦在我的手掌裡,弄的整個陰莖都滑滑的。
妹妹一動也不動的繼續熟睡著,真不知道現在的情形被她發現瞭,她會不會對我發火。
我現在的陰莖也發育瞭好多,可能是從前過早的就有瞭頻繁的性生活,13歲的我,陰莖上方的包皮在勃起之後已經會完全的褪到瞭龜頭以下,整個陰莖看起來比從前粗長瞭不少,已經和自己的身體發育有些不成比例瞭。
也許是身體長時間沒有經受弄交的刺激瞭,我才這樣套弄瞭沒多久,就感覺要射出來瞭。
我抽回瞭摸妹妹的手,激動的跪瞭下來,兩隻手死命的捏住瞭自己的陰莖,都感覺陰莖被自己捏的發疼瞭,但那時候又覺得越是使勁,才會覺得越刺激。
我把陰莖朝向瞭地面,一股電流一樣的快感麻木瞭我的全身,手裡捏著的陰莖忽然的一下鼓脹瞭,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一下子就噴射瞭出來,有力的打在瞭地面,我被高潮釋放產生的極度刺激讓腦子裡一瞬間成瞭空白。
然後第二股、第三股的精液繼續的噴射瞭出去……
射瞭好多,地面都積瞭一小灘。射完以後,我還是使勁的捏著陰莖,直到高潮完全的成瞭過去,我才放開瞭手,緩緩的籲瞭口氣。
我站瞭起來,用腳把那灘精液擦掉瞭,又轉回去看著熟睡中的妹妹,眼裡看到她那暴露出來的陰部,我已經不再那麼沖動瞭,反而心中奇怪的有瞭一絲罪惡感。
我覺得有些疲憊瞭,就坐到瞭桌子邊休息瞭一會。看著躺椅上妹妹熟睡中的小臉,我忽然的想起瞭從前和妹妹的做愛往事:我騙著她和我在8歲的時候就發生瞭關系,我曾經和她在床上一邊打牌一邊交歡,我強迫她和我在灶堂後面的破麻袋上弄交,還有那次她淹水瞭以後,我們在池塘裡偷偷的做愛……
想著想著,我忽然的對妹妹感覺親切瞭起來,雖然她和我沒有像我和姐姐那樣的有感情,但我們畢竟是親兄妹,更何況我們也曾經有過那麼長的性關系。
我居然想念起從前她纏在我身邊,鬧著要我陪她玩的時光,要是現在她醒過來,叫著要我陪她玩,我怎麼都不會拒絕的。
眼睛不經意間瞄到瞭桌子上的那碗螺螄殼,我忽然很想和妹妹開個玩笑,反正她現在睡的這樣熟,應該不會一下子就醒過來的瞭。
我拿起瞭一個螺螄殼走瞭過去,把螺螄殼輕輕的放進瞭她的內褲裡面,手一松,螺螄殼滑落瞭,被內褲的下邊擋住,卡在瞭他的陰部。
接著,我又抓瞭一把螺螄殼,一個一個的放瞭進去,一直放進去瞭十來個,堆的太高瞭,一下子大部分都從內褲裡掉瞭出來,我又揀起來重新放過。
這樣玩瞭好一會,妹妹動瞭動身子,兩條腿伸瞭起來,看樣子好像要醒過來瞭。我嚇瞭一跳,也顧不瞭那麼多瞭,忙急急的把手伸到她的內褲裡面,把放進去的螺螄殼又拿瞭出來,最後好像還有一個沒來的及掏出來,我去打開瞭門,跑到外面去瞭……
這個暑假很快就過去瞭,新的學期開始,我升學到瞭初二。
也許是沒有瞭姐姐的管束,我在傢又呆不住,常常和一些差生在一起吃喝玩樂,無心上進,我的學習越來越差瞭。
到瞭初二期中考試,我數學居然隻考瞭一個39分,連及格都沒有。
那天早上批改過的數學試卷發下來以後,數學老師要我們拿著試卷讓父母簽名以後第二天帶回來,還特別的點瞭我的名字說要我叫父母到學校裡來和他談一談,我心裡害怕的要命。
我那時候還是我們班裡的班長,爸爸媽媽一直都以為我學習成績永遠都是很好的,現在我居然隻考瞭一個39分,我真怕我那現在已經不太關心我們的爸爸見到瞭這個足以讓他覺得恥辱的分數,會把我像老鷹抓小雞一樣的按住瞭,憤怒的把我吊在門口的那棵樹上抽。照爸爸的性格,這樣的情景我幾乎是如同能看的見一樣!
怎麼辦呢?假冒父母的簽名嗎?反正爸爸媽媽都不認識字,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的。可是老師還要我把父母叫來和他談一談,到時候什麼都不管用的瞭。
一整天我都滿腦子的在動著怎麼樣逃避這次災難的辦法,但是怎麼可能會有什麼辦法呢?
等到晚上放學,同學們都開心的跑出瞭學校趕著回傢,我卻摸著藏在褲兜裡的那張要命的試卷愁的快走不動路。
好不容易一步一步的挨到瞭傢門口,媽媽見我回來瞭,出來叫我:「建建,飯燒好瞭,吃晚飯吧。」
我隻好硬著頭皮進瞭傢門,盛瞭飯坐在桌子邊悶聲不響的吃瞭起來。
爸爸見我一臉的愁相,問我怎麼瞭,我說沒什麼。心裡想,怎麼樣也不能把考試的事情和他說的瞭,就算是他後來也會知道,能拖一會也是好的。
等吃瞭飯,我就溜瞭出去,直到實在是太晚瞭,我才回瞭傢。
爸爸還沒回來,媽媽正在外面的屋子編著籃子,我進瞭裡面屋子,妹妹早就在外面的床上睡瞭(姐姐和哥哥不在傢以後,妹妹就和我睡在一張床瞭,一人一頭。),我胡亂的扒瞭衣服鞋子就鉆到被窩裡,躺在床上繼續的發愁,想著怎麼應付爸爸和數學老師,想的頭昏死瞭。
我還一次一次的幻想著爸爸這時候已經都知道瞭,大怒的沖瞭進來,把我從被窩裡拎出來痛揍。
最後擔心受怕的想的累死瞭,迷迷糊糊的睡去瞭,然後就做起瞭惡夢,爸爸正把我吊在門口的樹上,手裡拿著一根粗粗的扁擔在使勁的抽我,一邊抽一邊罵著:「你行啊你!考試不及格!這樣不認真,還讀什麼書……」
第二天我被爸爸叫起瞭床,感覺精神很差,吃瞭早飯背起書包走上瞭去學校的路。
快走到學校門口,我站住瞭,我的試卷沒有給爸爸媽媽簽過名,也沒有叫爸爸到學校和老師見面,我就這樣去上學嗎?我咬咬牙,決定不去上學瞭,翹課算瞭。
我又拐瞭回來,從另一條路繞到瞭我傢後面,把書包往傢後面的一個破瓦缸裡一丟,拿瞭些石頭遮蓋瞭,然後內心狂跳著跑開瞭。
我跑出瞭村子,走在瞭村子外面的公路上,這時候學校裡做廣播操的喇叭聲遠遠的傳瞭過來。我感到一陣茫然,不上學,我能去哪裡呢?
我漫無目地的沿著公路走去,離開村子已經越來越遠,我上哪去呢?該怎麼辦好?難道我就這樣一直走下去?
或者我要和哥哥一樣亂混,餓的時候去田裡偷點瓜果什麼的對付肚子?可那樣被爸爸知道瞭更不得瞭瞭,再說又能混的瞭幾天呢?
我忽然想起,姐姐不是在縣城嗎?對啦,我可以去找姐姐,她那樣疼我,一定會收留我的,要是可以,幹脆我就不讀書瞭,也去縣城找個工作上班吧(當時我也就不想想,哪個老板願意收一個13歲的小孩子進去做事呢。)。
就好像是在絕望之中抓到瞭一根救命稻草,我一下子又開心起來,我要找姐姐去,沒錢坐車子,我可以走路去,一定能找的到的。再說,我哪一天不在想念在縣城的姐姐啊,這次反正曠課瞭,正好有時間哪。
於是我一邊幻想著見到姐姐之後的情景,沿著通向縣城的公路輕快的邁起瞭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