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一年的暑假,爸爸出門做工幾天才回一次傢,媽媽帶著妹妹去瞭外婆傢,就我和哥哥姐姐在傢裡。
我哥哥不喜歡在傢裡,白天亂跑,晚上也很少回傢睡。我比較喜歡呆在傢裡看書,我姐姐又要燒飯,基本上傢裡就我們兩個在瞭。
有天下午,天氣很熱,我和姐姐到田野裡玩。
我們那個地方離村子不遠就是大片的田和地,水庫和池塘很多,我和姐姐打算去摸點螺螄來傢裡吃。窮人傢的小孩子,很早就學會去外面弄東西回來瞭,我也去摸過好幾回螺螄,也比較喜歡摸來吃,螺螄肉畢竟比蔬菜要好吃多瞭。
我和姐姐一人拿一個洗臉盆,因為太陽很大,還戴瞭草帽。走瞭不少的路,我們找到一口田間的池塘,不是很大,看起來水也臟,應該有螺螄,邊上還有一個小草棚,可能是從前養魚的時候住看的人的,但是現在空棄瞭。
我姐姐看瞭看,覺得這個地方不錯,就對我說:「弟,我們就在這裡摸吧,你先下去。」
我就脫瞭大短褲拿著臉盆就下瞭水(那時候我就穿這一件瞭,衣服和內褲都沒有)。姐姐去那個草棚裡也脫瞭衣服,穿著一件背心和一條花的四角內褲也下瞭水(她本來下面穿裙子的)。
我們都下瞭水,水不深,我在池塘中間還能站著露出點腦袋來,我姐姐在邊上摸,我就在中間紮猛子下去泥裡摸。
我姐姐一會就摸瞭大半盆瞭,我貪玩水,螺螄沒摸到多少,到是摸上瞭幾個大歪子(河蚌)。
到瞭後來,我幹脆就把臉盆放到瞭岸上,去玩水瞭,紮猛子、仰泳,可帶勁瞭。
我姐姐本來也就是帶我出來玩,也不在意我摸瞭多少螺螄,我不摸瞭她還是在邊上一點點的搜索著,直到大半個塘都摸過瞭,她的臉盆也裝滿瞭螺螄,上瞭岸叫我也上去。
我從池塘中間紮猛子上瞭岸,抓起大短褲就跟姐姐進瞭那個草棚。
姐姐的背心下面的一半都濕瞭,我想穿褲子,姐姐說:「你身上都是水,等下幹一點再穿。」
我就沒馬上穿,站在裡面瞭。那時候太陽大的很,隨便站在哪裡身上一下子就會幹瞭。
姐姐把臉盆放在一邊,在我面前脫瞭內褲,又把背心也脫瞭擦瞭擦身體,又遞給我也擦瞭一下,然後很快的穿上瞭裙子。
不知怎麼的,在姐姐穿裙子那一剎那,我看見姐姐光光的下身,我的下面又漲瞭起來,忙用手包著,又看著姐姐的奶子,雖然還不能和媽媽的比,但也已經有一點鼓起來瞭,一時間我口幹舌燥。
姐姐弄好之後,看見我這個樣子,笑瞭起來,伸手要來要把我的手拉開,我不好意思的躲開瞭。
姐姐說:「你怎麼啦?給我看看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放瞭手走到姐姐邊上:「不知道怎麼瞭,剛才看瞭你一下,我下面就大起來瞭。」
姐姐似乎很好奇,用手拉住我的陰莖捏瞭幾下說:「你這個東西還真的會大起來呢,真好笑。」
我心撲通撲通的跳,臉都憋紅瞭,終於鼓起勇氣說:「姐,給我也摸摸你下面好不好?」
其實,我們也不是沒有摸過,早前晚上睡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就摸過對方的下面玩兒,但也就是隨便的碰幾下玩,也沒有互相的看過,摸的也不是太認真仔細。我摸姐姐的時候,就感覺她下面沒有我那根東西,圓圓的,中間有點凹進去罷瞭。
姐姐想瞭想,沒理我,把自己的背心和內褲擰瞭水出去掛到瞭草棚子上曬,然後又走瞭進來盯著我看。
我被她看的怕起來,以為她要打我。不過等過一會才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
姐姐對我說:「那我們弄點稻草下來坐在地上摸摸看吧。」
我一聽姐姐這樣說,開心死瞭,忙胡亂的從棚子上抓瞭幾把稻草下來,姐姐接瞭,把稻草弄好鋪在地上,坐瞭下去,我也馬上在姐姐邊上坐著。
姐姐把裙子拉到瞭腰上露出瞭下身,分開瞭腿說:「弟,那你摸啊,姐就給你摸呢。」
我激動的把手伸瞭過去碰到瞭她的下面那裡,剛開始手都抖瞭。
也沒怎麼摸,就胡亂的用手指在那裡碰瞭碰,怕姐姐又不高興,但姐姐沒說什麼,好像還覺得很好笑似的看著我,我也就膽子大瞭起來,對姐姐說:「姐,你拿我那個東西拿瞭好幾次瞭,我一次也沒好好摸過你下面,我想看看你下面和我的有什麼不一樣,你身子望後面仰仰給我摸好嗎?」
姐姐說好,就稍微的仰起瞭身體,我爬到瞭她的對面,在她分開的腿前面跪瞭下來。
姐姐的下面,原來和我的一點都不一樣,還沒有毛,和媽媽的也不一樣。沒有像我一樣有一根東西,卻在大腿中間鼓起來圓圓的一塊,中間有一條細縫,也是下凹的那種樣子,離肛門近一些的那裡好像凹的深一些,像是有一個洞口。
我鉆著頭,試探的用手指在那條凹進去的縫裡劃著,感覺手指頭上碰到的肉很滑,也說不出來是軟是硬,就是摸上去很舒服。
我這樣摸瞭一會,姐姐頭低下來看著我摸,看瞭一會說:「你這樣摸來摸去的,都摸什麼啦。」
姐姐伸過手來,拉住我的一個手指,把它按到瞭那條縫裡最凹的那個地方,說:「弟,你稍微用點力氣按進去試試看?」
我試著用瞭點力氣按瞭一下,發現自己的手指尖居然有一點按進去瞭,嚇瞭一跳,又把手拉回來,抬起頭看著姐姐。
姐姐對我說:「弟,我們衛生課上說,我們女人下面有一個洞口叫陰道呢,是能用來生孩子和弄交(我們那邊的土話,意思就是做愛。)用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裡。」
什麼陰道我是不知道,但弄交我聽過,好像就是男人壓到女人身上,像我半夜時候看到爸爸和媽媽那樣,雖然也不知道實在的是怎麼回事,但知道那就的男人和女人最秘密的事情瞭。
我問姐姐:「姐,為什麼我的下面和你不一樣啊,妹妹的也和我的不一樣,還有媽媽。弄交是怎麼回事?」
姐姐搖搖頭,對我說:「我也不怎麼清楚,課上說是性交,男人和女人的性器官放到一起,性器官就是我們的下面,我班上有人說弄交就是把男人的那個放到女人下面的洞裡面去,還會很舒服,我也不知道怎麼放進去。」
姐姐拉我站在她面前,兩隻手拿著我的陰莖玩著,我感覺有點癢癢的。
我對姐姐說:「姐,我還想摸你那裡。」
姐姐說:「那你就來好好摸姐姐的老逼(是我們那邊的土話,就是女人的私處。)吧。」
轉頭看看地上的稻草,幹脆就躺瞭在瞭地上,把兩條腿分開瞭。
我又跪在她的腿中間,這次用手指比較用力的順著她的那條縫裡摳瞭起來,慢慢的姐姐的小穴裡出瞭不少水,滑滑的,長長的縫也裂開瞭一些,好像中間真的有一個洞一樣的東西,那裡很軟。
我用手指朝那個洞裡插進去,發現能插進去,真的很好玩,就是不敢真的用力插進去,就是一個手指尖罷瞭。
然後高興的抬起頭對姐姐說:「姐,你的老逼好像真的有一個洞,我插進去瞭。」
姐姐的臉紅紅的,呆呆的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怕姐姐是不要我插在那裡,就把手指拿瞭出來,姐姐看看猶豫的我,又歪瞭頭聽聽看看,確定沒什麼人在附近,吞瞭口口水,拉著我說:「弟,你爬到我身上來我們試一下弄交好不好?」
我聽姐姐這樣說,心裡真的興奮極瞭,想到能和大人一樣做那種最秘密的事瞭,還是跟我最喜歡的姐姐做,小臉都漲的通紅,使勁的點頭。
我很快的壓到瞭姐姐的身上,身體一接觸那一剎那,我又舒服又緊張,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
隻是我並不懂怎麼樣做愛,隻是傻傻的壓瞭上去,然後就不會動瞭。
姐姐伸手抱住我說:「不是這樣的,你還要把你下面的老把(土話,意思是陰莖。)放進我的老逼洞裡才行的。」
我的陰莖早就漲的很難受,聽姐姐這樣說我就用手拿住自己的那個對準瞭她的小穴放在那裡,然後胡亂的頂著,姐姐的那裡被我頂的出瞭很多水,不一會我的陰莖上都是水淋淋的,頂去的時候感覺陰莖碰到姐姐的那裡好舒服好舒服,但就是不清楚到底該怎麼做愛,一直沒能插進去,真的很著急。
姐姐沒說話,隻是用手壓著我的屁股,看起來她好像心裡也很慌亂,不住的看看我,又看看邊上。
過一會她輕輕的在我耳朵邊說:「你插進我的老逼裡沒有?」
我說沒有,她哦瞭一聲,用手摸瞭摸我們接在一起的下身,又摸瞭自己的小穴,又捏瞭捏我硬著的陰莖,也沒摸出什麼玄妙來。也似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該怎麼樣才能把我的陰莖插到自己的陰道裡面,才能算真正的「弄交」。
姐姐又叫我爬下去看看她的小穴的那個洞在哪裡,我忙爬下去,跪在姐姐腿中間用手翻看著,隻是現在那裡好像被姐姐小穴裡湧出來的水弄的粘糊糊的,我都不確定剛才看見的那個洞一樣的東西在哪裡。
我用手指在縫裡很快的劃著,手指都被弄凹進去好多,姐姐的小穴翻開著,白白的穴縫裡都是嫩紅紅的肉,上面滿是有亮光的淫水,我用手弄的時候,姐姐好像緊張的抖瞭起來。
我心裡也很緊張,那時候我也知道,要是我們姐弟兩個做這個事情被別人看見瞭就完蛋瞭。
找瞭一會還是找不到,我的陰莖漲的更難受瞭,想到頂在姐姐的陰部會舒服的多,就忙爬到姐姐身上壓瞭上去,用陰莖在姐姐的陰部亂頂,姐姐好像被我頂的也有瞭感覺,用手把我的屁股壓著,有時候很還很用力。
我這樣胡亂的頂著,感覺自己的陰莖越頂越舒服,身上像有火燒似的,過一會又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的下身憋起來一樣,後來越頂越快,姐姐那裡也越來越滑。
我的陰莖沒來由產生瞭強烈的快感,覺得尿道裡與一點刺痛,然後陰莖狂跳瞭幾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射瞭出來,舒服的一下子沒瞭力氣,身子僵硬的壓在姐姐的身上。
過一會姐姐摸瞭摸我們的下身,伸手打瞭我的屁股一下:「弟,你怎麼把你尿撒在姐的身上瞭?」
我爬起來看看,姐姐的陰戶上面有幾滴比小穴的淫水顏色濃一些白色液體,看起來很稠。
我忙說:「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尿,是老把它自己尿出來的。」
姐姐慢慢的坐瞭起來,用手又摸瞭摸自己的下面:「好濕,怎麼會這樣?」
看著我似乎希望我能告訴她,我搖搖頭。
我的陰莖「尿」在過以後還是硬硬的,漲在那裡,不過沒有剛開始那樣難受瞭。
現在回憶起來,那時候我的陰莖在小孩子裡面算是大的瞭,有8、9個厘米的樣子。
姐姐忽然說:「弟,那不是尿,一定是你射精瞭,書上看過,男人會射精在女人的陰道裡面,然後就會有孩子的。」
我聽瞭也不是很明白,不知道射精以後為什麼「就會有孩子」,也沒在意,不過明白我射出來的並不是臟臟的尿就是瞭。
姐姐那時候也許是因為知道自己還沒有月經不會懷孕,還是並沒想到懷孕這回事,反正那時候她說「就會有孩子」的時候,表情並沒有現在有的小說裡描寫那樣有害怕猶豫的樣子。
我和姐姐坐著互相看著對方,忽然都笑瞭起來,姐姐又用手使勁捏瞭我的陰莖一下:「叫你尿在姐姐身上,不老實。」
我也笑著把手伸過去胳肢我姐姐,鬧的站起來抱住瞭對方互相胳肢,互相癢的大笑。
忽然一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瞭進來,在我們背後說:「鵑鵑,建建,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我和姐姐正在鬧著,聽這話嚇瞭一跳,忙停瞭下來,轉過頭一看,是爸爸,手裡拿著鎯頭鑿子,正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