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給某位最近都沒戲份的發發福利,這位才是真真的坐享其成啊。
早上一切正常,到瞭學校,首先看見的就是張昌,這小子看來昨晚是好好發泄瞭一番,現在狀態正常多瞭,不像昨天看誰都想上去砍幾刀似的,不過這幾次接觸下來,我能感覺到,王純並不能替代夏阿姨,反而隨著張昌在王純身上一次次的得逞,他的膽子越來越大,平日裡談及夏阿姨,那份隱藏的欲望愈加深厚,對自己母親的敬畏越來越少,更多的開始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對自己的母親進行定位,他現在內心仍然在糾結,再過段時間,恐怕他心中的猶豫消失,也就是他動手的時候瞭。我裝作不知,他不提,我絕不開口。
龔純則是一臉神清氣爽樣,昨晚又是個性福的夜晚啊,拉過來一問,果然,已經認命的女人又乖乖的在龔純享用美食的時候替他放松下半身瞭,晚上收拾好,陪龔純洗瞭個鴛鴦浴,然後龔純摟著熟女美人滾床單去瞭,哦,對瞭,早上起來還有個早安咬。我徹底傻眼瞭,這得有多享受啊,城裡人真會玩,再想想我辛辛苦苦的追逐著不斷躲避的姨媽,偶爾得到一個機會還要抓緊時間,偷偷摸摸的,不說瞭,說多瞭都是淚啊。龔純似乎覺得還不夠打擊人,“我還讓她學瞭點按摩,昨晚試瞭下,還不熟練,沒關系,等過段時間,她熟練瞭,你也可以去試試。”我木然的看著龔純,城裡套路深,我要回農村。
忍不住好奇心的我還是問道,“你怎麼調教的?怎麼這麼聽話?”我要是能學來多好啊。龔純看看四周,輕聲道,“沒啥,我答應她,隻要她乖乖聽話,我高中畢業的時候送她一間門面房。”
我愕然,“你有點錢我知道,你有好幾套房子的鑰匙我也知道,可你哪來的門面房啊?”
龔純嘿嘿一笑,“我名下的門面房還不止一間呢,現在隻是掛名,等我高中畢業,這些就是送我的禮物瞭,當然瞭,我老爸他們肯定會知道,給房子這種事瞞不過他們。可到瞭那時候,他們還能說什麼,人傢乖乖盡心盡力服侍你兒子三年,一間房子算什麼。蓮姨年級也不小啦,她還有個兒子讀書,有間門面房,做點小生意,有個穩定的收入來源,對她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不然現在就算給錢,過些年她又能去哪裡弄錢?她和其他人不一樣啊。”龔純感慨的搖搖頭,“所以這段時日,她會比誰都聽話的。”
我點點頭,我們玩瞭至少還肯付錢,剛開始是強迫,後面是強迫還是各取所需就不好說瞭。另外不知道有多少人付出瞭卻沒有半點回報,甚至還反過來被壓榨,這個社會就是如此,大傢隨波逐流罷瞭。無病呻吟幾句,但是我還是傷心啊,奇妙的辦法就在眼前,我卻永遠學不來,我傢是有點錢,可是和龔純一比,就連鄉下的乞丐都不如瞭。我搖搖頭,暗自重振信心,龔純的無敵大招“錢錢錢錢錢”,我是學不來瞭,自己去琢磨點別的法子吧,畢竟與錢齊名的,還有另一樣呢。
今天關於滕老師的任命正式公佈瞭,進入瞭公示期,大傢或多或少都聽到瞭風聲,在媽媽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時候,也沒有不開眼的來搗亂,可是私底下的流言蜚語可是誰也沒辦法禁止的。大傢隱約知道滕老師上任和媽媽有關,但沒人知道滕老師是怎麼和媽媽搭上的,畢竟兩人都是女人啊,總不會去搞百合吧。有個別所謂的聰明人自然把目光轉到我這,到沒人懷疑有什麼齷齪事,兩人年紀看起來差的很遠嘛,更多的隻是感嘆近水樓臺先得月,她是我的英語老師,我是她的英語課代表啊。唯一私底下知道我一點真面目的李瑩,因為我的放長線釣大魚,也隻懷疑這裡面涉及媽媽的佈局,倒沒想到我把滕老師裡裡外外好好享受瞭一遍。至於劉娟瑛,她就算猜到瞭什麼也隻敢爛在肚子裡,更何況她還在外地。
英語課前,我來到辦公室,微笑著向老師道喜,滕老師雖然看我的神色微微有點不自然,但面對其他老師時,那種平靜中神采飛揚的姿態是怎麼也遮不住的。辦公室人多,滕老師不露聲色,將上課需要的東西讓我拿走,交接間,手指輕輕觸碰,兩人抬眼相望,滕老師的那一抹眼神復雜難懂,猶豫?後悔?喜悅?羞惱?欲望?可能連她自己也說不清吧。我轉身離去,滕老師低頭看向課本,而其他老師從我進來就顯得熾熱的目光一直追隨我離去。隻是如果她們知道滕老師付出的代價,還會如此熾熱嗎?
英語課上,滕老師今天講得格外生動精彩,不過老師總是回避與我的眼神接觸,我不以為意,下課後,我收拾好教具跟在老師後面出瞭辦公室,來到辦公室門口,見四周無人,我迅速低聲說瞭一句,“中午早點來。”滕老師原本飛揚的姿態瞬間萎靡,整個人臉色蒼白,站在原地,這時有同學向這邊走來,滕老師深吸一口氣,調整表情,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推門進入辦公室。辦公室裡有一位老師在,看見是滕老師進來,急忙打瞭個招呼,關心的問道,“滕老師,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啊,要多休息啊。你這麼優秀,工作又這麼努力,但是身體最重要啊,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
滕老師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微笑著道謝,面色似乎紅潤瞭一點。我低頭暗笑,以前這位老師最多打個招呼,可不會像現在這麼關心人啊。滕老師進瞭一步是個原因,但最主要的還是傳聞中她與媽媽的關系,這個念頭,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滕老師明顯也想到瞭這點,看著收拾好東西站在辦公桌前似乎在等待她吩咐的我,臉色略顯幾分無奈,輕聲道,“老師知道瞭,你先回去吧。”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屈辱。我笑著點點頭,轉身離去,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一方面要讓滕老師感受到權力的好處,另一方面又要讓滕老師明白她靠的是誰。在這種矛盾煎熬中,隻要在想辦法在她傢裡下點功夫,那就有機會瞭。一個人玩一次很容易,一群人一直玩就要花點功夫瞭。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真不行就換個目標唄,本來就隻是玩玩,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甚至把自己搭進去。
出瞭辦公室,靠在走廊邊朝向張望,一個熟悉的人影映入眼簾,李瑩穿著一套合體的制服,款款而行,身上透露出一股自信不服輸的意味,要不是我甚至內情,怎麼也看不出強裝的意味。她越是自信的頂在著不動,越是有人要著急上火,渾身難受瞭。好多人啊,就是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比自己差,還能居高臨下的給點施舍,比自己好,那就千方百計的要把別人拉下來,尤其是面對那些本來還不如自己的人。
中午放學,我正好碰到回傢吃飯的滕老師,兩人對視一眼,各自前行。我在校外吃完飯,估算著時間,回到學校,頂樓一片安靜,辦公室的窗簾已經被拉上。我打開辦公室的門,滕老師正對著辦公桌發呆,聽見開門聲,陡然一驚,見是我放松下來,隨即低下頭沉默不語。我笑瞇瞇的走到老師背後,從後面摟住女老師,滕老師微微掙紮一下,見掙不開,就不再動彈。我把嘴伸到老師耳邊,呼出的熱氣讓老師覺得有點發癢,側頭躲避著。我緊貼上去,低聲道,“滕老師,你真美啊,實在是讓我沉醉啊。”老師沒吭聲,卻也沒再動。我繼續湊在老師耳邊,“不能怪我心急啊,過瞭今天可就沒機會啦,這裡可是我們兩人值得紀念的地方啊。”明天滕老師就要搬到樓下大英語辦公室去瞭,方便她工作和交流,至於這裡,嗯,給瞭一個新來的英語老師,沒錢沒背景的那種。
滕老師抬起頭,輕聲罵瞭句,“無恥。”我不以為意,“那我就真正無恥給你看。”說完拉著滕老師站起來,離開座位幾步,順擺在滕老師臀部摸瞭一把,滕老師吃瞭一驚,隨即又羞又怒,瞪著我,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指指下身,“來吧。”已經有過一次經歷的滕老師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憤然盯著我,臉色蒼白,惶恐中帶著憤怒。
“滕老師,公示期剛開始哦,如果公示期間,有人投訴你,並且被證實,那你說今天這些圍著你,恭維你的人,又會是什麼樣的面孔,又會說出些什麼樣的話呢?”我不急不慢的問道。
滕老師本就蒼白的面孔更加不見人色,整個人顫抖著,靠在桌邊,似乎有點站不穩瞭,看著我的目光,無奈、恐懼交織在一起。我又補瞭一句,“當然,隻要滕老師你願意履行我們的約定,乖乖聽話,那一切都不是問題。滕老師,你的能力很強,未來的路還很長啊。”
滕老師默然片刻,深深看瞭我一眼,走到我面前,慢慢蹲瞭下去。滕老師今天穿瞭一身正裝,下身是裙子,我坐在椅子上看著蹲下去的女老師那起伏的背臀曲線,下身立刻就硬瞭,看著下身鼓起的一大塊,我示意滕老師趕快。滕老師壓抑住自己的情緒,面無表情的伸手解開我的拉鏈,釋放出我傲然挺立的小兄弟,被女老師的芊芊玉手輕撫,我不禁打瞭個哆嗦。滕老師一隻手握住肉棒的根部,前後緩緩套弄著,另一隻手輕輕揉捏撫摸著龜頭,手指不時劃過馬眼,我隻能苦苦壓抑自己的沖動,不能丟面子啊。滕老師這麼弄瞭一會,一隻手開始在整個肉棒上來回撫摸著,不時輕輕按捏一下,另一隻手滑到下方,慢慢撫摸起陰囊,甚至托起兩個陰囊,輕輕搓動著,一股股酥麻的快感從下身傳來,這下我再也忍不住瞭,倒吸一口涼氣,“滕老師,你進步的真快啊,該進入正題瞭吧。”
滕老師抬起頭看瞭我一眼,說不上是什麼眼神,又低下頭去,伸出舌頭,在馬眼上輕輕一舔,一點點的液體慢慢的從馬眼處滲出,這是我也控制不瞭的,滕老師明顯露出惡心的神色,但被我一下按住頭部,隻得繼續,避開瞭龜頭,舌頭在肉棒上打轉,但嘴唇不可避免的沾染上少許,看著這一幕,更多的液體分泌而出,滕老師搖搖頭掙開我的手,側身移動瞭幾步,從側面在我的肉棒上吻瞭一口,接著張開嘴輕輕含住,來回摩擦著,我所有的話頓時全被堵瞭回去,索性整個人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隨滕老師擺弄。滕老師一隻手輕輕捏住龜頭後部固定住,偶爾揉動兩下,小嘴從側面來回舔弄,不時的有液體滴落地面,這麼被老師舔弄瞭一會,我看看時間,開口瞭,“滕老師,時間不早瞭哦。”滕老師見弄不出來,面露無奈,抽出一張紙巾,替我細細擦幹凈,我也不說什麼,慢慢來嘛。接著張開小嘴從正面慢慢吞入,還是不習慣,舌頭不由自主的想抵住肉棒,在肉棒上滑來滑去,我最近定力大增,不然早就按住老師的頭,瘋狂抽插瞭。眼下我雙手不由自主的握緊拳頭,看著老師含進去半截,又慢慢吐出,還不適應深喉,偶爾還會被牙齒碰到,不過比上次好多瞭。
不多時,前列腺液混合著老師的口水,不受控制的從老師兩側嘴邊滴落,晶瑩成絲,看著自己的肉棒在老師的兩瓣紅唇中進進出出,配合著女老師無奈的神情,讓我直起身子,伸手抱住老師的頭部,向前按去,老師猝不及防,被我一下深深抵到喉嚨,有瞭上次的經驗,她不敢閉嘴,而是盡量把嘴張大,害怕不小心咬到,整個人被噎的直翻白眼,雙手用力的推著我的腿部。我對老師的行為很滿意,緩緩抽出半截,老師張大嘴,急促的呼吸著,等女老師適應瞭一下,我又一次深深插入,雖然仍感難受,但比前次好瞭許多,接連幾次下來,女老師略微掌握瞭技巧,開始吞吐舔弄起來,偶爾滑動一下喉嚨,口水混著前列腺液就被吞咽下去。我一隻手按在老師的頭部,另一隻手伸手解開老師的上衣紐扣,探進襯衣裡作怪,隔著胸罩撫摸老師的乳房,滕老師正在努力適應我深深地插入,對我另一隻作怪的手隻是微微扭動身子抗議瞭一下,就任我褻玩瞭。又吞吐瞭片刻,我呼吸變得粗重,一隻手緊緊按在滕老師的美乳上,有過經驗的滕老師想要吐出我的肉棒,但被我牢牢按住,隻能無奈而屈辱的稍稍吐出一些,含住不動,果然幾秒種後,肉棒不受控制的在滕老師嘴裡跳動起來,滿口液體的滕老師雖然極力控制自己盡數含在嘴裡,但仍有部分滑落入喉嚨,還有少量的從嘴邊滴落,滕老師隻得捧起雙手接住,防止落在衣服上。眼前這位喊著我的肉棒,嘴裡灌滿精液,手上還滴淌著的熟女老師配合著無奈委屈的神色,著實讓人著迷。
跳動瞭七八下,我的肉棒隨之半軟下去,我松開手,滕老師吐出肉棒,拿出紙巾,盡數吐出去,伴隨著幾聲幹嘔,比上次倒是好多瞭,看來還是要多練習啊。滕老師不管我,我也不著急,慢慢調教,自己掏出紙巾擦拭起來。等我弄好,那邊滕老師已經將嘴唇擦拭幹凈,正在用力搓揉雙手,我笑道,“滕老師,你還是先把衣服扣上吧,等會去洗手間再慢慢洗吧。”
滕老師反應過來,急忙捂住胸口,背對著我把衣服扣好,又整理瞭一下,我起身離開,走的時候順手在女老師臀部拍瞭一巴掌,“有進步,下次繼續努力。”被偷襲的滕老師雙手捂住屁股,驚呼一聲,又羞又惱的瞪著我,我就當沒看見,出門就去洗手間瞭,簡單收拾下,回到教室,這時滕老師才出來,應該是把辦公室整理完瞭,看瞭下依舊沒人的走廊,下樓去洗手間瞭。又過瞭一會,居然有一位老師來瞭,這可比以往早瞭不少啊,我暗自慶幸,還好沒耽擱太久,不然就麻煩瞭,這兩天辦公室的幾位老師好像都勤快瞭不少,一個來的比一個早,把辦公室收拾的幹幹凈凈,這些個老師一面想方設法想和你套近乎,一面又拉不下面子,我撇撇嘴,不再理會。
張昌和龔純先後來到學校,張昌疲憊中帶著滿足,而龔純則是純粹的一臉輕松享受的表情,羨慕城裡人。一下課,張昌這個藏不住話的傢夥就很得意地告訴我們,因為中午時間緊張,王純還要燒飯給她兒子吃,所以張昌索性也不要她去旅館瞭,而是直接跑到她傢去瞭,趁她兒子午睡的半個小時,強迫王純給他口交,“本來想實打實來一炮的,可惜王純死活不肯,最後把她拉到房間,全射到她嘴裡瞭。”張昌得意又遺憾的說道。我靜靜的聽著張昌的炫耀,也不打斷他,我中午就在隔壁也來瞭一發呢。龔純則笑笑,表示他就聽聽,不說話。張昌嘚瑟夠瞭,又安靜下來,眼中有些許的迷惘,我知道是什麼,但這要靠他自己解決。
龔純似乎想起瞭什麼,對我說道,“關老師的房子找好瞭。”
我一愣,“這麼快?”
“那是當然,我傢是幹什麼的,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我那位大舅靠著我爸,開瞭個房產中介公司,現在也有個五六傢門店,讓他們找套好的房子還是不成問題的。”龔純撇撇嘴。龔純不大待見這些靠他父母賺錢的親戚,但真要有事找他們幫忙,還不是忙的屁顛屁顛的。昨天下午龔純打瞭個電話,今天就辦好瞭,中午帶關老師去看房,當場就定下瞭,不過據說關老師是和另外一位女老師合租的,聽到這,我微微瞇起瞭眼睛。
“厲害,行動迅速,我代關老師謝謝你啊。”
“你的要求,我肯定第一時間完成。不過話說回來,你這麼關心關老師,有什麼企圖啊?”我瞭解龔純,他又怎能不瞭解我。
“瞧你說的,我就不能關心關心老師?”
龔純嘿嘿一笑,不再說話,到瞭時候我自然會和他說的。
下午,關老師果然很高興的找到我,對我誠摯的道謝,也一並對龔純表示謝意。關老師還頗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很少關註龔純,實在是沒有存在感,低調的人生贏傢啊。龔純自然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令關老師更加的感謝我,說回頭有空瞭請我們吃飯,我笑著答應瞭。
下午放學,張昌繼續爽他的去瞭,龔純則表示今晚林月會來,楚蓮則會回傢陪孩子去瞭,總不回傢會讓人起疑的。聽到龔純如此說法,我隻能表示羨慕,晚上我又得一個人瞭,姨媽還是和別人混在一起,昨晚的手段隻能偶爾用一次,滕老師晚上要和傢裡人一起出去吃飯,我也沒法阻攔,這段時間調查瞭一下滕老師的丈夫,在林業局上班,小科員一枚,和滕老師一樣沒什麼往上爬的機會,天天混日子,結婚不少年,孩子都上小學瞭,自然與許多夫妻一樣,沒什麼大矛盾,也沒什麼激情瞭。這個人和大部分男人一樣,每天上下班,有時聚個會,偶爾有人請吃喝,唱個歌什麼的,更進一步的卻是沒找到,沒嫖娼,沒包養,最多KTV小姐摟摟抱抱,逢場作戲一下。我研究瞭一下,暫時沒發現什麼可以下手的地方,畢竟,像我這樣的,壞事容易,成事難啊,我要是處於父母那個位置,倒是可以想辦法做點手腳,可我夠不著那麼遠啊。算瞭,先繼續在滕老師身上下功夫吧,滕老師馬上要換辦公室瞭,以後更不好搞瞭。我滿腹心思,去找吃飯的地方瞭。
吃完飯,我四處遊蕩,倒是想去騷擾張昌,可再想想張昌對王純(夏阿姨)的態度,還是算瞭。快到小區門口,一輛轎車忽然在我旁邊減速,車窗落下,我轉頭一看,嚇瞭一跳,“夏阿姨好。”這什麼情況,張昌不是信誓旦旦的表示今晚夏阿姨有飯局,不到個九十點回不來的嗎?他現在隻怕還在王純床上吧。
“小安,你怎麼一個人在路邊啊?張昌沒和你一起?”
“哦,今天放學滕老師讓我幫她整理一下東西,我就讓張昌先走瞭。”滕老師肯定會幫我圓謊的。
夏阿姨點點頭,“我都忘瞭給張昌打個電話說我回來瞭,小安啊,平時你要多幫幫張昌啊。”
“那是一定的。”
“謝謝小安,那阿姨先走瞭啊。”
“阿姨再見。”眼見夏阿姨的車拐入小區,我急忙打電話給張昌,臥槽,這小子居然不接,等到電話自動掛斷,我再次撥打,這次響瞭半天終於接瞭,“你小子什麼事啊?擾人好事啊。”電話裡傳來張昌喘息的聲音。
“我剛剛在小區門口碰到你媽瞭,”我翻瞭個白眼。
“啊?”張昌傻眼瞭,“這可怎麼辦?”
“你就說自己去龔純傢瞭,別說在我這。”
“我跟我媽說瞭今晚乖乖在傢復習,哪也不去的。”張昌唉聲嘆氣道。
“那就沒辦法瞭,你早點回去吧,罪行可以輕點,”我表示愛莫能助。
“草,反正都是犯錯,老子爽完瞭再回去,掛瞭啊。”掛斷的一瞬間,我隱約聽到女人的驚呼聲。
看著掛斷的電話,我搖搖頭,這小子是越來越膽大瞭,不過這麼一折騰,隻怕他的好日子也到頭瞭,夏阿姨不給他點顏色瞧瞧就怪瞭。隻是夏阿姨實際上也屬於那種非常溺愛孩子的類型,對於張昌,她不會打不會罵,據我估計,最有可能的是想辦法控制張昌的空閑時間。
果不其然,我回傢折騰我最近的視頻照片,還沒全部弄完,夏阿姨的電話就來瞭,請我去她傢一趟,我急匆匆的收拾一下,趕到瞭夏阿姨傢。張昌正垂頭喪氣的坐在沙發上,我卻知道這小子是根老油條瞭,虛心接受,死不悔改,果然看見夏阿姨起身迎接我,馬上對我擠眉弄眼,我就當沒看見,笑嘻嘻的和夏阿姨打招呼,夏阿姨一轉身,張昌又是一副老實樣。
夏阿姨找我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請我幫忙看著點張昌,平時寫作業啊什麼的盡量帶著張昌一起,別讓他亂跑,我滿口答應,反正我這肯定不是主力,指望著我幫忙打掩護的張昌鐵定要失望的。果然,接下來夏阿姨放大招瞭,喜歡偷偷跑出去玩,那我就找個人看著你,老師肯定是不行瞭,沒那麼多時間,那就找大學生傢教,多找幾個,輪流來,看你張昌能跑哪去。
聽完這話,我不由豎起瞭大拇指,張昌則是徹底傻眼瞭,這一搞他以後日子就真是水深火熱瞭。張昌想抗議,但一對上夏阿姨的眼神就立刻敗退瞭。最終的結果是,語數外各請一個,一人兩晚,徹底剝奪張昌的空閑時間。另外還有一點,那就是前幾天劉娟瑛出差前,把她對張昌的輔導改到下午放學後,就在學校裡瞭,這件事她直接和夏阿姨說的,張昌也無可奈何,總不能因為這麼點事就弄個魚死網破吧,隻能咬著牙等劉娟瑛回來收拾她,隻是眼下被盯得死死的張昌還能有機會嗎?宣佈完處罰決定,張昌一臉頹喪的進瞭房間,我和夏阿姨打個招呼,也跟瞭進去。
“這下子完瞭,我的美好生活啊,”張昌在床上滾來滾去。
“這有啥不好的,說不定給你找幾個美女傢教呢。”死道友不死貧道,我調侃道。
“怎麼可能?我媽絕對會給我找三個男生的。”張昌痛苦的搖搖頭。
“那你就搞定你媽唄,”我似是而非的說瞭一句。
張昌沉默的低下頭,輕輕搖瞭搖,我知道他還在猶豫,又說瞭句,“那就搞定這幾個傢教。”
張昌眼一亮,繼而搖搖頭,“不行,我媽會防著這點的,再說我媽能出大價錢,我啥也給不瞭啊。”歸根結底,我們不是龔純那個土豪,能壞事,不容易成事。
“呵呵,那王純你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暫時隻能中午去找她瞭。”張昌哀嘆道,轉而輕聲嘟囔瞭一句,很低,我卻隱約聽見瞭,“會變的。”
兩人又閑聊瞭一陣,張昌今天也不知哪來的勇氣,不接她媽的電話,在王純那好一陣折騰,才回傢。回到傢當然是慫瞭,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令夏阿姨更為惱火,所以逼的夏阿姨絞盡腦汁,終於想出瞭這個辦法。
安慰瞭張昌幾句,我出瞭門,夏阿姨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身合體的職業套裝,臉上有幾分憂色。我走過去,做到側面的沙發上,安慰夏阿姨,“阿姨,放心吧,張昌隻是有點賭氣,很快就好瞭,你也是為他好,他能接受的。”
夏阿姨嘆瞭口氣,“張昌要是有你這麼懂事就好瞭,小安啊,以後還要麻煩你半忙多看著點張昌。”
我點頭答應,暗自撇嘴,我就是太懂事瞭,滿腦子的壞主意呢。
對夏阿姨,我暫時還是敬而遠之的,第一次沒把持住,現在就要註意點啦,看張昌那小子會不會有進展吧。
又待瞭一會,我起身告辭回傢,繼續折騰我的玩意,等我差不多弄完,媽媽也回來瞭。看見媽媽,我忽然發現,我面對媽媽比張昌面對夏阿姨好不到哪去啊,懷著這種鬱悶的心情,我和媽媽道瞭晚安,各自回房。也許像我和張昌這種大半時間都是和母親生活的少年對自己的母親都是一種敬畏摻雜著欲望的莫名感情吧。不像龔純,他父母都不怎麼管他,見面也少,他對這些親情倫理道德真是淡薄,之前阻止他的是社會灌輸給他的道德體系,這段時間不斷的突破底線,誰知道他心底的顧忌還剩幾分呢?每次看到他那雙明亮中閃爍著詭異的眼睛,我都覺得心驚,天知道啥時候他又會搞出個大新聞,我的直覺一向是比較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