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寫肉戲,我都想直接來一句(此處省略XXX字)
時間尚早,我索性將這些天得到的視頻和照片都一一整理起來,也許什麼時候就會用到呢。“夏夢娟”、“柳蕓玉”、“滕芷清”、“劉娟瑛”、“楚蓮”,一共五個文件夾。我看著這幾個名字,最終將目光落在瞭滕芷清身上,那次在辦公室的滋味真是令人回味啊,明天有些消息就要傳開瞭,那時候就要看這位熟女老師的選擇瞭。我看著電腦裡張昌給我收集的一些關於滕老師及其傢庭的資料,知彼知己百戰不殆,不得不承認,張昌在這方面確實不錯。那位副校長事發突然,原先已經勝券在握的英語教研組副組長自然是雞飛蛋打,為瞭盡快穩定局面,媽媽和唐校長已經商量好,直接讓本就該上位的滕老師擔任,快刀斬亂麻,迅速解決。可是這件事沒有外人會知道,滕老師更不可能知道,要過幾天才會找滕老師談,而信息的不對稱,就是我的機會。
晚上十點多,媽媽回來瞭,醉醺醺的,這可不多見啊。送媽媽回來的是董阿姨,辦公室主任,最近剛上任的,媽媽的心腹。另一個是媽媽的司機,鐘叔叔,這是外公親自安排的。我從房間走出來,規規矩矩的問好,董阿姨扶著媽媽在沙發坐下,接著就告辭離去,“柳局,明早我來接您。”又轉頭和我打瞭個招呼,“小安,照顧好媽媽啊,拜拜。”鐘叔叔和我點點頭,兩人離去。
媽媽斜倚在沙發上,對於這位母上大人,我以前是真的敬畏,現在仍然非常的小心謹慎,但歷經實踐的我覺得她終究是一個有欲望的女人啊。媽媽半瞇著眼睛,媚態十足,看得出媽媽很高興。
“咦,媽,你喝瞭不少酒啊?”我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是啊,今天和市領導一起吃飯瞭。”這個時候這種私下裡的宴席有點慶功的意思瞭,這次可是把另一幫人狠狠地揍瞭一頓,可不單單是媽媽這裡。
我頓時明瞭,“恭喜媽媽瞭,嗯,看來我可以繼續在學校作威作福瞭。”
媽媽看我搞怪,“撲哧”一笑,“就你喜歡嘚瑟,坐那麼遠幹嘛?坐媽媽身邊來。”
我乖乖地聽話,正襟危坐,猶如等待訓話的小學生,媽媽拍瞭一下我的肩膀,“少裝模作樣,說說最近學校有什麼新聞沒有?”
我放松開來,靠在沙發上,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媽媽閑聊,“沒什麼樂子,媽,這麼說你以後不用天天加班瞭?”我頗為惆悵,那我可怎麼活啊?
“加班倒是少瞭,可應酬隻怕會更多瞭。”媽媽嘟著嘴,似乎有點不開心,頗為無可奈何,樣子俏皮可愛。
我心中一蕩,面上仍是一副懶洋洋的姿態,“你老人傢是要天天這麼酩酊大醉回來瞭?”
媽媽惱怒的一把扯住我的耳朵,“臭小子,說誰老呢?嗯?”
“媽,饒命,你是漂亮無敵青春可愛的媽媽。”我抱著耳朵求饒。
媽媽松開手,“這兩天情況特殊罷瞭,以後我不喝酒,誰敢讓我喝?”背後站著兩個傢族的媽媽在我們這確實有這份底氣。
但轉眼媽媽又靠在沙發上,不甘心的嘟囔道,“可是這些個應酬,我不喝酒可以,還是得去啊。”
“美麗迷人的媽媽,您自求多福吧。”我呵呵一笑。
“哼,你皮又癢瞭吧?”媽媽白皙修長的手指在我面前轉動著,似乎在盤算從哪裡下手比較好,我頓時縮成一團。
兩人一陣打鬧,媽媽酒意上湧,整個人靠在我肩膀上,星眸半閉,吐氣如蘭。我不敢久視,推瞭推媽媽,“媽,趕緊洗洗睡吧,明天一早還要上班呢?”
媽媽不滿的扭扭身子,胸前的雄偉隨著微蕩,“真煩人,知道啦。”磨磨蹭蹭的爬起來,也不在意自己春光微泄,搖搖晃晃的去衛生間瞭。我看著媽媽的背影,任重而道遠啊。媽媽洗完澡,似乎精神瞭幾分,裹著一身睡袍的媽媽把我趕去睡覺瞭。我盤算著自己的小心思,乖乖回到房間去瞭。
第二天一早,媽媽準時上班去瞭,我來到學校,龔純正在看書,一臉滿足的神情,不知道的人說不定還在感慨,嘖嘖,不愧是好學生,看教材都能這麼愜意。張昌這小子滿臉糾結,不對啊,昨天還一臉興奮得色,今兒個怎麼變這樣瞭?出什麼事瞭?下瞭課,我拉著張昌到走廊上,小聲問道,“怎麼回事?”
張昌一臉苦笑,“那天和你說,就是讓你給我打打氣,之前很興奮,真得手瞭特麼怎麼都不對勁。”
我滿臉問號,張昌搖搖頭,“放學跟你說。”
一上午,幾次碰到滕老師,滕老師都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說什麼,但我故作不知,禮貌的打個招呼就離去瞭。
中午放學,張昌直接拉著我走人,龔純因為蓮姨沒回來,去找小天吃飯瞭。來到張昌傢,我沒好氣的問道,“你又搞出什麼幺蛾子瞭?飯都不讓人吃瞭。”
張昌躊躇不定,“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講?先跟你講講經過吧。”
說幹就幹,張昌昨天中午就直接殺奔上門去瞭,以前去過幾次,洗澡洗衣服都在這,旅館那可不方便。見是熟人,王純打開瞭門。“這個女人小心著呢,可能是沒有安全感吧,她老公除瞭給錢從來不管她。她打量瞭一下,發現隻有我一個人才開門的。”
“額……不會是偷情怕被發現吧?”
張昌搖搖頭,“沒有,要是有的話,這麼近的熟人我早就知道瞭。”這倒是,張昌這狗鼻子對桃色新聞從來是最靈敏的。
“哈,那你以前還在她那洗澡換衣服呢。”
“艸,我那時候還是個小孩子啊。”張昌一臉黑線。
“是啊,你去年還沒一米五呢,不過你今年也才一米六出頭啊?”我哈哈大笑。
張昌死死瞪著我,希望用眼神殺死我,可惜我完全不鳥他,“哼,不管怎麼說我也16瞭,成年瞭,再加上好歹一米六多啦。”
“對對對,人傢還是放你入門瞭,換成我連入門的機會都不會有,你還是個小朋友啊。話說你有她高嗎?”我毫不留情的繼續調侃。
張昌不再理睬我,繼續講述,不得不承認,張昌看起來長得不大,旁門左道確實不少。瞭解張昌的人都知道這小子雖然談不上壞人,但也絕不是好孩子,王純自己長得嬌小玲瓏,身高160,自然有幾分戒心。接下來兩人的對話隨著張昌的描述在我腦海中浮現。
王純的兒子已經吃完午飯正在睡覺,張昌也不客氣,坐在沙發上,直接開門見山,“王阿姨,今天來是有件事請您幫忙的。”
“哦,我能幫上的一定幫忙。”王純客氣中帶著疏離。
張昌不以為意,“我想在你的旅館長期定三個房間,要三樓的。”旅館有三層,房間主要在二層,三層隻有四間房,因為客人少,三層很少有人。
“額……你要做什麼啊?”王純疑惑不定的看著張昌。
“沒什麼,有時候想和同學一起玩,沒地方,所以希望弄三個房間。”張昌一臉無所謂。
“這……”王純猶豫不決。你這種人忽然要在小旅館包房,能幹什麼好事,別最後搞出事情來讓我倒黴啊。
“王阿姨,你放心,一分錢不會少你的。”張昌似乎有幾分不耐煩瞭。
“不,不,不是錢的事。”王純嚇瞭一跳,別把這小子惹毛瞭,這種有背景的小傢夥最麻煩,做事沖動不考慮後果,要是覺得被落瞭面子,隻怕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那阿姨你是答應瞭?”張昌步步緊逼。
“阿姨隻是想知道,你們會有幾個人來玩啊?人太多會不會地方不夠啊?”
“這阿姨你放心,我和我兩個哥們,最多再帶三四個同學吧。今天放學就要。另外我們要從後面進去,你把後面門的鑰匙給我們。”張昌一臉無所謂。
王純更不放心瞭,三個男生,要三個房間,帶三四個同學,都是女同學吧。還要不走正門走後門,妥妥不是什麼好事。下午放學就要?本來想先答應下來,再想辦法的,現在也不敢答應瞭。
“阿姨這是可以的,不過是不是要知會你爸爸媽媽一聲啊?”王純後半句話吞吞吐吐,半天才出口,顯然知道會惹的張昌不高興,但她又不得不說,這要是出瞭事,張昌怎麼樣先不管,張昌的父母絕饒不過她。再說真等事到臨頭,一個張昌她都頭疼,更別提還有兩個,和張昌混一起的,估計也不是善茬,肯定有背景。到時候怎麼辦?報警?那是往死裡得罪人,更何況出警的偏向哪邊還不一定呢。眼下隻能先挑明瞭,現在得罪張昌,總比出事後還把人得罪死好。先糊弄過去,再想辦法彌補吧。
“呵呵呵呵,”張昌一陣冷笑,“你這是把我當小孩子瞭啊?我特麼跟我兄弟講瞭晚上沒問題,你跟我搞這套。”
張昌嘩的一下站起來,轉身就走,王純沒料到張昌這麼幹脆,慌忙起身想攔住張昌,張昌走到門口,忽然回頭,面無表情,眼睛瞇著看向王純,王純被嚇得站在原地。“你是不是打算告訴我父母啊?”
“沒,沒。”王純連連擺手。
“無所謂瞭,你愛說說去吧,王純阿姨,你很好,你真的很好。”張昌忽然笑瞭起來,目光在王純身上逡巡,嚇得王純手機已經調到瞭撥號鍵上。張昌卻轉身就走,隻留下詭異的一瞥。
“你咋知道的?”我一臉好奇。
“廢話,我一進門她就拿起手機瞭,一直藏在身後,真以為我不知道啊。”張昌嘿嘿笑道。
“你小子是壓根就沒想和人好好談啊!”我琢磨瞭一下。
“沒錯,我演的像不像,就是要找個發飆的理由,讓王純相信罷瞭。”
我微笑著點頭,表演?隻是其中又有幾分真實呢?
張昌下午回到學校,王純卻是一籌莫展,莫名其妙惹上這麼個麻煩,還沒人可以商量。“她早和他老公貌合神離瞭,她老公許久都不曾回來瞭,眼下還遠在外地呢。其他人?這種事情說給外人聽,外人會怎麼想,隻怕她自己都會被攪進去,有口難言。”
下午王純知道張昌在學校上課,不好打電話,但還是連發瞭幾條短信,張昌理都沒理。我翻看瞭一下,從一開始的對不起,到中間的好商量,最後是無條件答應張昌的要求。我搖頭感嘆,“這是自己把自己嚇著瞭吧?”
等最後臨放學的時候,王純表示無條件答應的時候,張昌才回瞭條短信,讓王純在旅館後門處等他,他要先看房間。另一邊,張昌提前安排瞭另一件事。
一放學,張昌就來到瞭旅館旁邊的院子裡,轉到後門,這裡有條樓梯直通三樓。王純小心翼翼的看著張昌,“阿姨已經按你的要求弄好瞭,這是鑰匙。”
張昌點點頭,拿過鑰匙,“一起上去看看,”當先走瞭上去。
王純略一猶豫,還是咬牙跟上,兩人來到三樓,一片靜寂,小旅館的服務員都在一樓,白天二樓也沒客人。打開一間客房,最顯眼的是一張大床,小旅館典型的簡單佈置。這時,王純的電話響瞭,王純一愣,有些猶豫,並未立即接電話。
張昌微微冷笑,“說不定是你兒子打的呢。”
王純悚然一驚,想到一種可怕的可能,慌忙從小包裡拿出手機,上面顯示電話是張昌打的,王純頓時愣在當場。
張昌趁王純發愣,劈手奪過手機掛瞭電話,點開錄音,發現手機一直在錄音。“呵呵呵呵,”張昌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關上房門,步步逼向王純,王純嚇得連連後退,一下跌坐在床上,“你別過來,別過來啊。”
張昌站立不動,王純略感安心,但接下來的話令她如墜深淵,“我就猜到你不懷好意,賤貨,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知好歹瞭。”張昌點開王純的手機,撥通瞭她兒子的電話,但令她絕望的是,電話始終無人接聽。
張昌又拿起自己的電話,“昌哥,按你的吩咐那小子被我們抓出來瞭。”電話裡傳來一個男孩的求饒,“我不認識你們啊,放瞭我吧。”這是王純兒子的聲音。張昌吩咐瞭句,“照我說的做。”隨即掛斷電話。
聽到兒子聲音的王純連滾帶爬的沖到張昌面前,被張昌猛地一推,重心不穩的她又一下栽回床上,“不想要你兒子瞭?”
王純趴在床上,冷冷的盯著張昌,“你想怎麼樣?你要是敢傷害我兒子,我饒不瞭你。”
張昌不屑的一笑,“就憑你?放心,暫時沒動你兒子半根汗毛。你特麼把老子當賊防,那老子就讓你知道厲害。接下來就看你的瞭,要是讓我不滿意,你兒子就得受苦。先給你看段視頻。”張昌的手機上剛傳來一段視頻。
點開視頻,王純的兒子似乎在一傢遊戲機室,正在打遊戲,周圍幾個男孩圍著他,整個人抖抖索索,但沒遭到任何暴力對待。“你聽話,你兒子玩場遊戲機就回來。不聽話,你自己清楚。”
眼見兒子平安無事,王純松瞭口氣,整個人癱在床上,但想起自己的處境,又倍添幾分惶恐,“你,你想怎麼樣?”
張昌盯著眼前驚恐的少婦,瞇起瞭眼睛,王純還是中午的裝扮,短袖蕾絲衫加齊膝裙,配肉色短襪,高跟鞋剛才掙紮已經被甩飛出去瞭。“把衣服脫瞭。”王純驚恐的連連搖頭,不肯答應,雙手緊緊護在胸口。
“你不脫,那好,就讓你兒子脫,你兒子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扒光瞭衣服,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抬得起頭啊?”張昌微笑著看向王純。
王純呆呆的看著張昌,眼神中滿是絕望,張昌微笑不變,“你選一個吧。”王純面無表情,死死的盯著張昌,站直身子,顫抖著慢慢脫下上衣,從平攤的小腹到黑色的蕾絲胸罩一點點露瞭出來。“很好,那麼繼續吧。”張昌點開瞭第二段視頻,視頻裡,王純兒子還在遊戲,可能因為周圍的人雖然不準他離開,但也沒什麼兇惡的舉動,小孩子漸漸投入遊戲裡去瞭,但仍能看到幾分緊張。
王純看著兒子,流下瞭兩行淚水,咬牙脫掉瞭裙子。隨著裙子落地,張昌的呼吸陡然加重,“還沒結束呢,都脫完。”
王純猶豫不決,張昌朝著視頻裡的王純兒子努努嘴,王純閉上眼睛,帶著幾分無奈和絕望,伸手解開黑色蕾絲胸罩,隨著胸罩落地,一對32C的豐滿躍然挺立。
張昌滿意的笑瞭笑,不動聲色,“你兒子什麼時候回來取決於你哦。”
王純渾身一顫,將黑色蕾絲內褲褪到膝蓋處,然後坐在床上,抬起雙腿,慢慢褪下。
眼見王純已經一絲不掛,張昌又下令,“自慰給我看,別說你不會喲。”
王純目瞪口呆,哪知道會經歷這種事情,隻是搖頭不肯。張昌也不惱怒,“那你覺得你兒子在大庭廣眾下自慰怎麼樣?嗯,我這剛拍瞭幾張照片,讓他看著自己媽媽的裸照自慰,聽起來挺不錯啊,絕對是一舉成名天下知啊。”
王純一陣頭暈眼花,哪知道張昌竟有如此惡毒的主意,一下子屈服瞭,仰面躺在床上,一隻手慢慢伸向下體,另一隻手撫摸起豐滿的乳房。漸漸地,王純發出低低的呻吟,手指已經探入瞭下體,乳頭在自己的愛撫下傲然挺立。
張昌強忍著沖上去的沖動,放瞭最新收到的一段視頻,視頻裡,王純兒子正在玩拳皇,似乎已經投入其中,聲音清晰可聞,“幹,幹你媽,草,差一點,幹死你,耶,幹死你媽比的。”驟然聽聞兒子如此粗俗的言語,王純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也不知是自慰的快感,還是兒子粗俗話語的刺激,王純渾身一僵,繼而全身抽搐起來,下體已是泥濘不堪,一片狼藉,梨花帶雨的臉上滿是潮紅,發出壓抑的喘息聲。
張昌再也忍不住瞭,一把將王純翻過來,屁股高高撅起,雙手反背在身後,王純渾身抽搐無力,任由張昌擺佈。張昌拿出一副手銬,一下將王純雙手銬住。王純驚慌失措,下意識掙紮瞭幾下,自然毫無用處。張昌一把掌拍在女人的肥臀上,陣陣肉浪令人眼花,“別動,想讓你兒子受苦嗎?”
王純哪裡經歷過這樣的屈辱,但事已至此,又為瞭兒子的安全,隻好暫時屈服瞭。張昌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一下挺入濕滑的小穴。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嘆息,張昌一隻手扶住王純的腰,一隻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打著,王純早已癱軟無力,身體隨著張昌的抽插而一下一下晃動著。張昌一邊抽插一邊喘息道,“王阿姨,你這小穴真緊啊,爽滑多汁,哦,夾得我好爽。”女人悲憤交加,卻隻能沉默不語的承受男人的侮辱。
“自己動起來,”張昌拍拍女人的屁股。王純一動不動,以沉默來抵抗。張昌猛插兩下,換來女人的兩聲悶哼,“聽話,”張昌拿起手機,“我就讓你兒子回傢。”
王純雙手被反綁,臉埋在枕頭裡,隱約傳來“嗚嗚”的哭泣聲,雪白豐滿的大屁股開始慢慢搖晃起來。“嘶……”張昌倒吸一口涼氣,撥通瞭電話,“把那小子放瞭吧。”
放下電話,張昌低吼一聲,雙手扶著女人的屁股加速沖刺,“你兒子很快就能回傢瞭。”王純不說話,隻是屁股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瞭。幾分鐘後,張昌趴在女人身上喘息著,交合處不斷有乳白色的液體落下。
休息兩分鐘,張昌將女人扶起來跪坐在床上,王純目光呆滯,淚水滴滴落下,張昌輕輕在女人臉上拍瞭兩下,半軟的肉棒抵到女人嘴邊,“給我含含。”王純似是剛剛反應過來,驚恐的搖著頭,身子向後傾去,要遠離這猙獰而醜陋的東西。張昌一隻手按著王純的頭,肉棒在女人唇邊蹭來蹭去,王純緊閉雙唇,用力掙紮,奈何雙手被反綁,且全身無力,隻能無助的任淚水流淌。
“你是覺得你兒子回傢瞭,我拿你沒辦法瞭吧,”張昌笑語晏晏,話卻是冷酷無情,轉身拿起王純的手機,“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兒子再被抓回去?或者我們換個玩法,剛剛我用你的手機拍瞭幾段視頻,清晰度還是很好的啊。我來看看你的聯系人,嗯,你微信的聯系人不少啊,怎麼樣,人手一份,來看看你的精彩表演。”
“不!”王純發出一聲如瀕死般的哀嚎,整個人委頓下去,縮成一團,因為哭泣而變得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我……我都答應……答應你。”
張昌滿意地點點頭,將腥臭的肉棒伸瞭過去,王純麻木的湊近,慢慢吞入口中,開始吮吸起來。女人的技術很生疏,牙齒幾次刮到張昌的龜頭,張昌也不在意,拍拍女人的臉蛋示意她小心點。帶到肉棒在女人的吞吐下硬瞭起來,張昌拔出肉棒,解開女人被捆綁的雙手,仰面躺在床上,示意女人自己坐上來,一隻手還拿著王純的手機晃瞭晃。王純略一猶豫,帶著滿臉的無奈和委屈,主動跨坐下去,但早已身心疲憊的女人很快就沒瞭力氣,跌倒在張昌身上。
張昌一把摟住女人,在女人的臀部上捏瞭一下,“真沒用。”翻身把女人壓在身下,開始瞭活塞運動,低頭找到女人的嘴唇,一下吻瞭上去,把舌頭伸進去四處探索。王純一動不動,任張昌擺佈,抽送瞭一會,電話鈴聲忽然響起,兩人都是一驚。
張昌從女人身上爬起,拿起瞭王純的手機,看瞭一眼,遞到王純手中,“你兒子的電話,應該到傢瞭。”
王純顫抖著將手機舉到耳邊,深吸一口氣,“亮亮啊,媽媽剛才打電話怎麼沒人接啊?”
“剛剛去同學傢玩瞭,沒聽到電話。媽,你不在傢啊?”手機裡傳來王純兒子的聲音。
“嗯,媽媽這裡來瞭個老同學,晚飯在冰箱裡,你自己熱瞭吃。”王純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聲音依然沙啞而帶著些許哽咽。
“媽,你什麼時候回來啦?聲音這麼沙啞,好像剛哭過啊?”疑惑不解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
王純渾身一僵,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今天見到瞭媽媽最好的閨蜜,心情激動,聊瞭一個下午,太激動瞭。媽媽晚點就會去,你一個人在傢要乖乖聽話,知道嗎?”
“嗯,知道瞭。”
匆匆掛斷電話,錄下瞭這段通話的張昌得意的一笑,俯身壓瞭上去,女人痛苦而壓抑的呻吟聲再度響起。
“沒瞭?”我抬起頭,以上是我根據張昌的描述和視頻的想像。
“沒瞭。”張昌搖搖頭,“我要趕在我媽回來前回傢的,而且三樓雖然沒人,但誰知道會不會有服務員溜上來。所以我幹瞭兩炮就走瞭。”
“王純呢?”
“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從後門出去,回傢瞭。”
我在驚嘆於這小子本事的同時,也有點擔憂,“沒什麼問題吧?”
“放心,我回傢後給王純發瞭兩段視頻,一段是她自慰的,一段是她給兒子打電話的,”張昌陰笑道,“我都能說是她主動勾引我瞭。”
看著張昌得意異常的表情,我問出瞭最大的疑惑,“你小子這麼得意,之前糾結的啥啊?”總覺得自己忽略瞭什麼。
張昌瞠目結舌,繼而糾結的低下頭。過瞭一會,拿出手機調出瞭一張照片,這是一張旅遊照,照片裡的女人正站在一棵樹下笑得開心,我一愣,有點熟悉的,在哪見過。
“這是王純。”張昌悶聲說瞭一句,低頭不語。
王純?我在哪見過她嗎?又盯著照片看瞭幾眼,臥槽,這特麼和夏阿姨長得挺像啊。我終於明白我忽略瞭什麼,剛才看視頻的時候,因為隻是大略掃瞭幾眼,隻是感覺有點熟悉,眼下這張高清晰的照片頓時讓我明白過來瞭。嘖嘖,真有意思啊。
我抬起頭盯著張昌,張昌估計知道我明白瞭,低著頭也不吭聲。我笑罵道,“行啦,別一副死人樣瞭,上都上瞭,還糾結個屁。要是覺得不爽,再去一次發泄發泄唄。”
“可是……”張昌欲言又止。
“行瞭,我明白你的想法。你又不是真的上瞭你媽,一個長得有點像的無關女人而已。女人嘛,想上就上,就算是親媽又怎麼樣。”
張昌被我的話驚得目瞪口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我隨即下瞭一劑猛藥,“你,不行。搞個王純都這麼糾結。知道嘛,龔純把她舅媽上瞭,昨晚還摟著過夜呢。”
張昌滿臉茫然,不可置信,“他……他……”
“所以說,我們三兄弟就你道行最差,加緊修煉吧。跟你講,這種身為長輩的熟女幹起來特別爽,身份越是親近越爽。龔純可是爽歪歪啊。”我繼續歪理邪說。
張昌已經不會說話瞭,隻是嗯嗯嗯。
“看看你,還沒開始起步呢,真慫。自己好好想想吧。”
張昌沉默瞭片刻,掙紮著抬頭看向我,“畢竟隻是舅媽啊,我……”
我嘿嘿一笑,終極大招發出,“是,隻是舅媽,沒有血緣關系。那我呢,我可是享受瞭我姨媽,我媽的親妹妹,和我媽長得真像啊,嘖嘖,那滋味,真是迷人啊。”
張昌徹底崩潰瞭,紅著眼睛死死瞪著我,“可以這樣?可以這樣?”
我拍拍張昌,“就是這樣,想做就做瞭,沒什麼大不瞭的。有兄弟們的支持,保你事事如意。”
張昌渾身顫抖,嘴裡不知在嘟囔什麼,半晌,一下癱軟在沙發上,整個人沉默下去,眼神裡閃過茫然和欲望。
我知道這個消息對張昌是個沖擊,但我也知道,依張昌的性子,我們做瞭的事,他也會想法嘗試的,更何況這還是他心中的願望。有周圍人的榜樣,他早晚有按耐不住的一天。
我一邊給張昌洗腦,一邊問張昌一些細節。張昌心不在焉,整個人還沒定下神來,有什麼說什麼。我很快弄清瞭來弄去脈。張昌實際上有輕微的“戀母癖”,從小爸爸在傢就少,隨著逐漸長大,張昌對母親成熟誘人的身體越來越感興趣,但他隻敢深深埋在心裡。以前和王純的接觸也是有這種心理作怪,後來覺得不對的他主動疏遠瞭王純。最近一段時間,這種欲望越來越強烈,尤其在開葷之後,更是難以控制。之所以經常見不到人,除瞭之前的提到的原因,還有一個因素就是張昌趁夏阿姨不註意,偷拍夏阿姨洗澡換衣,然後趁傢裡無人拿著夏阿姨的衣物手淫。直到被人提到四季旅館,想起瞭被刻意遺忘的王純,再也控制不知自己的張昌行動飛速,超水平發揮,一舉拿下王純,但事後又陷入糾結。
我搖搖頭,知道張昌沒法子立刻轉變過來,但我也不擔心,說一千道一萬,也比不上有人做給他看。身旁的兄弟已經付諸實施瞭,還效果很好。張昌怎麼可能不意動,隻是時間早晚罷瞭。
“吶,你自己想想,再看看兄弟們,真要難受,就去王純那發泄。不過你可得把王純看好瞭,別出亂子。”
張昌終於平靜下來,“王純那沒什麼問題,我還做瞭點小安排。”俯身湊到我耳邊低語瞭幾句。
我點點頭,“那就行。有欲望,那就盡力去實現它。”腦海裡浮現出另一幅畫面。
今天早上,王純帶著兒子出門,不放心的她親自送兒子上學。兒子雖然不理解,但也隻能乖乖聽話。剛下樓,一個背著書包的小男孩跑過來,“阿姨好,張亮亮早啊,我是張亮亮的同班同學。”
張亮亮,也就是王純的兒子臉色緊張,低聲道,“早。”王純一看情形不對,剛想說話,這小孩轉身跑瞭,“再見,我先去學校瞭。”
王純轉過頭看著兒子,“亮亮,他是你同學?怎麼回事?”
張亮亮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麼。王純也能猜到幾分,這可能是昨天圍著兒子的那群人之一。這時,一陣短信提示鈴音響起,王純拿出手機,看到的是一張照片,照片裡自己站在旅館後門,伸手將鑰匙遞給張昌,看起來兩人行蹤詭秘。王純臉色刷的白瞭,強撐著收起手機,低聲對兒子道,“以後不要和這種人來往。”說完就不再出聲,默默向前走去。
張亮亮正自心慌,見母親不再追究,如逢大赦,急忙點點頭,各懷心事的母子兩人緩緩走向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