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賠瞭多少錢?夠小破開店嗎?”
“這……小破還跟別人借瞭一些錢。”
培宏終於說瞭一些實話。
“跟誰借的?”
陳梅的腦海中浮現起李錦破和陳霞糾纏的畫面。
“好像是福伯的妹妹梅群吧,我也不太清楚,你可不要跟他說是我說的。”
培宏又擔心自己說瞭不該說的。
“福伯的妹妹?”
陳梅聽完一驚,難道這孩子糾纏的老女人還不止一個?
“嗯,就住在大學城附近,那女人有錢,應該是她借給小破的,他們應該……”
培宏說到這裡,故意的停頓瞭。
“應該怎麼瞭?”
“應該發生那……那種關系搞到一起瞭。”
色狼就是色狼,三句不離本色,培宏說完又一次眼勾勾的盯著陳梅的胸脯。
“培宏你正經點,小破到這裡還發生瞭什麼事情,你都跟我說。”
陳梅見培宏老是盯著自己的胸脯心裡很不舒服。
“沒什麼瞭啊,倒是我也有一句話想跟你說。”
“什麼話?”
“就是,我培宏真的喜歡你很久瞭,自從你嫁給李覺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喜歡上你瞭,我好想……”
“好你個培宏,竟然帶瞭個狐貍精回來。”
培宏話還沒說完,門外就傳來瞭一個女人捉奸一般口氣的話。
跟培宏合租的少婦李姐回來瞭。
“你說什麼話,你嘴巴放幹凈點。”
毫無憑據就被一個女人當成狐貍精,陳梅好不惱火。
“我嘴巴不幹凈?不幹凈的是你吧,孤男寡女呆在房間裡,說這麼肉麻的話,你不就是來找他的幾吧享受的嗎?我怕你上下嘴巴都不幹凈瞭。”
李姐這女人說起話來也是口無遮攔瞭。這話聽來,最受用的是培宏,最惱火的是陳梅。
“啪”的一聲響,陳梅扇瞭李姐一巴掌,憤怒的說:“不要臉的女人,我看是你跟他不幹不凈吧,也不瞧瞧他什麼貨色,也隻有你這麼低賤才和這種貨色不幹不凈。我呸!”
陳梅的話很狠,把他們兩人都罵得狗血淋頭,然後摔瞭門離開瞭。
李姐被扇得愣瞭一愣,她有點委屈,但陳梅說的又是事實,培宏這種老醜的貨色確實上不瞭臺面——隻能晚上用用,白天見不得人,不過自從他們有瞭第一次後,她就拒絕不瞭夜裡寂寞的時候培宏的棍子帶給她的快樂瞭,甚至已經很在意很舍不得那根棍子瞭,所以當她見到培宏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就聯想到他們肯定也勾搭瞭就有點不高興瞭。其實她又何嘗不想去勾搭李錦破這樣的小帥哥呢,可是人傢李錦破總是不怎麼理她瞭,她才隻好將就著先解決生理問題再說瞭。
“啪”的又是一聲響,這下是李姐狠狠的扇瞭培宏一巴掌,她受瞭別人一巴掌心裡委屈,隻好把火發到瞭培宏身上:“什麼女人,你帶這女人來這裡幹什麼?”
“寶貝,是誤會啦。”
培宏的臉火辣辣的痛,但是依舊是笑容滿臉的討好著說,他這銀棍知道,跟夜裡棍子所享受到的快樂比起來,臉上承受的這些痛算什麼呢?所以他一口一個寶貝的哄。
“誰是你的寶貝,你不是說喜歡她嗎?你去找她啊。”
李姐正在火氣上呢,即使是被哄,也要趁機都把火發完再說。
“啪、啪”連響瞭兩個巴掌,這下是培宏自己扇自己的,當然下手沒有別人狠,他扇完瞭繼續說:“我錯瞭還不行嘛,寶貝,你知道我最喜歡的是你,跟你比起來,她算什麼。”
男人的甜言蜜語口是心非開始上演瞭。
“喜歡我?當著誰的面就說喜歡誰,這也就是你們男人的本色瞭。惡心。”
李姐說著就要回房。
“寶貝,我真的錯瞭,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
培宏說著從後面一把抱住瞭李姐,把那根因為陳梅身子的誘惑而早就豎起的棍子緊緊的貼到瞭李姐的屁股後面。他知道,這個已經誠服在他棍下的女人,要讓她徹底的沒瞭火氣,就得用這根棍子去滅她下面的火,隻要下面的火滅瞭,上面的也自然而然的滅瞭,“你看,我沒騙你吧,它還是這麼雄壯,它隻是你的。”
“放開我。”
李姐待要推拒,怎奈沒有力氣。
半推半就的反抗中,培宏把她抱回房間扔在瞭床上,當他把她的內內剝下來的時候,嘿嘿,那女人的巷道早已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