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李錦破就一個人住,他洗澡的時候樓閣是沒人的,他在樓閣睡覺的時候衛生間是沒人的,所以完全不知道這簾子有何用處,就算是上次梅群躲避她女兒的時候簾子都沒能派上用場,因為如果隻躲著簾子後面她女兒上去後照樣會被發現的。但今天沒想到這看似毫無用處簾子原來竟有如此妙用。由此看來,前任或前前任的店主借此簾子的遮掩偷看瞭不少女大學生顧客的下面瞭,雖然說女人撒尿的時候蹲下去是看不到的,但是在樓上剛好能看到腰間,脫褲子和穿褲子的時候卻是一覽無餘。當然,也有可能就是前任女店主恰好就是個男人陽物控,也借此偷看瞭不少男生的小雞大鳥瞭。而李錦破之前沒發現這簾子的妙用,錯失瞭多少偷看在他這裡撒尿的女生的機會?甚至包括楊柳的。
這意外的發現源自於陳梅洗澡的流水聲,李錦破之所以一聽到衛生間的流水聲就像著瞭魔一般,是因為陳梅那肥沃的河谷地帶給他帶來的震撼還隱隱藏在心裡。
上次他曾經在村子的桉樹林裡偷看過陳梅和其他幾個女人的下面,他印象最深刻的當然是陳梅的瞭,她那不僅毛草叢生密密麻麻,而且又肥又凸,完全就是男人嘴裡說的饅頭貨。這樣的貨是所有的色狼們夢寐以求的。
此刻,發現瞭簾子的妙用,意外又看到瞭陳梅的身子,李錦破驚訝的同時卻是不敢多看,他怕萬一陳梅轉過身來發現瞭他。
他退回簾子後面,重重的舒瞭口氣,他不敢想象以後母子兩人長久住下去將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以前在村裡他們雖然也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的,但那時候是兩個房間,而且那時候李錦破沒有經過多少男女之間的事情。現在的他,經過瞭那麼多搔貨的調教,在女人的海洋的遊刃有餘的他如何經受得起這般致命的誘惑?可他們的關系卻是擺在那裡,不管他們信不信承認不承認,一旦捅破瞭那層關系而東窗事發的話,將會是身敗名裂。
李錦破懊惱的搖瞭搖頭,忍不住又探頭出簾子看瞭看,陳梅已經開始穿內衣瞭,恰好看到她一手握住一邊的乳房一手調整罩罩的舒適度,那肥肥白白的一手都包不住。
眼看陳梅就要穿好衣服出來瞭,李錦破趕緊退回去繼續收拾被單,心跳卻因為剛才的偷看加快瞭很多。
“小破,我自己收拾吧,不早瞭,你也累瞭,早點睡覺吧。”
陳梅從衛生間出來,看到李錦破還在上面甩著被單說。
“好瞭好瞭。可能沒有傢裡的床舒服,但這也是短暫的,我們以後會很好的。”
李錦破說,但他不敢看陳梅。
“嗯,隻要你這孩子有出息,媽就跟著享福瞭。”陳梅笑著說。
這一夜,母子兩一個樓上一個樓下,卻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李錦破想的是今後如何擺脫這般誘惑相安無事;陳梅想的即是李錦破這開店的錢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他爸的工傷賠款,又想起他大白天的都睡覺,哪有這樣做生意的?
他們睡得晚,第二天直到外面有人敲門瞭才醒過來,來敲門的是寧佳。
因為平時他們是那種特好的哥們關系,那夜酒後跟李錦破突破瞭那層關系後,寧佳有點羞愧不敢面對李錦破,但昨天夜裡她卻又做瞭一個春夢,夢裡是跟李錦破的激情纏綿,那跌宕起伏的夢境讓她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整個內內都黏糊糊的。她就決定洗個澡,洗澡的時候清晰這下面,自然而然的又想起瞭夜裡的夢,想起瞭那天跟李錦破的激情大戰,想起李錦破給她的回味不窮的銷魂滋味。想到最後的答案是,該見見李錦破那小子瞭。
於是洗完澡她就過來找李錦破瞭,甚至那一天有沒有課她都忘記瞭。
見李錦破睡眼惺忪的出來開門,寧佳先是臉一紅,然後就嬌嗔的罵道:“你還做不做生意啊,都幾點瞭,還關著門。”
“死妮子,好幾天不見你人影瞭。”
李錦破一看是寧佳笑著說,對寧佳他談不上喜歡呀愛呀之類,但是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大傢都挺開心的。
“小破,跟誰說話呀?”
這個時候,李錦破的繼母陳梅穿著睡衣從樓上走瞭下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