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你是贏瞭。”
李錦破看著得意洋洋的楊柳氣惱的說,反正都被打成這樣瞭,也不在乎再被打瞭,所以他說話再次口無遮攔。
“看在你傷痕累累的份上,本姑娘不跟你計較瞭,我走瞭,哈哈……今晚這力氣出得真夠爽快。”
楊柳轉身扭瞭個好看的呻花得意的開瞭門走出瞭小店。
“奇怪瞭,我怎麼會那麼高興呢?好像和他還不是很熟啊。”
出瞭門,楊柳覺察出自己的開心有點不正常,笑著搖瞭搖頭自言自語,“這小子還蠻不錯的,可惜不是大學生。”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這一過招,還真增加瞭她對李錦破的好感,拉近瞭他們的距離。
而李錦破可就有點慘瞭,不過慘歸慘,他竟然沒有絲毫的不開心,反而心情還挺好的,被女人打和被男人打就是不一樣。
“我是不是有點賤啊,被打瞭還開心?”
李錦破自個兒苦笑著,同時開始感覺到這女孩子不是那麼好惹的,要想征服她讓她領教他拿手的床上功夫看來是非常棘手的事情。
楊柳剛走出去不久,培宏又進來瞭。
“小破你真夠厲害,這麼快就搞定瞭老板的女兒,還來閉門大戰瞭。”
培宏邊進來邊猥瑣的說。
“培宏叔你還沒走?”
李錦破有些意外。
“我怎麼能走呢,這妞太誘惑人瞭,能幹一次,就是死瞭也值得。看她走出去的時候那麼開心,肯定是你幹得她舒服瞭是不?我帶你進城沒來錯吧?這些好事兒可別忘瞭我培宏啊。”
原來培宏跟上次一樣,一個人躲在側角獨自意淫著呢。這老淫賊,心裡時刻隻有女人美妙的身子。
“住口。”
李錦破聽瞭培宏的話有點惱火,這惱火連他自己都不明白,平時培宏老是跟他說分享那些少婦的時候他從沒惱火過。這會聽到培宏說楊柳,卻莫名的惱火瞭。
“怎麼瞭?不就是仇人的搔女兒嗎?你不就就是想玩玩她嗎?”
培宏沒想到李錦破發火,有點詫異,“怎麼手流血瞭?”
仔細一看他這才發現瞭李錦破狼狽的樣子。
“以後不要跟我說什麼分享分享之類的話。”
“哦,可是,你這怎麼瞭?跟她打架瞭?”
培宏有些失望,但還是挺關心李錦破的傷痕的。
“沒事,鬧著玩的。”
李錦破也知道此刻的狼狽樣,無所謂的說,“你幫我看下店,我洗個澡換件衣服。”
培宏雖然有些不高興,但也拿李錦破沒辦法。
後來培宏回去自己的租屋後,把一股子不爽的勁頭都發泄到跟他合租的少婦身上瞭,把她草得死去活來。他甚至一邊草弄還一邊把那少婦想象成不同的女大學生,好像她們都躺倒在他身下瞭。像培宏這樣的老淫賊,雖然每晚還有合租少婦跟他銀樂,但他顯然不滿足這樣的現狀,他喜歡嘗新,喜歡不同的口味。而他知道沒有希望從李錦破那裡得到女人的滋潤瞭,決定重操舊業每夜下班後又開始瞭用望遠鏡偷窺女生公寓,或者到公園去偷看偷聽別人打野戰碰碰運氣看能否瞎貓碰上死耗子抓上個寂寞的女生。
那是培宏的生活。一個十足老銀賊的生活。
那天晚上,李錦破睡覺之前,決定給楊柳發一條信息。
“你要對我負責。”
李錦破想瞭好久,終於發瞭條這樣無頭無腦的信息。因為楊柳沒有他號碼,這樣出乎意料的信息興許會比“你好,我是李錦破”之類的毫無創意的信息更加引起人傢的興趣,而且人傢也容易接著話題回過來。
可是過瞭很久都沒有反應,李錦破知道楊柳沒有他號碼可能以為發錯,於是他又把那條信息發瞭一遍。
“發錯瞭吧?你誰啊,我負什麼責啊?”
這回楊柳回信息瞭。
“我是說你打傷我瞭,要負責醫療費。”
李錦破回復過去說。
“原來是你啊,你怎麼有我的電話號碼?”
這麼一說,楊柳已經猜到他是誰瞭,顯然這效果比直接告訴他“我是李錦破”好得多瞭。
“要想別人不知道,除非你沒有。”李錦坡說。
“哼,肯定是我媽告訴你的。”
想象得出來,楊柳肯定是嘟著嘴的小女孩樣子發這信息的。
“聰明,這是我號碼,歡迎搔擾我。”李錦坡說。
“好的,以後我手癢瞭或者你欠揍瞭我就打電話給你讓我打幾下過過手癮。”楊柳說。
這信息讓李錦破一看就不自覺在腦海改成瞭“以後我內裡癢瞭或者你小雞硬瞭我就打電話找你戳幾下過過肉癮。”
他笑瞭笑,要是這是楊柳母親陳霞發來的信息他會毫不猶豫的改成這樣子發過去。
不過回給楊柳肯定不能這樣,隻有順著她的話回:“你還真有虐待的傾向啊。”
“哈哈……好瞭,我準備睡覺瞭,拜拜。”
第一次通過手機聊天,雖然時間不長,但兩人似乎都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