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霞的那兒雜草叢生,卷卷曲曲密密麻麻的“覆蓋”瞭整個門戶,那塊肥沃之地幾十年來經過不知道多少男人翻來覆去的操作,已黑成瞭黑乎乎的黑木耳兒。在李錦破的密切註視下,陳霞有點難為情又覺得萬分的刺激,那兩片木耳兒隨著她逐漸急促的呼吸一張一合,擠出瞭一絲晶瑩的粘液,已經是迫切的等待入侵瞭。李錦破用手指輕輕的從上往下一劃,滑膩膩的,在陳霞的顫抖中,他的手指也沾滿瞭晶瑩的水分。
真是不可思議啊,楊柳這小妮子就是從這麼搔的洞裡鉆出來的,她自個兒還帶著另一個洞,還真是洞中有洞啊。隻是不知道她那洞會不會跟她母親的一樣。李錦破暗暗道。
“用嘴巴幫我弄弄。”
陳霞扭動著身體哀求著,伸手壓著李錦破的頭就往她門戶上一按。
李錦破也沒想到陳霞會有這麼一招,沒有防備,嘴巴竟砸瞭上去,整個嘴巴和鼻子正好壓在瞭那濕滑的木耳上,聞到瞭一股腥搔的味道。
李錦破馬上抬起瞭頭,嘴巴迅速撤離瞭那片黑乎乎的沼澤之地。
“哼。”
陳霞知道李錦破不願意,但她已經急不可耐瞭,隻好翻身把李錦破壓在瞭下面,親自給他服務,於是李錦破的小雞被她叼住,進進出出的在溫熱的口腔中穿行。
李錦破閉眼享受著,把陳霞想象成瞭楊柳。
接下來在小雞和黑木耳的攻防大戰中,李錦破也一直把陳霞當成瞭楊柳,那快感竟然比以往強烈的多,在排出子彈的一霎那他甚至差點喊出瞭楊柳的名字。
最後,兩人瘋狂的折騰瞭兩次,陳霞才心滿意足的歇下來。
“好想就永遠的這樣抱著你睡下去。”
年紀大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雲收雨歇後,她還會親昵的安撫懷裡的小男人,好像那個小男人就是她的兒子一般。陳霞就是這樣的摟著李錦破親昵的說,這個小男人的確給瞭她極大的滿足,似乎讓她煥發瞭人生的第二春。
“你怎麼不戴項鏈呢,每次都是戴著這個飾物。”
李錦破的頭靠在陳霞的腋下,半邊臉蹭在陳霞的胸上,陳霞胸前的飾物剛好貼到他臉上,有種冰涼的感覺,他伸手摸瞭摸那飾物。
“這是塊祖傳的玉呢,比什麼金項鏈都要好。”
陳霞滿臉笑意的說。
“哦,這個像怎麼隻有半邊呢?”
聽陳霞說得那麼好,李錦破拿起瞭那塊玉,那塊玉似乎是一個佛像,卻隻有半邊。
“另一半在我妹妹那裡,可惜我和我妹妹失散瞭幾十年瞭,一直都沒有找到她,這也是我們相認的飾物,所以我每時每刻都戴著它。”
李錦破的問話讓陳霞陷入瞭回憶中。
“失散的妹妹?”
每個人都有不同別人的故事,陳霞的話引起瞭李錦破的興趣。
“嗯,那時候不是計劃生育抓得緊嗎,我爸是城裡的職工,為瞭保住工作,我妹妹被我爸媽偷偷的養到瞭三歲的時候就被我爸媽送給小鎮上的一個遠房親戚傢收養瞭。”
陳霞變得有些傷感起來。
“那不就收養嗎,長大瞭你們就可以相認啊,怎麼叫失散呢?”
“我爸媽當日的想法也是這樣的,跟那親戚說好瞭讓我妹妹在小鎮讀到日中然後再接回城裡,可惜他們看錯瞭人,那個所謂的遠房親戚原來是個禽獸。在我妹妹十五歲那年,我爸媽準備去小鎮接她回來瞭,結果到瞭小鎮那裡,已經是人去樓空,一打聽,才知道是那個禽獸不如的親戚見我妹妹貌美,起瞭歹念,竟然強奸瞭她,導致瞭我妹妹的離傢出走,然後那個親戚怕我爸找他,也不知去向瞭。”
陳霞悲憤的說。
“這等禽獸都有。”
沒想到又是一出人間悲劇,李錦破隻有跟著嘆氣,有道是,一個人一個命,同父同母的同胞姐妹,竟然一個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一個卻淪落天涯不知何方。
“嗯,幾十年瞭,我們再也找不到她瞭,我可憐的妹妹,不知道她現在哪裡,過得怎麼樣。也許今生都沒有再和她相認的機會瞭。”
陳霞有點哽咽瞭,李錦破還看到瞭她留下來的眼淚。
一個人,再怎麼樣銀蕩,感情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