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樓上的梅群顯然還是意猶未盡,她翻個身騎瞭上來,一邊撩撥著李錦破的貨兒一邊說:“你躺著享受就行瞭,我來。”
梅群說著,來瞭個倒插蠟燭的姿勢,扒開那濕漉漉的門戶逐漸逐漸的吞沒瞭李錦破的小雞,由於李錦破的小雞確實太大,她先是一陣試探,緊貼著像磨盤一般碾磨瞭一會,逐漸適應後才是瘋狂的起起落落,碩大的乳房在空中飛舞著仿佛要脫胸而去,小樓閣的地板也被激烈的動作弄得咚咚作響,聽上去就像快支撐不住瞭一樣。
樓下的李姐看得目瞪口呆,那女人的猛出乎她的意料。
而此時樓上樓下的兩番景象可謂是:小樓一夜聽春動,自個深巷欠疏通。既興奮又無奈中,李姐隻好加大瞭手指的力度,一步步的探向自個巷道的更深處……
過瞭約二十分鐘,樓上的兩人終於雲收雨歇攤成一堆,樓下的李姐在自個兒的一邊欣賞一邊扣弄下達到頂峰,偷偷的躲回瞭洗手間,心裡在想李錦破等一會還有沒有梅開二度的耐力。
“小心肝,你比你父親還厲害呢,我還以為你父親是我這輩子遇到的男人中最能讓我滿足的瞭,沒想到,你還厲害。”
梅群滿足的摟著李錦破的脖子親昵的說著情話。
“這女人跟他父子倆都睡過瞭?太瘋狂瞭吧?”
這話又是讓樓下的李姐大吃一驚。
“我爸的怎麼樣呢?”
說實話李錦破還從沒見過他父親的玩意呢,不知尺度如何,不過他曾經偷聽過他爸跟他後媽陳梅在屋裡幹那事,他後媽陳梅那時候也是哭爹叫娘的歡叫得讓人欲火沸騰,恨不得加進去,來個上陣父子兵。
“沒有你的大,可是他技巧多,他跟我說十五歲就被一個婦女拿點錢誘惑破瞭身子,還教會瞭他很多玩弄的經驗,所以他很會取悅女人的,他那雙魔手隻要往女人身上摸一摸,女人身子就軟瞭。”
梅群回憶著,抓住李錦破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揉著,“就這樣……你好好學學。”
“十五歲就破瞭,這老傢夥……比我還早熟,可惜。”
李錦破想起父親李覺,嘆瞭口氣,不過他的手也隨著梅群的指示慢慢的遊走揉捏起來,那感覺讓梅群感覺像是李覺的舊地重遊,惹得她又是一陣扭動浪叫。
“小心肝,再來一次從樓下頂上來好不?”
梅群扭動的同時小手自然是在李錦破的小雞附近遊走,當感覺到李錦破的貨兒又有瞭反應後,她笑著說。
“你想累死我啊。”
“呵呵,我說笑的,下次吧。”
梅群刮瞭下李錦破的鼻子說,“我要回去瞭,晚瞭老頭子又得打電話找我瞭。”
“好吧。小心點。”
李錦破還是躺著一動不動的說。
“嗯,好好休息,說不定我明天還來的呢。”
梅群說著,俯到李錦破下半身,親瞭親小雞說,“好好歇歇,老娘明天還來喂你蜜汁。”
然後她有些不舍的起身下瞭樓梯,邊走邊說:“洗手間有燈吧,我上個洗手間先。”
“啊……”
李錦破想起瞭李姐可能還在洗手間,吃瞭一驚,趕緊起身也跟著下樓梯,“沒呢,黑乎乎的,還挺臟的,你還是回傢上吧。”
躲在洗手間的李姐無疑又是嚇瞭跳,一閃身先躲到洗手間的門後。
“有點急呢。”
說話間梅群兩人便到瞭樓下。
“回去在上吧,真的挺臟的,你不怕那些蟲呀蚊子呀咬到你那?”
李錦破把地上的衣服拿起來,給梅群穿上。
“哎呀,那我還是回去上得瞭。”
聽到蟲子蚊子咬叮那,梅群嚇得一抖。
“呵呵,有個笑話就是關於蚊子和女人的,要不要聽?”
李錦破知道這招奏效瞭,也由蚊子想到一個笑話,隨便想說出來。
“啥笑話?說說咯。”
梅群穿好衣服問。
“一天蚊子跟螳螂去偷看一女的洗澡,蚊子很自豪的說:看,十年前我在她胸前叮瞭兩口,現在腫的這麼大瞭;螳螂不服氣的說,那有什麼,我十年前在她兩腿間劈瞭一刀,至今還每個月都在流血……”
李錦破把他看到的笑話說瞭出來。
“哈哈……你這流氓,色狼……”
梅群笑得彎下瞭腰,伸手往李錦破大腿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