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宏也隻好跟瞭上去,說:“小破,這就是音樂學院的女生,夠搔吧,音樂學院的公寓是我們最常關顧的,這裡的女生不僅最漂亮,也最放蕩。我看我們老板的女兒也是這麼搔的,身子發育得那麼好,不想男人是不可能的。可惜我們不知道她在那個宿舍,她還從沒出現在我們望遠鏡的鏡頭裡。”
“好,我知道瞭,以後常來這邊逛逛,就是可惜現在還沒開學。”
他們一邊走一邊聊,直到把大學城快逛遍瞭也沒再遇到像剛才那麼搔的女生瞭,培宏的脖子一路上都轉向瞭路過的女生公寓的陽臺,但結果無疑有點失望。
“奶奶的,你脖子不酸啊。”
李錦破用手掌鍘瞭下培宏的脖子說。
“嘿嘿,有的撩人風景看就一點都不酸,這沒啥的,還真有點酸瞭。”
培宏嘿嘿笑著說。
“走吧,去租房子。”
兩人往大學城邊上的南平村走去。
這村莊本是遠離市區的貧困村莊,房子都比較舊,不過自從大學城建成以後,這兒也沾瞭光,吃住穿行都坐地起價水漲船高瞭,因為所有人都明白,學生是最大的消費群體之一,他們還不知道掙錢的艱苦,花的時候都是嘩嘩響。
已經是下午六七點多,天有點糊糊暗瞭,村裡的有些人傢已經亮起瞭燈。
喧嘩聲,音樂聲紛紛傳來,聽上去挺熱鬧的。
“這條主道是最繁華的,賣什麼的都有。”
進瞭村子,培宏說。
“確實夠熱鬧的。”
一眼望去,整條街上兩邊各種鋪位、地攤都有,有藥店、理發店、服裝店、小吃店、水果店等等,店鋪與店鋪的空隙之間多擺著地攤,賣啥的都有。
“開學的時候就更熱鬧。”
“那是當然。”
“我們先吃點東西吧。”
經過一傢快餐店時,培宏提議吃點東西。
“好吧。”
李錦破答應說,由於中午的飯難以下噎,他們確實沒吃多少,都有點餓瞭。
兩人進瞭沙縣小吃店,點瞭兩個蛋炒飯兩碗雲吞面和兩個原盅蒸湯。
湯飽飯足出來後,培宏問:“要不要逛逛發廊一條街先?”
“也好,先逛逛。”
李錦破也想知道這兒的發廊一條街是啥特色。
培宏帶頭剛拐進一條巷口就看到瞭兩邊花花綠綠的發廊炫燈,大多是紫色和粉紅色,一看上去就覺得有點曖昧瞭。
他們一走進去,或坐或站在門口的濃妝艷抹的郎便撲瞭上來,摟住他們的胳膊嗲聲嗲氣的說:“老板,上去玩玩吧。”
李錦破看瞭下摟住自己的郎,隻見這女人還挺年輕的,身子非常豐滿,穿著薄薄的低胸衣,大半個雪白的乳房都爆露瞭出來,下身是一件黑色的超短裙,肉肉的大腿套著一件黑色的網絲,這一打扮對男人的小雞確實有很大的殺傷力,培宏和李錦身下的小雞一下就抬起頭瞭。
但李錦破此刻並沒有這方面的欲念,所以掙脫瞭郎的手說:“不玩不玩。”
“玩玩嘛。”
郎甚是失望,卻不得不放開。
培宏那邊倒是不老實瞭,他的手放到瞭身邊的郎屁股上一捏,銀笑著說:“下次再來收拾你。”
郎被培宏白白占瞭便宜,卻又念他是個老熟客也不好發作,隻是狠狠的說:“死老頭子。”
“這比我們縣城的大膽多瞭。走,我們找房子吧。”
李錦破準備拐往另一條巷子。
“小破,聽,有人幹起來瞭呢。”
培宏卻停瞭下來,“還不止一個,我就知道,這時候開始,好戲都開始上演瞭。”
李錦破仔細一聽,果真聽到瞭兩邊不斷傳出來的女人依依哦哦的叫床聲,還此起彼伏的。
“我想起瞭一首詩。”
聽著這聲音,李錦破的腦子裡浮現出瞭一幅畫面。
“才子,此刻還想到什麼濕啊?”
培宏不解。
“原詩是這樣:‘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但時刻應該改成‘南平四百八十婦,多少吟雲雨中’。”
李錦破喃喃說道。
“哈哈,人才,人才。”
培宏一拍大腿,大笑起來,惹得兩邊的發廊女子紛紛罵他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