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哥,我真的是一個無用的男人嗎?我小雞吐白沫瞭就不是男人嗎?”
杜陵帶著哭腔問。
“小杜,你平時喜歡聽那些打仗的故事是吧?”
李錦破慢慢的說。
“嗯,打仗,都是男人們的事情。”
杜陵點點頭,從小到大,他就最愛聽李錦破給他講故事瞭,什麼三國啊水滸啊抗日啊,都是他喜歡聽的。
“你知道男人打仗都需要什麼嗎?”
“馬?車,哦不,炮?”
傻乎乎的杜陵思維就那麼狹窄,又想到象棋去瞭。
“都不是,都需要槍,槍,知道不?古代是那種鋼鐵之類鑄造的槍,現在呢就是手槍,但都是槍。”
“槍?”
杜陵一知半解的問。
“嗯,就是槍,男人跟女人之間做那事其實也就是一場打仗,所以也需要槍。”
“我有點聽不懂啊小破哥。”
杜陵撓瞭撓頭。
“你的小雞就是一把槍,一把在跟女人打仗時沖鋒陷陣的槍。你之所以出生,就是你爸把子彈射到你媽那裡,不過可能是他射術不夠完美,所以你生出來就流著鼻涕,還有點傻乎乎的。”
“哦,我小雞吐出來的白沫就是子彈?”
杜陵想瞭想問。
“嗯,不過你的子彈應該是射到四姑那裡,而不是在外面就射瞭。”
“她沒有讓我射到那裡啊。”
“不是她不給,是你自己沒機會,你的小雞吐得太早瞭。”
“那我該怎麼辦呢?”
“我教你個方法,你回去吧,小雞挺起來的時候,拿根繩子綁著小石塊掛上去,直到它軟下來,每天堅持練。”
李錦破說,他不知道這方法到底有沒用,但是他小時就練過,是村裡一個爺爺級別的人教他的。
“好吧,我這就回去練練。”
杜陵說著就要趕著公狗回傢,可惜公狗和母狗還是連在一起無法分開,他隻得自己回去瞭。
李錦破望著他的背影嘆瞭口氣,傻子,蠻可憐的,連女人是什麼滋味都不知道,作為男人,真是枉走一遭瞭。
他繼續往李妃保傢走去。
李妃保傢門口的巷子上又圍瞭很多人,大多數是早上跟女大學生上山的那些老頭,那幾個女大學生竟然也在,他們好似已經打成瞭一片,其中四個人在李妃保傢的牛車上打撲克,其他的都在觀看著說笑著,看樣子都玩得不亦樂乎。
“哈哈,你們輸瞭,趕緊做蹲下站起,就10個,不多。”
李錦破剛剛走近,就聽到老武興奮的叫,原來他們在打撲克賭輸贏,男的輸瞭就做20個俯臥撐,女的輸瞭就做10個蹲下站起。
“哼,也不知道讓一讓人傢,什麼男人嘛,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兩個女孩子努著嘴嘟囔著走下瞭牛車。
那群老頭興奮得拼命的起哄。
兩個女孩子無奈,隻好抱著頭開始做蹲下站起。
圍著的男人一個個都瞪大瞭眼睛盯著圈中的兩個女孩子,唯恐眨一眨都錯過瞭一些經典的鏡頭。
短裙和緊身的T恤,這本身就夠撐托她們高挑又豐滿的身材瞭,足夠讓這群老頭口水直流瞭,這會上上下下的,更是讓老頭們熱血沸騰。站起來的時候,他們的盯著的是前面的四隻肥兔子,四隻亂蹦亂跳的肥兔子隻差破衣而出瞭,而蹲下去的時候他們盯著那四瓣滾圓的屁股,有眼尖的甚至在前面盯著大腿和裙子的縫隙,偶爾竟能瞥見裡面那細小的褻褲。有的老頭,手甚至抓在瞭自己的褲襠上。另外三個沒打撲克的女孩子呢,則隻是在旁邊竊笑。
兩個女孩子各做完10個蹲下站起後,臉都漲得通紅瞭,馬上走回牛車上狠狠的說:“來,我們要贏到讓你們做100個俯臥撐。”
老頭們哄的笑瞭,那美胸美腿美呻他們多想再看一會啊,可惜可惜。
“老武哥加油啊。”
他們自然是給男人加油。
女孩子坐下去後,老頭們就又擠在瞭牛車的擋板兩邊,如果那擋板不是有鋼筋連著,估計都被他們擠壞瞭。
“這麼瘋狂?”
李錦破不解,他個子高,伸手撥瞭撥人頭,看瞭過去。
隻見兩個女孩子對傢的坐著,由於牛車本就不大,坐著很不方便,大腿難以伸展,這難以伸展的坐姿便給對面的人們展現出瞭很多美妙的風景——偶爾的動一動甚至能看到瞭大腿的根部,怪不得這群老頭擠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