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當官呢,就要擺個樣子瞭。”
黃曉玲有些不屑的說。
“哎,曉玲你可別笑我,我這輩子也就這命瞭,能在村裡混混就不錯瞭,所以不得不珍惜機會啊。哪像你,可以上大學,畢業瞭以後就在城裡生活,當個白領,成瞭一個城裡人,然後輕輕松松的生活,不必為莊稼地著想,也不會為瞭柴米油鹽發愁。”
想到前途,李錦破黯然神傷,他現在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瞭,有機會能不珍惜嗎。
“我?你是在諷刺我吧,我現在都傢破人亡瞭,書還念不念都是個未知數。都是馬西維那個狐貍精搔貨惹得禍。”
黃曉玲有點忿恨的說,“我和我媽當日就反對我哥娶這個狐貍精瞭,可我哥和我爸就想著錢財,拼命想攀上人傢的大後臺,才撿瞭這隻破鞋,誰知道剛過傢門還沒過夜就要跟別的男人私奔瞭。這不是奇恥大辱嗎?”
“哎,都已經如此瞭,就不說那瞭吧。”
李錦破的後背起瞭曾冷汗,畢竟,這個震驚鄉野的奇恥大辱是他一手制造的。
“不說?哼,我還恨得咬牙切齒呢,小破,你既然想調查什麼案子,何不幫我也查查和我嫂子偷情的人是誰呢?我一直都想不出,這附近十裡八裡誰有那麼大的魅力讓她瘋狂到如此地步。”
黃曉玲話鋒一轉說。
“調查?那個……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又不是強奸,怎麼調查呢。就算查出來瞭,派出所也不管這事。”
李錦破總覺得黃曉玲話裡有話,頭皮都有點發麻瞭。
“其實,也用不著調查,我想來想去,隻有一個嫌疑人。”
黃曉玲說著目不轉睛的盯著李錦破,月黑風高的夜晚的山嶺上,她眼裡發出的光芒看起來不可能是溫暖的。
“誰?”
李錦破心虛的問。
“除瞭你還有誰呢?在山嶺上,她竟然目不轉睛的盯著你的那看,在酒席上,你鬧事的時候她也是癡迷的看著你,這一切我都看眼裡。你說不是你還能是誰呢?別人不知道,可我是一清二楚的。”
黃曉玲是冰雪聰明的,果然她已經猜透瞭一切。
“我有那麼大的魅力?”
李錦破越發的心虛瞭,推搪著說。
“冤冤相報,也許那是天意吧。”
黃曉玲嘆瞭口氣。或許她覺得自己對李錦破不追究這事情可以換來他的回心轉意,卻不知道,聰明反被聰明誤,恰恰相反,她跟李錦破坦白瞭這事情,徹底斷瞭李錦破跟她重歸於好的念頭,你想,一個男人敢跟你一個知道他傷疤的女人永遠廝守在一起嗎?
李錦破不敢,他心裡也是感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大的魅力,讓女人們如此癡迷,就因為長相俊俏些身材健美些?黃曉玲都知道是他害得她傢破人亡瞭,可她竟然並沒有恨他,而是要跟他重歸於好。或許,他還不懂女人吧。
“走吧。等下我借摩托車送你回傢。”李錦坡說。
“嗯,你先背我回村吧。”
黃曉玲答著又提瞭一個要求。
“好吧。”
李錦破無奈,隻有答應,蹲瞭下來。
黃曉玲欣喜的爬上瞭他的後背,兩個飽滿而溫暖的肉彈毫無空隙的壓上瞭他堅實的背部。
後背上傳來的舒服感讓李錦破有點心猿意馬。
黃曉玲其實不重,但是李錦破剛剛吃瞭西瓜,肚子有點漲,加上黃曉玲在後背有意的搔擾——又是摸著他堅實的胸肌又是向他耳朵吹著熱氣,惹得他下面的小老弟漲得老高,頂在褲頭,一步一步走得相當的艱難。他甚至想把她放下,讓她扶著樹幹,他從後面長驅直入,直搞得她搖下滿地的落葉,但山嶺上空灰暗的天空,林間絲絲的陰風,間或傳來的嘶啞的鴉啼讓他放棄瞭這一想法。
李錦破把黃曉玲背到瞭戲場門口才放下。
戲場已是人去場空,留下的依然是收拾殘局的那幾類人。
李錦破把黃曉玲帶到田西矮的狗煲檔,對田西矮說:“矮哥,切點狗肉。曉玲,你先吃著,我去下戲班辦公室就回來。”
“好的,小李哥。”
田西矮笑著答應,並給李錦破拋瞭個眼神,同為男人,那眼神李錦破自然懂得,無非就是想說:你小子厲害,又換瞭個女人,俺羨慕得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