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婦並非沒有眼淚,她們的眼淚隻為奸夫流,流的卻也是最癡情的最真摯的眼淚。她們也隻有在奸夫的那裡才能做到上面流淚,下面流水,悲喜隻為那一個男人、那一根幾吧。
李錦破看著梅群流出眼淚,是發自內心的悲痛,也隻有嘆氣。對於他父親來說,這個癡情的美人絕對是個好美人。
其實所謂的好美人和壞美人,也隻是角度問題,隻是旁觀者無法理解而已。
“培宏的話可信嗎?你就打算這樣去工地找老板報殺父之仇?”
梅群擦瞭擦眼角的淚問。
“基本上是確切無誤瞭,我是聽到培宏跟他老婆說悄悄話後才逼問成的。也隻有這樣瞭,雖然我父親也有錯,但那錯不至於死吧,就這樣瞭斷瞭,那他們隻會變本加厲的禍害更多的工人。”
李錦破說到父親窩囊的死,就氣憤。
“小破,還是算瞭吧,你別去工地瞭,鬥不過他們的,人傢是老板,有勢有力。你跟你父親那麼像,被他認出來說不定會有危險。”
梅群勸阻說,說的話跟林培宏的意思差不多。
“可是我爸就這樣被人害死瞭”李錦破有點激憤,“你不是很愛我爸嗎?他就這樣死瞭,你也不聞不問瞭?”
“愛,誰說不愛,現在一看到你就仿佛看到當年的他。”
李錦破的話直接戳到梅群的痛處,她眼神有點無奈,又有點憐惜,“說吧,你怎麼打算?工地在哪裡?”
“聽培宏說,也是在省城,具體哪裡我還沒問呢。我先去那裡當建築工人,到時候再見機行事。”
李錦破說瞭自己的計劃。
“也在省城那就好點,你到時候記得去找我。一定不能魯莽行事,知道不?”
梅群像叮囑自己孩子般關心的說。
梅群的話讓李錦破感到一陣久違的溫暖,有點感動,好久沒人讓他這麼感動瞭。他沒有說話,隻是用力抱住瞭梅群的身子,像個孩子般把頭埋進瞭她的胸脯,仿佛在這個跟他母親年紀相仿的美人身上找回瞭母親般的溫暖。
“好瞭,別想太多瞭,一切都會好的。”
梅群輕輕的拍拍李錦破的後背,安慰著說,不過李錦破的頭埋在她的胸脯上,那兩座飽滿的山峰被擠壓著,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她的心跳又加速瞭,胸脯也跟著一起一伏的顫動著。李錦身上散發出的男人的Y`ang光氣息,讓她又有點不能自制瞭,渴望著再次被這個小男人再次強悍的入侵,這年頭一閃,她底裡有巢濕瞭。所以的她的手又悄悄的移向瞭李錦破的襠下,令她驚奇又驚喜的是,李錦破下面的棍棒在她的觸碰下,馬上又有瞭反應。
“到底是年輕人啊。”
梅群喜道,兩個人在肉體的觸碰下,很快就忘瞭李錦破父親的死,腦子裡隻剩下瞭欲。
李錦破頭伏在梅群的胸脯上,正好緊貼在梅群的山峰上,那半露的雪白的半球和那條深溝就在他的嘴皮底下,他忍不住就親瞭上去,旋即惹來梅群的嚶聲。
在即將離別的不舍裡,兩人互相挑逗著,又燃起瞭熊熊的烈火,然後趁熱在山野上來瞭個梅開二度,直到筋疲力盡“小破,也許你對我的美兒也有意思,但我還得跟你說強調一下,不管什麼時候,絕對不能碰我美兒。知道不?”
分別的時候,梅群再次強調瞭這句話。
李錦破不明白梅群的意思,搖瞭搖頭又點瞭點頭。心裡卻很不痛快,心想不就是覺得我一個鄉下人配不起她美兒嗎?
兩人在山嶺上又卿卿我我瞭一會,快到中午的時候兩人才一前一後的離開山野。
李錦破飛快趕回戲樓那邊,大部分的戲子都起來洗刷完畢瞭,福伯在那裡張羅著準備午餐。見李錦破回來,問:“小李,這大半天都跑哪裡去瞭?”
李錦破也正納悶福伯怎麼去找山野找易夢宸呢,難道對他侄美都有想法?可是他已經廢瞭啊,李錦破想不明白,隻好就著話題說:“我到村子裡轉瞭轉瞭呢,這不來看戲的人多瞭,擔心會有鬧事的嘛,你呢福伯,你一直在這裡吧?”
福伯看瞭李錦破一眼,神色有點慌亂,但馬上平靜的說:“是啊,你不見人影,我不在這裡,誰打理這些事情呢。他們都起來瞭,準備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