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老武倒有演講的風范,說得有聲有色,後面呢。”
所有人都給老武說的入神瞭,聽得津津有味,身臨其境。
“呵呵”老武一笑,繼續說,“那屋裡的燈特別的亮,我這根青筋暴漲沖天般豎起的幾吧自然被她看得一清二楚,很快便聽到瞭她急促的呼吸聲,然後一隻白藕般的手臂從窗欄裡面伸瞭出來,慢慢的就摸到瞭我的幾吧上面慢慢把它包容瞭,那芊芊五指柔軟得猶如無骨,一陣挑逗、撫弄,我幾乎舒服得要叫出聲來。這美人抓著我的幾吧就不想放手瞭,雖然非常的舒服,可我這樣抓著窗欄弓著身子卻累極瞭,於是我輕聲問,難道不想試一試它的滋味嗎?這樣弓著身我可累瞭,美人聽後先是一愣,手停住瞭,然後小聲問,你是誰?一直在偷聽我嗎?我說是的,我是被你吸引過來的,你的美讓人看過後就放不下瞭,我是一個威猛的鄉下漢子,力量型的選手,可以給你那個胖子給不瞭的快樂,你看,它快等不及瞭。屋裡的美人聽我贊美她,低聲咯咯嬌笑,然後說,好吧,你進來,我給你開門。說著拿開瞭手,向門那邊走去,我一聽大喜,急忙拉起褲子往前門跑去瞭。後面的你們也知道瞭就不用說瞭吧?”
“老武,接著說啊,還沒到津彩的地方呢?”
眾人正聽得起勁,那肯罷休。
“好吧。”
老武沒有辦法,隻好繼續說,“一進門我就呆住瞭,這美人正一絲不掛的站在門口,那白嫩的身子,高挺的胸脯,黑森森的溝谷,在我眼皮子下一覽無餘,我一進去,她就反鎖上瞭門,然後迫不及待的脫我的褲子,比我還急呢。我伸手往那溝谷一摸,已如滔天大水般泛濫成災瞭。可這時,又想起瞭敲門聲,美人不高興的問誰呀,外面的人答道,是我啊肖莉,我的又起來瞭,這次肯定能讓你滿足。滾吧,我睡覺瞭。美人不好氣的應瞭一聲,隨後關瞭燈。然後拉著我上瞭床,岔開瞭雙腿,那一夜,她得到瞭極大的滿足,身子扭得厲害,嘴裡不停的說,還是鄉下的漢子猛,最後他指甲還深深的刺進瞭我背裡呢,你們看,這條深痕還在。”
老武說著,掀起背後的衣服服,眾人果然看到瞭幾條刺眼的紅色的深痕。
“於是,今天就約好瞭在甘蔗林再來一次激戰讓你們知道我老武說到就能做到。”
老武得意的說。
“老武不虧是情場高手啊。”
眾人聽得嘆服說。
“可你也太不夠意思瞭,竟然騙瞭我們。不就是一個破美人嗎?應該然大傢分享啊。”
眾人對老武的欺騙還是耿耿於懷。
“我看,我也可以上瞭這美人。”
說話的是建強。
“媽的,我也上。”
眾人紛紛表態,仿佛那個美人真的已經成瞭他們的公共廁所。
“看來今年社戲這段日子又是個躁動的日子啊,這次戲班裡還有很多水嫩的妹子呢,還有,似乎村裡的後生仔們還帶瞭好多城裡學生妹回來呢,個個都時髦得很。我傢保子就帶瞭幾個回來呢。”
李妃保的父親李安修說。
“確實是啊,今年的煙花特別特別多。”
老武又搖頭晃腦的說瞭句歌詞,“看得都眼花繚亂瞭。”
“老李,那是你的兒媳婦啊,難道你想先下手為強,把兒媳婦搶瞭。”
有人卻取笑李安修。
“瞎說什麼啊你,不是還有幾個嗎?”
李安修的老臉一紅。
“呵呵,到時候如果得手瞭,記得介紹給我啊,咱這一輩子還沒嘗過學生妹呢。”
培德開始討好李安修。
眾人又津津有味的議論瞭好久才不舍的散去。走的時候,每人的心裡都有瞭一個目標:趁著社戲這段時間,上一個戲班的美戲子,或者,城裡來的學生妹。自從聽瞭建強和老武的經歷後,他們覺得上一個城裡來的或者從城裡回來的美人並不是想象中那麼難。如今是個躁動的年代,躁動的社會,美人也不安分瞭,在這個躁動的社會躁動的年代的躁動的夏天,這些不安分的美人會更加不安分,不試一試,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