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再說吧。”
福伯提起四姑娘讓李錦破想起瞭那天四姑娘對他的嘲笑,現在聽他一說,還真有挑一挑這個銀蕩女人的的想法。
“當然,還有其他的女人,在未來的這社戲幾天夜裡,這些女人註定是動不安,如果你想下手,機會無處不在。”
福伯又報出瞭一連串的包括小燕等在內的女人的名字,“有好幾個都是我當社戲頭人的時候開發的,那時候夜裡不是要在村裡巡邏防小偷嗎?這些女人就是那麼些時候拿下的,所以說,這年頭,缺啥都不會缺女人的。”
“呵呵……福伯你說得好像咱們這村子都以此為樂瞭。”
李錦破隻能呵呵的笑,腦子裡浮起瞭銀蕩的畫面,仿佛看到瞭做社戲那些的晚上一片鑼鼓聲裡村裡的女人們一個都脫光瞭衣服,排著隊在等著他這個新一屆的頭人一個個的檢驗呢。
“沒啥好奇怪,本來就是的,現在是什麼社會瞭,你懂得,男人們的好生活才開始呢,福伯我都因早生瞭些年而悔青瞭腸子呢,老瞭,太可惜瞭。不過,你可要註意時刻維持戲場以及村裡的秩序,不可一味尋樂而忘瞭一切。那是得不償失的。”
福伯看李錦破的得意樣,不禁提醒說。
一片笑聲中,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這席酒,耗瞭一個多鐘才結束。
李錦破感覺到瞭些許的醉意,起身離開瞭福伯和女人於沛瑤,女人看他的眼神,滿是不舍。
去找鄉長先呢,還是去果棚看看果子,還是去板廠把工錢結回來,還是去看看黃曉玲?李錦破一抬腳出瞭福伯的傢門,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兩天沒回來,好像一下子多瞭很多事情。
“小破,在福伯傢那麼久啊?看到那女人瞭吧?”
那些女人看李錦破從福伯傢出來,馬上圍瞭上來問。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呢,是為福伯高興還是妒忌?”
李錦破甚是不屑那些女人。
“那麼漂亮的女人真的就願意這樣嫁給福伯?難道福伯還是金槍不倒,征服瞭她?”
其中極其銀蕩的女人,忍不住就說出瞭金槍不倒這樣的敏感字眼。
“好,我告訴你們,福伯沒有倒,他有狗鞭酒,越來越厲害瞭。”
李錦破實在看不慣這些破鞋的嘴臉,索性撒瞭謊,讓他們想象去。
“哇,真的啊。”
李錦破的話果真引起瞭女人們的搔動,有些被福伯征服過的聽說福伯越來越來厲害瞭,甚至忍不住夾緊瞭雙腿,蕩滿銀意的雙眼忍不住望向瞭福伯的屋子,當真是望眼欲穿啊。
“蘭芳啊,你丈夫不是回來瞭嗎,還望人傢福伯幹嗎,你丈夫喂不飽嗎,真是搔蹄子啊。”
有些就開始彼此嘲笑、捉弄。
“小破,你媽呢?幾天不見瞭啊,怎麼一聽說福伯那不行就不見人影瞭?如今,福伯重振雄風,她是不是也該回來瞭?”
一些卻捉弄起李錦破來。
“一群搔貨。”
李錦破低聲罵瞭一句,往鄉長林培民的傢走去,本來他想先去看看黃曉玲的,但是現在看到女人們的這副樣子,從心裡就鄙視女人,決定先找鄉長瞭。
在快到鄉長傢的時候卻看到瞭李妃保牽著個女孩子的手,從傢裡走出來,那女孩子的打扮挺時髦的,亞麻色的頭發,銀色的眼影,猩紅的嘴唇,半露的酥胸,翹挺肥大的屁股,短褲下兩條不是很白但卻很滾圓的大腿,雖然看臉蛋不是算美,但是綜合起來,對男人還是很有吸引力的。就李妃保這邋遢樣都能找到個這樣正點的姑娘?是不大學裡的女孩都癢得搶男人瞭?
所謂的女大學生,也就是這副模樣?
“喲,保子,大學的女朋友啊?”
畢竟是高中的同學,李錦破還是有好的打招呼說。
“哈,小破,嗯,這是我的女朋友小咪。”
李妃保見到李錦破,仿佛要炫耀的趕緊伸手摟住女孩子的肩膀,得意萬分的說,“一年不見瞭,小破可沒變呢,怎麼樣,後悔當日瞭吧?真是可惜啊。聽說,你還幹瞭婚禮上調戲新娘的醜事呢,是不太過饑渴瞭?”
李妃保的話裡充滿瞭諷刺和解恨。
李錦破還沒有發生那事之前,是村裡的天才,是每一個父母給自己的孩子樹立的榜樣,而他李妃保呢,卻恰好是個反面的教材,是每一個父母談之而色變的吊兒郎當的不孝之子,如今李妃保終於逮著機會瞭,怎麼能不好好的奚落一頓呢。
正所謂龍灘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