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聲嬌滴滴的女人的聲音傳瞭出來,隨即一個女人從福伯的臥室裡走瞭出來。
四眼相對,李錦破幾乎不敢相信,這女人竟然就是前夜在他果棚裡跟他連下三城的銀蕩女人於沛瑤,怪不得那條黑狗那麼熟悉。
更令他不解的是,於沛瑤對李錦破的到來並沒有表示出過多的驚訝,仿佛早有準備似的,略一微笑,就裝作害羞的低下瞭頭。
福伯以為隻是李錦破驚訝於於沛瑤的美色才如此驚訝,也沒有多想。
這是福伯的悲劇,上過無數的女人,最後領回來做老婆的女人卻是早就被接班人上過瞭,而他還蒙在鼓裡。
“福伯,嫂子好漂亮啊。”
李錦破裝作沒事般的說,心裡卻不是滋味,這女人在果棚裡還說給他當媳婦呢,轉眼就成瞭福伯的老婆瞭,雖然他並不是真的要她當他的老婆,但是這轉變也太快瞭,快得讓人接受不瞭。
於沛瑤聽瞭李錦破話,很隱秘的向他拋瞭個媚眼,那情意,李錦破卻能看懂。
福伯並沒有覺察,笑呵呵的,然後向李錦破的耳邊俯過去,小聲的嘆氣說:“可惜你福伯現在沒那艷福瞭,這是狗日的天意啊。”
“說什麼呢?”
於沛瑤見兩人交頭接耳的,抬頭不解的問。
“沒事,老婆,你去準備點酒菜。”
福伯縮回頭,呵呵笑著說,“小破,聽說這兩天你夠忙的,還大鬧婚禮瞭。”
於沛瑤一聽,很聽話的點點頭往廚房走去瞭。
“福伯,我的事情先別說,說說你這是怎麼回事?”
女人一走,李錦破靠近福伯小聲的問。
福伯看著女人進瞭廚房,小聲的回答:“連我也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啊,但又像是冥冥之中有天意似地,前天早上由於傷還有點痛,我本不想去趕集賣肉,但是好像有一股力量推著我一樣,讓我還是爬起來推著車子上路瞭。那時候還很早,天灰蒙蒙的,我騎車瞭小段路的時候,差點撞到瞭這女人,她懷裡抱著個孩子,急著趕路,我趕緊停下車問她這麼早抱著孩子要趕往哪裡。女人說孩子受瞭涼發高燒要趕去醫院,可是這麼早沒有車,隻有自己背著孩子跑瞭。”
“發高燒?”
李錦破一愣問,難道女人是因為孩子發高燒又不願打擾自己才不辭而別的嗎?
“嗯,孩子確實是燒得很厲害的,我二話不說就搭著她娘倆往小鎮醫院趕去瞭。終於在醫院打針讓孩子退瞭高燒,女人問我是不說後灣村的,然後說我是她的救命恩人,非要跟著我回傢過日子,我當時都懵瞭,幾乎不敢相信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竟然要跟著我過日子啊,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福伯一副現在都不敢相信的樣子。
“就這樣領著她回來瞭?”
李錦破已經明白瞭幾分,可女人為什麼要跟著福伯呢,她是心甘情願的嗎?
“嗯,她說她是無傢可歸的,我半信半疑的就帶著她回來瞭,這兩天看來還真沒什麼異樣呢。隻是你福伯現在沒能力享受瞭,哎……不知道還能不能起來呢。”
福伯說著又嘆瞭口氣。
李錦破剛要說,女人於沛瑤從廚房走瞭出來,手裡端著菜,儼然一個賢妻良母的樣子,看到福伯兩人又在說悄悄話,說:“又說什麼呢,桌子還不擺好?”
“好……好。”
福伯很是聽話般忙不迭的擺桌子。
兩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好像是一對老夫妻的樣子。
李錦破站在那裡確實就是一個賓客。
桌子一擺好,女人陸陸續續的把酒菜都上齊瞭,還給他們兩人各倒瞭一杯酒——福伯泡的狗鞭酒,而她,站在福伯身邊倒酒的時候不斷向李錦破拋媚眼,那眼裡滿是笑意,柔情蕩漾。
李錦破趕緊低下頭不敢看她,怕讓福伯發覺,這女人,膽子也太大瞭,可能那夜的滋味還縈繞在心裡頭,癢癢的吧。
“吃酒咯,小破,說說你這些天的遭遇啊。”
福伯輕敲筷子說。
“呵呵……不急”李錦破笑著說,“嫂子,一起喝點酒。”
“我不會喝呢,你們喝吧,我就陪著吃點菜。”
女人於沛瑤也笑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