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西維出瞭臥室,在院子裡碰到黃權升母親從外面回來,似乎是回傢拿點什麼東西,黃母見馬西維出來,問道:“兒媳婦,權升酒醒瞭沒?你去哪呢?”
馬西維心虛的說:“沒醒呢,屋內有點悶,我出去轉一轉。”
“哦,農村也沒啥好轉的,跟大傢看看電視吧,晚上路黑,小心點。”
黃母自然沒有絲毫的警惕。不過,她並不喜歡這個濃妝艷抹到處賣弄風搔的兒媳婦,但那父子倆喜歡,她也沒有辦法,隻能將就著過日子。而以她老一輩的保守的思維,她是怎麼都想不到剛過門的兒媳婦新婚之夜的這會兒竟然是背著醉酒的丈夫出去偷情的。
馬西維應瞭一聲,快步往門邊走去,她怕再多說幾句讓她起疑,或者讓自己猶豫。
欲速則不達。
畢竟是新婚剛過門之夜,背著酒醉的丈夫幽會一個白天剛剛見過的小夥子,這太過瘋狂的舉動,讓她心慌。或許是太過心慌瞭,出門的時候竟然撞到瞭門角,好在撞得不重,但是那聲音已經惹起瞭婆婆的註意,黃母聽到響聲,走過來關心的問:“媳婦兒,小心點,撞到瞭?讓我看看。”
“媽,沒事,沒事,你忙你的吧。”
馬西維說著不等黃母走近就慌張的出瞭門。
出的門,她輕手輕腳的走動,避開瞭前門人們的耳目,徑直向柴垛那邊走去。
當她轉過屋角看到淡淡的月光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男人時,她的心咚咚的跳瞭起來。
而李錦破看到馬西維出來的時候同樣是心跳加速。
相視一會後,兩個人飛蛾撲火般迫不及待的相擁在一起,他們這麼迫切是有原因的:一,肉體的渴望;二,他們之間還有一層相見恨晚的情意,馬西維是看透風景後,山重水復柳暗花明的驚喜,李錦破則男人的通病,見瞭美女就愛上瞭——先愛,接下來或者說目的就是上瞭;三,馬西維是新婚之夜背著丈夫偷情的刺激,李錦破則是要報那一磚之仇。
兩人就是這麼迫切,李錦破的腳還差點掛翻瞭柴垛,好在弄出的聲響不大。
馬西維是老手,摟著這俊朗的小夥子早就心花怒放瞭,那肉嘟嘟的豐滿的嘴唇“吧”的一聲就親上瞭李錦破的嘴。李錦破一開始還略顯經驗不足,但是在馬西維的指引下也馬上熟路,於是兩條如簧的巧舌,圍、堵、追、捕、捉,一會遊擊戰一會殲滅戰,一會兵臨城下一會潰敗撤退,混著兩人絲絲的口水,玩得不亦樂乎,一陣窒息的熱吻席卷後,兩人的臉都濕瞭。雖然那都是對方的口水,但沒有絲毫的厭惡,相反,那是他們欲望的催化劑,潤滑油。
在上面打口水混戰的時候,下面也不閑著,兩個渴望融合的物件早已勾搭到瞭一塊,馬西維扭動著腰肢,將那肥滿凸突的門戶隔著庫子摩擦著李錦破的那根早已堅挺的鋼槍。
於是一場隔著衣物的戰爭逐漸轉為肉搏,李錦破的手從衣底探瞭進去,一步步的往兩座高地進攻,翻開那一層意為保護實則裝飾的罩罩,直至霸占頂峰,卻再也不舍得下來瞭,揉、捏、旋、轉個不停,馬西維纖纖玉指也繞過李錦破的庫子,握住瞭那條沉甸的幾吧,底裡的門戶早已潮濕。
可這時又傳來瞭說話聲,兩人一驚,趕緊伏在瞭柴垛上。
“這會,升哥該起來瞭吧?”
一人說。
原來又是剛才的那些人舍不得就這樣離開,去而復返。
“誰知道,聽一聽唄。”
幾個人馬上聚到瞭窗下,屏住瞭呼吸。
“還是沒動靜呢,搬個木頭站上去看看吧?”
有人提議。
這提議讓柴垛後面的李錦破和馬西維心快要提到嗓子眼瞭,這要選木頭,肯定會發現他們的,這可不得瞭,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心都出瞭一層冷汗。
“算瞭吧,萬一被嫂子發現瞭,一喊起來還得瞭,升哥會打破你的蛋,我看,回傢睡覺得瞭。”
膽小一點的人說。
“唉,算瞭算瞭,走吧。明天再看……”
有人附和著說,於是有幾個人先走瞭,後面的幾個還有些留戀,但嘆瞭嘆口氣也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