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梅還真給震懾住瞭,覺得李錦破一時之間就長大瞭,背影高大無比,就像他父親那樣。回過神來的陳梅猛然間驚覺,想起自己跟他父親李覺初遇、結婚後在一起時追風弄月、翻雲覆雨的日子,心裡一痛,眼眶裡瞬間就濕潤瞭。
可恨自己,隻是一個水性揚水的女子。
情固然值得珍惜,可性的歡怡卻更加無法讓人忘懷,如走火入魔般。
也曾想過清心寡欲的日子,隻是這如狼似虎的年月,哪堪忍受活寡的折磨,陳梅恨不得頓足號啕大哭。
可看看走在前面的李錦破,隻有忍瞭下去,低著頭默默的跟著李錦破走出瞭那片充滿著誘惑的桉樹林。
李錦破走在前面,一直頭都不回的向板廠走去,沒有回身再看他繼母一眼。
經這麼一折騰,一個上午已過瞭一半,日已升上老高,熱氣開始彌漫瞭。
板廠那邊的人們早已忙得熱火朝天,滿頭大汗。天氣熱,女人們本來就穿得少穿得單薄,這一幹活,一出汗,衣服早已濕透,都緊貼著身子瞭,那一身身或白嫩或粗糙的皮肉就爆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瞭。
李錦破看到木板廠的肥老板背著手在那裡走來走去,名義上是監督工人的工作情況,可一看就知道那雙快被臉皮蓋住的小眼實際上是不斷的往女人的身上瞄去的,當某個女人彎下身子的時候,他的眼睛便不失時機的鉆進瞭那衣服的縫隙裡,大飽春光,臉上卻還能保持著嚴肅的老板式的表情。李錦破還發覺,肥老板的那雙眼睛大部分時間都停留在三妹的身上。三妹的身子是很豐滿的,特別是那屁古兒,圓圓滾滾,翹起老高,讓人一看就忍不住要上去撫摸一把。三妹走過去的時候老板的眼光跟著過去,三妹回來的時候,他的眼睛便又跟著回來瞭。李錦破已知一二,看來男人沒有不色的,隻有像杜陵這樣的傻子才啥都不知道,隻知道在那裡埋頭苦幹,人傢的白嫩的身子都快擺在他眼下瞭他還沒知覺,仿佛那肉肉的身子都沒有木頭值得他一顧。
李錦破跟老板打瞭個招呼便往車板那邊走去,那邊同時開著三臺車板機器,所以不一會功夫就已經堆瞭很多已經車好的木板,一片一片的擺在那裡。三妹看到李錦破,想跟他套近乎,卻無奈老板在場,隻好作罷。
“車來瞭。”
不知道誰喊瞭一句,李錦破抬頭一看,果然一輛大卡車慢慢的開進瞭板廠的工地,然後停在那堆車好的木板邊。
司機從駕駛座上走瞭下來,一個既矮又肥的中年人,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衣,一下來就掏出香煙向老板走去,“五哥,這,還挺快的嘛,大夥都幹勁十足啊。”
肥老板接過煙,呵呵一笑說:“那是那是,這地方我們選對瞭。”
司機趕緊給老板點上火說:“五哥選的地方能錯嘛。”
然後兩人各自吐著煙圈,哈哈大笑。
“小破,準備裝板瞭,你跟老六一起裝,老六快下車裝板瞭。”
老板對大客車那邊喊道。
“好。”
李錦破應答著,同時看到從副駕駛室走下一個黑臉的漢子,三十多歲的樣子,雖然不肥,但看上去還是非常壯實的,看到李錦破咧嘴一笑,算是打瞭招呼。
兩人開始裝板,李錦破在地上搬板,而老六則在車上接板,然後擺放好。
別看車好的木板比木頭輕,可裝板這活其實是很累的,因為卡車比較高,必需把木板使勁的往上抬方便車上的人接板,如此不斷的反復,是非常費力氣的。加上天氣異常悶熱,幹瞭一會兩人已經大汗淋漓瞭。李錦破穿的是一件T恤,汗漬漬的貼在身上,感到非常的不舒服,索性就把它脫瞭,露出瞭那一身強健的肌肉。李錦破讀書的時候就是學校裡的體育健將,遊泳還拿過比賽的冠軍呢,雖然不是很壯,但那身子可是非常結實的,特別是那一塊塊的肌肉,無處不顯示著男人的力量美。
這結實的肌肉一露出,立刻便惹來瞭無數羨慕的眼光,那一身流著汗水的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一鼓一鼓挺動著,仿佛充滿瞭無窮的力量。
女人們的眼光便久久不能離去,加上李錦破那俊俏的臉龐,無法不讓她們遐想聯翩想入非非,有力量又有美色,這樣的男人在女人們看來就是極品的男人,極品中的極品。
但她們很快又嘆瞭口氣,因為她們大都看過李錦破被拖在街上遊行時那根軟不拉嘰的幾吧,心中不免生出瞭幾分的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