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破又想起瞭他那風流倜儻的父親,他父親真的是進城去瞭一去不回嗎?還是其中另有緣由?
李錦破記得,他父親進城的那一天,他沒有見過他父親,也沒有接過他父親的電話,隻是放學回來的時候聽他繼母陳梅說他父親跟村裡的水泥工培宏進城去瞭,然後是他長達幾年的無休止的音訊全無的等待。
父親的進城肯定是跟這兩個搔女人的爭風吃醋有關。李錦破想。
“呵呵,李覺都不知死活瞭,還想他幹啥,何況他幾吧還沒我的大呢,趕緊來享受吧。”
隻聽福伯說完後,緊接著“噗”的一響,然後是李錦破大姨“啊”的一聲,聲聲相連馬不停蹄,大概是福伯厚重的長槍毫不猶豫的挺進瞭她的私密濕地,發出瞭得到充實的聲音。
兩個人在沖涼房裡就肉搏起來瞭,李錦破在墻外聽得牙癢癢,下身也開始癢癢,可隔著一堵墻,就是毫無方法。
要是以前——像磚拍校長吳青的那會,李錦破肯定會沖進去把福伯揍個殘廢,可聽瞭他們的對話,他大姨已經被福伯草成瞭如饑似渴的殘花敗柳,他現在的想法反而是想進去加把勁把他那發搔的大姨草個半死,讓她也嘗嘗他大幾吧的滋味。
“福伯你真的太猛瞭,做夢都想讓你騎呢。”
李錦破大姨哼哼唧唧著說,極力壓低瞭那幾欲噴發而出的歡喊聲。
“讓你搔,讓你蕩。”
福伯一邊加勁操作,一邊把李錦破大姨的屁古拍的“啪、啪”作響。
李錦破大姨隻剩下瞭哼哼聲,魂舍不守。
“要不,我今晚就在這裡過夜瞭?讓你徹底舒服得透。”
福伯喘著粗氣意猶未盡的說。
“別、別,可別啊,這麼一來很容易讓人知道的,要是讓人知道我這麼個老師讓你這麼個黑不溜秋的老農民給上瞭,我這老師還怎麼當啊。”
李錦破大姨反對說。
李錦破聽後,心裡卻不禁一罵,你這老師當得還有羞恥心嗎?
“嘿,我就是一個農民,農民又怎樣,我有大吊我怕誰,你還不一樣要跪著懇求我草你,老師怎麼當?現在你還有羞恥嗎?我來告訴你老師是怎麼當的。”
福伯冷笑一聲,好像被傷瞭自尊心,憤怒得像一頭受傷的獅子,動作起來似乎已是毫不客氣瞭,沖涼房裡頓時噼裡啪啦的想起瞭強勁的震撼人心的撞擊聲。
在這強大的沖擊力下,李錦破大姨也徹底失去瞭廉恥,那一聲聲受盡壓迫的歡叫聲越來越歇斯底裡不可控制。
李錦破的手也抓向瞭自己早已豎起的巨柄。
“停一停啊福伯。”
李錦破大姨終於求饒瞭。
“想停啊,你這欠草的。”
可福伯哪裡肯依,反而越戰越勇,不再憐香惜玉。
“是,是,我是欠草。有種你去上瞭陳梅,她更加欠草。”
李錦破大姨又說。
“明早我就去找陳梅,非上瞭她不可。以後最好讓你們倆一起服侍我。”
福伯咬緊牙惡狠狠的說。
“我草你媽,福伯。”
李錦破心裡低喊瞭一句,結實的拳頭再一次狠狠的砸到瞭墻上。
“嘭”的一響,這一次徹底把裡面的兩個忘乎所以的偷情者給震住瞭。
“不好瞭。”
李錦破大姨說瞭一句,然後是他們慌慌張張逃離沖涼房直奔屋裡的聲音。
然後李錦破再也聽不到他們任何的聲音瞭,仿佛就一下子已是人去屋空。
李錦破本來是高高興興來看他大姨的,現在對他大姨已是失望至極,也沒去敲門瞭,李錦破在那條校舍的小巷上踱來踱去,聽著各傢各戶的歡聲笑語,倍感寂寞悲傷。
黑暗中,他在房屋盡頭的那棵大樹下坐瞭下來,想摸根煙抽煙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抽過煙,又鬱悶的把手抽瞭出來。
李錦破默默無聲的坐在大樹下,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大姨房間的門口。
大約過瞭半個多小時,他大姨的房門終於打開瞭,白熾燈灰白燈光下的門口,閃出個瘦小的人影,正是大捷而出的福伯,也是用力過度,此刻看起來輕飄飄的腳不著地。
福伯出來後迅速把門關瞭,然後走向瞭他的那輛破自行車。
李錦破沒有動靜,看著福伯推出自行車,得意忘形的吹瞭個口哨,然後一騎而去。
又過瞭一會,房門又開瞭,他大姨走瞭出來,亮白的燈光下,李錦破看到他大姨穿著薄薄的睡衣站在門口,剛剛被滋潤過的身子越發顯得豐腴而嬌艷若滴。她手拂著頭發,翹首張望著福伯離去的方向,似乎還在意猶未盡的回味著剛才被草的充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