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異於壯瞭這些猥瑣漢子的色膽,他們下手就更加無所顧忌瞭,對那幾個肥滿屁古的觸碰、調戲不僅頻率加快,力度也加大瞭。
幾個搔婆娘竟是裝作不知道般任其玩弄,有的還扭著屁古好像很受用的樣子。
李錦破在柱子後面看得火冒三丈,差點忍不住就沖上去瞭,可他想到瞭自己平時擠公交車擠大街也有類似“作奸犯科”的咸豬手行為,就冷靜瞭下來,繼續站在柱子後靜觀其變。
旁邊也有人看到瞭這猥瑣的行為,可並沒有人說什麼,反而有些還挺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
可被福伯看到瞭,福伯大喝一聲說:“你們幾個幹啥?這刀不僅砍這白豬手,也砍咸豬手。”
說著,把砍骨刀往砧板上一斬,“哐”的一聲大響,震動瞭整個菜市場。
看來福伯是想在意中人的面前好好的表現一番,而這正是英雄救美的最好時機。
“老光棍,你想怎麼樣啊,想砍我們啊?來啊來啊……”
其中的一個瘦高的男人並不示弱,仗著人多勢眾並沒有把福伯放在眼裡。
“你吼個啥,我出來混的時候你在吃奶呢。”
福伯說著拿起瞭那把鋥亮的砍骨刀,緊緊握在手裡。
“福伯,得瞭,算瞭吧,不跟他們計較。”
幾個女人仿佛看到瞭血肉橫飛的場面驚呼道。
那幾個漢子明顯一驚,抬頭望瞭一眼福伯,看到福伯砧板上的那把紮實的大砍刀時,再想到福伯平時在小鎮上還是有點影響力的,他們眼裡的火熄滅瞭,畢竟他們這種褻瀆侵犯婦女的行為是不對瞭,在群眾的面前是討不到便宜的。
那幾個漢子在福伯的大喝下,無奈的放棄瞭,不過並沒有遠去,還是站在附近,垂涎欲滴的望著陳梅她們。
經這麼一鬧,陳梅她們也不敢再放蕩的扭著屁古瞭,乖乖的坐到福伯肉檔邊的單車上,小聲的說著話,直到那幾個漢子無奈的離去,她們才走瞭,並沒有等福伯的意思。
而剛才的大鬧也影響瞭福伯的生意,很多檔口的肉都賣完瞭,福伯還得守在檔口,看上去還挺鬱悶的表情。
李錦破本來是懷著“捉奸”的心理來探看的,看到這裡後心裡反而是一種患得患失的作怪感覺。
李錦破從柱子後面走瞭出來,向鬧事中心走去。
剛想走進那條最熱鬧的大街,卻被人喊住瞭:“小破哥……”
喊他的是個女人,李錦破一回頭,看到是黃曉玲的堂妹黃曉萍,推著一個女式自行車在他後面,臉上洋溢著一種天真的微笑。
這一笑一如當年的黃曉玲,李錦破心裡一動。
“嗨喲,小萍下課瞭?”
李錦破停下來說。
“哈,小破哥啊,現在還上啥課啊,今天星期天呢。你一個人趕集啊。”
黃曉萍笑著說。
“哦,你看我,現在沒讀書,都忘瞭日子瞭。一個人無聊呢。我幫你推車。”
李錦破說著也不等黃曉萍反應就按住瞭車把柄,“對瞭,你曉玲姐也該放假瞭吧?”
“嗯,後天回來呢,應該是跟上次那個人一起開車回來的。”
黃曉萍說,“小破哥還是想著她呢。”
“想啥?不想瞭。”
李錦破抬頭看瞭看黃曉萍一眼,發現黃曉萍正看著他,看到他抬頭,臉刷得又紅瞭。
敢情這妮子是喜歡自己瞭,李錦破心裡想。
“不想還問呢。”
黃曉萍好似有些不滿的說。
“哈,不說瞭,就說現在學校的事情咯,現在學校怎麼樣呢?”
“學校啊,亂得很啊,沒有幾個人認真讀書的,都是些小混混在學校裡吊兒郎當,我都煩死瞭,都不想讀書瞭。”
黃曉萍一副鬱悶的表情。
“這又是怎麼樣瞭?不想讀書?學校有那麼亂?”
其實學校的亂李錦破是知道的,他讀書的時候就那麼亂瞭,但這無論哪裡都一樣的,不管多麼好的學校都會有些吊兒郎當的學生的,這就像真理一樣不可破滅。
“天天有人纏著我啊,煩死。”
黃曉萍有些不耐煩的說。
“這,是誰呢?你的同學嗎?”
李錦破問,他知道那些吊兒郎當的小子,要是他們看上瞭哪個女孩子,一般還很容易上手的,威逼利誘坑蒙拐騙甜言蜜語無招不出,那些花季懷春的少女們還是很難招架得住的。
“不是,學校6班的一個小混混,長得傻不拉唧樣的,頭發還染得黃黃的,鼻子上釘著鼻釘,看著就惡心。”
黃曉萍氣憤憤的說,“再糾纏下去我就告訴我權升哥收拾他瞭。”
“原來這樣啊。”
李錦破說,心裡想,要是告訴瞭黃權升那廝,那小子可有的受瞭。
“嗯,小破哥,好久沒回學校瞭吧?和你回去學校一趟吧,正好有問題要請教你呢。”黃曉萍說。
“也好。”李錦坡說。
兩人就轉頭往學校的方向走去,過瞭集市的街頭,人漸漸少瞭,李錦破跨上車說:“小萍,上來,我騎你。”
李錦破說的“騎你”就是故意說的雙關語給黃曉萍聽的。
黃曉萍哪有不懂,卻也不惱怒,臉一紅,點點瞭頭就坐上瞭後座。
李錦破用力一蹬,車子就啟動瞭。
“小萍抓住點哦,路坑坑窪窪的。”
李錦破說,不禁想起以前和黃曉玲一起的歲月,那時候他們總是一起去學校的,李錦破騎車,黃曉玲坐後面,李錦破總是不斷叮囑黃曉玲抓緊點,而黃曉玲總是聽話的雙手摟住李錦破的腰,整個身體緊緊靠著李錦破,真是親密無間的一對啊,那時候一路上可是羨煞瞭多少雙眼睛啊。
可往事不堪回首啊。
李錦破嘆瞭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