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破從來都沒想到在隱秘的叢林深處竟然有如此別有洞天的地方,周圍都是枝葉、藤蘿,密密麻麻,遮天蔽日,中間卻開瞭一個小房間大小的空地,地上鋪著好些枯幹或半枯幹的蕉葉、大樹葉等,仿佛一張天然的大席子,旁邊還丟著些許紙巾。
李錦破之前和夥伴們也來過樹林深處掏鳥窩、挖蜥蜴等,可從沒來過這隱秘的地方。
眼前的一切讓他大為吃驚。
心想,這就是村長老婆黃雪蘭平時的樂土銀窩吧?有多少男人在這裡被她奪走瞭精華呢?
“怎麼樣,小破,這地方夠隱秘吧?比你果園還好呢。”
黃雪蘭見李錦破愣在那裡,笑著說,然後眼勾勾的盯向瞭李錦破的下身。
“這,這地方是你平時……”
後面的話李錦破實在不好意思說出來。
“呵呵,平時什麼啊。”
黃雪蘭明知故問,“你想錯瞭,其實這不是我的地方。”
“那是誰的?”
“這其實是福伯的傢外之傢,禍害瞭不少女人的地方呢。”
“福伯的?那你怎麼跑到他這裡來瞭,不怕被他看到?”
李錦破一愣,傢外之傢?福伯可牛的啊,一個嶺外的叢林裡推倒過那麼多女人,比城裡有錢人包養小三還牛啊。
“不錯,就是福伯的。怕啥,他要是來,早就在林子外面獵好目標帶進來瞭。其實我也是無意中知道的,以前我也隻是聽說福伯的那個比較大,並不怎麼相信,可有一天早上我來林子解手,卻剛好看到福伯帶著蠻慶媳婦偷偷摸摸的往林子深處走去,於是就好奇的跟著他們,然後就知道瞭這地方,在眼皮底下看到蠻慶媳婦被福伯草得死去活來呢,也是那一次知道瞭福伯的巨大。”
黃雪蘭說著笑瞭笑,“小破,你可別以為嬸子我生來就是這麼放蕩的女人,其實嬸子以前是很安分守己的,村長那些年月來的風流我都忍瞭,可就是福伯這巨大友惑瞭我,讓我走上瞭一條不同的道路,變得別人眼裡的禍水,可現在想來也沒什麼可惜的,人生本就苦短,何必過得那麼苦澀呢,能快樂時何不快樂,是不,小破?你那個啊,嬸子一年前就看過瞭,還以為真的廢瞭呢,沒有想到還是雄赳赳的,比福伯的還強勁啊。讓嬸子樂樂怎樣?嬸子好些天沒嘗那滋味瞭。”
黃雪蘭說著就開始在李錦破的身上上下其手瞭,迫不及待的逗弄起李錦破早已堅挺的幾吧。
“我知道嬸子不是那樣的,不過我傢的芝麻地呢?”
李錦破也開始回應逗弄黃雪蘭,不過腦海裡馬上浮現出瞭黃雪蘭和朱貴祥在他傢芝麻地裡的激戰,惹得下面更加高漲瞭。
“那個,小破你偷看過我們?”
黃雪蘭一副料不到的表情,“那其實是朱貴祥的地方,朱貴祥這人簡直是個銀賊,特別喜歡在空曠的嶺外從後面的姿勢草女人,可他那個像條小蛇那麼小,隻是沒辦法的時候充充饑而已,多數女人是看上他的錢才讓他上的。哪有你跟福伯這樣的尺寸讓人握著就情不自禁瞭。小破,給嬸子吧,這看著讓嬸子渴呀。我會在村長面前說說,讓你到村委去做事。”
李錦破想起瞭朱貴祥在芝麻地的後進式,心想這傢夥不僅是老漢推車控,還是個嶺戰派啊。媽的,這兩個銀賊,一人一個地方,一大一小兩根幾吧,攪得村裡的女人們不得安寧啊。
黃雪蘭已經有些等不及瞭,自個兒已經解開庫帶,庫子已褪瞭下去,漏出白滑滑的腿兒,惹得那塊空地一片亮白,且充滿瞭肉香。
“我去村委能做什麼呢?”
對於這個饑渴的甕中之鱉萬人騎,李錦破並不著急。
“這村的社戲不馬上就要來瞭嘛,先幫幫忙咯,抓住機會就可當個幹事什麼咯。村裡的男人大多都出去瞭,就缺你這樣的幹事呢。”
黃雪蘭說著,已經開始解李錦破的腰帶瞭。
“幹事有啥好,就是幹累活,又沒有錢。”
李錦破的手也不老實瞭,直抵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這送貨上門不上白不上,可嘴裡繼續在問。
“呵呵,多少會給點的嘛,再說幹事幹事還真有事幹呢,要是跟戲班裡的戲子關系搞得好,遇到那種好事情也說不定呢。聽說以前黃超做幹事的時候都草過好幾個戲子呢,你說憑你這相貌這巨大,哪裡不比他強呢。唉,不管瞭,先給我嘗嘗你小破的厲害吧。”
黃雪蘭已經把自己的內內都拖掉瞭,飽滿的河谷地帶,有一次顯露在李錦破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