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月秀都知道這些事情,月秀不是說自己多麼貞烈多麼能經得起又惑嗎,不是說就是全村的女人都背叛瞭自己的丈夫她也不會背叛嗎,她又怎會關註這些事情呢?”
小燕連珠炮般的發問,放蕩的女人就是喜歡別人也像她自己那麼放蕩,不拉別人下水不甘心,聽到一個和自己一樣放蕩的瞭就又為自己多找瞭個放蕩的理由。
“貞烈個鬼賢惠個鬼,福伯昨天喝醉酒和我做的時候喊的就是她的名字。說什麼月秀緊湊之類。”
吳美逢非常不屑的說,滿嘴的粗話。
“不是吧,她都被福伯上瞭,豬都上樹瞭,還神不知鬼不覺的呢。”
小燕繼續笑著說,顯得很高興,仿佛全村的女人都被福伯草瞭她會更加高興的樣子。
李錦破在灌木叢後聽得也是心驚,這群婆娘越說越多女人被牽連進來瞭,按這樣的概率繼續這麼牽連下去,到最後,恐怕找一個不被福伯玷污過的女人竟成瞭相當不容易事情。
“也許越是燜搔越是可怕吧,看來她把福伯伺服的服服帖帖啊,小燕你說你那麼厲害,也不見得福伯和別人做的時候還想你呢。”
吳美逢說著調整瞭個自己更加舒服的姿勢,“不過,福伯果然有兩下子,勇猛著呢,也怪不得你們幾個如此粘帖他。老娘我都欲罷不能啊欲罷不能……”
吳美逢這麼一說,幾個女人都不由自主的抖瞭抖,歪瞭歪,仿佛都被螞蟻咬瞭般。
“李錦破又是怎麼回事呢?”
三妹調整好姿勢問。
“張美雲又是怎麼回事呢?”玉秀也問。
各人都有各自關註的焦點,有的關註男人的長短、軟硬,有的即關註別的女人有沒有出軌。
陳梅心裡也有瞭底,李錦破昨天剛剛說過張美雲聽人說在城裡遇見他爸的事情,本來還持懷疑的態度,現在一聽李錦破和張美雲可能有那麼一回事,就基本相信瞭。但又有瞭新的迷惑,難道李錦破真的還可以嗎?可是,吳美逢又說昨天剛剛莫過沒反應?誰真誰假?一時之間,陳梅也理不清瞭。
“八娘你從哪裡聽來的?如果是真的那再好不過瞭,張美雲平時那麼趾高氣揚,其實搔到不行呢。附近鄰村的男人稍微長得好看一點的,都跟她好過,還去過發廊讓人給找男人呢,高貴個啥,破著呢。”
玉秀幸災樂禍的說,仿佛跟張美雲有仇一般,不狠狠踩就不舒服。
“對,就要草死她。小破這小子這麼俊朗還便宜瞭她瞭,應該讓福伯這糟老頭去征服她。”
小燕附和著說,又是在推銷福伯。
說到這兒,有人已經撒完、拉完瞭,可還是光著屁古蹲在那裡不肯離去。
雞鳴聲已大起,天色更亮。
沒有人願意離去。
正是李錦破求之不得,眼珠子都不肯眨一眨瞭。
“從月秀那躲躲閃閃的語言中,大概她自己是跟福伯有那麼回事,然後在李錦破的果園裡看到李錦破和張美雲的死去活來。”
八娘回憶著說。
“那李錦破那到底是廢瞭還是好著呢?”
三妹又問。
“聽月秀說的那會兒,看她那神情不像是說謊啊,說比那天遊街的時候看到的軟綿綿樣巨上不少呢。月秀還一副相當向往的樣子。”
八娘說著反問三妹,“三妹你要知道那麼清楚幹嘛,還沒出嫁呢你?就這麼熱衷男人那,讓人聽見你還怎好嫁人。”
三妹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瞭,暫時把頭轉離瞭眾人。
“呵呵,這有啥難,李錦破到底行不行就由我去試試得瞭。”
小燕嬉笑著說,轉頭一看陳梅,“陳梅,你沒意見吧?不介意把他奉獻給我吧?”
李錦破一聽,不由自主的望向瞭小燕,仔細一看,小燕那河谷還真是黑啊,就像一條被嚴重污染的水溝,黑乎乎的,可不知怎地,這黑乎乎惹得李錦破更加高漲瞭。
剛才看瞭八娘的很有感覺,現在看小燕更加高漲,再看一眼陳梅的,似乎已到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
還真是:橫看成溝側成谷,黑白糙嫩各不同,不知其中啥滋味,個個都惹荷爾蒙。
還沒等陳梅說話,那兒玉秀馬上接過話頭說瞭:“肯定介意拉,你說肥水哪能流外人田呢,小燕你就想得倒美。”
“死玉秀,看我不打你。”
陳梅臉竟然一紅,伸拳就要打玉秀,可蹲著身子,哪能打到,反而是河谷地帶一動一動更加惹人註目瞭。
“一群搔婆娘,又在討論哪個大傢夥瞭?”
外面又傳來瞭一個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