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梅估計也是受不瞭瞭,放下木柴,走瞭出去,仰頭在院子裡呼吸新鮮的空氣。
李錦破則在廚房裡煮飯。
農村人,晚餐簡簡單單的,就煮個飯,熱一下中午的剩菜——有些甚至是昨天、前天的剩菜。
晚飯煮熟後,母子兩人又默默的吃完瞭。
吃完飯歇瞭一會,陳梅就洗澡去瞭。
沖涼房的流水聲剛剛響起,麻將友醜二的媳婦玉秀就來瞭,人未進,大嗓門先飄瞭進來:“陳梅姐啊,吃完飯瞭沒?就缺你瞭。”
“玉秀啊,等等啊,我剛剛洗澡呢。”
陳梅在沖涼房裡回答到。
“小破也不出去玩啊?”
玉秀見李錦破坐在院子裡昏黃的燈光下發呆,就問。
“沒地方玩啊,就傢帶著咯。”
李錦破說,看瞭眼玉秀,玉秀穿得可涼快瞭,薄薄的吊帶裙,高峰挺拔,玉溝誘人。光看那誘人的春色李錦破就知道自己又多瞭一個目標。
“呵呵,也是,你媽要去打麻將瞭,你看傢唄,最近賊很多的,前天把八娘傢都翻瞭一遍。”
玉秀並不介意李錦破的眼光,還特風情萬種的甩瞭甩頭發,然後又對這沖涼房喊,“陳梅姐你要洗多久啊,不就那兩三點嗎,有啥好洗,又沒有男人好想。”
“去……去你的……你才想男人,就再等一下下啊,你進來我剛脫瞭衣服呢。”
陳梅在裡面說。
“哈……陳梅,我就不信你不想男人,你那身搔骨子,我才不信呢。”
玉秀繼續說,兩人聊來聊去,不把她們認為已經廢瞭的李錦破放在眼裡。
“不跟你說,不害羞啊,你這沒臉皮的。”陳梅說。
“哈哈,害羞,我看你自個兒在沖涼房玩瞭吧。”
玉秀越說越興奮。
陳梅就沒說話瞭,過瞭一會就洗完澡出來。衣服都沒來得及洗就迫不及待的和玉秀出去瞭。
李錦破擔心陳梅打麻將隻是幌子,或許還會去找福伯,於是決定跟蹤著她們。
玉秀和陳梅一路說說笑笑著出去瞭,李錦破悄悄的跟在後面,聽她們的談話,似乎是到明榮媳婦小燕傢打的麻將。
明榮出去打工瞭,聽說是在城裡的一個水產公司做運貨工,工資蠻高的,不過就是比較累,長途短途的奔波勞累頗為艱辛,有一年甚至被新來的同事鏟蝦的時候不小心從運貨車鏟翻瞭,差點摔斷瞭腰,不過經過治療總算治好瞭,就繼續在那傢公司換瞭個比較輕的工作,每月都有些錢寄回來給小燕,不過隻有過年的時候才有時間回來。
明榮是傢裡的第二個兒子,他父母跟大兒子海仁住一起,所以,明榮外出後,傢裡就隻有小燕和一個四歲的兒子及一個兩歲多的女兒。
玉秀和陳梅進去小燕的傢後,李錦破躲在小燕的臥室後面聽。
小燕和蠻慶的媳婦已經在等瞭,見她們進來,說:“陳梅啊,每次都是你慢,拖拖拉拉的。”
“呵呵,這不是來瞭嗎,開始咯。”
陳梅說,接著就響起瞭噼裡啪啦的洗麻將聲音。
李錦破這才不擔心瞭,剛想離開,卻聽到醜二的媳婦玉秀說:“小燕啊,你跟小芬吵什麼瞭?”
“還不是她傢霸占我傢那片桉樹林嗎?真是太欺人瞭。”小燕說。
“怎麼就說到跟福伯幹那事上面去瞭。”玉秀問。
“還不是她提我的,妒忌我唄,看她那醜樣,送給福伯人傢都不一定願意上她。”小燕說。
“跟福伯真的有那麼爽快嗎?”
玉秀繼續問。
“這個你問趙娜(蠻慶媳婦)她拉的我下水。”
“趙娜你說唄?”
玉秀急切的問蠻慶媳婦。
“嘿嘿,強勁著呢,被他挺過,你才知道那是啥滋味,再也不會忘記瞭。”
蠻慶媳婦趙娜形容說,“陳梅,想瞭唄,想就找他唄,有啥好擔心的,我看你日思夜想憋成那樣子,底下早就泛濫成災瞭。”
李錦破在屋後聽得既震驚又憤怒,這是什麼麻將會啊,分明就是銫友會,怪不得他繼母如此,原來是這班搔貨在旁不斷吹風啊。你看,四人中就有兩個被福伯草過,另外兩個想入非非,源頭在這裡啊。福伯這糟老頭,草的女人都可以組好多麻將隊瞭。
李錦破恨不得進去把那麻將桌給掀翻瞭。
“打啦打啦,別說瞭,‘杠’一個。”
陳梅一邊摸牌一邊說。
“才說你就杠上瞭,幹誰呀,福伯嗎?”
小燕放蕩的笑著說。
“去,你才幹他,被他幹。”
陳梅也笑著說,可能接著在桌底下踢瞭小燕一腳,小燕哎喲的叫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