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是不是很多事情不堪回首?”
有瞭這麼多的共同點,李錦破就更加想多瞭解福伯的過去瞭,是想接過他的班再顯風流,還是想避免重踏他的“覆轍”李錦破也說不清楚,他隻是感覺到福伯的故事能讓他感興趣的越來越多瞭。他也想起瞭上學時候老師的一句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有屬於自己的傳奇。
“沒錯,要真正說完我這些年以來發生的故事,那是幾天幾夜都說不完的。倒是這一生中有件事情讓我印象最深刻。一件,最可笑最值得玩味,就是跟那位讓我退學的女老師之間;另一件呢,是跟兩個女大學生之間失之交臂的遺憾。”
“肯定都很精彩吧?仔細說來咯福伯。”
李錦破顯得迫不及待。
“還想聽啊?”福伯問。
“你不會又要那個吧?”
“算瞭,看在我們倆挺投緣的份上我都說瞭。”
福伯嘆瞭口氣。
“好,福伯,謝謝。”
李錦破從未有過的期待,他小時候窩被窩聽她媽說偉人的故事都沒有這麼期待過。
“最可笑玩味的事情就是,多年後,當年那個讓我退學瞭的老師成瞭我這麼多年來最忠誠的棍下俘虜。”
福伯說著笑瞭一下,笑得耐人尋味。
“不是吧?那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讀高二那年,小鎮上還沒有網吧之類,我們學校附近倒是有一傢錄像廳,每天夜裡十點鐘以後,錄像廳就開始播放三級電影頂級電影,有時候還會有脫衣舞,而錄像廳的隔音效果相當差,所以每次路過的時候都能聽到那令人想入非非欲火梵身的聲音。和我同宿舍的其他男同學隔三差五的就結幫拉派的就去看那種電影,看完回來還談論個沒完沒瞭,談論完電影的情節又接著談論學校的女老師然後又是學校的女同學,說得都是女人的那兩三點,言論不堪入目,有的甚至說上課的時候故意掉瞭筆趁機偷看瞭女同學的裙下風光、夜裡偷看女老師洗澡等等。不過他們沒有人約過我去看電影,也沒有人和我討論過女老師女同學,為什麼呢?不就是因為我成績好不敢嗎?我一開始也曾經提出過換宿舍,可是校方給我的結果是,我沒有正當的理由,於是我隻好繼續在狼窩裡住瞭下去。時間一長,不可能一點感覺沒有吧?我終是經受不住誘惑,有一天夜裡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去看瞭。”
“去瞭?在錄像廳碰到女老師瞭?”
李錦破憑自己的判斷提前預測道。
“呵,那年頭那有女人敢進那種地方,還不被口水淹死。”
福伯糾正說,“本來一個人去看瞭也沒什麼,隻是下面漲得難受而已,可偏偏的是回來的時候經過我們地理老師周美的房間。那時候周美也是剛剛大專畢業,過來代課的,一個北方女孩子,生得皮膚白嫩,極度嫵媚,蜂腰翹臂的,我們宿舍的男生討論得最多的就是她,所以我經過她房間的時候就想起瞭她。她房間的燈還亮著,於是我就走過去。沒想到正好看到周美在沖涼房洗澡,那年我們學校的住房還是舊式的房子,沖涼房就跟你傢的一樣,用磚頭堆砌以來的,透過縫隙可以看到裡面,她正摸著肥皂洗呢,整個身子滑膩膩的,雙手在高峰谷底來來回回漫遊著,逼著眼睛一副萬分享受的樣子。那可是第一次看到的真實的女人的身體,比電影上的真實多誘惑多瞭,我當時真抓著褲襠看到津津有味呢,不想有人從後來一腳踢瞭過來……之後的事情就不用說瞭,鬧的沸沸揚揚的,我在整個學校甚至整個小鎮都出名瞭,那個時候可沒現在開放,被抓到偷看老師洗澡是相當嚴重的。我成瞭方圓裡外人們飯後的嘲諷對象。”
福伯說著吐瞭口唾沫,似乎對當年的事情還緊緊於懷。
“那人是她男人吧?確實不是很好的,我就是因為那樣把吳青打趴下瞭。”
想起當年對吳青那追魂奪命、驚心動魄的一拍李錦破還覺得膽戰心驚,甚至很後悔和愧疚。
“小破你他媽的下手還真重啊,要是我碰你手裡還不殘廢瞭。確實是,挺粗壯的一個男人,一腳把我下面踢得有半年都抬不起瞭。可笑的是,也許是覺得愧對於我,在我退學後的第三個星期,那個女老師周美來村裡找我瞭。”
“想補償你?”李錦破問。
“有那麼一層意思。”
福伯說,“聽說我退學後她日子過得也不好,甚至經常被她男朋友辱罵毆打,反正比比之前瘦多瞭。我當時躺在床上養傷呢,我爸媽都下地瞭,就我妹妹在傢陪我,她買瞭很多東西過來。她拿瞭很多糖給我妹妹叫我妹妹可以出去玩瞭,說她有話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