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瞭不瞭。”
李錦破隻希望早點擺脫掉福伯,那女人早不見瞭蹤影。
“你媽沒來趕集嗎?”
福伯又問。
“我不知道,我要走瞭。”
李錦破不耐煩的說,他知道福伯垂涎她繼母的美色,心裡罵瞭一句,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還不回傢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
“小破,我有話跟你說。”
福伯並不介意李錦破的不耐煩。
“有什麼話你就說咯。”
“不用急,我們慢慢說。”
福伯依然熱情的說,“我請你吃飯吧,就前面那傢飯店,那裡牛腩可好吃瞭。還有呀,你知道剛才那那穿紅色衣服的風騷的女人是誰嗎?”
“還真沒見過呢?誰傢的媳婦?”
福伯的話題終於有點讓李錦破感興趣瞭。
“呵呵,那可是鄉長兒子黃權升的準媳婦呢聽說過些日子就結婚,城裡人,看那修長的美腿,那豐滿的臀部,九成是個十足的騷貨,隻可惜咱們是沒有那福分的。”
福伯酸酸的說,喉結聳動,咽瞭咽口水。
“黃權升的準媳婦?”
李錦破低聲重復瞭一遍,這可是仇人傢的媳婦啊。
眼光再次搜尋時,那女人已經不見影子,李錦坡答應瞭福伯的邀請,況且剛才才扒瞭幾口飯,現在的確已經有點餓瞭。
他們進瞭那傢簡陋的飯店,許是飯點時刻沒到,飯店裡人不多,他們選在角落裡坐下,點瞭兩斤牛腩一斤燒鴨,一碗湯,還拿瞭兩隻啤酒。
“小破,幹一杯。”
福伯倒瞭兩杯酒,遞給李錦坡一杯。
“福伯,有什麼事情呢?”
李錦坡喝瞭口酒問。
“小子,你跟瘦狗媳婦是不有那種關系啊?我昨天看到她的手都摸到你那瞭。”
福伯放低聲音,淫笑著問。
“哪有,找錢而已。”
“找錢需要摸到那兒嘛,看來你小子不傻呀。瘦狗媳婦可水嫩啊,,這娘們這麼風騷平時還裝得很正經,正眼不瞧我,我發誓有一天一定把她搞到手。”
福伯一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模樣,憤憤不平的說。
“福伯,這是啥話呀,不怕傳到瘦狗那裡?那你可慘瞭。”
李錦破想起發廊老板娘的話,看來這福伯的確是偷過不少村裡的“寡婦”瞭。
“傳聞怕啥,隻要不被捉奸在床,啥事兒都沒。”
福伯一副不屑的樣子。
“對瞭,福伯,你怎麼一直不結婚呢?”
李錦坡有點好奇起來,這老頭既然這麼色,為啥不找個老婆回傢天天都可以“糟蹋”。
“切,你福伯我又不缺女人,還可以隔幾天換個新鮮的,還討啥老婆呢。”福伯不屑的說。
“哦,可是福伯,我看你也不咋樣,能那麼討女人歡心嗎?”
李錦破問,他實在是不明白,福伯一個要啥沒啥的男人也能在村子的“寡婦”群裡呼風喚雨。
“傻小子,這裡面可就有故事瞭。”
福伯得意的說,嘴裡大嚼著牛腩。
“說來聽聽看。”李錦坡說。
“說給你聽是可以,不過我有一條件。”
福伯故作神秘的微笑著,露出一排泛黃的牙齒。
“啥條件?你說說看。”
雖然李錦破有點討厭他,但為瞭聽他的故事,不得不跟他耗下去。
“偷一條你繼母的那內的褲褲給我我就跟你說。”
福伯俯到李錦破的耳邊,低聲的說。
“不可能……”
李錦破一聽很是憤怒,拒絕道。
“另外再給你五十塊。”
福伯加大瞭籌碼。
“也不行……”
李錦破還是一口回絕。
“一百……”
福伯伸出瞭三個手指頭。
一百?一條褲褲換一百塊還可以聽故事?李錦破猶豫瞭。說實話,如果陳梅是李錦破的親生母親的話,李錦破當場扇福伯一巴掌的可能都有,但陳梅隻不過是他的後媽而已,兩人的關系處得也不算和諧,李錦破對他繼母並沒有多大的好感。
“兩百。但……”
這一猶豫福伯看在眼裡,又悄悄的在李錦破的耳邊低語,“一定要是洗澡的時候剛換下來的褲褲。”
“好。”
李錦破在金錢的誘惑下,終於妥協瞭。
“好,一言為定,到時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福伯怕李錦破再改變主意,馬上拍定說。
“好,不過……”
李錦破知道優勢把握在自己手裡,慢悠悠的說。
“不過什麼?”
福伯生怕李錦破反悔,急忙問。
“你要先說一半。”李錦坡說。
“……這個”福伯想瞭一會說,“好吧,我就先說一點吧,是別人的事情,但是我的故事正是從這件事情裡開始的。”
“也好。你說吧。”
李錦破點點頭說。
“你還記得建明的第四個女兒四姑娘嗎?”
“記得啊,不就是幾年前嫁到下塘村的老張傢的四姑娘嗎?聽說丈夫對她不好,又打又罵的,過得苦不堪言,想當年,可是咱們村裡的一朵花啊。”
李錦破當然記得四姑娘的,大媄ㄝ一個,以前是村裡小夥子的爭相討好的對象,出嫁後,人們都在感嘆她不幸的命運。
“可你知道她丈夫為什麼對她又打又罵嗎?”
“聽過風言風語,說是不守婦道。”
李錦破以前經常聽說四姑娘的風言風語,但並不以為意。